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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渴。附近倒是有一條小河,緩緩地流淌着清澈的河水,可她并不想喝,因為生水裏面有大量的細菌和寄生蟲。
她也不想捕獵,只想坐在樹下乘涼休息,偶爾看見一只番鴨散步,才會懶懶地去抓一下。像她這種态度,是不可能抓到任何一只小動物的,所幸那貨也沒有指望她會抓到什麽。
夏恬有點吃膩了用兩只腳走路的野禽,走到那貨跟前伸手比劃了幾下,得到他的同意,就跑去河裏抓蝦了。
河邊都是大樹,兩岸的樹枝相接,形成一個圓弧狀,擋住了烈日的肆虐,為小河添了不少涼爽。夏恬抓了五六條小河鲫、十來只大母蝦扔到岸上,就呆在河裏面玩起了河水。她怕河裏有蛇,也沒敢玩多久,就上岸了。
她提着魚和蝦去找那貨,頓被眼前的厮殺狀況給怔住了,反應過來後,趕緊藏到了一棵大樹後面。
也不知道那是些什麽東西,塊頭很大,相貌極其醜惡,很難分辨是野人還是野獸,但可以肯定一點的是,他們是來尋仇的。因為指揮官正是上次在玉米地裏留下來的活口,那貨當時饒他一命,他不知悔過也就罷了,竟然帶着一幫醜怪尋仇來了。
此刻,她離厮殺現場很近,她怕暴露自己成為那貨的累贅,就迅速轉移到幾塊大石後面,身後不遠就有一條不起眼的小路,可以直通小河,到時沿着小河一直向上游走,到了一座山頭往右拐,再走十分鐘,就能回到東山腳下。
那邊厮殺的激烈,沒有人會注意到她這邊,她迅速跑到小路上,一直跑到河邊,才停下來喘氣。不敢在河邊多作逗留,她提着魚和蝦就朝上游走,走到一帶沒有樹木的地方時,忽然覺得身後不對勁,扭頭看明情況,拔腿就跑。
“呵呵,小嫩貨,老子早就看到你了,看你還往哪跑。”
是那來前來尋仇的野人,他不是在指揮那幫醜怪圍攻那貨麽,怎麽跟到這裏來了?
夏恬根本就聽不懂他說什麽,但從他那邪惡的笑容下略能猜到一二,冷冷一笑:“操*你媽,去死吧!”将手裏的蝦魚通通扔向那野人,拔腿就跑。
不知是她運氣好還是那野人笨到不知道閃躲,竟然給蝦的大鉗子戳中了一只眼珠子,當時就看不見任何東西了,疼得直跺腳。
乘此機會,她跑得更快了,随便哪個方向亂跑,将那野人甩到看不見的時候,迅速鑽進一片林子裏,抱着一棵大樹爬了上去。她從未像現在這樣爬的這麽快過,爬到了上面後,借助彎下來的層層樹枝樹葉,很好地将她隐藏了起來,任那野人跑進林子裏面怎麽也遍尋不到。
那野人不是沒有想過她會躲到樹上,可林子這麽大,誰知道她會躲在哪棵樹上?可又想到那小娘們的胳膊腿那麽細,爬上這些大樹并非易事,而且又在這麽短的時間裏,不大可能。也許她已經從其他地方跑掉了。
越想越有可能,他看見林子東頭有個出口,便朝那裏跑了過去。
危機解除,夏恬伸手抹掉腦門上的汗珠子,靠着大樹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她怕那野人采用調虎離山之計,并不敢馬上現身,一直在樹上呆了兩個多時辰,确認那野人是真的離開了,才敢爬到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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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從進來的入口跑出去的,出去以後才知道迷路了,而且這麽多大山都長成一個樣,誰知道哪一座才是東山?她試着找到那條小河,只有找到那條小河才能沿着河邊找回去。
就這樣橫闖亂撞了半個多時辰,視野裏不是大山就是樹林草地,別說小河,就是連一個小水坑都沒有見着。她能感覺到越走越偏了,便不敢再往前走了,随便找了一個山洞躲了進去。
比起外面的暴熱,洞裏面實在陰涼多了,她靠着石頭休息了十幾分鐘,緩緩地起身去找吃的,可在周圍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任何能吃的東西,只好又回到了洞裏。
她不是一直想逃麽?現在就有一個好機會,可她不知道方才是怎麽了,竟然想找到那條小河找回東山,真是腦子壞掉了。
日頭開始朝西偏移了,再過兩三個小時就會落山了吧,乘天黑之前,必須找到一條小河,然後一直沿着小河朝下游走,這樣一直走下去,說不定真能離開這個鬼地方,重回外面的世界。
心裏面這麽盤算着,可她并未立刻動身,兩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某一個方向,隐隐擔心那貨。不知他怎麽樣了,若是發現她不見了,會不會尋她?
她不該有這樣的念頭,猛地甩了一下腦袋,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離開了山洞。她不知道哪裏會有河流,只能亂碰運氣,途中看到野果,就摘一堆用T恤兜着,以備不時之需。
她的運氣不錯,耗費一個多小時終于尋到了一條大河,河面較廣,河水較深,朝着下游平穩而流,只是河的兩岸長有一人多高的深草,并不好走。
此時又累又渴又餓,她将果子倒到地上,挑了幾只個頭大的拿到河水裏面清洗,随後坐在河邊吃了起來。她不知道這是什麽果子,外形略似蘋果,但比蘋果小一點,無核,汁多香甜。幾只果子進了肚裏,既解了口渴,也解了饑餓,她又坐了一會,才起身準備離開。
她撿起地上的果子,忽然感覺到身後不對勁,猛地扭頭一看,怔住!
“哈哈……小騷娘們,老子總算找到你了。”之前那野人就跟怪獸似的從草叢裏面踏了出來。
娘的,怎麽走到哪裏都能被他找到?真是陰魂不散啊。
夏恬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朝他連丢兩只果子,轉身就跑。那野人吃過一次大虧,早有防備,用手揮開砸過來的果子,不慌不忙地追了上去。
夏恬邊跑,邊将剩下的果子往那野人身上砸,因為亂砸,一次也沒有砸中,只能拼命地四處亂竄,倒令那野人一時也抓不到她。
那野人沒有想到看似弱不禁風的一個小娘們,這麽能跑,滑溜地就跟泥鳅似的,四處亂竄,害他這個獨眼瞎子撞了幾次大樹,腦門也出血了。新仇加舊恨,發誓不将那小娘們生吞活剝了,就一頭撞死。
“騷貨,你再跑,再跑我就剝你的皮。”那野人放出了狠話,殊不知,她壓根就聽不懂,還在拼命地逃竄。一惱之下,他彎腰撿起一根木棍,瞄準她的後背,甩了出去。
後背一痛,夏恬朝前面摔了一跤。因有厚草墊在下面,這一跤摔的倒不輕,還能立馬爬起來,只是耽擱了一下,拉近了她與那野人的距離,眼看他的魔爪伸了過來,她如法炮制,撿起兩根樹棍,一連砸向他的下*身,竟也砸中了他的膝蓋,他被絆了一下,抱住膝蓋在原地轉了兩圈,一下子又與她拉開了一段距離。
就算夏恬再能跑,可力氣總有使完的時候,加上男女在體力上的懸殊,被捉到是遲早的事情。不能再跑下去了,得另想辦法才行。
可是情況這麽緊急,她一時也想不出別的辦法,只能拼命地奔跑。
那野人又追上來了,與她的距離越拉越近,而她的力氣幾乎耗盡,跑得越來越慢,最終被伸過來的魔爪按倒了。
“臭娘們,你再跑呀,再跑給我看看。”那野人說的咬牙切齒,面目猙獰。
夏恬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大口大口地呼吸,一動不動。那野人粗*暴地翻過她的身體,拍拍她的臉蛋,笑得異常邪惡。
這娘們的皮膚真嫩呀,就跟水做的一樣,那只大毛手滑過她的頸子,一路向下,隔着T恤捏住一只胖兔子,把玩起來。
他的手勁很大,又很粗*魯,夏恬疼的皺起雙眉,暗暗拔出腰間的匕首,伺機而動。
作者有話要說:55555,這麽卡,完成不了兩更了
21、深山野人(二十一)
那野人已經不滿足用手把玩了,毛手移到T恤的下擺,猛地推了上去,不想裏面還有一件衣服,只那衣服也太礙眼了,哪裏不好遮,偏偏就遮住了那兩只美麗的胖兔子。雖然不能立刻直觀那片美麗的風景,卻也覺得這種半遮半露的效果更能充滿誘*惑,引人遐思,他舔舔嘴唇,雙手用力擠着兩只胖兔子,鼻端湊上去,着迷地深嗅起來。
機會來了,夏恬握緊匕首,對準野人的一側頸窩,用足了力氣刺了進去。那裏人的身形一頓,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同一處,又被用力刺了一下。
夏恬一口氣刺了他兩下,乘他還未反應過來,擡腳就踢他的跨*下,連踢兩腳,随後身體向右一滾,跳了起來。
她的動作連貫,一氣呵成,力挽狂瀾!那野人接連遭到暗算,已是身負重傷,可他自幼打殺慣了,身體又壯,不容易倒下。他揉了揉連中兩腳的命根子,待疼痛過了,直起身子,一邊捂住頸側,一邊抓她,且發狠地想:一旦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
夏恬深知跑不了多遠,不停撿起小石頭朝他丢過去,并用肢體語言恐吓他再敢朝前一步,就與他同歸于盡。那野人宛若未聞,笑得面目猙獰,狠狠地抹了一把頸子上的鮮血,伸出血手朝她抓了過來。
他的頸子破了一個大洞,又流了那麽多的血,只要跟他拖下去,他一定會因失血過多而變得異常虛弱,再到那時,局面扭轉,就削斷他的雙手,一洗方才所受的恥辱。
那貨從地上撿起一根長棍,往地上敲了敲,在她驚愕的表情下,猛地抽向她的小腿。他出手很快,用力又猛,夏恬根本就閃避不及,雙腿一彎,就跪了下去。這一棍子挨的狠,她痛的龇牙咧嘴,快沒了呼吸。
那野人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用棍子敲了敲她的腦袋,面色一變,擡起大腳狠狠地踩住她的後背,用力碾了幾下:“賤*貨,騷B,跑啊,你給老子再跑啊,我呸!”
夏恬痛到快沒了呼吸,宛若死魚一樣,任他踢打辱罵,沒有力氣還擊。咔嚓一聲,手骨被他扭斷,匕首随即落地。他彎腰撿起匕首,貼住她的臉蛋,一路向下,挑去了她的T恤、胸*罩、長褲及短褲。
她身無遮物,宛若初生的嬰兒任他俯首打量。她羞辱至極,暗暗咬牙,若不親手将他宰掉,誓不為人!
毫無疑問,眼前的身體是極其美麗的,怕又出現什麽幺蛾子,他收回眼神,伸手抓住跨*下的醜
物,跪到她的腿*間,正要擡起她的雙腿逞兇,一陣急速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動作。他扭臉一看,只覺眼前一晃,腦門忽痛,身體飛了出去。
那野人尚未順過來一口氣,腹部又是一痛,被一只大腿狠狠地踩住,用力碾軋起來。
“讓我來!”
夏恬已經穿好了衣服,用完好的左手握住匕首,宛若來自地獄裏的女修羅,一步步地走近那野人。她伸手推開墨,如法炮制,先将匕首貼到野人的臉上,一路向下,在他胸口劃了兩刀,繼續下移,抵住那醜物,在他“你敢”的眼神下,一刀下去,将那醜物削了。
那野人立刻爆發出殺豬般的痛嚎,在地上滾來滾去。她的神色不變,示意墨按住他,後者照做,她便将匕首挪至野人的雙手腕,毫不猶豫地削斷它們,最後,一刀插*進他的心髒,令他當場斃命。
她終于替自己報仇了,也殺人了,可并沒有感到一絲的快*意,相反地,內心很壓抑,卻沉默着不爆發出來。
墨拔出匕首,往草上擦掉血跡,重新交到她的手裏,背對着她蹲□*子,要她跳上去。
夏恬默默地跳了上去,腦袋挨到他的肩上,慢慢地閉上眼睛,安心地睡着了。
她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心如死灰般地面對接下來要被侵*犯的處境,戰神墨就出現了。他披着落日的餘輝奔來,形象顯得尤為高大,當他一腳踢到那野人的腦門上時,她暗叫痛快。見他又是一腳踩中野人的腹部,她忽然想到什麽,倏地跳進來,迅速套上衣服,撿起匕首,咬牙切齒道:“讓我來!”
……
夏恬是被痛醒的,睜開眼睛一看,那貨正在給她接手骨。見她痛醒,他用眼神示意她忍着點,便用力将她的手骨接了上去,随後塗上一層藥草,疼痛立減不少。
他們已經回到了洞裏,天色已黑,洞內也燃上了火把,借助明亮的火光,她看見他的腹部受傷了,背部也有兩條深深的傷口,連皮肉都翻出來了,一看就是被利器所為。
他挖了一大塊藥草抹到腹部,又挖出一大塊藥草往背部抹,卻不順手,只能塗到一點。夏恬看不下去了,起身走了過去,伸手挖了好大一塊藥草,在他背部輕揉地塗抹起來。
待上好藥,那貨比劃了幾下,體貼地要她去洗澡休息,他去燒飯。她有點感動,點點頭,就去後山了。站在清涼的泉水下面,她狠狠地搓洗自己的身體,直至滿意,才從泉水下面走出來。
回到洞裏時,那貨已經燒好了晚飯在等着她。下午吃的野果早就消化掉了,她餓的前胸貼後背,捧起碗,埋頭猛吃。她的速度比那貨還快,幹掉一碗飯菜,又去裝了大半碗。要知道,這裏使用的海碗比老百姓家裏用的小碗大兩三倍,算起來,她一頓能吃四五碗飯,真的是大胃王啊。
吃過飯,夏恬主動洗碗,那貨就去後山洗澡,待他回來時,她已經洗好鍋碗,擦好了石桌,背對洞口而坐,望向遠處的黑壓壓的群山,正發着呆。
他一反常态地走了過去,在她身邊坐下。她扭臉看了他一眼,見他身上塗的藥草快要掉光了,就跑進洞裏端來未用完的藥草,挖出一大塊,仔細往他身上塗抹起來。
當她的手指觸到他的腹部時,他的身體僵住,眸子就跟天上的星星一樣亮晶晶地望着她。她從未像此刻一樣對他溫柔過,忍不住想要靠近她,撫摸她,親吻她,腦子裏面出現她光着身*體,差一點就被侵*犯的一幕時,他是多麽憎恨那個野人,不僅想将那個家夥碎屍萬段,還要滅他全家。
他要變得更強大,成為王者,好好地保護她,絕不讓此類事情再次發生。
夏恬并不知道他在想什麽,給他上好了藥,搓了幾下手指頭,就擡頭看了一眼頭頂上方的星星,起身端起藥罐子回洞裏了。
她洗了雙手,爬到了床上。過了一會,那貨也進來了,從她床邊經過時,停了一下,後又快步過去,躺到了床上。她在床上輾轉難測,而他亦是,最後,他爬起來,走出了山洞。
她起身跟了出去,看見潔白的月光下,他在做仰卧起坐。他腹部的傷口未好,不能做這麽激烈的運動,她便走過去,一腳跨過他的身體,阻止了他的動作。
潔白的月光仿佛在她臉上罩了一層朦胧的面紗,她宛若高高在上的女神,俯首朝他比劃了幾下。他看明白了,心頭趟過一股暖流,見她要收腳離開,心念一動,匆忙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她便跌到了他的身上。
面對突然而至的變故,夏恬一時懵了,尚未有所反應,又是一陣天旋地轉,換成她在下,他在上,他捧住她的腦袋,在她張嘴吐出呼吸時,狠狠地親了上去。
他根本就不會接吻,只會在她唇上亂咬、亂啃,他也不懂得如何與她的舌頭糾*纏,只會用牙齒碾磨,她疼的皺起雙眉,卻是破天荒地沒有推開他。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邪了,竟然伸出舌尖引導他,并示範了好幾遍,待他終于找到一點竅門,準備現學現用時,她的理智驟然回歸,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麽蠢事後,擡手就朝他臉上甩了兩巴掌,并用力推開他,慌忙跑進洞裏了。
夏恬爬到床上後,懊惱地捶了幾下床板,不停地在心裏問自己:我是中邪了麽?怎麽就沒有推開他?我該是多麽讨厭他啊,怎麽被吻時竟然一點也不覺得反感?我一定是在這深山野林裏呆久了,所以才把腦子呆壞了。對,一定是這樣的……
她在胡思亂想中睡了過去,早起時,發現自己是趴着睡的,四肢大開,極為不雅。她來到洞外,看見那貨正在生火燒飯,而那貨也看見她了,二人的神色皆有尴尬,迅速別過臉,各做各的事情。
早飯煮的是紅薯稀飯,不濃不稀,剛剛好。避免尴尬,二人各占東西兩方位置,背對背,默默喝着碗裏的稀飯。夏恬去盛第二碗稀飯時,那貨放下碗,準備下山去了。見此,夏恬丢掉尴尬,走過去伸手比劃了幾下,他看明白了,便搖頭表示今天依然捕獵,至于大米和鹽麽,改天再弄,一定不會讓她餓着。
夏恬才不是擔心會餓到,而是想跟過去熟悉一下地形,了解村莊大致上的方位。得知他今天不會作案,她就沒有要求下山,待他走後,她不急不慢地喝完剩下的紅薯稀飯,洗好鍋碗,便帶上匕首去後山了。
她從那些百年老樹上面,割下許多塊樹皮回來,放到太陽底下曬幹後抱回洞裏,挑出十塊出來寫上字,再将沒有寫字的樹皮堆到床下,小功告成。
她見洞裏還有兩塊石頭沒有寫上字,就在其中一塊石頭上面這樣寫道:昨天發生的事情真是驚險萬分,關鍵時刻是那貨出現救了我……昨天晚上我中邪了,犯罪了,竟然教一個性*經驗等零的野人接吻了……
她覺得最後一句話似乎不妥,想要伸手抹掉,最後想了想,便作罷!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怎麽回事,回複不了留言,看着菊花在那轉呀轉,就惱火。
親們的留言我都有認真看哦,發現這兩天的留言變少了,是不是不好看了?
22、深山野人(二十二)
這兩天來竄門子的野人真是不少啊,每每都會坐上半個小時才走,其中有男有女,有的挑中飯時來竄門子,有的挑晚飯時來竄門子,夏廚師那個郁悶啊,不是一點點的。
今晚沒有再來野人竄門子了,夏恬燒好了飯菜,放心地端到了石桌上,剛剛拿起筷子夾起一根鴨翅膀,就瞥見兩個野人跳了上來。她跟那貨的反應賊快,一個藏鴨肉,一個端出野菜,待那兩個野人走到跟前時,二人面前就擺了一碗孤零零的野菜,看着黑乎乎的,哪裏還有一點綠色。
兩個野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想:聽說他們家的夥食不錯啊,怎麽吃的這麽差,難道是誤傳?
原來是有人從東山腳下經過,碰到夏恬從崖上掃下來一大堆的鴨骨、雞骨、魚骨、蝦殼及某些不知名的動物的骨頭等等,便斷定他們的夥食不錯,餐餐都有葷吃。
可在西山上,因野人人數較多,又常常在一個範圍內捕獵,導致人多動物少,許多人都吃不上葷,又聽說住在東山上的那兩口子夥食好,嘴饞的家夥就起了蹭飯的念頭,專挑吃飯時間過去“竄門子”。
碰到這兩個小氣的家夥,前面過來蹭飯的幾波人都沒有見着葷腥,有人就懷疑是這兩個小氣的家夥将好東西藏起來了,便給再來蹭飯的同伴支招:不能去的太早,也不能去的太晚,掐準時間,趕在飯菜端上桌時出現。
沒錯,這兩個過來蹭飯的野人是趕在飯菜端上桌時出現的,還不是一樣沒有見着葷腥,謠言真不能信啊。鑒定完這兩口子的夥食還不如他們吃的,兩野人便無心呆下去了,随便跟墨聊了幾句就走了。
“他們不會再來了吧?”夏恬伸手比劃了幾下。
“應該不會了。”那貨比劃回應。
終于可以放心吃了,夏恬撤走野菜,端來鴨肉,與那貨瓜分掉了。
吃過晚飯,那貨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刻就去後山洗澡,而是坐在石桌旁,等夏恬洗好鍋碗,便招手讓她過來,伸手比劃了幾下。後者頓悟,嬌軀一震,激動的差點沒跳起來。
那貨拿來麻袋和繩子拴到腰上,蹲下*身*子要她跳了上去。到了山腳下,那貨背着她朝北奔馳,一路上,夏恬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努力辨認方向及河流,卻還是被他轉暈了,就連翻了幾座山,過了幾條河,也沒有記下來。
夏恬被放到地上後,立馬不顧形象地揉起了胸脯,那貨一怔,微微別開臉,不由得想起方才那緊貼後背的兩團柔軟,頓時有些心猿意馬,就連腹*下的大公雞也有了擡頭的意思。
這一路被背過來,苦的便是夏恬了,被這貨帶着轉的頭暈惡心不說,還被他緊硬的骨骼頂的生疼,待休息過後,這貨還要背她,她是怎麽也不肯了,非要自己走。
拗不過她,那貨只能随了她的意思,不過山路并不好走,多數都是沒有路的,怕她走不好摔跤,那貨不由分說地牢牢牽住她的手,任她怎麽也甩不掉。
他們在山間疾走了半個多時辰才走了三四裏路,照這樣下去,別說天亮,就是再走幾天也到不了村莊,那貨不再由着她的性子來,一把扛起她,身形矯健地奔馳起來。大約過了一個半小時,那貨才停下來将她放到地上。
夏恬抱着一棵大樹吐的稀裏嘩啦,最後連膽汁也給吐出來了,嘴巴裏特苦。幸好已經到達目的地了,她也可以好好地休息調整一下。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那貨比劃了幾下,問她行不行,她休整的也差不多了,便點點頭,起身要跟他一同進小村莊,不想,他卻不讓,竟然用繩子将她綁到了一棵大樹上,還揉了一團青草堵住了她的嘴巴。
他這樣做,明顯是對她不信任,而她也确實意圖不軌,所以對被綁一事就不那麽介懷了,老老實實地呆在樹上等他回來。
她呆的位置極好,視野開闊,能清楚地瞧見不遠處有一片高矮不一的房屋,住戶們大多都熄燈睡覺了,只有幾棟樓房裏的燈是亮着的,有一棟樓房的窗戶正好對着她,從打開的窗戶可以看見屋裏擺了一張方桌,四個人正在打麻将。
她對這樣的場景何等熟悉,每每春節放假回家,她和父母都會被親戚叫去打麻将,反正也沒有事幹,從上午一直打到晚上,晚飯過後,繼續挑燈激戰,基本上都會打到淩晨兩三點才結束回家睡覺。
時隔三個月,再次踏足熟悉的世界,叫她怎能淡定?激動地想哭,而她也真的哭了,一邊流着眼淚,一邊解繩子,可那繩子綁的極有手法,反手怎麽也摸不到繩結的位置,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緊貼大樹摩*擦繩子碰碰運氣,可這樣也挺傷手的。
忽然,村子裏響起了激烈的狗叫聲,有兩家住戶的屋裏亮起了燈,随即有人打開門,邊跑邊喊:“進賊了,進賊了,大夥都起來抓賊呀……”
沒多會,全村的人都起來了,有人扛着鋤頭,有人扛着鐵鍬,有人提着木棍,有人拿着兩把大刀……前往村口抓賊去了。
夏恬目瞪口呆,也忘記解繩子了,又希望那貨被抓到,又不希望那貨被抓到,總之有點小糾結。過了片刻,一道矯健的身影朝着她的方向飛奔而來,到了近前,那貨朝她擺擺手,意思沒有得手。
既然出來一趟,自然不能空手而歸,那貨躺在樹下休整片刻,便要再次前往。見此,夏恬急忙用腳跺跺大樹,又“嗯嗯嗚嗚”幾聲,那貨
聽了,便停住看向她,見她又是抖身,又是瞪眼睛,一副急到不行的模樣,便迅速爬到樹上,伸手拽掉了她嘴裏的青草。
“你快點把我松掉,我要方便。”可憐雙手被綁住了,也不能比劃,無奈之下,她擡腳朝他跨*下點了點,又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代表着雞雞尿尿,不曉得他能看明白否。
那貨一怔,随即彎了彎唇角,彎腰幫她解開繩子,一得自由,夏恬立馬活動一下胳膊手腕,要他背她下去。
一到地上,夏恬立馬就捂住肚子朝青草地裏鑽,過了有十來分鐘,那貨還不見她出來,就“呷呷”幾句,大約是問她好了沒有。
“還沒有,肚子疼。”知道他聽不懂,夏恬還是習慣用自己的語言這樣回答他。那貨沒了聲音,又等了幾分鐘,才見她抖着雙腿從青草地裏走出來,便走過去扶住她,不想,她順勢歪倒在他懷裏,可憐兮兮地比劃了幾下,意思說:“我的腿抽筋了,腿也麻了,你不要将我綁到樹上了好不好?”
溫香軟玉在懷,那貨心頭一蕩,很想點頭答應,可又想實在不妥,只好硬着心腸拒絕了。美人計失效,夏恬立刻從他懷裏掙出,主動走到樹下,伸出雙手:“你綁吧!”說完,扭頭不再看他。
那貨一陣無力,走過去抱起她爬到樹上,将她放好綁住,又用青草團堵住了她的嘴巴,轉身就跳了下去,朝着小村莊飛奔而去。
此時的小村莊燈火通明,依然“熱鬧”着,那貨這個時候前去盜竊,不正是自投羅網麽?氣歸氣,可夏恬還是會隐隐擔心那貨,便密切地關注着小村莊裏的動靜。
只聽有人高聲道:“林東,你那邊可有什麽發現?”
“我這邊沒有,你那邊呢?”說着,一個身穿灰色圓領T恤的男人從某間平房後面拐了出來,從身形到容貌來看,不正是林東麽。
林東上身穿的T恤與她身上的T恤是一套情侶裝,是去年國慶去香港游玩時買的。
夏恬一陣激動,眼淚不知不覺地就流了出來。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麽巧合的事情,那貨竟然偷到林東的老家一帶了。定是上天憐她,所以冥冥之中才會這樣安排的。
林東,我在這裏,我在這裏,快來救我!
她拼命地用腳跺大樹,希望弄出來的聲音能夠傳到村民們的耳朵裏,可是不間斷的狗叫聲及村民們的高聲話語,将她弄出來的聲音掩蓋住了,她再怎麽拼命努力也是徒勞。
她忍不住要埋怨起上天了,先是給她一顆糖吃,再殘忍地往她心窩裏捅一刀,太龌龊了,不帶這麽玩的。
眼淚越流越歡,夏恬幹脆放聲痛哭,卻還是聽道:“快來人呀,小偷潛進我家裏了。”話落,一群村民就跟洪水似的湧了過去,片刻功夫就将某戶人家的門口堵了個水洩不通。
那貨是要被逮住了麽?是要被逮住了麽?
夏恬不知道是激動還是擔憂,密切地關注着,沒多會,那群人就跟退下去的洪水似的朝四下裏散開了,只見那家女主人坐在門口的走廊上,憤憤道:“偷走了我家的兩袋大米,一床新棉被,還進廚房裏拿走了幾袋鹽,他的動作很快,我只來得及看見他的背影,就不見了。
”
“那你記住他的背影了麽?也許就是熟人呢。”有人這樣問。
“沒有,他閃的很快,只覺得他很高大,應該有兩米幾吧,我們這裏沒有人會有這樣的身高。”
接着,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讨論起來。
過了片刻,那貨扛着偷來的物品回來了,到了近前,他将物品往地上一放,擡頭沖她一笑,飛快地爬了上來。可當見到她滿臉的眼淚後,忽地怔住。
夏恬的情緒還不能平複下來,也沒有想好怎麽跟他解釋,抿着嘴不理他。忽然,臉上一熱,一條濕漉漉的舌頭在她臉上留戀不斷地舔食起來。
夏恬目瞪口呆,愣神之際,那條舌頭卷住了她的睫毛,輕柔地在眼圈四周掃蕩幾圈,并試圖想要鑽進眼睛裏面,夏恬倏地反應過來,“啪啪”往他臉上甩了兩巴掌,怒道:“你有沒有常識,眼睛裏面能鑽東西進去麽……”
作者有話要說:5555,看我多勤快,不能霸王我啊
23、深山野人(二十三)
這個女人還真是打他打上瘾了,他猛地逼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她因呼吸困難,不得不張開嘴巴呼吸。見此,他的眸光一暗,低下腦袋狠狠地包住了她的嘴巴。
不讓他親,他就偏親,且用力地親,狠狠地親。她的嘴巴柔軟香甜,由外至內好吃的不得了,尤其是那條丁香小舌,更是香甜滑嫩,恨不能将它咬下來吞進肚子裏,而他也真的卷住那條小舌,猛地向外一拉,牙齒抵住舌根狠狠地咬了下去。
“嗚……痛……”她痛的皺起雙眉,連臉部肌肉都在打結。見此,他終是心生不忍,放松了力道,像似撫慰一般,卷着她的舌頭一圈又一圈地舔舐着,末了,松開,順着她的舌苔一路向裏舔食,經過口腔內壁,直抵喉嚨部位。
同時,他的雙手也沿着她的身體一路向下,來到雙峰那裏停住,隔着T恤揉*捏起來,片刻過後,掀起T恤的下擺,推高裏面的胸*罩,用掌心包住了那兩團柔軟。
他的手勁很大,加上掌心生出來的老繭,不斷刺痛着她的柔膚時,卻也給她帶來了一陣顫栗,令她的身體産生了最原始的反應。
不該是這樣的,快點停止!
夏恬一邊甩着腦袋,一邊擡腿攻擊他的下*身。他太沉迷這種美妙的滋味了,以致卸下戒備,被她一襲成功。他捂住下*身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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