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墨想起來了,之前的同伴聚會上,有一段精彩的人蛇共舞中的淫*蛇正是眼前的這條巨蟒。據說這條巨蟒跟那位女舞者可是形影不離的,想來那位女舞者就在附近了。
那女舞者也是荒*唐*淫*亂的很,不論對象是什麽樣的,只要是公的,哪怕是頭公豬,只要性*欲來了,她都搞,大夥就送她一個外號,叫小淫B。
一旦碰上小淫B,準沒好事。墨急忙轉身,準備繞路回去,便朝着另一個方向去了。走着走着,只聽前方的草叢裏似有女人淫叫,斷斷續續,似高亢、又似壓抑,緊接着,似有豬的悶哼聲。
不用看,也知道那草叢裏發生了什麽,墨暗叫一聲倒黴,迅速走開,不料,一聲“站住”,令他的雙腳頓住。他緩緩地轉身,并不見身後有人,于是轉身又走,這一次,他聽到的不是“站住”了,而是“不準走,你給我站住”。
墨一下子就火了,心想你一個騷B長了千裏眼不成?怎麽知道我在這裏?再說了,你又憑什麽命令我?便轉身一個跨步上前,扒開草叢,果然看見一頭公豬正趴在一個女人的臀後颠簸着,那女人扭頭看過來,沖他妖*媚一笑:“你想不想跟它一樣?”它,指的自然是臀後的公豬了。
墨的面色刷地黑了下來,眼光瞄到一根樹棍,乘她不注意迅速撿了起來,忽而冷冷一笑,便往前一步,彎下身*子,與她面對面道:“你想讓我上你是不是?那就把你的看家本領拿出來。”
聞言,女人心下一喜。很早以前,當她第一眼見到這個長相與衆不同的男人後,就對這個最好看的男人心懷不軌了,也曾無數次挑*逗過,不想,他就跟一塊石頭似的,冷硬的無半點反應,而今,怎麽就忽然變得這般輕*佻了?不過,她喜歡現在的他,想到馬上就可與他**一翻,子宮就禁不住猛烈地收縮起來,在公豬的身下高*潮了。
惡心!
墨在心裏唾棄。
随後,只見那女人推開臀後的公豬,翻身仰卧,面朝他,緩緩道:“我的看家本領可不是一樣兩樣的,你想看哪樣?”說罷,指頭緩緩地敲着臀*部。
墨也不跟她廢話,幹脆道:“我想看螞蟻上樹。”說罷,将藏在身後的一根粗棍子亮了出來,且上面趴滿了一層密密麻麻的螞蟻,見此,女人駭得臉色大變。
開什麽玩笑,她再荒*唐*淫*亂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別說這根有碗口大的粗棍子會捅死自己,就是那密密麻麻的螞蟻也不會放過自己,她可不幹這種蠢事。
瞧她面色就知道她不敢了,可他覺得不給這個淫*亂的女人一個教訓,恐怕就會好了傷疤忘了疼,今後還想打他的主意呢。打定了主意,不顧她的驚愕,果斷地将木棍插*入了她的兩*腿中間,深深地抵住了那處幽谷,女人駭得身*體狂抖,慌亂地抓住他的手臂,哭着求饒,并賭咒往後再也不敢了。
墨只是想小小地懲戒她一下,并不是真想弄殘她,于是又在言語及動作上恐吓了一番,才算作罷。
倘若沒有這段小插曲的發生,墨也不至于耽擱時間而讓依蓮得手,等他回去後,才發現夏恬失蹤了。
夏恬是在一陣颠簸中醒過來的,只見四周黑茫茫的一片,便是天黑了。而此時馱着她的人,正是依蓮。雖然依蓮也是野人,卻是野人中比較嬌嬌弱弱的一個,且又年紀不大,力氣也是不大的,所以背上馱着一個大活人,顯得十分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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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恬奇怪了,這丫頭怎麽沒有找個幫手來呢?既然醒了,夏恬可不想在這丫頭背上受颠簸之苦,便拍拍她的肩膀,表示自己醒了,而後,就被放了下來。
夏恬看看四周的景物,似曾見過,卻也想不起來何時見過,便伸手比劃道:“你要帶我去哪裏?”
只見依蓮一屁*股坐到地上,,喘了一會氣,才緩緩地擡手比劃道:“我說過要送你出去的,再翻過六坐大山,那裏就有一個小村子……”
夏恬不太明白她的比劃,後又琢磨了一番,才似有所悟,不免想,這丫頭就這麽好心?可見她的神色也不大像是說謊,再說了,她真要有謀害之心,應該早就動手了,何必要等到自己醒過來?倘若真要動起手來,不見得自己會輸,那就幹脆賭一把,賭贏了就是海闊天空。
打定了主意,夏恬頓時放松心情,挑了一塊石頭坐了上去,接下來誰也不語,待休息夠了,這才重新上路。
話說墨回去後發現夏恬不見了,就去她常去的幾個地方找,也沒有找到人。她說下午去給奧娜送腌菜,于是他又找到奧娜那裏,結果得知,她送了腌菜就走了。
墨找尋無果,就回到了山洞,心想她那人小心謹慎,一般天黑之後是不會随便離開山洞的,這會兒不見了,想來是出事了。他立刻走出山洞,拐彎一腳踏進阿姆達的山洞,只見後者正在吃飯,見他過來倒是一臉驚訝。
他也不廢話,幹脆道:“問你一個事情,下午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人來過我的山洞?”
阿姆達偏頭想了想,随後道:“我好像聽見依蓮的聲音了。”當時他在洞裏休息,好像聽到了依蓮的聲音,并隐約地聽她說誰出事了,不過聽的也不大清楚,又加上犯困,也就沒有認真聽,所以也不大能确定那就是依蓮的聲音。
只聽墨咬牙切齒道:“又是她。”轉身便走,而阿姆達在後面叫道:“出什麽事了嗎?”卻得不到回應。
墨來到了依蓮的住處,見她果然不在,便想壞了,一時半會叫他去哪裏找人?只是多耽擱一分鐘,夏恬就多一分兇險,正焦急時,卻見奧娜的弟弟跑了過來,連氣都沒有順一口,便急道:“我今天下午去阿姐家,經過一道矮石,便聽見依蓮說要送走夏的話,想必她們這個時候正在路上,你趕緊去追,不然,夏可就真的被送出去了。”
墨一怔,不敢再耽擱下去,飛奔而去,轉瞬就不見了身影。
與此同時,夏恬與依蓮一路走着,沉默不語。按照她們的腳程,至少要走三四天才能走出去,不過比起呆在這種鬼地方,走三四天又算得了什麽,要她走三四十天也願意。
女人不比大男人的腿長,走一個時辰就要歇息一會,然後再走,再歇,走到現在,才翻過一座大山。夏恬累的兩腿抽筋,實在不想走了,便建議找個地方小睡一下,而依蓮也好不到哪裏去,也同意小睡一覺再走。
兩個女人在山腳下找到了一個山洞,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裏面鑽。只一入洞便聞到了一股子羊糞味,騷的不得了,二人受不了味兒,又迅速退了出來。
四周黑蒙蒙的,想找到一個舒适的地方睡覺并不容易,再過一會月亮就要升想來了,夏恬建議不要睡了,繼續趕路,等月亮升起來了再找地方睡覺。
除此之外也別無他法,而且時間緊迫,越快将夏恬送出去越好,依蓮表示沒有異議,二人又繼續趕路了。大約又走了半個多時辰,月亮完全升起來了,山間被照的通透明亮,而在她們的前面就有一個小山洞,走近了借着月亮一看,裏面還算幹淨,也沒有難聞的騷味,就躲了進去。
只才一躲進去,就見一道身影由遠及近飛奔過來,待其近了些,才辨認出那人。她們一怔,不約而同地想:他怎麽這麽快就追上來了?
所幸她們快他一步躲進了小山洞,所以他并未瞧見她們,只當她們還在前面,絲毫沒有停下來,轉瞬就不見了。
二人同時舒了一口氣,便想到這條路不能再走了,得繞路才行。
“還有別的路可以走嗎?”夏恬伸手沖依蓮比劃道。
“嗯,我知道還有一條路可以出去,不過那條路不大好走……”什麽叫不大好走?簡直就是很不好走,毒蛇蟲獸時常出沒,一不留心就會性命不保。不過,依蓮是不打算帶夏恬走那條路的,別到時候不僅沒有将她送出去,反而搭上自己一條性命,實在不值。
聽依蓮的口氣,另一條路兇險重重,有可能會搭上性命,而夏恬很惜命,所以也不贊同去走那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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