54 “我原諒你了”【追妻成功】
月色黯淡,別墅樓上的天空被泅出一層陰暗的绛紫色,烏雲卷着天臺,仿佛星星都黑了。
等待戚寒的這十分鐘裏,傅歌突然想起一樁舊事。
他們剛在一起沒多久時城裏鬧出一起搶劫殺人案,歹徒用妻子脅迫丈夫拿錢,最後把兩人都殺了。
戚寒聽說後當即在格鬥館辦了年卡,親身上場帶着傅歌練了兩個月的防身術,并和他說:“如果我被脅迫了一定會想盡辦法示意你,你要趕緊跑,去找人找警察,不準回頭不準哭,如果敢回來,我一定收拾你。”
傅歌當時問他:“如果是我被脅迫了呢?要怎麽做才能示意你啊?”
戚寒只笑,“什麽都不用做,你只要站在那兒,我就知道你開心還是害怕。”
或許從那時起,戚寒就已經對他的情緒和最細枝末節的微表情了如指掌,甚至都不需要看清傅歌的臉,他只通過一個隐在陰影中的模糊輪廓就察覺到了小beta的驚慌和恐懼。
一個傷痕累累、萬念俱灰、半條腿踏進了鬼門關準備随時赴死的人會被什麽重新喚醒意識呢?
他渾濁的眼珠在愛人被脅迫的瞬間驟然恢複了清明。
兩人進去十分鐘後,保镖自己從樓裏出來了。
他彎着腰,背對着門口的方向磨磨蹭蹭往外倒退,手裏搬着一卷看起來很重的畫軸。
裝畫軸的箱子有一個成年人那麽長,一側拖在地上,一側被他艱難地往外拉,看起來很吃力。
控制着傅歌的老秦煩躁地仰頭看了一眼,“你沒吃飯啊這麽磨蹭!快點搬!”
小beta慌亂地擡眼,與此同時保镖倒退時腳尖豎起,正對着他的鞋底下貼着一張很小很小的小熊貼紙,像是無意間粘上去的。
只那一眼,傅歌就濕了眼眶。
“畫很重……”他啞聲掩護道:“畫軸裏鑲了一整扇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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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秦啧了一聲,指使另一名打手過去,“和他一起搬,動作快點!”
打手趕緊小跑過去,罵罵咧咧地彎下腰,剛要伸出手就看到拖在地上的那側箱子已經被血染紅。
他心裏一咯噔,就在此時身旁的“保镖”突然側過臉,不緊不慢地擡起眼。
“卧槽、老老老老秦!”打手吓得立刻拔槍,可是有人比他更快,戚寒一手攬過他的脖子把人死死按在自己身前,一手抽槍轉身。
“趴下!”
而傅歌已經拼命撞開老秦,抱着小孩子撲倒在地。
一個開槍掃射一個卧倒防禦,兩人在零點幾秒的間隙裏配合得天衣無縫,分開五年的伴侶甚至連一絲眼神交流都不需要就重拾了默契。
他們早已愛恨難辨,卻在這一刻親密無間。
尖銳的響聲驟然在門前的方寸之地轟炸開來,子彈裹着火光在半空中亂飛,射中身體後發出噗噗的悶響,血霧如同水花一般從傷口中噴射而出,短促的硝煙伴随着槍林彈雨。
四五個打手捂着傷口倒下,地上噴射的血連成了幾條狂亂的線,直指穿着保镖衣服的戚寒。
被他當做肉盾的打手已經一命嗚呼,胸口被槍子打爛了,鮮血把白襯衫染得通紅。
傅歌抓準時機扯了領帶拼命勒住開車打手的脖子,拽人奪車,剛把孩子放上去想要叫戚寒就被人一拳狠狠砸在了臉上。
“唔!”
他吃痛地哼叫着,身子一歪直直撞上車身,疼得緊閉起眼,結果剛扭頭就看到打手掄起油桶朝他猛然砸來,“去死吧小婊子!”
“小歌!”戚寒驚叫疾跑,一腳踩上沖過來的打手的膝蓋借力騰躍,咬緊齒關低吼着飛撲出去!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猝然炸開,掄着油桶的打手被從天而落的alpha死死壓在車窗上,戚寒把他的腦袋摁進擋風玻璃,青筋暴起的手臂如鋼筋般強悍而堅固,咔吧一下,幹脆利落地擰斷了打手的脖子。
而在那須臾幾秒裏,傅歌目瞪口呆地望着戚寒的側臉,幾乎是呆住了。
他發現眼前這個男人早已不是他印象中會撒嬌耍賴,時常需要人保護的少年了。
戚寒的肩膀如小山一般寬闊,被肌肉撐開的襯衫下蘊藏着讓人震撼的力量,一米九二的身量好像頂天立地的柱子,可他被血污沾染的臉上卻滿是決然。
如同一名緘默不語的戰士,在無人祝他凱旋的悲歌中打一場九死一生的仗。
不管是輸是贏,他都再也得不到想要的結果了。
“走!”
胳膊被人攥住的痛感把傅歌拉回現實,戚寒幾乎是半拖着他的身子上車,順手撈起地上的孩子,可就在發動車子的前一刻老秦突然撲上來把小孩兒扯了下去。
“papa!”小孩兒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別丢下我!”
“阿決!阿決別怕——”傅歌驚叫着撲過去,卻被戚寒壓着肩膀抓了回來,“先走!不然都得死。”
他剛才是拼着最後一股勁兒才救下傅歌,再沒有絲毫心力去搭救一個毫不相關的孩子。
說他冷血也好,無情也罷,如果身體允許他不可能對一個小孩兒置之不理見死不救,可現在連他自己都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他可以犧牲任何人,包括他自己,但傅歌必須活着。
按着人鎖上車,戚寒猛打方向盤同時一腳油門踩到底,銀色沃爾沃如同流星劃開夜幕,在一片黑暗中疾馳而去。
傅歌掙開他的手猛拍着玻璃,拼命朝車門撞去,眼淚一串串滑過哭紅的臉頰,“停車!趕緊停車!阿決被他們抓走了!”
戚寒捂着胸口的傷,扔給他一個手機:“打電話,找祁川或者報警都行,我們不能再回去。”
“不行!來不及……來不及的,太慢了!他們會殺了阿決!他們一定會殺了阿決……”
傅歌滿腦子都是小孩兒躺在血泊裏拖着小小的身體往前爬的慘狀,邊爬邊哭着喊爸爸,他急得整條手臂全都撞青了,語無倫次地哀求:“不行……我不能丢下他……求求你讓我下去……你讓我下去……”
“想都別想!我不可能讓你為一個陌生人去送死!”
“可那是我的孩子!”
“刺啦”一聲,輪胎狠狠擦過地面,燎起一串火星。
兩人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戚寒踩在剎車上的腳猛地僵住,全身上下的血液好像驟然凝固了。
“你的孩子……”他低着頭,垂着眼,腦袋裏如同塞進了一只蜂巢在嗡嗡作響,聲音沙啞到像從喉嚨裏撕裂出來的:“你已經……有孩子了嗎……”
可那個小孩兒已經有五六歲了,你是什麽時候和別人有了孩子呢……孩子的另一位……
戚寒甚至都沒敢把這句話問出口,只怔怔地擠出一句:“是親生的嗎?”
“嗯……”
“他……叫什麽啊?”
“傅決寒。”
“傅訣寒……訣……”
三個字在心頭滾過一遭,戚寒啞然地張着唇,扯起的唇角苦澀得難堪:“你就真的……這麽恨我……”
連給孩子起名都在暗示要與我訣別。
“我……”傅歌不知道怎麽和他解釋,喉嚨裏滿是抽噎,他的小鼻尖哭得濕紅,眼尾全是淚,渾身發抖的樣子看上去特別可憐,脆弱得仿佛一碰就會碎。
“你走吧,跑得遠一點,我一定、我一定要去救阿決,他剛五歲,我不能讓他自己留在那兒……他們會把他折磨死的……他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戚寒不再言語,只呆愣地擡起眼望着面前害怕至極的愛人,沉默幾秒,他倏地笑了,“我去。”
傅歌愣住了,“……什麽?”
“我會把你的孩子帶回來。”戚寒低聲重複着,平靜如水的眼眸裏滿是悲涼。
他用沾滿血的手指卻溫柔地擦拭過傅歌的眼尾,“怕什麽啊,我在這兒呢。”
小beta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在人看不到的地方拿過鑰匙,猛地推開人開門下車。
“滴”的一聲車被鎖上,傅歌隔着一層玻璃和他對上眼,瞳孔在一瞬間猛然緊縮又放大,心跳驟停。
“你要幹什麽……回來!戚寒你回來!”
他瘋了似的撲到門邊,拼命拍打玻璃,用拳頭砸,用胳膊撞,用手邊能夠到的一切東西去瘋狂拍打,卻怎麽都打不開車門。
戚寒早時就發現了,這輛車上的擋風玻璃全部是防彈的,只要他拖住那幫人,傅歌就能撐到祁川回來。
“別走!別走不要走!戚寒!你給我滾回來!”傅歌整個人都發瘋了,撕裂的嗓子裏全是凄厲的尖叫,躺在座椅上用腳一下一下踹着門,踹到車都跟着晃。
戚寒走到窗邊,把手按在玻璃上,傅歌立刻湊過來隔着玻璃貼住他的手,“你不能去,你不能一個人去!他們在等着你!他們會殺了你的!”
老秦拉下孩子就是篤定他們會乖乖回去,腺體獵人都是一群窮兇極惡的亡命徒,要錢不要命且極重義氣,戚寒傷了他們那麽多人,他們不可能會放過他。
那棟別墅裏等着他的不是抗争,只會是單純的虐殺,他們甚至會在折磨死他之前活生生挖掉他身上的最寶貴的腺體,再用摩托車把他的身體壓成肉泥。
諸如此類的下場,混跡黑白兩道多年的戚寒只會比傅歌更清楚,可他依舊沒有什麽反應。
他只是用眼神反複描摹傅歌的臉,像是預判到自己死期的貓,在獨自離開奔赴死亡前最後再看一眼主人。
“小歌……”
他用力低喃着,身上很疼很疼,流了好多好多的血,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眼睛也逐漸看不清晰。
高大得像一棵樹般的男人此時卻脆弱到好像風一吹就倒,周身所有的溫度都彙聚到了貼着玻璃的手掌上。
戚寒輕聲說:“我好想再抱抱你……可是我不敢……”
只這一句傅歌的淚就沖出了眼眶,他的心髒狠狠擰成一團,絕望地搖着頭:“不要走!別走……這不關你的事……你自由了,我放你走……我不再關着你了……”
戚寒溫柔地笑了笑,指尖慢慢滑過他的鼻翼,防彈玻璃此刻像是一道隔絕生死的牆,傅歌在牆內哀嚎,戚寒在牆外低語。
“寶寶……你還相信我嗎?”
“嗯……嗯!我信,我信!”
傅歌拼命點着頭,眼淚像水一樣沖出來,在他下巴上連成一片。
他的兩只手全都砸破了,殷紅的血糊了一車窗,又被他胡亂地抹開。
他快要看不清戚寒的臉了。
“阿寒,阿寒你聽我說!我們的恩怨兩清了……我會讓你活着,你的人生已經徹底被我毀了,不要再為了我的兒子賠上性命……我自己去!讓我自己去!”
可戚寒卻屈起手指,寵溺地刮了下他的鼻尖,“你忘了嗎,3月11號,你還要結婚的。”
他還記得傅歌畫在畫冊上的婚禮場地草圖,設計的戒指,還有充滿甜蜜的3月11號的筆跡,和給自己的那場噩夢統統不一樣。
小beta只有畫這些時才是真的幸福吧。
“你會有一場像樣的婚禮,有一個很可愛很勇敢的孩子,他叫阿決,對嗎?”
戚寒很慢很慢地笑起來,涓涓眼淚流進了酒窩,“小阿決和你未來的……丈夫,都會很愛你,他們會陪着你,守護你,永遠都不會欺騙你,不會像我一樣,那麽……那麽混賬的欺負你,你們一家三口會很幸福……”
“雪山真的實現了我的願望,我們小歌的人生,終于要重新開始了。”
山上下起了霧,夜風永遠都吹不到他要走的路。
戚寒擡頭看了看頭頂昏暗的星星,隔着車窗珍重地吻上了愛人的唇瓣,他說:“不要哭,小熊先生再為你護最後一次航,我死都會讓你們活下去。”
即便沒有人祝他凱旋,絕望的戰士依舊會戰鬥到最後一刻。
如同雪原上的頭狼會永遠擋在自己的妻兒身前,戚寒要用自己的血,為傅歌再鋪最後一次路。
身後的沃爾沃搖晃得愈發劇烈,還有持續不斷的槍響傳來,傅歌在試圖用槍爆開防彈玻璃,但很顯然他失敗了。
因為小beta崩潰的痛哭劃破了夜色,一聲又一聲砸穿了戚寒的心髒,他的愛人快要哭崩了。
扯着嗓子叫、拼命地喊、用對他來說最出格的髒話謾罵,像在拼盡全力求戚寒不要走,可alpha自始至終都沒有停下腳步。
就在他要拐進路口時突然聽到身後一聲劇烈的“砰”,緊接着就是玻璃碎裂的巨大聲響。
戚寒愣了一瞬,僵硬地轉過身,看到傅歌的上半身從玻璃窗的缺口中一點、一點爬了出來。
他滿頭滿臉全是血,蒼白的臉被玻璃劃破了好幾道,右手臂上一條鮮紅的口子從手肘一直蔓延到手腕,扭頭望過來時陰冷的眼眸裏壓着最決然的怒火。
仿佛從地獄活生生爬出來的索命惡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alpha.
戚寒在那一刻僵在原地,停止了呼吸。
他在想,原來我的死活對他來說這麽重要……
小beta上半身先着地,痙攣的手指抓着地上的草根把自己拉了出來。
他的眼睛始終盯着戚寒的方向,踉跄起身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舉起槍抵着自己的頭,說:“你再走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
“小歌——”
“閉嘴!”
小beta厲聲呵斥他,搖搖欲墜的身體往前走了一步,明明聲音那麽狠戾,臉上卻淚流滿面。
他聲線顫抖,說得又急又亂:“阿決不是我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我在國外時參加過一次志願jing/子捐獻,這枚jing/子被一個白人女孩兒挑走,生下了阿決,不幸的是女孩兒沒幾年就患了癌症,臨終前找到了我,我才知道我在世界上還有個孩子。”
他說着話音一頓,幹裂的嘴唇顫了兩下,“他是老天爺……賜給我們這個家的禮物……”
戚寒心跳驟停,擰了下脖子:“你說什麽?”
“我們……這個家?”
傅歌閉了閉眼,陡然笑起來,單薄的肩膀在夜色中難堪地顫抖。
“你以為阿決是訣別的訣,你以為我要和你訣別?對,我是想這樣,我想和你老死不相往來!我做夢都想送你下地獄!我想你死想得要發瘋!可我就是做不到!我他媽怎麽都做不到!”
“啪!”的一聲手槍被砸在地上,他沖過去照着戚寒的臉就是一拳,抓着人衣領的架勢明明那麽兇狠,可他一聲聲的抽噎卻又那麽可憐。
“你在我最愛你的時候毀了我,可我卻連忘了你都做不到……我精神失控時是靠着你清醒,發情期崩潰時是靠着你硬撐,麻藥失效時是靠着你從鬼門關爬出來!你以為3月11是我和別人的婚禮嗎?你以為、我、要、去、和、別、人、結、婚?”
他一巴掌抽在戚寒臉上,“放你娘的屁!那是我給我們準備的葬禮!既然不能一起活,那就一起下地獄!”
如同回光返照的病人一樣,傅歌吼完最後一句就驟然脫力,放開戚寒的衣領滑到了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氣。
而滿身是血的alpha第一次沒有接住自己的愛人,他睜着那雙空洞的眼珠足足怔了一分鐘,眼淚都滾了滿地都沒有整合出最重要的信息,只在腦海裏冒出一個念頭時拼命抓住。
“你說……死都要和我在一起?”
“對。”
傅歌撿起槍,抓着他的腿站起身,啞聲說:“槍裏還有三顆子彈,我們一起走,是生還是死我都認了,只要一家人在一起。”
“咔嗒”一聲,扳機扣動,傅歌按着他的脖子兇狠地吻了上去,最後一句話含在兩人的血和淚裏——
“我原諒你,全都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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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終于重歸于好了,可以給苦命的小兩口求一句百年好合嗎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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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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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