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5)

許多帶回去,不放心衛生,還特意洗了好幾遍。随後找來纖細柔軟的枝條,将六片葉子排成一圈栓在一起,确認沒有什麽問題後,她先系到腰上試一下,還算滿意。

中午,那貨提着兩條鲢魚回來了。夏恬最不喜歡吃的就是鲢魚,且不說腥味重,刺還很多。可是,鲢魚頭卻是好東西,她準備将那兩個鲢魚頭做成兩種燒法,一個炖湯,一個做成剁椒魚頭。

山上最不缺的就是野山椒,大的、小的、紅的、青的都有,做剁椒魚頭,就要使用小尖椒,夠辣夠嗆,做出來的魚頭才好吃。

切辣椒的時候,她的手也被辣到了,到現在還疼呢。不過,再看面前大海碗裏掃蕩一空的魚頭,也就不覺得辣了。

夏恬從外面洗碗回來,就開始琢磨怎麽讓那貨穿上她制作的“遮羞布”,可是想出來的幾個方案都被她否定掉了。她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拿着那塊“遮羞布”來到了他床邊,踢踢他的床,床上的人跟着就睜開了眼睛。

“兄弟,穿上它吧,這樣你就會好看很多。”

她伸手比劃了幾下,可是,那貨卻是一臉的疑惑,根本就看不明白她的動作。她又耐着性子比劃了好幾遍,結果,他一樣地不明白。

她壓住火,幹脆将他從床上拽起來,視線只停留在肚臍眼的上方,将手裏的“遮羞布”圍到了他的腰上,末了,打了一個活結。

不錯,前後左右都蓋住了,就不知道這塊“遮羞布”的質量過不過關啊!

事實證明,No!

作者有話要說:二并一,更完。

親啊,俺預約了明天的專家門診,要去醫院,SO,明天請假。

深山野人(十四)

夏恬頭痛地扶額,這貨要不要跟她這麽對着幹啊,要不要啊!

努力壓住火,她又做了一塊“遮羞布”。這一次是加厚版的,但願能頂一陣子,不要這麽快給她報廢掉。

“兄弟,我知道你暫時還不習慣,可穿多了就習慣了。”為了不讓我長針眼,為了咱倆能夠和平相處,你就忍一忍吧。“不錯,就這樣,可別再給我拽下來了啊。”她努力比劃道。

Advertisement

或許是不想再看到她生氣,又或許見她去後山采回這些葉子挺辛苦的……總之,他也搞不明白原因,在她系好“遮羞布”後,竟然聽話地沒有再出手拽下來。

見他終于妥協了,夏恬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若是他再不配合,她就……她也不知道怎麽辦。

既然“遮羞布”的事情解決了,夏恬就琢磨也給自己弄兩條內褲,每天只穿同一條內褲怎麽行,時間久了,那內褲還不得洗破啊。幸好她身上穿的是長褲,倒可以把兩只褲腿割下來做成內褲。至于胸衣麽,暫時可以不用考慮。

既然要做內褲,自然要用到針和線,她想,這兩樣都不難弄。她來到洞外,在一堆還未掃走的骨頭裏,找到一根八公分長的骨頭拿去交給那貨,伸手比劃了幾下,請他有空就将這根骨頭磨細一點、尖一點,因為她要用。那貨看懂了她的比劃,什麽話也沒說,就拿着骨頭去磨了。

大約過了兩天,一根毛線針大小的骨針亮相了。夏恬拿着那根骨針看了又看,心想,好是好,若是再細一點、尖一點,屁*股那裏再圓潤一點就好了。她便找到那貨,試着與他“溝通”了一下,大約是嫌她有點挑三揀四,那貨不耐煩地直皺眉頭,壓根就不鳥她。

她也知道見好就收,便另想辦法。她之前看到過那貨是怎麽磨骨針的,就照葫蘆畫瓢,不出兩天的功夫,她就把骨針磨到了原來的二分之一大,還在屁*股那裏鑿出一個小圓孔。

至于線麽,倒可以去後山找。她知道有些植物的莖杆裏面長有一種絲,既柔軟,又結實,取出來用水泡一泡、搓一搓,便能當線用了。

當她将這兩樣東西都備齊了以後,卻頭疼了,因為,她完全不懂怎麽縫啊!她拿着割下來的兩只褲腿研究來、研究去,搞了老半天的,始終不得要領,也無從下手,這事就暫且擱淺了。

傍晚時,就變天了。夏恬忙将外面的鍋碗瓢盆搬進洞內,還未來的及撿些幹柴,就已經飄雨了。

這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烏雲散盡,天際重新又被鍍上一層金色的紅暈,那貨頂着傍晚的餘輝回來了。

這次很有收獲,不僅有野雞、野番鴨,還有野板栗。夏恬發現,野板栗要比市場上賣的板栗小,可卻很香甜。她馬上就想到了板栗的幾種做法,或煮、或炒、或烤、或炖野雞,都是不錯的選擇。既然有現成的野山雞,她預備晚飯就做板栗燒雞塊。

那貨回來後就沒有閑着,又在忙着那塊圓石。經過半個多月的加工,那塊圓石就有了現在的形狀——大石盆!

與其說是大石盆,還不如說是大澡盆更确切些。哪有能夠躺下一個人的大石盆?

只是,他費時費力地打造出這麽個東西是要洗澡用麽?其實也不用石頭打造啊,山上就有現成的木頭,打造一個木澡盆要比這個容易多了。她很想出聲提醒他,可又想,也許他有別的用處,就沒有多管閑事。

待水燒開了,夏恬将板栗倒進去煮了兩三分鐘,便撈出來用匕首一一劃開一道口子,這樣就容易剝殼去皮。正忙碌着,從崖下跳上來一個野人,那野人看也未看她一眼,直直朝那貨走了過去。

除了上兩次來的那個女野人,再也沒有別的野人出現過這裏,這裏也算稱得上是一方淨土了,可突然來了一個不想走的野人,夏恬格外的不适應。

她一邊燒着晚飯,一邊注意着那邊的情況。只見那兩人相談甚歡,偶爾還會發出一陣大笑,她便放慢動作,不想這麽快燒好晚飯了。

盡管她再磨蹭,可飯也總有燒好的時候,再看那邊的情況,他們交談的地點已由崖邊挪到了石桌旁,看來那貨是要留下同伴在這裏吃晚飯了。

經過上次事件,夏恬對野人們的印象極差,并不太想讓那個野人留下來吃飯,但這裏不是她的地盤,終究不是她說了算,便不情不願地端了飯菜過去。

夏恬在石桌旁坐下後,就沒有擡過腦袋。她能感覺到來自對面的壓力,可她就不打算面對,面無表情地扒着碗裏的飯,很快就将小半碗飯解決掉了。

終于等到那貨将同伴送走後,夏恬便跳起來直奔鐵鍋而去,揭開鍋蓋,将藏起來的板栗燒雞端了出來。

沒錯,剛才吃飯時,她只盛了三分之一的菜出來。

她又給自己和那貨添了半碗飯,不等那貨坐下來,她已經捧着碗開吃了,見此,那貨沉沉地看

了她一眼,仿佛說:“就知道你會這樣,別以為剛才吃飯時我不知道你把飯菜藏起來了……”

……

早起洗臉時,眼睛裏面跑了睫毛進去,夏恬伸手揉了好半天也沒弄出來,可把她給難受死了,搞的半只眼睛根本就沒有辦法睜開,更沒法做事,直到那貨回來時,她連午飯也沒做,還在跟睫毛對抗呢。

此刻,她的眼睛已被揉的通紅,看起來格外吓人。見此,那貨明顯的一愣,随即放下東西朝她走了過去,想要給她看看眼睛,卻被她伸手擋開了。

那貨并未多想,又把手伸了過去,可再一次被擋了回來。她這是什麽意思?眼睛都紅成這樣了也不給他看?沒見過這麽固執的女人。

他也生氣了,單手扣住她的雙腕,雙腿壓制住那亂扭亂動的身*子,擡出右手翻開她的眼皮,往裏面瞄了很久,卻是什麽東西也沒有看見。

該死的,該死的,能不能不要離她這麽近,連呼吸都噴到她鼻子上了,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麽。

一怒之下,她拿腦袋就要去撞他的鼻子,不想,他的臉一偏,這一撞就出錯了。

一撞變成一吻,二人皆是一愣!

夏恬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一個,頓覺唇部有萬只螞蟻在爬,恨不能拿水洗上幾百遍。那貨是後來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人“非禮”了,感覺被電了一下,酥酥的、麻麻的,心裏面竟然産生一絲奇異。

“滾!”

乘他壓制她的力道松懈,她擡腿攻向他的胯*下,竟也将他頂開了。她還想再踢一腳解氣,竟被他的神色吓到了,這一腳便沒有踢出去。

他站起來了,一把拽掉“遮羞布”,那坨玩意兒就這麽大刺刺地抖了出來。他的神色極冷,壓根就不管她會不會尴尬,會不會長針眼,當着她的面就抓起那坨玩意兒檢查起來,還好只是紅了一點,沒出什麽大問題。

他的神色終于舒緩一些,便彎腰撿起“遮羞布”圍到腰上。只那“遮羞布”被他剛才猛力一拽,葉子就掉了好幾片,遮不住前面,也蓋不住後面,怎麽圍都走光,還不如不圍。

他也意識到這一點,就幹脆拽掉它扔到一旁,重新回到之前的裸*态。

夏恬被氣得什麽表情都沒有了,爬起來走到後山,對着清澈的泉水翻開眼皮看了又看,可惜泉水再清澈,始終沒法跟鏡子比,所以照的并不真切。

她現在已經不确定進到眼睛裏面的是不是睫毛了,倘若是的話,應該早就被揉出來了,何故這麽頑固?她開始有點擔心自己的眼睛了,便後悔剛才的沖動,讓他看看或許能夠找出原因,也好及時治療。

她急急回到洞裏,見那貨還在,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可剛才明明是她激烈反對的,現在又要找他幫忙,不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臉麽。

她怎麽也開不了口,便躺到床上睡覺,希冀一覺過後,眼睛就好了。可閉上眼睛也是難受的,疼的眼淚珠子“唰”地滾落下來,看起來格外可憐。

過了良久,她感到床邊一動,有人坐了上來。随後,眼皮子就被翻開了,這一次,她很配合,甚至連他噴到唇上的呼吸也忽略不計了。

他朝她眼睛裏面吹了幾下,讓她睜開眼睛試試,她照做了,随即搖搖頭表示不行。他又靠近一點,扒着她的眼睛看的格外仔細,依舊沒看出什麽。他認真想了一下,便起身走了出去。

他一走,夏恬立馬從床上彈坐起來。剛才真是……真是差一點就“親”上了。她下床洗洗嘴巴,又躺回床上。沒多會,他就回來了,手裏還拿了兩株植物。

有了前車之鑒,她這一次側着身子躺在床上,并撥開一大把頭發擋住半邊臉,只露出兩只眼睛出來。

他拿着洗好的植物走了過來,見她頭發礙事,正要伸手撥開,她卻微微撇開臉,不讓他碰。他從未見過這麽別扭的女人,真想不管她了,可又見不得她這般難受樣,只好忍住火氣擠出植物莖杆裏面的水分,滴進她的眼睛裏。他擠了四滴進去,随後讓她閉上眼睛休息一會。

夏恬乖乖地照做,心裏也明白眼睛裏面是不能亂滴東西的,可這會除了相信他,也沒有辦法了。

作者有話要說:該章補齊!下午我再盡力寫,希望晚上睡覺前能更出來。上天,保佑我吧~~~~~

有一個疑問:為毛我的收藏和留言都這麽不給力???撲街了????

深山野人(十五)

清晨六點鐘,林東家的門就被人急急敲響了。林父、林母驚醒,急忙起床給人開門,只見門外立着一名年輕小警察,那警察絲毫不浪費時間,逮着他們就問:“林東在家嗎?”

林東這個時候也起來了,聽見有人問自己,不等父母回答,就快步走了出來。

“我在,請問找我有什麽事?”當看到那身警裝後,便急忙改口:“是不是我的女朋友有消息了?”

“昨天有人跑到警局報警,你看看這個。”

說着,小警察從包裏掏出一只透明袋子交給他,他急忙打開袋子,看見裏面裝了幾塊樹皮。他把樹皮拿出來仔細看了看,就發現樹皮的一面有字,雖然那字跡已經模糊不清了,可仔細閱讀的話,還是能辨認出上面寫的是什麽。

“林東、林東、林東……快來救我!”

他猛地一震,随即又翻看另外幾塊樹皮,上面都有字。

“山上有野人,我是被野人擄走的。”

“我還在山上,望好心人看見,報警營救我!”

……

沒錯,這是夏恬的字體,想不到她被野人擄走了,怪不得他們怎麽都搜羅不到呢。只要她還活着,活着就好。

林東格外的激動,急切地拉住小警察:“我女朋友被野人擄去了,你們趕緊組織警力搜救啊!”

“這個你放心,局裏已經下達通知,今天會有警員過來組織營救,另外,上面還安排了兩架直升飛機也一起配合營救,你再組織一些村民過來幫忙,人多力量大,應該會找到你的女朋友。”

千恩萬謝地送走了小警察後,林東就和父母分頭去找村民幫忙,不到半小時,除了年老體弱者,都被他們請了過來。

上午七點半,警車開到。那些警員訓練有素地從車子裏跳出來,集合完畢,就帶着村民們上山了。

一路上,林東就聽見有人不斷讨論:“山上怎麽會有野人呢?這也太荒誕了。”

“是不是搞錯了?真有野人,也不該出現在我們這裏啊。”

“別連累大家白跑一趟……”

林東完全不理會他們,只盼這趟搜救給力,能夠找回夏恬,不僅給夏家一個交待,也能還自家一個清白,解除兩家的官司。

老實說,他快要被這場官司折磨的筋疲力盡了。

與此同時,夏恬正在提水洗碗。

她的眼睛已經好了,就管那株治好眼睛的植物叫“眼藥草”,更努力記住了它的樣子,還找到了它的生長環境,萬一将來有需要,就不用“麻煩”那貨“幫忙”了。只要一想到昨天的烏龍事件,她就膈應。

洗完碗,她就開始掃地。正掃着,只聽遠處“轟轟”地響了起來,她擡頭看過去,就見兩只“蜻蜓”慢悠悠地飛了過來,待它們飛近了,她激動的不能言語,沖它們拼命地揮動胳膊,但又怕上面的人看不見,就沖到幹柴旁,用火石打着火,将幹柴燃着了。

她又怕火勢不夠大,又沖過去抱起一堆幹草扔到上面,火苗“嗖”地竄了上來。她激動地想,這麽大的火勢,機上的人員能夠看的見吧?

可惜柴火只燒了兩三分鐘,就被飛奔回來的“墨”給一腳踢飛了,他憤怒地朝她“呷呷”大叫,又提起一桶水朝未滅的柴火潑了上去,随後甩掉水桶,一個箭步上前,将她提回了洞裏。

她被甩到了地上,還未反應過來,他就已經搬着石頭在堵洞口了,只才眨眼的功夫,洞口就被嚴密地堵住了。

這算什麽,把她當成犯人一樣關起來了?

她爬起來沖到洞口,怎麽也推不動那堆石頭,再聽洞外的飛機聲,已是漸飛漸遠,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猶如狂潮席卷而來。她跟瘋了似的,對着那堆石頭又抓又撓,完全不顧手指頭會不會爛掉。

“混蛋啊混蛋,放我出去……”

此刻,那貨就站在洞外,聽到她的哭聲,眉頭只是輕輕一皺,便轉身離開了。

夏恬病了,連夜就發起了高燒,還說了一堆糊話。若是那貨能聽得懂,有大半都是罵他的。

第二天醒來時,嗓子又幹又痛,全身沒有半點力氣。她有注意到手指頭已被抹上了藥草,忍不住怪他多管閑事。若是真為她好的話,就放她走啊。

她在床頭看到了一碗白粥,卻是碰也未碰,直挺挺地望着洞頂,就連那貨進洞,也是恍若未聞,就像挺着一具幹屍。

他明顯的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麽,黑着臉把那碗白粥端走了,直至太陽落下西山,意味着一天即将結束,那貨再也沒有端過任何飯菜進來。

夏恬也不在意,睡了醒,醒了睡,反正也對生活失去了希望,還不如死了算了。如此不吃不

喝不洗的過了兩天,那貨終于看不下去了,将她從床上提起來,迎面就給她一盆涼水。

她終于有了一點反應,眼底竄出兩團小火焰,可惜只維持了兩分鐘不到,就跟破了洞的氣球似的癟了下去。見此,他冷笑一聲,二話不說将她提到泉水下面,粗*暴地扒掉了她的衣服,成功将她激怒。

“混蛋!”

她就像一頭小獅子,對他又踢又咬又抓的,他以暴制暴,制住她的雙手雙腳後,指着泉水“呷呷”怒叫,仿佛說:“你再不配合,我就動手幫你洗。”

夏恬打了一個激靈,倏地推開他,惱怒地要他背過去,便快速清洗起來。當着一個雄*性的面,她是不可能慢慢洗的,只花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洗好了,簡直可以打破吉尼斯世界記錄了。

飛快地套上衣服,她看都不看他一眼,疾步走到前面,回到洞裏後,一屁*股坐到床上,憤恨地直捶床:“我怎麽就給他看光了,怎麽就看光了?”

那貨端了一碗紅薯粥進來,看着她吃,若她不吃,就準備強行灌進去。夏恬看出了他的意圖,算是怕了,便服了軟。兩天未進一粒糧食了,聞到紅薯的香味,肚子竟然不争氣地唱起了空城計,她也不覺得有什麽丢人的,埋頭吃了兩碗紅薯粥。

她以為吃了飯那貨就會放任她繼續躺在床上挺屍,不想,卻被他帶去了一同捕獵。若在之前,她有可能會興致勃勃地參與進去,可現在,懶洋洋地提不起半點興趣,見到草地就想躺下去。

那貨也不勉強她,畢竟帶她出來也不是真的讓她捕獵的,只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好好的就行。

他捕獲了一只野雞,就将她帶到了玉米地,準備掰些玉米棒帶回去。不想,玉米地裏好不“熱鬧”啊!

夏恬也是一愣,還未回過神來,那貨已經沖進了玉米地裏,與那幾個“偷兒”打了起來。“偷兒”中有男有女,男的一齊圍攻那貨,女的卻轉頭攻向她。她哪裏能打得過一個力大無窮的女野人,撒腿就跑,可跑步畢竟不是她的長項,沒跑出多遠就被撲倒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夥啊,加更完畢。。。挺着大肚坐在電腦前碼字的人很辛苦啊,不能霸王我啊!不能不包養我啊啊啊!!!!

深山野人(十六)

墨看見夏恬被女野人撲倒了,忽地一拳打倒右側的瘦子,一腳踢倒前面的矮子,踏過那矮子的身體奔去解救夏恬。那女野人抓住夏恬的頭發,正要朝她腦門打下去,肚子上忽地一痛,身體就飛了出去。

女野人還未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面門又是一痛,當即就血流如注,什麽也看不見了。

墨收回拳頭,轉身扶起夏恬,将她從頭到腳檢查一遍,沒有找到一處傷痕,面色才舒緩一點。将她安頓好以後,他轉身又去對付玉米地裏的幾個偷兒,別看他們人多,打起架來卻不及他三分之一,曾經他還赤手空拳地對付過幾頭兇猛的野公牛,至那以後,便是一打成名。

那幾個偷兒被一打一個倒,自知打不過他,便紛紛求饒,并表示再也不會來這裏偷玉米了。他又出言恐吓一番,才放他們離去。

這幾個偷兒可真夠混蛋的,掰掉了許多玉米棒不說,還踏倒了一小片玉米稭稈,看着挺讓人難過的。夏恬知道這個時候不好再鬧小情緒,就幫忙撿起掉在地上的玉米棒,直撿到手軟,才撿完。可要弄回這些玉米棒,也是一個問題。

那貨讓她看着玉米棒,就迅速鑽進林子裏了,沒多會,他就扛回了一堆柳條。他将柳條扔到樹下,便動手編織起來,漸漸地,一只柳筐就初具雛形了。

夏恬只有在小的時候見過爺爺親手編織簸箕、竹筐什麽的,一晃二十年過去了,再次看到手工編織活,頓覺有些親切,不由得就靠了過去,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眼睛不眨地觀看起來。

看了許久,終于看出了一些門道,也就覺得這樣的手工活也不難嘛。她也拿起柳條嘗試着編織起來,只因業務非常不熟練,編織出來的東西難看死了。

她覺得自己身為一個女孩子,卻不夠心靈手巧,也怪難為情的。未免被那貨鄙視,她迅速将編織出來的難看貨拆掉了,待那貨編好柳筐,她主動幫忙将玉米棒裝了進去。

回到崖上後,那貨破天荒地當着她的面搬開幹柴,将玉米棒放進了小洞裏。夏恬為了表示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小洞,自然要裝出驚訝的樣子,以免他起疑。小洞裏藏了不少花生,機會難得,她就抓了一把,見他沒有皺眉反對,便大着膽子又捧了兩大把。

回到洞裏後,她就開始剝花生。那花生個頭大,肚子裏又都裝着四胞胎,倒也剝出了大半碗花生米。若是将這大半碗花生米用來煮稀飯的話,至少能吃上小半個月。

只是,都用來煮稀飯就沒有什麽意思了。她将花生米分一半出來倒進鍋裏,生着小火,便炒了起來,等到差不多快炒好時,往裏面撒點鹽就可以出鍋了。

那貨從後山提水回來時,就看到這樣一幕:那個女人,躺在床上,張着嘴巴在接花生米,有一顆沒接住掉到了肚臍眼裏,她用兩根指頭夾起來往上空一抛,用嘴巴接住了。

只聽她嚼花生米的聲音嘎嘣脆響,他也拿了一顆抛進嘴裏,嘎嘣一嚼,又脆又香,直叫他驚奇。他幹脆将剩下的花生米都端走了,氣得她直瞪眼。

又到了做中飯時間,夏恬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随即在床上翻了一個身子,消極地想:我的人生就這樣了,還去做飯讨好那貨幹什麽呢,他愛給吃就吃,不愛給吃就算了,反正生死對我來說已經不那麽重要了。

曉得她這幾天心裏不痛快,那貨也沒有勉強她去做飯。他燒飯沒有那麽多講究,飯菜加鹽一鍋煮,只要能吃就行。他端了一碗賣相不是很好看的菜飯給她時,她二話不說,全部幹掉。

他忽然就悟了,原來自己擄了一個大胃王回來啊!

夏恬一下子由奴才生活跳到了豬一樣的吃喝睡生活,倒也适應的比較快,光吃不幹活,最容易長膘,只才三五天的功夫,她的臉蛋就長肉了。若是以往,她肯定會急着減肥,可現在,卻十分淡定地想:就算減的再苗條,林東也看不見、摸不着,省得便宜了洞裏面的那個王八蛋。

夜幕深深地降臨,那貨熄滅柴火睡了,出奇的是,他今晚竟然沒有打呼嚕!夏恬早就習慣了他的呼嚕聲,只覺得這樣的夜晚太過于安靜了,倒有點不能适應。

她從床上坐起,輕手輕腳地走到洞外,挑了一塊平石坐上去,便觀賞起頭頂那片被鑽石點綴的璀璨星空,不禁想:此時此刻,在同一片美麗的星空下,父母親又在做什麽呢?林東是不是還在公司加班呢?

一陣涼風吹過,她的胳膊立即起了一層小疙瘩,就趕緊回洞裏了。可能是因為思念父母親及戀人的原因,這一夜,在她夢裏頻頻出現的不是父母親就是林東。夢裏,她看見母親——一個漂亮的知性女子,因為她的失蹤,眼窩深陷,頭發半白,已瀕臨瘋癫狀态。而她的父親,一下子就老了十多歲……

夏恬是哭醒的,此時天還未亮,淚眼模糊地看見床邊坐了一個人,小心髒被吓的猛地一縮,失聲尖叫起來。那人被吵的受不了,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巴。冷靜過後,她才看清是誰,氣憤地張嘴就咬他的手心,生生地咬出一個血印,才解氣。

混蛋啊混蛋,你不睡覺跑到我床邊幹什麽?

她很想質問他一番,可想到他聽不懂,而她總是用手比劃也吃力,就自我消化了這個問題。

莫非,他想乘機對她不軌?

她趕緊低頭察看自己的衣服,見它們都完好無損地穿在身上,頓時舒了一口氣。她急忙與他拉開距離,十分戒備地盯着他,餘光也在偷偷瞄向洞口,暗想:他要是對我不利,我就先攻他跨下,再跑出去。

顯然是她誤會了,那貨并未對她怎麽樣,起身就走了。他剛才起床小便回來時,就聽見她在哭,雙腳就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靠近一看,才知道她是做夢,不知道夢見了什麽,竟然哭得這般難過,忍不住就在床邊坐了下來,還伸手抹去了那兩串晶瑩的淚珠子,并放進嘴裏嘗了一下,舌尖上的味道竟然是甜的。

至此,他竟然喜歡上了這種味道,直到多年以後,他對這種味道的迷戀依舊不減狂熱,簡直愛到骨子裏了,每每要她時,他就忍不住弄哭她,然後吃盡那串串晶瑩的珠子。

天亮後,夏恬難得不再睡懶覺,洗漱完就自動燒了早飯。經過昨夜一夢,她分明能感覺到,那不是夢,而是活生生的現實寫照。父母親就她一個獨生女,失去她以後,日子一定不好過,若她再這樣消極下去,最對不起的就是他們。所以她要好好活,活着回去孝敬他們。

吃過了早飯,她就跟着那貨一同下山捕獵,并主動請求那貨教她拉弓射箭。那貨起先不願意,可經不住她再三央求,只教她怎麽拉弓,卻不教她怎麽瞄射。

她有點生氣,可也不能把他怎樣,只能拿着弓箭暗自揣摩。那貨擔心她會誤傷她自己,只給玩了一會,就把弓箭收走了。

随後,她同那貨來到了玉米地,發現玉米棒又少了,且地裏還出現了不少大腳印。如此下去,再多的玉米棒也經不住偷兒天天光顧啊,看吧,不出十天,就再也找不出一根玉米棒了。

那貨朝她比劃了幾下,表示今天不回山上了,就在這裏搭個窩暫住幾日。她也無所謂,睡哪裏都是睡,一回事。

他沒有将窩搭到樹下,而是搭到了樹上。那是一棵幾百年的老樹,朝四面八方伸出了數根粗壯的手臂,指向天空,宛若一個老者的巨大懷抱,而窩搭在那裏,就是一個極好的天然藏所,既不容易被暴露,也能将玉米地裏的一切情況盡收眼底。

夏恬幫忙撿來了不少幹草,一捆捆地遞給他,直到他搭好窩從樹上跳下來,她忽然就産生了一個疑問:他只搭一個窩,晚上她睡哪?該不是她睡樹下,他睡樹上?或他睡樹下,她睡樹上?或兩個人都睡樹上?

她猛地搖搖腦袋,不願就此多想下去,一切等到晚上,不就一清二楚了麽。

那貨搭了一支烤架,就帶她去河邊抓魚。她喜歡抓魚抓蝦,已經不像第一次那樣顯得笨拙了,基本上都是她在抓蝦,那貨抓魚。他們直接在河邊将魚蝦清理幹淨再帶回去烤,只因沒有加鹽,吃起來自然就少了一番味道,可還是全部吃光了。

下午的時光一晃就過去了,到了晚上,他們早早地吃過晚飯,就卸下烤架,将之埋進草叢裏。那貨先去河邊洗澡,待他洗澡回來就該夏恬洗了。夏恬怕河邊有蛇,就洗的極快,待她回到樹下時,那貨卻已經不在了。她昂起腦袋朝樹上瞄了幾眼,果然看見他在上面。

她頓時就郁悶了,不會真是她睡樹下,他睡樹上吧?若真這樣,她是不敢睡的,寧願睜着眼睛坐一夜。

就在她做好睜着眼睛坐一夜的準備後,那貨突然從樹上跳了下來,随即攬住她的腰,将她帶到了樹上。

作者有話要說:不要羞澀地收藏、撒花留言吧,你們的支持,是我寫下去的動力。

另:明天要去上孕婦體操課,所以會更的比較晚。

深山野人(十七)

“噓……”

他将指頭壓在她的唇上,示意玉米地裏有人。夏恬的身體一繃,立刻停止掙紮,随即探出腦袋朝玉米地裏看了過去。月色之下,只見七八個黑影毫無顧忌踩倒玉米稭稈,看見個頭小的玉米棒還不要,專挑個頭大的掰,實在很混蛋!

那貨要她好好藏在樹上,千萬不可暴露出來,便輕手輕腳地爬了下去。那些偷兒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靠近,一邊掰着玉米棒,一邊在談論女人的水簾洞,談到高*潮處,還哈哈大笑,在這寂靜的夜晚,聽起來格外突兀。

“我昨天跟二尼的女人睡了,那女人真妖,夾的老子好爽,老子處在興頭上正要發射,二尼回來了,看見我們兩個,他什麽話也沒說,還過來觀戰,等老子結束了,他接着上……”

下流聲沒了,同伴們扭頭一看,只見那小子的身體已經飛了出去,而立在他們身後的,正是這片玉米地的主人。他們早就聽說過這位很能打,同伴中也有幾人吃過他的虧,所以他們才敢在夜裏來,還帶了兩個“幫手”過來。

他們仗着人多,一齊圍了上去。墨以一敵七,對付他們游刃有餘。那名受傷的野人見同伴們落在下風,就牽過那兩個“幫手”,對着它們耳語一番,又拍拍它們的屁*股,吆喝一聲,那兩個壯*碩的家夥就奔向了戰場。

那是兩頭體格強壯的大黑熊,每一頭都足有四五百斤重,它們有着尖利的牙齒,鋒利的爪子,兇猛彪悍,一掌下去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