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管好你的拿笯!
帝瑪塔人也會釀酒,不過都是在暖季時采的野果粗糙釀制的,是他們平日裏舍不得喝的好東西,都要留到雪季最寒冷的時候喝。伊甸的酒在亞罕賣得很貴,伊甸每年支援給帝瑪塔人的物資中雖然也有酒,但數量不多,畢竟酒不是必需品。
泰瑟爾把穆仲夏給他倒的酒都喝光了,不過瓶子裏還剩下多半瓶,他卻是讓穆仲夏放起來,雪季再喝。看着如此節省的泰瑟爾,穆仲夏發誓他以後一定要讓泰瑟爾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又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阿必沃和阿蒙達收拾洗碗。精美的石晶碗和盤子,阿必沃和阿蒙達在朵帳外清洗的時候很是小心。而別人看到他們竟然用這麽好的餐具,更是羨慕。收拾完,阿必沃就帶着阿蒙達離開了。穆仲夏讓泰瑟爾拿出浴缸,洗澡。
“木宰,你也得洗澡,過來。”
“嗚——”
“你在外跑了一天,不帥了。”
“……”
提着術法桶出去,穆仲夏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注視中,給木宰擦身。桶當然不夠大,穆仲夏用毛巾沾了水擦在木宰身上。木宰不怕冷,不會感冒。
“那是術法桶嗎?泰瑟爾的拿笯也太浪費了,怎麽能用術法桶給木宰洗澡?”
“那是人家的嫁妝,怎麽用随人家自己喜歡了。”
“太浪費了。泰瑟爾太幸福了,他的拿笯太富有了。”接着是壓低的聲音,“聽說泰瑟爾的拿笯還帶了兩個術寶箱。”
“真的?!泰瑟爾是怎麽讓人家願意帶了那麽多嫁妝陪他來亞罕的?伊甸人現在願意接受我們帝瑪塔人了?”
穆仲夏的嫁妝裏有術寶箱的事情并沒有瞞得過去,畢竟他讓泰瑟爾拿出帳篷和浴缸的時候被很多人看在了眼裏。不過大家只以為他帶了兩個,也不清楚他的術寶箱有多大,更不知道他的十三個箱子裏有十個都是術寶箱,其中還有兩個是術法冷藏箱。
外頭議論紛紛,穆仲夏專心給木宰擦身。一邊擦還一邊問:“冷不冷?”
木宰的腦袋仰起,要撓撓。
看來是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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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桶水都給木宰用了,穆仲夏用大毛巾給木宰擦了一遍,然後讓他進了朵帳,到取暖器前去吹。這邊,泰瑟爾已經給浴缸加滿了水。
“仲夏。”
穆仲夏擡頭,每一次泰瑟爾叫他的名字,都會令他悸動。看到對方脫光光地坐在凳子上,穆仲夏失笑,這家夥。
“乖乖吹着,毛吹幹了才能出去。”摸摸大貓頭,穆仲夏去給泰瑟爾洗頭。誰能想到,有了伊甸拿笯的泰瑟爾不僅愛幹淨了,還懶惰了。而泰瑟爾這時候才注意到穆仲夏左手腕上的那個镯子。這個镯子他不陌生,他曾經在姆媽的手腕上看到過。泰瑟爾握住了穆仲夏的左手腕,穆仲夏低頭看了眼,解釋了這個镯子的來歷。
泰瑟爾沒有說感謝的話,心裏則記住了他的拿笯戴镯子很好看,他會給他的拿笯做許多好看的镯子。
泰瑟爾洗完澡後,穆仲夏也洗了一個。在穆仲夏洗澡的時候,泰瑟爾出去了一趟,吹幹毛的木宰也去阿必沃那邊了。泰瑟爾以十顆白色術法石的價格,讓雄鷹衛的一名勇士幫他把今天帶回來的獵物處理了,并按照穆仲夏的要求,留下所有的內髒、大小腸還有油脂。他洗了澡,再做這些又要弄髒了,仲夏喜歡他幹淨些。對方很爽快的同意了。
等到穆仲夏洗完澡,對方已經把處理好的獵物和單獨分裝的內髒、油脂送了過來。在知道泰瑟爾做了什麽後,穆仲夏說:“你把冷藏箱裏的蔬菜水果都拿出來,把山雞和羊還有內髒先放進去。那個是什麽?”
穆仲夏問被肢解的最大的動物,也是泰瑟爾帶回來的那只像牛一樣的獵物。
泰瑟爾:“是長角牛。雪季,長角牛的毛會變成白色,躲進樹林深處,很難捕捉。長角牛的肉很鮮嫩。”
穆仲夏一聽,立刻說:“那長角牛也放進冷藏箱。這麽鮮嫩的肉腌制了就浪費了。”
“腌制?”
穆仲夏:“你不是說讓阿必沃明天處理嗎?不腌制嗎?那怎麽處理?”
泰瑟爾:“風幹。”
穆仲夏:“只是風幹?不抹鹽嗎?”
泰瑟爾:“會抹一點。”
想到帝瑪塔人會跟伊甸人交換大量的鹽巴,看來大部分都是用來保存肉類了。他道:“別風幹,放冷藏箱。先把冷藏箱塞滿了再說。過冬的肉交給我處理,阿必沃給我打下手。”說到這裏,穆仲夏打了個哈欠。
泰瑟爾:“睡吧。”
“好,刷牙。”
泰瑟爾把冷藏箱裏的蔬菜水果都拿出來放在門邊,然後把肉放進去。穆仲夏刷好牙了,把泰瑟爾的牙刷和牙缸遞給他。泰瑟爾一邊認真刷牙,一邊盯着跪在那裏,撅着屁股鋪床的人。吐了漱口水,擦了擦嘴,泰瑟爾冰綠色的眼睛充滿危險地走了過去。
“啊!”
身體突然被人從後撲倒,穆仲夏還沒反應過來,灼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脖子上,一只手從睡衣下擺探進他的上身,另一只手動作迅速地扒下了他的睡褲和內褲。
“泰瑟爾……”穆仲夏艱難地說話,“你,不累嗎?”
泰瑟爾沒有回答,他用實際行動告訴穆仲夏他累不累。
“呃啊……”
穆仲夏的脖子高高仰起,身上的人今晚好似吃了興奮劑,沒有做太久前戲,塗了潤滑膏就急不可耐地往裏闖。穆仲夏背對着泰瑟爾,努力放松,泰瑟爾啃咬他肩膀的牙齒弄疼了他,卻又令他更加的興奮。
泰瑟爾奮力往裏擠壓,嘴唇胡亂地在穆仲夏的面頰和脖子上親吻、啃咬。這是他的雌獸,随時随地都能引起他發情。外出的這一天,泰瑟爾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想到他的拿笯。想他今天做了什麽,吃了什麽,有沒有人去打擾他,古安和阿必沃能不能照顧好他……很多很多。這一刻,把他的拿笯壓在身下,深深的進入,他的心才徹底安靜下來。
完全進去了,泰瑟爾靜止了片刻,然後緩緩抽出,接着用力頂入。穆仲夏激昂的叫聲傳出朵帳。啪啪啪的皮肉撞擊聲在朵帳內回響,泰瑟爾突然又抽了出來,把渾身癱軟的拿笯翻過來,然後把他漂亮的雙腿折成M型,再深深刺入。他要看着他的拿笯因他而情動的臉。
穆仲夏只會叫了,他的身體和靈魂完全被泰瑟爾控制。朵帳外,一人距離這裏越來越近,她已經能聽到朵帳內傳出的某種只有做那種事時才會有的聲音。她傷心欲絕,眼淚流下。不甘心的她咬着唇跑到朵帳外,裏面傳出的更加明顯的聲音刺激着她的耳朵和精神。
“泰瑟爾!”
尼姜哭着大喊了一聲。附近朵帳裏的人有人聽到了這聲喊,走了出來。
而這一聲喊,卻把沉浸在情欲中的穆仲夏吓得差點陽痿。泰瑟爾則在短暫的停頓後,更加用力地操弄他的拿笯,并且冰冷地吼出一聲:“滾!”
朵帳外的尼姜不相信她聽到的,可裏面再次傳出的更為激烈的激情聲猶如一個個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尼姜!泰瑟爾和他的拿笯在親熱,你這樣也太惡心了!”有女人看不過去了。
尼姜要回到泰瑟爾的身邊,可以;但泰瑟爾這個時候明顯在和他的拿笯做那種事,尼姜卻站在門口聽,那就會令人厭惡了。沒有女人願意自己的男人和自己親熱的時候,外面有人站着偷聽,還是自己男人以前喜歡過的人。
尼姜的那聲喊也驚動了阿必沃。他抓過襖子就要起來,木宰卻先他一步站起來,出了朵帳。尼姜對他人的責罵不管不顧,自虐般地站在朵帳外哭,還喊:“泰瑟爾……泰瑟爾……”
“吼——!”
一聲虎嘯,木宰龐大的身軀撲向尼姜,尼姜吓得驚叫一聲,被木宰撲倒在地。木宰張開血盆大口,警告她馬上滾。
“木宰!”
阿必沃出來了。木宰後退,放開尼姜,但仍舊低吼榆惜着。朵帳內,穆仲夏已經不叫了。泰瑟爾草草發洩在拿笯的體內,然後一臉冰霜地起來,抓過自己的短褲套上,赤着腳,赤着上身出了朵帳。穆仲夏很難受,激情最爽的時候被人連連打斷,泰瑟爾出來了,他還沒出來,太難受了,小腹都痛了。
泰瑟爾一出來,周圍就安靜了下來。尼姜坐在地上淚眼模糊地看着幾乎渾身赤裸,身上還帶着汗珠的男人。對方明顯剛剛做完。
泰瑟爾走到尼姜面前,彎腰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了起來,然後在一衆吃驚的和阿必沃不贊成的注視下,沉着臉,抓着尼姜就走。
“泰瑟爾……泰瑟爾……我錯了,我以前錯了……你原諒我吧……他是伊甸人……他受不了這裏的,他會走,他會離開你……我不會,我不會離開你,我再也不會了……”
泰瑟爾扭頭,他的眼神令尼姜吓得說不出後面的話。泰瑟爾從來沒有如此刻這般如此厭惡這個女人。他如抓破爛一般毫不溫柔地抓着尼姜大步往尼姜的朵帳走,周圍所有聽到聲音的人都從朵帳裏出來,就看到幾乎赤裸的泰瑟爾抓着在哭的尼姜,而尼姜腳步踉跄,完全跟不上泰瑟爾的步伐。
“泰瑟爾,你這是做什麽?”有男人問。
“滾!”
顯然,泰瑟爾的心情非常不好。這一動靜也驚動了頭領朵帳,缪什卡披着一件皮襖從朵帳裏出來,哲拉跟在他身後。當兩人看到泰瑟爾和尼姜的狀态時,缪什卡的臉色瞬間黑沉,哲拉則是氣得臉都紅了。
“泰瑟爾!”缪什卡喊了一聲。
泰瑟爾卻仿佛沒有聽到頭領在叫他,周身被憤怒的火焰包圍的他拽着幾乎被她拖在地上的尼姜走過頭領朵帳,直奔尼姜和泰拉逽的朵帳。哲拉追了過去。
古安和拜熱也出來了,看到這一幕,古安馬上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麽。她氣得跑過去:“尼姜!這麽晚你跑到我阿兄那去做什麽!你!你太惡心了!”
尼姜哭:“泰瑟爾,我錯了……我錯了……我愛你……我不愛泰拉逽……我愛你……”
尼姜的表白沒有在泰瑟爾的心裏激起半點波瀾,可聽到她這句話的人,大部分的男人都在心裏搖頭,很多女人也看不上她了。這麽晚了,泰瑟爾又沒穿衣服,很明顯尼姜去的時候泰瑟爾在做什麽。尤其是火光下,泰瑟爾背後的抓痕太顯眼了,只要是有男人的,都清楚那是什麽。而顯然,那不可能是尼姜留下來的。
泰瑟爾把尼姜拖到她的朵帳,掀開門簾,也不管裏面的人睡了沒有,把尼姜丢了進去:“管好你的拿笯!你如果管不住她,就讓大巫把你們分開!別讓我再看到她!”
不等裏面的人回應,泰瑟爾看也不看面無血色的尼姜一眼,轉身就走。甚至在看到哲拉時,他的腳步也沒有停頓。古安哭着跑了上來,泰瑟爾拽住她的胳膊。古安哭着說:“阿兄!讓她滾!讓她滾出我們第三部落!我讨厭她!”
古安根本不在乎尼姜的阿姆就在人群中。尼姜的阿父病死了,她是家中唯一的孩子。她的阿姆在她的阿父死後就成了別的男人的拿笯。古安以前理解尼姜為什麽會選擇泰拉逽,在泰拉逽殘廢後又來糾纏阿兄。但理解不表示喜歡,更不表示支持,尤其現在阿兄有了新拿笯,她更加惡心尼姜的做法。
泰瑟爾沒有回應妹妹的話,把妹妹送到姆媽朵帳附近,泰瑟爾大步往自己的朵帳走。缪什卡還站在那裏,看着他最優秀的兒子一臉怒容地回自己的朵帳,甚至沒有看他這個做阿父的一眼。缪什卡明白了,對這一位伊甸拿笯,他的這個兒子,動了真情。
泰瑟爾回來時,阿必沃和木宰都不在了。他掀開門簾進去,就看到穆仲夏已經鑽進了被窩,門口放着一盆水。
“把腳洗幹淨了再進來。”
泰瑟爾沉默地坐下洗腳。擦幹淨腳後,他找到自己的拖鞋穿上,然後掀開門簾把水潑到朵帳外。收拾了盆,把門簾拉好,關了取暖器,他陰沉着臉走到床褥前坐下,掀開被子的一瞬間,他臉上的怒容就變成了另一種情緒。被子裏的穆仲夏,是赤裸的。
“剛才很不盡興,我都沒射出來,好難受。”泰瑟爾要脫短褲,被一只柔軟的手攔住:“你明天還要出門,我今天也累了。先欠着,明天晚上你好好補償我。”
“我不累。”
掙開穆仲夏的手,泰瑟爾重新打開取暖器,然後脫掉自己的短褲。穆仲夏不盡興,他更不盡興。見他這樣,穆仲夏分開了雙腿,泰瑟爾如惡狼般撲了上去。
穆仲夏的雙腿勾住泰瑟爾的腰,咬他的耳朵:“直接進來吧。”
泰瑟爾扶着自己已經變硬的東西,暴躁地闖了進去。
朵帳內激情的聲音再次響起。穆仲夏表示,因為泰瑟爾的表現令他十分滿意,所以他樂于獎勵一下這個欲求不滿的男人。當然,他也十分的(欲求)不滿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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