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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起“遮羞布”,大喇喇地揉了幾下,待疼痛減輕,大公雞複原,便放下“遮羞布”,上前解開她的繩子,将她抱了下去。

一得自由,夏恬狠狠地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巴,那貨見了,頓時沒了好心情,臉也黑的難看。他扛起偷來的物品,便要扛起她,可她還不想這麽快就離開此地、離開林東,又謊稱肚子疼,跑到青草地裏呆了十幾分鐘。

見那貨等的快要不耐煩了,她假裝“哎呦”兩聲,一瘸一拐地從青草地裏走了出來,那貨見了,卻沒有上前扶住她。

夏恬走到柔軟的草地裏,盤腿坐了下來,懶洋洋地朝那貨比劃道:“我肚子壞了,腿酸,腳也麻,我要休息一會才能走。”

那貨不疑有他,點點頭,也坐了下來。大約是困了,他由坐,變成卧,再變成躺,沒多會就響起了鼾聲。

夏恬忽地心跳加快,眼珠子轉了轉,猶豫着該不該逃。

機會難得,逃吧,逃到了村子裏你就自由、獲救了。

不要沖動,也許那貨沒有睡着,只是在試探你呢,一旦逃跑失敗,你要面臨的比囚禁還要可怕的境地。

怎麽辦,她真的很糾結啊!

那貨的鼾聲越來越響,她悄悄拔出匕首,朝他一點點地靠近,只差半步距離時,停住。她舉起匕首,對準他的喉嚨,艱難地吞了吞口水,末了,一咬牙,用盡全力刺了下去。

……

兩天後,夏恬端着碗裏剩下的幾口稀飯,走到一棵樹下,将剩飯倒給兩只雞吃了。這兩只雞,分別是一公一母,是她昨天跟那貨下山捕獵親自捉的,帶回來以後并不舍得吃,便圈養起來,說不定還能生蛋、孵出小雞仔,即使不用出去捕獵,也有葷腥吃。

這兩天天氣不是很好,忽晴忽陰,偶爾還會飄下來幾滴小雨,算算日子,大姨媽走了快一個月了,不知哪天會登門造訪,她得抓緊時間趕制兩條內褲出來,不然,大姨媽的日子又該難過了。

上次割下來的兩只褲腿還放在那裏,找出來看了又看,就是不知如何下手。

哎呀不管了,先縫縫看,實在不行,就拆掉重縫。

她拿起針和線,将線穿進針孔裏,拉齊兩端打上結,便生疏地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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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縫着,那貨就回來了,她沒有擡頭看他,不由得想:不是剛走麽,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回想那天夜裏,她想要他死,可匕首距離他的喉嚨只有半公分時,她猛地調轉方向,匕首斜斜地插*進了草地裏。終究還是心軟了,舍不得,不是麽?

過了片刻,那貨睜開眼睛,無聲地望向她。他的神色清明,根本就不像是剛睡醒的樣子,她一陣心虛,微微別開臉,心驚地想:原來這貨真是裝睡啊,真是裝睡啊!差一點就被他騙到了。

他起身扛起偷來的東西,走過來單手将她一提,甩到了肩膀上,朝着來時的方向急奔而去。

……

那貨是回來拿東西的,見她拿着一塊布極其生疏地縫制,就覺得好笑,忍不住走過去從她手裏搶過布和針線,親自示範起來。

夏恬目瞪口呆,驚疑:他怎麽會使用針線?

他又示範了幾遍,見她終于找到一點竅門,才把布和針線還給她,便起身走開了。

花了半天時間,夏恬終于縫制好了一條內褲,雖說看起來很別扭,也不好看,可好歹也是拆過□次縫起來的,就湊合着穿穿着吧。她決定利用下午

時間,再縫另外一條。

未免那貨鄙視她的“作品”,她将縫好的內褲揣進褲兜裏了,可覺得這樣也不是長久之計,就決定等那貨回來跟他商量一下,看他能不能給她打造一只小木箱子,有了小木箱子,今後她的私人用品都可以放到裏面了。

她在擇菜時,那貨就回來了,不過不是他一個人回,身後還跟了一個年輕的小姑娘,那小姑娘長得跟這裏的野人不大相似,有點像西方人的面孔,雖說膚色也黑,卻是小麥色的健康黑,笑起來一口白牙,唇邊還有兩只淺淺的梨渦,很好看。

那貨一改對別的女人冷漠态度,獨獨對這個小姑娘溫柔的要命,夏恬頓時有點不是滋味了。

那貨朝她丢過來七八只大蝦,一條鮮活亂蹦的鲫魚,要她拿去處理一下中午吃。他還破天荒地洗了一碗鮮嫩的竹筍,幾個野椒,也要她呆會炒掉。

夏廚師郁悶的吐槽:你沒有長手呀,你自己不會炒麽?你這個爛貨,還以為你有多正經,見到漂亮女人還不是一樣走不動路……

夏廚師磨磨蹭蹭地做好了飯菜端到了石桌上,那小姑娘沖她甜甜一笑,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肉給了那貨,禮尚往來,那貨也給她夾了一塊魚肚子肉。

夏廚師最喜歡吃魚肚子肉了,見魚肚子肉少了一塊,忙拿起筷子去夾另外一塊,不想,筷子還未碰到,最後一塊魚肚子肉也被夾走了。那貨氣定神閑地将魚肚子肉放到人家小姑娘碗裏,柔聲道:“多吃點。”

夏廚師郁悶的直想摔碗走人,可又想,辛苦做了一桌子菜,可不能便宜外人啊,一口氣将八只大蝦全部裝進自己碗裏,又夾了一些清炒竹筍,捧起飯碗走到一邊吃了。

爛貨,還想跟我搶食,不行吧!

那小姑娘吃過中飯留了下來,與那貨并肩坐在床上有說有笑的,夏恬自知她這只燈泡太亮了,洗完了鍋碗就去後山了。未免胡思亂想,她找出前陣子搓了一米多長的繩子,坐在樹下繼續搓,拼命搓,大約有三米多長時,她甩了甩兩只胳膊,靠着大樹休息,就忍不住想:我走了,那兩人是不是就睡上了?龌龊,惡心!

她在後山呆了很久,直到天黑才回去。原因是,她才不要當免費保姆給那兩人做飯吃。

當她回到洞裏時,那小姑娘已經不在了,那貨正在吃飯,他右手旁多出一碗飯,一雙筷子,看來是給她預備的。夏恬走過去,默默地端起碗,夾了一些

菜就走到一旁吃了。一想到他有可能跟人家小姑娘翻*雲*覆*雨一個下午,她就覺得惡心,更不想與他同桌共食。

第二天,那小姑娘又來了,還提着菜過來的。夏恬真想沖過去跟她說:“你是客人,過來吃飯就不要帶菜了,我們家有,真不需要你這麽獻殷勤。”

那貨見小姑娘來,親熱地問她有沒有吃早飯,若是沒有,這裏有飯。小姑娘擺擺手說吃過了,将菜放到石桌上,笑眯眯地等那貨吃完早飯就與他一同去捕獵了。

夏恬的眼神不斷地往石桌上瞟呀瞟,覺得那一兜菜十分礙眼,走過去提到崖邊,五指一張,丢了下去,随後又去淨了手。

原本計劃昨天下午縫完另外一條內褲的,都怪那兩人耽誤了她的工作。她拿出另外一只褲腿,開始縫制起來,明顯地,她的手法比昨天熟練些,不到晌午就縫好了。

那兩人比昨天回來的稍微早些,那貨破天荒地沒有要她燒飯,而是親自動手。那小姑娘殷勤的很,跟在他的屁*股後面打下手,一會洗米,一會擇菜,一會切菜,一會又給那貨端水,兩人配合的很默契,就跟夫妻似的。

夏恬不是滋味地想:看來這裏要添人口了,她是不是該從洞裏滾出去了?

飯菜燒好後,那小姑娘俨然當自己是這裏的女主人似的,招呼夏恬過去吃飯。夏恬懶洋洋地走了過去,拿起筷子夾了一些菜,有味沒味地吃了起來。飯桌上,那兩人不時交談着,她這個外來人口聽不懂,也插不上話,迅速扒完飯,就揣着縫好的兩條內褲去後山了。

她将內褲放到泉水下面清洗了幾遍,抖開來放到石塊上晾曬,然後就去尋找洞穴了,卻是該死的找了幾個小時也沒有找到,只好拿上曬幹的內褲回去了。她就不信了,這麽大的一座大山,不會沒有別的洞穴,明天再來找找看。

若是再找不到的話,就該考慮要不要搭一間竹屋了。

回去時,只見那貨負手站在洞口,臉色不是很好。夏恬低頭從他身邊越過,不想,手腕卻被抓住了。他沖她“呷呷”幾句,大約是質問她:“這麽久去哪了?”

她的臉一拉,猛地甩開他的手,徑直走進洞裏。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大家的留言,都很有愛也很有見解。至于“雪雪”親問我什麽時候加更,我也不知道呀,現在基本上保持日更,若有加更的話,精力還是有限啊,55555555555555

PS:收藏不給力,越寫越灰心了。

、深山野人(二十四)

一連幾天,那小姑娘都在早飯時間準時出現,一直呆到傍晚才走。夏恬越來越不想回山洞了,現在後山是她唯一的去處,一呆就是半天。也真是活見鬼了,不管她這幾日如何努力尋找,就是沒有找到适合居住的洞穴,看來,不得不費些精力搭一間竹屋了。

後山上的竹子多,卻也難砍,光憑她一個人的力量是遠遠不夠的。這天晚上,夏恬打破僵持,沖洗澡回來的那貨比劃道:“幫我一個忙。”

那貨看明她的比劃,便點點頭,要她說下去。

“幫我搭一間竹屋。”

夏恬比劃了三四遍,那貨才看明白,便比劃問她做什麽用。

“洗澡用。”她不能實話實說,便撒了謊。

眼看天氣漸涼,已快不适合露天洗澡了,那貨不疑有他,就同意了。夏恬輕輕地舒了一口氣,轉身就去後山洗澡了。待洗澡回來時,只見那貨并沒有睡下,靠在床上不知想什麽,臉上竟然還有兩才可疑的紅雲。

夏恬沒有多想,走過去熄滅火把,便爬上床睡了。天亮時,那貨将她叫醒,要她洗洗弄弄吃過早飯與他去砍竹子。夏恬忍不住懷疑:他還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我滾蛋呢!

去了後山才發現,那貨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工具,只是用力搖晃幾下竹子,将根下的泥土搖松了,再一腳踹上去,只聽“咔嚓”一聲,竹子應聲倒地。

夏恬幫忙将倒地的竹子拖到一邊,用匕首削掉枝葉,等她削幹淨一棵竹子,那貨立馬又丢過來一棵竹子,如此忙活了一個上午,倒也準備了不少竹子,只要再忙一個下午,就足夠搭一間屋子了。

夏恬要幫忙運送竹子,那貨卻不讓,他的力氣很大,将竹子捆成數十捆,兩、三趟便運送完了。

回去後,夏恬看見那小姑娘一點也不意外,洗了手就去熱剩飯,熱好了也不叫他們,自吃自的。吃好了将碗一推,就去睡覺。她今天累到了要休息,不會再給他們騰地方了,他們要爽的話,就去野外好了。

胡思亂想了一通,眼皮子越來越沉,便沉沉睡了過去。一覺睡醒,下午過去一半了,明顯地,那兩人不在洞裏,不知去哪裏快活了。夏恬越發想要盡快搭好竹屋搬進去,多一天都不想呆在這個洞裏了。

不想,洞外又多出十來捆竹子,一看就是剛到的貨,忽然想到什麽,她轉身就朝後山去了,果然看見那兩人正有說有笑

地放倒竹子,立馬不是滋味地想:他們這是巴不得我盡快滾蛋啊!

夏恬才不要與那兩人做鄰居,所以會把房子建遠點,看來看去,只有後山最适合了。晚飯時,她要将房子建到後山的要求與那貨比劃了幾下,不想,卻遭到了嚴厲的拒絕,按照他的想法是,房子只能搭在他的眼皮底下,而不是後山。

生怕他不給搭房子,夏恬只好妥協了。第二天,他們就動工了,那貨不愧是深山野林裏的生物,一個上午就把竹屋搭建好了。只是有一點令夏恬不太滿意,該竹屋是東西朝向,房門斜對洞口,将來那貨洞裏有個啥情況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啊。

中飯過後,夏恬将新造的屋子打掃幹淨,就準備搬進去了。她也沒有什麽家具,就一張床,其他的都是一些小東西,搬起來也快的很。搬完後,她審視了一下自己的新家,忽略東西朝向問題,還是很滿意的。

她要将自己的新家裝扮一下,就去後山采了許多花花草草回來,有的插*在牆上,有的裝進竹杯子裏面擺在床頭,既美觀,又能夠起到淨化空氣的作用,豈不是一舉兩得。

傍晚時,那貨回來了,一見她乘他不在搬進了竹屋裏,氣得頭頂生煙,鐵青着臉走進竹屋裏,一掌就揮落了床頭的鮮花、鮮草,并在她來不及反對的情況下,将竹床給拖回洞裏了。

他這是什麽意思?莫非是想要兩女共侍一男?

爛貨,你以為你是誰呀,去死!

夏恬恨恨的牙癢癢,跑過去一把推開他,拖起竹床就朝洞外走,只才走了兩步,就被那貨抓住胳膊拖到了他的床上,便被壓住了。

“爛貨,放開我。”夏恬一邊叫嚣,一邊掙紮,不想,那貨找來繩子竟将她的雙手雙腳綁在了床頭,居高臨下地審視一番,才走開。

為了懲罰她,那貨餓了她一頓晚飯,還不給水喝,為此,夏恬将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接下來就是睡覺的問題了,看樣子,那貨是要與她睡在一張床上了,她可不幹。然而事實上,容不得她幹不幹,那貨就像八爪魚似的,雙手雙腳都纏在了她身上,以防她掙脫繩子跑掉。

到了這一步,夏恬反而鎮定了,她倒想看看那小姑娘明早過來看見他們睡在一起會是什麽表情。

起先還沒有什麽,到了後半夜,那貨就有點不老實了。夏恬就是被他摸醒的,醒來發現T恤被推到了脖子下面,胸罩也被解開了,那貨的手就擱在她的乳*房上面撫*摸着。

一怒之下,夏恬拿腦袋去頂他,反倒被他乘機壓住了。見她已醒,他也不客氣了,騰出一只手按住她的腦袋,俯下頭顱含住了一只傲然挺*立的草莓。

一想到這幾日他與那小姑娘親親我我,還有可能翻*雲*覆*雨了無數次,她就嫌髒,并且拼命地掙紮,不想,胸前一痛,那貨竟然發狠地在咬她。

夏恬痛的全身痙攣,掙紮的力度也變小了,那貨便乘機咬上另外一只草莓,并且騰出一只手不斷地撫摸她的臀*部。夏恬頓時僵住,忽然記起閨蜜說過,男人在強迫女人時,千萬不能掙紮反抗,這樣只會令男人越來越亢*奮,相反地,要表現的像一條死魚似的,男人會覺索然無味。

她不掙紮了,也不反抗了,盡量表現的像條死魚一樣沒有任何反應,然而片刻過後,她悔的腸子都快青了,忍不住在心裏咆哮:什麽狗屁東西理論啊,根本就沒用!

因為,那貨将她的不掙紮、不反抗當成了順從,便抖着雙手脫掉了她的長褲,在看到那片雪白的小腹時,太過激動,下腹一繃,臀部一收,竟然洩了。

夏恬尖叫一聲閉上眼睛,不用看也知道內褲上面噴滿了白白的豆腐花,直咒那貨去死死死!

……

天亮時,夏恬比那貨早醒,既然起不了,就瞪着洞頂發呆。過了一會,那貨也醒了,見他要起床,她一反常态地壓住他,不讓離開。不管她的目的是什麽,難得她能夠主動一回,他樂得伸手抱住她的腰,将她往上一提,含住了她的嘴巴。

不是沒有親過,他的吻技還是她傳授的呢。她閉上眼睛,開始回吻。片刻過後,洞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她勾起唇角,含住了那貨的舌頭,那貨一震,翻身将她壓在身下,陶醉在這份美妙的滋味裏。

夏恬在心裏默數着:一、二、三……

緊接着,毫無意外地聽到一聲尖叫及怒罵!

那貨的雙眉一皺,松開了夏恬的舌頭離開,目光冰冷地朝那小姑娘瞪去一眼,只這一眼,那小姑娘有些害怕了,可還是逞強地擡高下巴,指着夏恬“呷呷”幾句,仿佛在命令那貨将夏恬趕走。

真是好笑,該滾的人應該是你吧!

夏恬懶洋洋地靠在床頭,冷眼旁觀那貨會怎麽處置這位小姑娘。只見他走過去,抓住那小姑娘的胳膊将她拖了出去,随

後,洞外就響起了激烈的争吵聲及哭鬧聲,她頓時就覺得好爽!

洞外,那貨面對小姑娘難過的悲泣,卻是無動于衷,沉聲道:“你是領袖的女兒,我一直都把你當妹子看,從未有過別的想法。”

“你知道我一直都是喜歡你的,這幾天你明明就對我不一樣……”她忽地睜大眼睛,尖聲道:“原來你是在利用我,你想看到那個女人吃醋,對不對?”

“你要這麽想也可以,快回吧,你的阿姆達還在等着你。”

“你就是混蛋,我絕對不會讓阿爸将領袖的位置傳給你。”狠狠一跺腳,小姑娘轉身跑掉了。

那貨進來時,夏恬靠着床頭快要睡着了,眼睛還未全完睜開,又被他抱住啃了起來。這一次,她可不幹了,奮力将他甩開,用下巴指指腳上的繩子,要他解開。

那貨想了想,就将她解開了,不過,卻将她的竹床給劈碎了,用行動說:今後,她只能與他同睡一張床。

往後幾天,那小姑娘一次也沒有出現過,夏恬難得好心情地炒了三個菜,還破天荒地賞了那貨一個笑臉,那貨愣神過後,迅速扒完飯,不等她吃完,就将她拖到床上去了。

她這幾天一直不讓他親,真快急死了,連做夢都想親呢!

……

第二天,就下雨了,一連下了好幾天,山上的氣溫每況愈下,接連跌了十二三度。夏恬穿着T恤冷的不行,成天躲在洞裏哪也不去,就連提水煮飯也不願意,這煮飯燒水的活便就落到了那貨身上。

美人偶爾會給他嘗點甜頭,那貨樂得自然願意,見她怕冷,就将偷來的棉被拿出來給她蓋,有了舒适溫暖的棉被,她不再被冷醒,一覺睡到天亮,只是每天早上醒來都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胸上搭着一只古銅色的大手,而她竟然不反感。

夏恬覺得情況很不妙,照此發展下去,離發生關系也就不遠了。她跟林東交往了三年多也沒有跨過那道防線,可不能毀在野人手裏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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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深山野人(二十五)

深秋說來就來,好像不過是一夜之間的事,眼前最要緊的是趕緊弄兩套秋衣秋褲穿,否則,真要得個關節炎什麽的就不好了。只是想法好,物資卻不給力啊,她到哪裏去弄布料來?

她知道原始人都是裹獸皮過冬的,可是來了這麽久,一次也沒有看見那貨打過野獸,洞裏也沒有獸皮什麽的,不由得想,冬天他一般都會穿什麽呢?難道什麽都不穿,光着?

她無法想象冬天雪地裏那貨光着身*體捕獵的場景,真TM的太牛叉了。

由于天氣變冷了,她與那貨也不是每日都洗澡,隔兩三天才洗一次,而且是專門挑在中午最暖和的時候洗。所以晚飯過後,基本上沒什麽事做就會熄火睡覺。

夏恬早早地洗漱完就爬到了床上盤腿而坐,待那貨堵上洞口過來,便沖他比劃道:“你一般都是怎麽過冬的?”

那貨往床上一躺,比劃:“有時穿獸皮,有時穿偷來的棉衣。”

可能是他比劃的太快了,夏恬一時沒看明白,又要他多比劃了兩遍,才漸漸明了,激動的抓住他的胳膊,連連比劃:“獸皮呢?衣服呢?快拿給我看一下。”

那貨起身走到洞的最裏面,搬開石塊,鑽進另一個洞裏,沒多會,就扛來了一只木箱子。那是一只傳統而又古老的雕花檀木箱,呈暗紅色,雖說看起來年代有些久遠,可做工精細,應該是古代大戶人家才有的東西。

夏恬不懂得如何鑒別古物,卻從這只木箱子保存完好沒有受到絲毫損壞的程度來看,應該有點價值。不由得就想占為己有,指甲戳了一下那貨手背,連連“呵呵”兩聲,便比劃起來:“這只箱子真漂亮,可以把它送給我麽?”

“你喜歡就送給你,不過,我的東西還是要裝在裏面的。”他這樣比劃。

“當然沒有問題……”

夏恬覺得他們這樣一直用肢體語言交流怪不方便的,便琢磨着要不要教那貨識漢字、講普通話,倘若教的話,這可是一個很大的工程啊,再說了,也不見得人家就願意學呢。

夏恬從箱子裏面翻出來了四塊獸皮,六件春秋衣及三件冬衣,樂得嘴巴都快合不住了,挑了兩件寬大的純棉秋衣出來,決定改造一下給自己穿。

她怎麽就沒有早點想到跟這貨要衣服呢,否則,身上穿的長褲也不會缺少兩只褲腿了。

夏恬又将衣服塞回箱子裏,便指揮那貨将箱子搬到石塊上,待那貨重新躺回床上,她也半躺下來,單手撐住腦袋,朝他比劃:“從明天起我跟你一塊出去捕獵吧,捕到野獸的話,獸皮就歸我……”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很随意,一條大腿都快搭到他肚子上了。

那貨被她噴出來的熱氣弄的心頭燥熱,眸光暗了又暗,一個沒忍住,伸手摸了一下她的乳*房。夏恬一怔,随即瞪他一眼,又朝他屁*股上面踹了一腳,要他老實睡覺,不然,就讓他睡床底下。

雖然這些日子以來他們同睡一張床上,可夏恬卻對他約法四章:第一,沒有她的允許,不能随便摸她、親她。第二,睡覺時,兩人中間要有一臂距離。第三,不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撸雞,真有需要,就出去撸。第四,不能随便帶女人回來。

第四條規定他絕對能夠做到,至于前面三條麽,那就看他的心情了。

天快亮時,夏恬就醒了,不過沒有起來,也沒有睜開眼睛,等到天完全亮了,只聽身旁的人翻了一個身子,湊過來在她的唇上親了兩下,便起床了。

她的心跳略微加快,真心覺得每天早上的早安吻還是令人心情愉快的。待那貨洗漱回來時,她才假裝睡醒,伸了一個懶腰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外面洗漱。

如今天氣變冷了,山風又大,早晨已經不适合蹲在外面洗漱了,一番洗漱下來,夏恬的手腳變得十分冰涼,就連裸*露在外面的肌膚也冒出一層雞皮疙瘩,速速跑回洞裏,用棉被包住手腳捂了一會,身體才暖和過來。

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她有點不想下山捕獵了,可話已出口,不能讓那貨覺得她說一套做一套啊。過了會,那貨就燒好了早飯,連續偷懶了多日,她也沒覺不好意思,照吃不誤。兩碗熱騰騰的稀飯下肚,只覺渾身暖和無比,倒也不懼冷了。

山間露水大,夏恬基本上是走走停停,遇到難走的路,便會讓那貨背她過去,待到了一座全是石頭的小山頭,那貨就讓她坐在那裏等他回來。

臨走時,夏恬拉住他比劃:“你要去哪?”

“我去拿弓箭。”他比劃了兩下。

“哦,快去快回。”有了上次的恐怖經歷,她顯然不願意一個人呆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更希望身邊有他伴着。或許是看出她在擔心什麽,他捏了捏她的手,保證不會有人敢再傷害她。

夏恬放下心來,大約只等了三分鐘,那貨就回來

了。此刻,氣溫上升,露水在太陽的蒸發下慢慢不見了。他帶着她走下小山頭,穿過一條小河,翻過一座小山,視野一下子就變得開闊起來,只見不遠處的大片草地上,有數十只野羊在啃草,直覺告訴她,今天一定會捕到一只大羊回去。

她要親自捕羊,所以央求那貨教她射箭,之前那貨就已經教過她一半了,現在只需将剩下的一半教給她就好了。見她這麽想學,他便同意了。

射箭不難學,夏恬很快就會了,但拉弦後瞄準目标的肚子或頸子,指望一箭射中,火候是遠遠不夠的。她朝着那群羊射了七八次,不僅沒有射中一只羊,反而将它們全吓跑了。

好了吧,直覺也會有出錯的時候!

見她很沮喪,那貨不禁失笑,拿回弓箭,要她明天再來。回去的路上,夏恬就忍不住想:他為何不把弓箭帶回洞裏呢?

中飯過後,夏恬就翻出來兩件寬大的秋衣,準備改造一下。改造過程不算難,就是把兩只袖子及褲腿多出來的部分割掉,再縫上一道邊即可,其餘不合适的地方她沒有本事改,也不想改,反正能穿就行。

她将改好的衣服用清水洗了兩三遍,直接搭到洞前的石頭上晾曬,到傍晚時,也都幹了。想到明天就有“新”衣服穿了,一個晚上她的嘴唇都是彎的。

第二天,她如願地穿上了“新”衣服,只那衣服十分寬大,穿在她的身上松松垮垮的,尤其是褲腰帶那裏,若不拿帶子系一下的話,肯定會掉下來。

因為找不到适合的帶子,她幹脆在褲腰口那裏縫上十幾針,這樣一來,雖然談不上什麽美觀,好歹穿在身上不會掉下來了。

夏恬就穿着這身終極版的“新”衣服與那貨一同去捕山羊了。因為縫褲腰帶耽擱了些時間,等他們到了那片草地時,已經有野人在那捕羊了,那野人看見他們,就走了過來。

那貨迎上去,與那野人互擊一拳,便笑談起來。夏恬從未見過那貨對男同伴這麽熱情過,想來他們的感情一定很好,就像兄弟一樣。夏恬聽不懂他們的談話,便把注意力重新投入到捕羊上,只見一只公羊懶洋洋地朝她這邊散步來了。她一陣激動,便舉起弓箭瞄準了公羊的肚子,正要發射,肚子忽然一痛,竟有什麽東西流出了體*內。

完了完了,大姨媽第二次造訪了,還專門挑在這個節骨眼上來,簡直跟她作對啊!

夏恬的熱情就跟破了洞的氣球似的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便收起弓箭,無精打采地坐到草地上等那貨過來。那貨雖然一直在與同伴說話,可注意力卻在她這邊,見她原本還興高采烈的,忽然就哭喪起了臉,不知發生了什麽事,不免擔心起來,便拍拍同伴的肩膀道:“好了阿姆達,我們改天再商讨,你先回吧。”

阿姆達朝夏恬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下了然,就轉身走了。

見他們終于聊完,夏恬舒了一口氣,待那貨走到跟前,便伸過去一只手,要他拉她一把。只是起來時,明顯就更不舒服了,下腹那裏就跟發了洪水似的,異常兇猛。

“我不行了,快帶我回去。”她艱難地朝他比劃幾下,他不明白什麽叫不行了,但見她的臉色異常差,也不廢話,一把扛起她,飛快地離開了。

夏恬趴在他的肩頭更加難受了,便拍拍他的胸脯要他停下來,改成趴在他的背上。由于趴在他的背上不得不張腿夾住他的腰,待回到山洞時,那貨的後腰上也不能幸免地染了一層深紅色的血痕,真是尴尬啊。

由于天氣冷,她不能像上前那樣睡在地上了,否則體*內入了涼氣會得毛病,便要那貨找來許多幹草及樹葉鋪到床上,差不多有席夢思墊子那麽厚時,她才脫掉褲子躺了上去。

随後,她伸手指指那貨的後背,要他去泉水下面洗洗幹淨……

作者有話要說:挺着大肚加班到現在,為此,老公跟我吵架了。加上數據這麽不給力,真不想寫了。

26、深山野人(二十六)

那貨當她內傷複發了,就去采了些藥草回來搗爛了要給她敷上止血、止痛。那裏怎麽能随便塗抹東西呢,夏恬真是又急又氣,還得忍着痛經跟他費力解釋這是正常現象,真要命。

對于她的解釋,他不是很明白,卻也沒有再強迫給她上藥了。阿姆達在女性方面的問題上一向見多識廣,将她安排妥以後,就找阿姆達取經去了。

阿姆達見墨來找自己,頗感意外,忙将依蓮叫了出來,後者看見墨,“哼”了一聲別開臉,刻意裝出一副不歡迎的樣子,卻還是立在洞口支起耳朵聽他們談話。

“阿姆達,我有事情要向你請教,随我到這邊來。”不想讓依蓮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他将阿姆達拉到了一旁。

阿姆達更加意外了,暗想:會是什麽事情把他急成這樣?

他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明心中的困惑,阿姆達聽完,哈哈大笑起來。見阿姆達只笑不說,他拉下臉催促:“別笑了,快點告訴我!”

阿姆達漸漸止住笑聲:“聽我說,這個真沒什麽,女人每個月都會有的,女人要是每個月不來這個,才是麻煩呢。”頓了下:“她來這個的時候肚子會痛嗎?”

“嗯,痛得死去活來。”他說的沒錯,夏恬每次來那個都會痛得死去活來。

“那好辦,你回去煮點熱水給她喝,再将雙手搓熱了放到她的肚子上捂着,即可減輕她的腹痛。”

就這麽簡單?

雖然有些疑惑,可見阿姆達也不會騙自己,取得了“真經”就告別了。見他走了,依蓮急忙走向阿姆達:“你們剛才都說了什麽?”

阿姆達并不隐瞞,說完後,只見她的臉色鐵青,雙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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