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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38章

夏恬尚未從激*情中回過神來,聽見啪嗒、啪嗒響聲,猛地驚醒,才意識到自己違背原則又幹了什麽蠢事後,悔得腸子都快青了。

忽然,她就想到有一種方法可以直接有效地令孕早期的孕婦流産——孕期前三個月,劇烈的房事會令胎兒不保。

這也是她曾經在網上看到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懷上了,反正此刻想起了,必定要利用一下。她猛地拉下那貨的身體,雙腿圈上他那精壯的熊腰,擡起臀部,頂上了那只巨龍。

那貨不明白她怎麽突然變得這麽主動,可美色在前,容不得他多想什麽,扶住巨龍,先塞一個頭進去,待她适應了,腰杆往前一挺,便一沖到底。

這一夜,夏恬相當大膽,挑戰從未挑戰過的極限,從床上到床下,從床下到石桌上,再被按到洞壁狠狠地頂撞,一直激戰到快天亮,兩個人累趴了。

直到第二天下午,夏恬才睡醒,而她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不知墨去哪裏了。夏恬扶着又疼又酸的腰身,擡起臀部要坐起來,忽然感覺下*體一熱,一股濕暖的液體噴至體外。

多麽似曾相似的經歷啊,她的心跳很快,抖着雙手拉開被子,往兩腿中間一瞧,激動的差點沒叫出來。

是大姨媽,是大姨媽啊。許久不露面的大姨媽啊,你可算來了。

姨媽跟流産她還是能分得清楚的,擔心了這麽多天,也煩惱了這麽多天,十有**地認為是懷孕了,沒有想到竟然不是。搞了這麽多天,竟然鬧了一場烏龍啊。

只要來姨媽的日子,夏恬就跟沒有長骨頭似的,側身躺在床上懶得動彈,就連拿衛生帶這樣的小事情,也要讓墨去做。尤其是在經量最多的第一天,差不多三個時辰就會換一次衛生帶,又到換衛生帶的時間了,夏恬要那貨拿來了幹淨的衛生帶,便把他轟了出去。

換好衛生帶,她朝洞外喊了幾聲,墨聽到後就進來了,見地上窩了一小團髒的衛生帶,二話不說,撿起來就去洗了。他這一點做的令夏恬非常滿意,試問現代社會的男性有幾人願意為女朋友或老婆做到這般地步的?不是說沒有,幾乎很少,換成是林東的話,連看一眼都不願意,只會皺眉跑得遠遠的。

所幸,她的經期只有三天,不像有的女人要一個星期那麽久。三天,眼一眨就過去了,姨媽走的這天,夏恬狠狠地洗了一個澡,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頓時神清氣爽。

如今危機解除,夏恬的心情無與倫比的好,吃得好、睡得好,看什麽都順眼,就連藏着不舍得吃的蜂蜜也肯拿出來與墨一同分享,令墨又驚又疑。他對孕事方面的知識知之甚少,所以并不知道她因什麽而這麽快活,反正她快活,他也就快活。

雖然因為姨媽的關系,這三天她哪也沒有去,可并不代表就不惦記着未采完的蜂蜜,便早早地燒好中飯吃了,就讓墨背上空竹筒,與她一道去采蜜。

半路上碰到奧娜,墨就停下來與她說了一會兒話,說着說着,話題就轉到了夏恬懷孕的事上,奧娜以過來人的身份,交待墨要注意的事項,尤其是懷孕頭三個月,最好不要行男女之事,否則,比較容易流産,還有,不能讓夏恬幹粗活,各各方面都需仔細注意才行……總之,怕他一個大男人什麽都不懂,奧娜将自己的經驗一股腦地全部授之,令墨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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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恬聽不懂這二人在那叽裏咕嚕說什麽,可見二人的神色以及看過來的眼神,不難判斷出多數是跟她“懷孕”有關。她有點壞心眼地想,這二人并不知道實情,所以才會這般興*奮,倘若知道了我并沒有懷孕,反應一定會很好玩。想到這裏,她甚至有點迫不及待想早點看到他們的反應,尤其是墨,反應一定會更好玩。

從奧娜那裏吸取了這麽多的有益經驗,墨簡直如獲至寶,更是現學現用,恨不能将夏恬當老佛爺似的供着。難得享受到最高級別待遇,夏恬不覺不好意思,反而借機擡高自己的身價,享受的心安理得。

這不,大冬天的,夏天想吃魚,墨就二話不說跳進冰水裏給她抓魚,上岸時,兩條腿凍得通紅,她見了不忍,吃過這一頓魚,就謊稱吃膩了,再也不想吃了。

時日一長,夏恬覺得一直欺騙墨挺沒有意思的,決定找個機會把事情真相說出來,當然,她才不會傻了吧唧地實話實說,要編一個恰當的理由才行。經過左思右想,便想到了奧娜,借她的口說總比自己說出來的好。

這天下午,她借送腌菜名義去了奧娜那裏。看見她來,奧娜不免歡喜,又見她送了自己從未吃過的腌菜,更是歡喜的不得了,給她又是端小板凳,又是倒水的,非常熱情。

不料,夏恬只喝上一口水,連屁*股還未坐穩,那許久不見的依蓮竟然跑來了,不知她是真來竄門子的,還是故意制造偶遇,總之有她在,夏恬便沒有機會向奧娜表明來意,只得起身告辭,決定改天再來。

奧娜見留不住她,便将她送到了洞外,不想,她前腳離開,那依蓮卻後腳跟上來了,走到一個無人的拐彎處,依蓮快步追上,擋住了她的去路。

只見依蓮一副興師問罪樣,想必是來算賬的吧。夏恬好整以暇地看着依蓮,等她說“你那天在墨面前為什麽要那樣說我?”或者是“你這個女人,一定是使了什麽狐媚手段才會令墨那麽相信你的話”等諸如此類的話,不想,她半句未提,忽而用手比劃道:“我知道你不想呆在這裏,我有辦法送你出去。”

夏恬一怔,說不心動那是假的,可她憑什麽相信這個女人呢?

看出她的疑慮,依蓮又比劃起來:“你知道我喜歡墨,只要将你送走,我才能得到他。”這樣,她總該相信了吧,不想,她還是不信。依蓮有點惱火,難道自己看起來就這麽像騙子?

深吸了一口氣,依蓮又耐心比劃道:“你要知道,你想出去的話,只有我能幫助你,若是你怕我半路上謀害你或是別的什麽,我可以先在這裏對天賭咒……”

夏恬不想聽那麽多,忽地打斷她:“好了,讓我考慮一下。”比劃完,不再看她,擡腳就走。

依蓮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壓下心頭的不快,便朝反方向離開了。

回去後,夏恬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猛灌一大口,一屁*股坐到板凳上,開始思考依蓮說過的話。她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神色也頗為誠懇,瞧着不怎麽像是說謊,且她又要賭咒,自己又擔心什麽呢?可要這樣跟她走,那也是不大可能的。

正糾結着,只聽栅欄被拍幾下,夏恬擡眼一看,卻見依蓮站在洞外,拍着栅欄想進來。無論如何,夏恬也是不會讓她走進洞中半步的,便走過去,隔着栅欄比劃道:“你不記得墨說過什麽嗎?他馬上就要回來了,看見你可就不好了。”這是提醒她,墨不允許她踏進此處半步的。

本以為搬出墨她就會有所顧忌,不料她卻面露急色,比劃道:“墨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

夏恬一怔,心裏狐疑道:“墨出事了,為何是她來通知我?也該是奧娜啊。這個時候,她不該守在墨的身旁獻殷勤麽?”

見夏恬不信自己,依蓮便使出最後的殺手锏:“他被很多會飛的大黃蟲蟄的滿臉是包,落進一個天井裏了,那井很深,他掉下去很久了,也不曉得情況怎麽樣了……

很多會飛的大黃蟲?那不正是蜜蜂麽?是了,吃過中飯,她就讓他去采蜂蜜,定是采蜜惹出來的禍事。不疑有他,她伸手推開栅欄,只才一腳跨出去,卻被一股力量反推了回去,随後,依蓮一腳跨進洞裏,在她驚愕的目光下,迅速捂住她的口鼻,一股刺鼻難聞的氣味瞬間鑽*入她的鼻腔,片刻後,她就不醒人事了。

與此同時,墨采了滿滿的兩竹筒蜂蜜,正要準備回去,卻見幾米外的一棵百年老樹上面盤着一條大蟒蛇。那蟒蛇似有些眼熟,就像哪裏見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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