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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拍死一個人。

那兩個家夥極有默契地采用前後攻擊戰術,一個攻上*身,一個攻下*身,外加七個野人相助,墨的身上也挂了彩。

有兩個野人企圖從後面抱住墨,卻被他閃開了,而那個受傷的野人從一旁沖了出來,乘他不備,抱住了他的上*身,其餘人等見狀,撲上去扭胳膊、拽頭發、抱大腿……那兩頭黑熊更不是省油的燈,忽地一爪子就朝他肚子上拍了過去。

此刻,躲在樹上觀戰的夏恬,那是心驚肉跳,倏地閉上眼睛,不敢想象黑熊的爪子拍爛那貨肚子的模樣。

然而就在生死的緊要關頭,墨迅速調轉身體,從身後緊緊抱住他的野人因來不及避開,結結實實地替他接住了黑熊那兇猛無比的一爪子,脊骨咔嚓一聲就斷了,後背當即變得血肉模糊!

聽那凄厲的慘叫聲并不是那貨發出來的,夏恬急忙睜開眼睛,果然見他還好好的,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七個野人裏面,已經重傷兩個了,還有五人及兩頭黑熊沒有幹掉,再不速戰速決,在體力上,那貨會落下風。夏恬想到了身上藏的匕首,便□,準備扔給那貨,就在此時,不知那貨從哪裏撿來一塊鋒利的石塊,對着黑熊的喉嚨用力一劃,當場就割破了它的血管。

那黑熊猛地直立,舉起爪子就要拍過去,結果眼珠子一翻,笨重的身體重重地倒在地上,還砸到了一個受傷的野人,那野人不堪重力一擊,噴了一口血後便翹辮子了。

好了,現在只剩下四個野人、一頭黑熊了,墨的勝算大大增加。他伸手抹掉臉上的血,迅速撿起幾個小石頭,極準地砸中另外一頭黑熊的眼珠子,那家夥疼的,獸*性大發,也不管敵我了,逮到人就咬,仿佛這樣眼睛就不那麽疼了。

突生這樣的變故,敵人的陣腳大亂,為了保命,紛紛丢下受傷的同伴朝四下裏逃竄,而那三個倒黴蛋,被黑熊逮到活活咬死了。深知這頭瘋掉的黑熊不能留,那貨接住夏恬扔過來的匕首,跳過去騎到黑熊的背上,猛地按住它的腦袋,舉起匕首對準它的脖子狠狠一劃,完整地将那顆黑色的毛腦袋割了下來。

夏恬徹底地松了一口氣,伸手抹掉額上的汗珠子,心想:怎麽她這個觀戰的比他這個作戰的還要累?

那貨沒有立刻上樹,将地上的屍體抛進了一個大坑裏,随後搬起幾塊大石壓到上面,若是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見下面藏着人屍和熊屍。

他去河邊洗去了一身的血污才回來。夏恬還以為他會在樹下打個地鋪睡,不想,他手腳麻利地爬了上來,在她身旁找了個位置就躺下了。這一戰耗費了他不少體力,還不到一分鐘,他就打起了呼嚕。

她何時與他這般并排躺在一起過?那是渾身地不自在、別扭、難受,耳邊又是極大的呼嚕聲,根本就沒有辦法睡。

算了,還是別睡了,就靠着樹杆坐一夜吧!

她動了一□體,見沒有吵醒他,就試着坐起來,不想,肩膀一沉,那貨用力将她按了回去。在這樣的夜晚,他的雙目發出一種嗜血的紅光,就像野獸的眼睛,顯得格外晶亮。他生氣地朝她“呷呷”低叫,仿佛說:“安靜,別吵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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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他渾然不覺有什麽不妥,腦袋一歪,就枕到了她的頸窩裏,噴出來的熱氣就跟毛毛蟲一樣,一圈一圈地順着她的頸子爬過,而她雪白的肌膚,當即就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哦雷公,用你那鐵錘子敲下來一顆巨雷将這貨給劈走吧!

……

這貨就應該遭天譴啊!看看吧,他是怎麽睡的。一只手擱在她的胸*上,一條腿擠在她的腿間,有意無意地蹭着她的大腿……

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夏恬忍啊忍,終于忍不住了,擡手就朝那貨的臉上拍了一巴掌,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

只覺臉上一痛,那貨倏地睜開了眼睛。他用舌尖頂了一下被打的半邊臉,就跟野獸一樣,目露兇光地瞪着她,要她給個解釋。

夏恬早就想好了臺詞,不慌不忙道:“你臉上有蟲子,我把它打走了。”随後又想到他聽不懂,就伸手比劃了幾遍,他将信将疑,卻也沒有再為難她。

離天亮就快了,夏恬不敢再與這貨并排躺下去了,就起身朝樹下看了兩眼,竟覺有些頭暈目眩,又急忙坐了回去。有這麽高的距離,倘若那貨不帶她下去,她是沒有辦法爬下去了。再看那貨,又呼呼睡着了,若此時讓他送自己下去,相信他一定會毫不客氣地将她從樹上扔下去。

可是,被白白占去便宜她也不幹啊!她寧願冒着摔斷腿的危險,也要嘗試着爬下去。

她輕手輕腳地爬到另一端,抱住那棵大樹,雙腿也一并夾上去,一點點地爬了下去。

“砰”地一聲,她跳到了地上,擡頭往上看了一眼,心想真險,差一點就摔下來了。她揉了揉手心、胳膊及小腿,扭身就朝河邊跑了過去。清晨的河水十分清涼,她洗了手後,就漱口洗臉,解決個人生理問題。

此刻,天已擦亮,想必那貨也起了,她收拾妥自己就回到了樹下。那貨果然起了,面向東邊的山頭,正出神地想着什麽。見她回來,他什麽話也沒說,也朝河邊去了。

畢竟是臨時住所,什麽東西都沒有,想吃水煮玉米棒的話,只有回到山上才可以。夏恬将埋在草叢裏的烤架拿出來支好,就将剝好的玉米棒擺上去,開始生小火烤,漸漸地,空氣裏就飄出了一股玉米香味,能令饑者不停地吞口水。

早飯就是吃烤玉米棒解決的,那貨朝她比劃了幾下,表示今天要幹活——掰光所有的玉米棒帶回山上。

夏恬負責掰玉米棒,那貨負責編筐及運送,事情進展的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快,不到下午,就幹完了所有活。再一眼望過去,玉米地已然成了空殼,光禿禿的好不凄涼。

忙了一個上午,倒不怎麽餓,而是又累又渴。夏恬想到玉米稭稈能解渴,就掰斷一棵用匕首削掉皮,吃起來就跟甘蔗一樣汁多、味甜。她将剩下的半根遞給那貨,要他也吃吃看,那貨咬了一口後,覺得味道還不賴,又去玉米地裏拔了兩根回來,要她削好給他吃。

她很想吼他:“你自己沒長手啊!”但是,見他滿頭大汗,臉色又似乎不太好看,便認命地拿起來削了。

他們是在樹下吃過烤魚才回到山上的,一進洞,夏恬就看見角落地堆了一人多高的玉米棒,猜想應該不止這些,還有一部分儲存到小洞裏面了。

她驚喜地發現,這堆玉米棒的存放位置太好了,橫在兩張床之間,宛若一道小牆,隔出了兩個空間,看起來安全多了。

近兩日天氣陰陰的,小雨從早飄到晚,從夜飄到亮,都不帶打盹的。這種天氣也不适合外出捕獵,那貨就在洞裏面宅了兩日,二人都當彼此是空氣,毫無交流的意圖。

夏恬太無聊了,就将木筆和墨汁拿出來,在石塊上寫了兩個字:夏恬!

多好聽的名字呀,是母親取的,希望她的性格能像大自然一樣恬靜。她又寫了兩個字:林東。剛剛談戀愛那會,她還笑話過他的名字土氣呢。

回想往事,她的臉上蒙上一層淡淡的柔色,提起木筆,寫道:只知某年,卻不知某日,依稀記得被擄到這裏是農歷六月份,算算此時也該是農歷八月份了吧。我與那野人相處的還算和平,只是我們都很清楚這是一種假象,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撕破它。

這是她寫的第一篇日記,今後每一天都會寫,不管是洞裏還是洞外的石頭,都會全部利用上。

寫完後,她又将木筆和墨汁放回原處,一點也不擔心那貨會碰,因為他一臉淡然,表現得根本就沒有任何興趣。

作者有話要說:此章補全!明天會奉上完整的一章。

昨天犯了一個烏龍,跑到醫院後,才發現搞錯了,孕婦體操課是在禮拜四上的,捂臉~~~~

還有,特此聲明:在開本文之前,我就算好過時間,一定會在我生孩子之前完結掉,請大家放心跳坑!!!

深山野人(十八)

夏恬自被擄到這裏來,還是首次碰到這樣的連陰雨天氣,已經四天了,空氣裏都有一股子發黴的味道。那貨不能外出捕獵,就将全部的心思放在打磨那塊圓石上,經過最後一道程序加工,順利完工了。若是之前她還懷疑這個東西是不是洗澡盆的話,現在已經毫無疑問了。

不過,這個造型獨特的澡盆子裏面竟然裝了三個形狀詭異的機關,似乎暗藏玄機呀!

到了傍晚,雨終于停下了,陰霾的天空仿佛被撕開了一道口子,霞光乍現。不一會兒,一道彩虹橫在蔚藍的天空上,仿佛在向大地微笑。

夏恬站在崖邊,深深地吸了一口山中的空氣,竟有一種久違感。這幾日都快悶壞了,再不見見太陽,她覺得自己都要發黴發酸了。

那貨不似她有這份閑情逸致,見雨停,就将澡盆子拖到了洞外,提來幾桶水,從裏至外洗了幾遍。只因石頭不吸收水份,風一吹,不到半小時就全幹了。他又将幹後的澡盆子扛進了洞裏,擺放在她的床對面。

夏恬也不甚在意,洗了手準備燒晚飯。經過他點頭允許,她現在已經能夠自由出入小洞了,她拿了幾根玉米棒、少許莖子菜,便出來了。晚飯燒起來很快,就簡單的三樣:花生粥、水煮玉米棒,以及腌制的竹筍炒莖子菜。

盛飯時,她專挑花生米盛,并毫不客氣地将最嫩的玉米棒挑走了,只給那貨留了兩根賣相不好的。吃飯時,她在那貨偶爾飄過來的一個“你不厚道”的眼神下,挺直了腰杆,毫不心虛。

那貨并不是個省油的燈,第二天還記得這個事情,吃過早飯後,要她幹完所有的家務活就與他一道下山捕獵,并向她傳達了一個信息: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想吃好喝好,必須有付出!

夏恬立刻回他一個“知道了”的眼神,就随他下山了。她的運氣不錯,竟然活捉到了一只老母雞。不過,那母雞的脾氣卻大的驚人,啄破她的手背不說,還想抓花她的臉,情急之下,她沒有多加思考,當即就拔出匕首将它宰了。

直到那母雞在自己手裏撲騰幾下不動了,她才意識到自己殺生了。她伸手抹掉了一臉的雞血,心想:原來我體內也潛藏着暴力因子啊。

這只母雞足有四斤重,身上的毛是黑色的,尾巴上的毛卻是金色的,爪子又細又尖,正宗的野生野長,其營養價值還是蠻高的。再看那貨,卻是一只動物也未捕到,心裏不竟有些得意起來,便鄙視地朝他甩了一眼:原來你也不咋樣嘛!

她覺得自己終于揚眉吐氣了一回,走路的時候不僅走在他的前面,還刻意把腰杆挺的直直的。殊不知,是人家不屑與她争搶,才刻意留出機會給她表現的。

他們又在林子裏面轉了大半個鐘頭,采了些野果,野蘑菇,就按原路返回了,待到了居住地的崖下,她朝一旁的巨石上看了一眼,那兩個慘死的野人的屍首早已化盡,餘下的白骨已經不見了,想必是被這幾日的雨水給沖走了。

出于內疚,她面朝巨石拜了三下,不忘替自己辯解幾句:“我從未想過要你們死,一切都是那貨的主意,你們要化作厲鬼報仇的話,千萬別找錯了人,要找就找他……”

回到了崖上,夏恬将母雞處理幹淨,就上鍋炖上了。她又洗了蔥、姜、蘑菇放到一旁待用,便端起洗好的果子坐到洞口吃起來,為了表示自己不像某人那樣小氣,特意挑了幾個大的給他,希望他能明白,做人不能太小氣了。(作者忍不住替咱們的墨鳴不平:“也不見得你有多大方啊!)

雞湯快要炖好時,那貨就被同伴叫走了,這一走就是好半天,直到晚飯時才回來。夏恬不便問他幹什麽去了,給他盛了一碗雞湯,他呼啦幾口就喝光了。覺得好喝,又讓夏恬給他盛了一碗,這一次,他喝的慢些了,視線落到遠處的群山上,神色若有所思。

吃好了晚飯,他讓夏恬先不要洗碗與他一道去西山,一提到西山,她就十分抵觸,推說不去,卻不容反抗地被他扛了過去。

到了那裏才發現,一根根火把将不大的廣場照的通透明亮,石臺上擺滿了鮮花水果,臺下坐了幾十個野人群衆,鬧哄哄的。

看來,今晚是這幫野人的聚會了,應該還會有節目表演。

有人端起果子分發下來,分發完畢,就有一位四五十歲的老者走到了石臺上。那老者的身高約有一米八左右,可在這群兩米多的野人中,算是比較矮的了。只見他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便叽裏咕嚕地說了起來。夏恬是一個字也聽不懂,只當他叽裏咕嚕地講泰語,無聊地扭着脖子看看這裏,又看看那裏,忽然就聽那老者一聲怒喝,幾十個野人齊刷刷地朝她看了過來。

她很莫名其妙,就用胳膊肘子撞撞那貨,要他解釋一下這是什麽狀況。那貨輕輕地捏了一下她的胳膊,暗示她坐好,眼睛盯着臺上看,不能随便東張西望。

原來那老者發怒的原因是怪她藐視了他的權威,沒有認真聽他講說啊!真好笑,她又不是這裏的人,又聽不懂他說的鳥語,憑什麽要對他言聽計從?

心裏面是這麽憤憤地想,可她還是照那貨暗示的做了,畢竟不想給自己添麻煩。終于熬到老者叽裏咕嚕結束,夏恬立刻推推那貨,伸手比劃了幾下,表示自己很困,要回去。

接下來會有節目表演,而且是整個聚會的重頭戲,怎能錯過?他坐着沒動,眼睛一直盯着臺上看,很期待接下來的表演。

野人編的節目能有什麽好看的?夏恬無聊地打了一個哈欠,幹脆閉上眼睛睡覺。沒多會,就聽見有幾人興奮地大嚷大叫起來,接着響起一片掌聲。

夏恬懶懶地換了一只手托住腦袋,仍然沒有睜開眼睛,只聽“簫聲”響起,臺下立刻爆發出興*奮的尖叫,就那連那貨的呼吸也頓了一下。究竟是什麽節目能讓這群野人這麽興*奮?她索性就睜開眼睛看了過去。原來是人蛇共舞啊,她早就看過N遍了,一幫土貨!

再看“吹蕭”之人,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夥子,身子骨羸弱,膚色就跟黑炭似的,只那一口白牙算是渾身上下唯一亮點了。一開始她竟誤以為那是“蕭聲”,實則不是,而是那小夥子用一根指頭大小的竹管吹奏出來的。

一根小小的竹管,竟能發出這麽美妙的聲音,令人驚嘆!

她對人蛇共舞沒有絲毫興趣,還不如聽聽人家小夥吹奏竹聲陶冶情操,便閉上眼睛認真聽了起來。過了一會,好聽的竹聲忽然停下了,她皺眉想:這麽好聽,怎麽就停下了?

然而就在此時,臺下爆發出了更興*奮的尖叫,她有點受不了地想:一群土貨啊土貨!她幹脆也睜眼瞧瞧,不由得倒抽一口氣。

重口啊重口,怪不得會把一幫土貨激*動成這個樣子。

她看見的正好是這樣一幕:那女舞者扶着蟒蛇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随後面向觀衆,擡高一條大腿,妩媚地勾起了唇角。見此,那條大蟒蛇迅速擺動了一下大尾巴,将腦袋湊過去,吐出一條長長的紅色信子,來回地在女人的幽*谷處掃蕩起來。

那女人張嘴吐出一連串的銷*魂聲,随後又換了一個姿勢,将臀*部朝向觀衆,方便觀衆更能瞧得真切。都說蛇的性*欲強,由此可見,果然不假。只見那條大蟒蛇已經不滿足用嘴巴了,身體緩緩地順着女人的股*溝爬了上去,将女人纏了一圈又一圈,最後伸出一根生*殖qiguan,迅速擺動了一下大尾巴,對準女人的yougu狠狠一刺,女人立刻張嘴吐出一連串shuangkuai的叫聲……

再看臺下,已經有兩女五男忍不住當場就行了男女之事。原來這幫土貨不僅好重口,還好群P,實在傷風敗俗!她又偷偷瞧了那貨一眼,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她覺得此處很危險,一秒鐘都不想呆了,強硬地要求那貨帶她回去,那貨見時間也不早了,就同意了。

臨走時,有人分發了一杯花茶過來,夏恬正好覺得口幹舌燥,想也沒想地就搶過來一口喝盡,這下,換成他驚訝了。

他們剛走出兩步,就有一個年輕的

小姑娘跑了過來。小姑娘将手中的花圈套到了那貨的脖子上,羞澀地邀請他過去坐一會,信心十足地以為他會答應,不想卻遭到了拒絕,頓時有些難過起來。

此時,走過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野人,與小姑娘長得有些相似,大約是她的兄長,前來當說客的,可惜,也沒有起到半點作用。不得已,那男野人将自己的妹子拉走了。

很明顯,人家小姑娘是想在今晚獻出身*體的,那蠢貨竟然不要,夏恬忍不住都要為他搖首嘆息了。

那貨背朝她蹲下了身*子,要她跳上去。她立刻照做,不想,身體一碰到他的肌膚,就像被電過一樣,産生了異常的酥*麻與kuaigan。

怎麽回事?不該這樣啊?

她忽然就想到了那杯花茶,以及那貨見她喝光花茶後露出來的古怪表情,當場就想抽死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遇到了點事,沒有心情碼字,不好意思,望讀者大大們體諒!

19深山野人(十九)

誰能想得到,那看似再普通不過的一杯花茶,竟然是情花茶!凡是服了此茶,男人能化身為猛獸,女人則變成淫*娃*蕩*婦。需男女交*合*歡*好兩天兩夜方能解毒。

誰TMD又會想得到,這幫野人,這幫土貨,竟然會使用情花茶!她躺着都能中槍。

回到了洞裏後,那貨将她往地上一放,她的雙腿直打哆嗦,連站都站不穩,軟軟地倒在了地上。她很難受,下*腹仿佛有萬只螞蟻在爬,并有陣陣熱流湧出體內。她的臉很紅,在明亮的柴火下看起來比塗了胭脂還要豔麗。嫩白的肌膚似被上了一層粉色,散發出一種誘人的香甜。

她很熱,擡手就要扒光所有的衣服,卻被剩餘的理智給拉回來了。如果現在有塊冰就好了。

對了,冰床。洞裏面不還是有一張冰床麽!她爬向那貨,伸手比劃了幾下,那貨很快就明白過來,彎腰抱起她,快步走向裏面那個洞。

身體一挨到冰床,頓覺前所未有地舒爽暢快,仿佛連體內的那頭邪惡的猛獸也被制伏住了。只要在冰床上躺一夜,應該就沒事了,她這樣告訴自己。

不想,只才一小會的功夫,那股邪火又竄上來了,且有越燒越旺的趨勢,身體裏的猛獸叫嚣着要沖出來。這一刻,她體會到了什麽叫做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她一邊夾緊雙腿拼命忍耐着,一邊又忍不住朝那貨靠過去,也不知是他有意還是無意,古銅色的大掌輕輕擦過她的腳心,仿佛過電似的,帶來一陣異樣的酥麻。這種感覺很美好,她還想要更多,忍不住勾起腳趾,往那貨的下*腹蹭了一下。那貨仿佛被電了一下,身體一震,下*腹的昂揚跟大公雞似的,迅速挺胸擡頭立正。

雖然那貨光着不穿衣服的時候她也沒少見過這只大鳥,可它大多都是縮着腦袋在睡覺,沒有任何攻擊性。然而此刻卻不同了,它被她弄醒了,比普通人的鳥大三四倍,看似兇神惡煞,很不好惹。

面對這樣大的一只巨鳥,她沒有害怕,抑或是恐懼,反而竟有一絲絲興*奮。她不想再忍了,也不要再守了,只想堕入地獄裏面沉淪。她擅抖着雙手脫掉了身上的T恤,雪白的雙峰立刻彈跳出來,伴随着陣陣奶香,一齊刺*激着那貨的感官與嗅覺。

他從未見過這麽美麗的身體,心髒跳的很快,連呼吸都快停止了。忽然覺得鼻腔裏面一熱,竟然流出了兩條鮮紅的鼻血。他一把抹掉鼻血,低頭含住了一只顫巍巍的草莓。

随着他的吮*吸及啃咬,她快*活而又難過,腦子裏面不斷閃過林東的臉,無能為力地失聲痛哭。

他頓住,擡頭看了她好一會兒,慢慢離開了。感覺到他離開,她不知道自己是空*虛多一點還是高興多一點。随後,只聽咔嚓一聲,那貨單掌劈開一塊冰塊,握在手裏走了過來。

他伸手比劃了幾下,她立刻會意過來,便紅着臉點點頭。

……

天亮時,夏恬是在自己的竹床上醒過來的。身上的衣服是完好的,下*身也沒有被侵犯過的不适,令她大大地舒了一口氣。她起身走到洞口,看見那貨正在吃早飯,有一只蝴蝶飛過來,他騰出一只手抓了一下,卻沒有抓到,嘴巴裏咕哝了兩聲,便埋頭喝了一大口稀飯。

他扭頭看見了她,又淡淡地撇開臉,神色沒有絲毫的尴尬或是不自然。見此,夏恬覺得甚好,不然,都不知道怎麽面對他。說起來,昨夜那荒唐事還真要謝謝他沒有把她怎麽樣,是他一整夜不眠不休地用冰塊給她敗的火,整個過程,他的隐忍不發,她都看在眼裏,并記在了心上。她不想欠他什麽,若有有機會,她一定會還掉這個人情。

吃過了早飯,他沒有把她帶去捕獵。她一個人留下來無事可做,就寫日記,其中這樣寫道:“昨夜好險,差點就與野人那個了,我很擔心、害怕,時間長了,我們真會那個……”

收好木筆和墨汁,她起身離開洞穴,快步走向後山。那貨下山捕獵沒有兩三個小時是不會回來的,在他回來之前,争取多搓幾根藤條。

她不想再等待什麽狗屁時機了,也不能再等了,機會是人創造出來的。起先,她還不太會用藤條搓繩子,搓了又拆,拆了又搓,失敗了十幾次,才漸漸熟練起來。

上手後,她搓的也不快,耗費了兩個多小時才搓一米多長,離目标長度還早的很,看來,得花不少時間才能完成這項工程。

估計那貨也快回來了,她收拾一下,将搓好的繩子藏起來,去泉水下面洗了手才回去。她舀了一大碗米,正洗着,那貨扛着一只麻袋回來了。他鑽進小洞,将麻袋往地上一放,解開袋口,倒出一堆紅薯出來,一看就知道是紅芯的。

原來這貨一個上午沒有捕獵,而是跑去偷人家紅薯了,還順手牽羊了一只麻袋回來。

……

夏恬喜歡吃蒸紅薯,就挑了兩個個頭大點的,削皮切成塊狀放在米飯上面蒸,待米飯熟了,紅薯也就熟了,無需揭開鍋蓋,老遠就能聞到香甜味。

吃飯時,夏恬基本上沒怎麽去動米飯,裝了一碗紅薯塊,蘸着菜湯吃的很歡樂。那貨吃完一碗米飯,就将碗推過去,要她去盛幾塊紅薯過來,她瞅着紅薯塊不多了,而她也沒有吃飽,就自作主張地給他盛了小半碗米飯,夾了兩小塊紅薯鋪在飯上,給他端了過去。

那貨用筷子挑了兩下碗裏算不上是紅薯塊的紅薯丁,沒有說什麽,往飯上澆了點菜湯,攪拌幾下,埋頭吃了起來。夏恬難得有點心虛,咬着筷子含糊道:“不是我小氣不給你吃啊,是鍋裏沒有了,不信你可以去看的。”

知道他聽不懂,她就當解釋過了,跑去将剩下的紅薯塊全部裝進自己碗裏了。感覺又有點多了,她便分出一塊夾給那貨,那貨看了一眼從天而降的紅薯塊,覺得這個女人越來越有反客為主的意思了。

二人吃過了中飯,就在洞裏休息。夏恬一時睡不着,就探頭看那貨在幹什麽,此刻,他不在床上睡覺,而是貼着洞壁正在練習倒立。他練習倒立也沒有什麽,有什麽的是那塊“遮羞布”,整個都掀了起來,關鍵部位一覽無餘,等于什麽都沒有穿。

夏恬真後悔看這一眼,忙把腦袋縮了回去,使勁地瞪着上方的洞頂,逼自己将方才所看見的全部忘掉。

那貨練習完了倒立,一下子又做了兩百多個俯卧撐,跳起來拍拍雙手,走到洞外提了一桶水往身上一澆,身心爽*快。他甩甩腦袋,抖了四五□體,立刻甩出許多水花。他邊走邊抹臉,在刺目的陽光下,那古銅色的肌膚下彰顯出一股強大的力量。

夏恬看得有點眼花缭亂,這才注意到那塊“遮羞布”已經不見了,而那只大公雞也呈舒醒狀态,挺胸擡頭好不威武!半個時辰內就跟大公雞碰了兩次面,她和“它”真不是普通的有“緣”啊!

她氣惱地掐了幾下眼皮子,暗斥:“叫你不閉着!叫你亂看!睡覺!”眼皮子這下乖乖地閉上了,未免再受那貨弄出來的動靜影響到,她幹脆揉了兩團稻草塞*到耳朵裏,胡思亂想了一會,才有了睡意。

一覺醒來,日落西山。這一覺睡得可真長啊!

夏恬伸了一個懶腰,意外地聽到洞外有說話聲,便起床走到洞口,果然看見西山的野人竄門子來了。

那兩個野人看見她,就朝那貨擠眉弄眼道:“你女人長得真好看,告訴我們在哪裏弄來的,我們也去試試。”

那貨笑而不答,頗為得意地想:長得不好看我會把她擄回來麽,兩個傻B,二貨!

那貨留下野人同伴吃晚飯,就讓夏恬多準備一個菜,她嘴上應了,卻炒了兩個最難吃的菜——清炒野菜及大火爆野椒。那野菜和野椒被燒的黑乎乎的,看着就沒有食欲。

當她将這兩道菜端上石桌時,“客人”紛紛露出嫌棄的樣子,只吃了幾口飯就起身告辭了。他們一走,夏恬立刻跳起來跑去将昨天沒有吃完的雞湯熱一熱,端過來跟那貨瓜分掉了。

晚飯過後,等那貨洗澡上床睡了,她才敢去後山洗澡。經過多次實踐證明,那貨尚且規矩,也不會跟來偷看,她很能放心地站在泉水下面慢慢洗了。

泉水聲掩蓋了沉穩的腳步聲,她一邊清洗乳*房,一邊清洗光潔的裸背,她忽地擡頭喝了一口泉水,漱了兩下吐出來,閉上眼睛讓泉水淋在臉上,享受着泉水帶來的清涼舒爽。

她足足洗了二十分鐘才從泉水下面走出來,低頭抖抖頭發,又抖抖身體,待身體晾幹了,才穿上衣服回洞。

回到洞裏,她意外地看見那貨端着一只大碗大口大口地喝着涼水,不禁想:晚上的雞湯也不鹹啊,怎就把他渴成這樣?

那貨放下碗,也不看她,就上床睡了。她沒有立刻上床睡覺,坐到洞口等待頭發被風吹到半幹時,才爬上床。

等她一睡下,那貨忽地睜開眼睛。黑暗裏,那雙眼睛閃動着腥紅詭異,宛若獸目。

回想剛才偷看她是如何清洗乳*房、下腹、大腿、美臀、股溝以及光潔的裸背……兩條鼻血刷地就流了下來。他伸手抹掉鼻血,将手覆上下*腹,握住了那根巨龍,收緊五指,緩慢地抽*動起來。

他本不是一個偷窺狂,也不屑這種行為,只因昨夜見過、摸過了那具美麗的身體後,就跟染上毒瘾似的不停想再看幾眼,再摸幾下,所以才會裝睡,等她去洗澡時,就悄悄跟了過去。

其實昨夜他完全可以乘機要了她,但也明白她是被藥力所控,實非心甘情願。相處了這麽久,也知道她的性子激烈,他不想圖一夜爽*快,第二天就上演跳崖情節,索性就憋一下,給她留個好印象,待日後一點點地攻占她的心房,自然就能成功将她拿下,可夜夜将她壓在身下爽*快……

作者有話要說:此章補全!

去醫院就要排隊,一早就過去,挂完號等了很久才輪到我,B超結果顯示沒有“異常”,一顆心總算放下了。呵呵,想知道我家寶寶的腦袋有多大了麽,哼,不告訴乃們,咩哈哈~~~~

PS:老天保佑我明天兩更吧,哦也!

20、深山野人(二十)

洞裏的大米快沒有了,鹽也快沒有了,最多只能頂個四五天,就沒的吃了。吃早飯時,夏恬用肢體語言準确地将該信息傳達給了那貨,後者“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夏恬很好奇,像大米和鹽這兩樣東西是那貨生産不出來的,他會不會又是去偷呢?若是去偷的話,肯定要潛入村民家裏偷,像他這種慣犯,肯定對周邊的村莊了如指掌。

她忽然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趕緊扒完碗裏的飯,便寸步不離地跟在那貨身後。那貨當她是想下山捕獵,自然樂意帶着她去,只是帶她去了以後,也沒見她有多勤快,時不時就會坐在樹下偷懶、發呆。

夏恬以為那貨今天會去偷大米和鹽的,就死皮賴臉地跟在他的屁*股後面轉,結果到了這座小山頭以後,才發現人家今天不想作案,只想捕獵。

她有點後悔跟他下山了,天氣熱不說,渴了也沒有水喝,光吃幾個果子只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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