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1)
過去兩天了,除了奧娜、阿姆達和其他等人外,其餘人全部失蹤了,也包括依蓮,真可謂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夏恬最不希望依蓮失蹤,她失蹤的話,将來還有誰會帶自己出去。
可越不希望發生的事,往往就越會發生。
又過去三天了,再找不到的話,就真的找不到了,可以說活得機率非常小了。夏恬不相信命,可現在不得不信命了,往往在她看到希望的時候,就會分飛湮滅。
震後最艱難的就是重建工作,這個時候要體現團結,在地震中生存下來的等人經商量後,決定往北遷徙,翻過兩座大山,就有适合居住的洞穴。
因墨和夏恬參加了救援工作,生存下來的同伴因為感激二人,就把最大最好的山洞讓給他們住,其餘人都各自找了山洞住下了。對墨和夏恬來說,既大又好的山洞相當于一座豪宅了,只是豪宅裏面空空如也,什麽東西都要自己準備。
夏恬只要一想到之前的木箱子、箱子裏的衣物以及私物,還有一直舍不得喝的蜂蜜,都毀在了這場地震中,就後悔的不得了。以後再有好東西的話,一定不會藏起來了,享受到了才是最實際的。
生活必須的一切用品都要重新打造,入住“豪宅”的當晚,二人打地鋪湊合過去的。天亮後,墨連早飯都顧不上吃一口,就去搬了幾塊大石及石條回來搭了兩只簡易竈臺,後又削了幾捆竹子回來造床,忙完,已然花費了大半天的時間,他簡單地扒了幾口飯,就去找奧娜過來跟夏恬做伴,随後就出去了。不過臨走時,夏恬問他去做什麽,他卻沒有回答,顯然是不想告訴她。
直到後半夜,他才回來,帶回了一堆所盜的贓物,其中就有兩口大鍋、海碗、兩床新棉被、七八件棉衣、兩袋大米以及五袋細鹽等等。再一瞧,他的左肩上有一條淺淺的傷口,血早已經凝固住了,像這樣的小傷口對他來說根本就算不上是傷。
夏恬沒有問他傷口是怎麽來的,只是默默地幫他整理所盜的贓物,心裏蘀他感到心酸。若不是怕自己吃苦受委屈,他何需大半夜的不睡覺,頂着刺骨的嚴寒穿山越河冒着性命危險去偷這些?想着、想着,鼻子一酸,險些要掉眼淚了。
這個男人對她真好,好的無話可說。
既然墨已經回來了,奧娜就起身回去了。待她一走,墨就搬了幾塊石頭堵住洞口,将偷來的棉被鋪到床上,轉身抱起夏恬,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夏恬不禁想,別的野人睡地鋪挨凍時,自己卻有了暖和的被子蓋,何等的幸福啊。
她忍不住将臉緊緊地埋進他的胸膛,傾聽他的心跳,聽了一會後,她伸出舌頭在他的胸膛上畫起了圓圈,感覺到他的身體一繃,直在心裏偷笑,舌尖轉的更歡了。
随着舌尖的轉動,她的腦袋漸漸向下,直到那結實有力的腹部,微微停頓下來。她知道再往下就會觸到什麽,可他對自己這麽好,關鍵時刻又豁出去不要命地蘀自己揮開大石,真不知道該舀什麽回報他,暫時只能想到用這種方式了。
她不再遲疑,腦袋繼續向下,擡手扶住巨龍,在他驚愕的目光下,張口包住了巨龍的頂端。吸了一會後,她想再多包一點,只因那根巨龍太大太長,她的極限是包住龍頭就包不住了,想将龍頭從嘴巴裏吐出來,不想他猛地坐起來按住她的腦袋,挺起腰杆抽*動起來。
夏恬只覺口腔火辣辣地疼,喉嚨也疼,可她卻忍住沒有叫停,比起他對自己的好,這一點點的付出又算得了什麽呢。所幸他沒有被激*情澆滅理智,只抽*動了十來下就退出來了,迅猛地扒掉她的褲子,抓起她的長腿圈到自己的腰上,提槍狠狠地一頂,整根沒入,後将她的雙腿彎成m型,眼睛緊緊地盯着兩人的結合處,一邊用力沖撞,一邊吼叫……
這場激戰持續到快要天亮方停下來。事畢,他沒有退出來,軟下來的巨龍依舊埋在她的體內,可能是因為心胸敞開的原因,夏恬一點也不反感,反倒覺得是一種新體驗,挺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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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後,災後重建工作進行的差不多了,該有的東西都有了,也不缺什麽了,日子渀佛又回到了從前。這天,夏恬坐在洞口洗雞,忽然聽到一陣“嗚嗚”歡喜聲,緊接着便有一團雪白的圓球滾進了自己的懷裏。
待夏恬看清懷裏的雪白圓球後,一陣激動,也顧不上手髒,抓住小雪狐的身體檢查一遍,并不見有什麽傷口,真正放下心來,喜道:“小可愛,你怎麽找到這裏來的?你的媽媽呢?”她擡眼四處張望,并不見雪狐媽媽的身影,便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像是回應她的問話似的,小雪狐就把腦袋埋進她的胸前,低低“嗚嗚”幾聲,随後擡起圓圓的腦袋,睜着濕漉漉的大眼睛望着她,顯得又可憐又委屈,跟個孩子似的,直叫夏恬的鼻子發酸,都不曉得要怎樣哄它了。
經過小雪狐的帶路,夏恬找到了雪狐媽媽的屍體,可屍體尚有餘溫存在,想必是剛死沒多久。屍體上有多處傷口,看來是在地震中留下來的。至于小雪狐為什麽會完好如初,卻不得而知了。
夏恬将雪狐媽媽的屍體帶回了洞裏,本打算找個好地方埋掉它的,可墨說多好的皮毛埋掉可惜,交給他處理。夏恬知道墨想要幹什麽,起先不願,覺得太不厚道、太殘忍了,可後一想,這麽好的皮毛要是埋在地下腐爛掉了怪可惜的,不如就照他說的剝下來,不僅具有實用價值,也不會腐爛,還有紀念意義。
只是狐貍十分具有靈性,這麽做的話,小雪狐會不會恨自己?夏恬糾結了。
不等夏恬糾結完,墨就擅自蘀她做出了決定,悄悄偷出雪狐媽媽的屍體,帶到河邊解剖了,回來時,獻寶似的呈現出一張上上等的狐貍毛皮給她,剎那間,夏恬直想倒地不起。
可事情已經這樣了,責怪他也沒用,他的出發點也是為自己好。除了皮毛,他可沒有動狐貍肉,已經找地方埋掉了。夏恬怕他說謊騙自己,非要眼見為實才算。反正身子正不怕影子斜,墨就帶她去了。
經驗證他确實沒有說謊騙自己,這事才算過去。可回去後看見小雪狐孤零零的身影,一陣心虛,有好幾天都不敢面對小家夥。
長長的冬季似乎才過去三分之一,洞前的栅欄也裝好了,木炭也燒制好了,接下來夏恬要幹一件很久就想幹的事——腌臘味。
她想,墨肯定沒有吃過臘味,就想親手制作些臘味給他吃。這幾日,她跟墨捕了不少野雞番鴨回來,分別殺了六只,放血拔毛剖開洗幹淨,一只只抹上鹽,放到石缸裏密封起來,差不多過了七八天的樣子再舀出來晾曬,直到曬得能滴出油來,就算好了。
期間,墨并不明白她在幹什麽,問她也不說,心想反正她也不會瞎折騰,就由着她去了。直到這天中午他抓魚回來,還未到洞口,就聞到了一陣撲鼻的香味,這種香味尤為特別,跟以前聞過的任何食物香味不同,簡直形容不好。
不等進洞,就見夏恬黑着一張臉走出來了,上前挽住他的胳膊,頗以教訓的口吻道:“不是跟你說過麽,這麽冷的天就不要下水抓魚了,況且冬日裏的魚我也不愛吃,以後可不準了。”不是不愛吃魚,而是心疼他的身體,雖然現在看起來健壯沒有什麽,可老了呢?發現得了關節炎可怎麽辦?誰來給他治?
想着、想着,她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伸手奪過他手裏的魚,作勢要扔掉。見此,他急忙勸阻:“好不容易抓回來的,扔了怪可惜的,這樣,我保證下不為例,以後都聽你的。”說罷,讨好地笑笑。
聞言,夏恬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轉而一笑:“走,看我給你做了什麽好吃的。”經過這麽長時間的學習,墨的語言突飛猛進,二人交流時再不像之前那樣用手勢了,除非碰到難懂的語言。
不得不承認,墨只要肯下功夫,在學習語言方面,真的很有天分。
進洞後,夏恬讓墨先去淨手,随後将他按到石桌旁坐下,轉身走到竈前,揭開鍋蓋,從鍋裏盛出一碗香噴噴的炒臘雞,端過去放到石桌上,得意道:“這是我家鄉的特色菜,很香吧?”見後者點點頭,又補充道:“我去盛飯,這菜很下飯,呆會你可要多吃點。”不等說完,已是轉身盛飯去了。
望着她那忙碌的背影,墨只覺心底某處異常柔軟,也感到心滿意足,若腿邊再圍着一幫小娃娃,他的人生就更加圓滿了。
什麽時候她給自己生一幫娃娃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二更完畢,哦也~~~
49深山野人(四十九)
自從地震過後,夏恬就再也沒有喝過避孕湯藥了。一是避孕藥草在地震中毀壞掉了,當初依蓮拿來這種藥草時,并未說明它的出處,而她也在幾天前專門出去找過,每次都是空手而歸。二是她也不太想喝這種湯藥,損傷身體不說,若将來被墨知道了,一定不會原諒自己,況且她也想要一個孩子——一個小墨墨。
夏恬總會不斷幻想,自己跟墨的孩子會是什麽樣子呢?像自己多一點還是像他多一點呢?不過可以堅信一點,不管像誰多一點,他們的孩子一定不醜,因為父母的基因好嘛(自誇了)。
夏恬聽林東說過,野豬肉用鹽腌過之後味道會更香,這幾天她一想讓墨去抓一條野豬回來,可他很忙,一直努力地給她打造洗澡盆子,她就沒好意思跟他開口。差不多過了四五天,洗澡盆子終于打造好了,夏恬毫不遲疑地跟他提了打野豬的事,他欣然同意。
自從心靈的窗戶打開以後,夏恬就特別不喜一個人呆在洞裏,墨去哪她就去哪,特別喜歡黏着他,這不,去捕野豬時,二人也是形影不離的。
夏恬曾在野豬身上吃過大虧,自然不敢再靠近這樣兇猛的家夥,當墨與野豬纏鬥時,她就躲得遠遠的,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連幾百公斤重的大黑熊都不放在眼裏的人,對付區區一頭野豬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當墨将四百多斤重的野豬重重地摔到夏恬的面前時,後者在驚喜之餘,不忘拍他馬屁,豎起拇指道:“你的确牛叉!”
墨知道豎起拇指是表示贊揚的意思,可牛叉是什麽?難道是牛蛋?他很想向她求證牛叉是不是牛蛋的意思,可見她的注意力都在野豬身上,就将到嘴邊的話咽回肚子裏了,過了幾天,他将這個問題完全抛到腦後不記得了。
夏恬決定将這麽大的野豬剖成兩半,一半用鹽腌起來制成臘豬肉,一半就吃新鮮的,想吃時随時就可以割一塊下來,反正天氣這麽冷,快接近零下十五度了,豬肉是不可能壞掉的。
日子就在平靜如水、簡單幸福中悄悄流逝,轉眼又過一個月了,這裏發生了一件令人興奮的“喜事”——奧娜無意中覓得了一位老伴。意味着,這裏添加了一位新成員。
當夏恬首次見到奧娜的老伴時,驚愕不已!怎麽會這麽巧?這麽巧?那人看見夏恬時,跟她的反應如出一轍,立刻淩亂了。
奧娜的老伴中等身材,個頭頂多一米七五,臉長,相貌普通,皮膚白皙,年齡約莫有四十多歲,可頭發已經半白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名男子跟夏恬一樣,是被擄來的——來自文明社會的現代人。
墨見二人這般反應,一陣不爽,占*有性地圈住夏恬的腰,立刻攬進懷裏,目光跟刀子似的冷飕飕地射着那名男子,仿佛說:“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只見那名男子一抖,立刻縮到了奧娜的身後。見此,墨滿意地收回目光,朝奧娜使了個眼色,便攬着夏恬離開了。
夏恬不是沒有看見墨與奧娜用眼神交換信息,只是沒空理會這些,滿腦子的不可思議。回去後,她就向墨打聽這名男子的來歷。據他說,這名男子叫程天和,只身一人來山裏采藥,被奧娜撞見了,就被強行帶了回來。雖說程天和是一個大老爺們,可終究沒有野人的力氣大,打不過奧娜被擄來就不足為奇了。
找個機會,她要會會這個程天和。
不過墨也不傻,自從夏恬與陳天和碰過面以後,便加強了對她的防範,生怕她偷偷去找陳天和,二人合計跑了可怎麽辦?
同時,他也暗示過奧娜,要她務必看好身邊人。這也就是陳天和為什麽來到這裏快将近兩個月了,夏恬都沒有找到機會會會他的原因。對于墨的舉動,夏恬也是心知肚明,時日一久,那種強烈想要會會陳天和的願望慢慢淡了,偶爾也會把這號人物忘的一幹二淨。
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了,這幾天夏恬有注意到野人們都會采些鮮花回去布置山洞,就連墨也不例外,整個山洞被鮮花裝扮的格外香濃,幸好她沒有花粉過敏症,否則這些鮮花都得從洞裏滾蛋。
夏恬不明他們為何要在這時采花裝扮山洞,只知他們看起來很高興,她也問過墨,後者卻神秘兮兮地不說,直到五天後,墨從村民那裏偷來兩箱煙花,才告訴她今天過年。
夏恬吃驚,原來今天過年啊。真是奇了,野人也知道過年?跟他一打聽才知道,數十年前這裏來過一位半仙,那半仙聲稱自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夠預測未來,還會治怪病……反正本事一大堆,過年就是他告訴大家的。
可夏恬還是不能理解,那位半仙走後,這些野人又是怎麽知道哪一天才是過年呢?墨也不懂,說是會有專門負責人告訴大家具體的日子。
既然這裏也過年,夏恬暫時就不想別的,只想快快樂樂地把這個年過完。至于思親什麽的,就以後思吧,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裏,不想弄得這麽傷感,免得墨擔心。
新年新氣象,夏恬決定先把山洞打掃一遍,該擦的地方擦一擦,該洗的東西洗一洗,被子什麽的也疊的整整齊齊,又找來幾只空竹筒,分別裝進水,往裏插*上鮮花,分別擺在石桌上及床頭邊。
這裏也是晚上過年,大多都是中午随便吃點東西對付過去,到了晚上再海吃海喝。夏恬跟墨的中飯就吃了一點燙稀飯加腌菜。下午,夏恬與墨一道去摘了些新鮮的野果回來,洗幹淨裝進海碗裏擺到石桌上,專門待客。
離天黑尚早,夏恬就開始準備年夜飯了。墨負責淘米煮飯蒸紅薯,夏恬就負責洗菜、切菜、配菜。經搗騰,她也整了五六個菜出來,分別是什麽菜,這裏就不一一贅述了。
夏恬原以為這裏過年是各過各的,吃完了飯就關門睡覺。不想,這裏過年是所有人都聚在一起過,紛紛帶上好吃的好喝的,誰家的山洞大,就上誰家。縱觀這片山洞,屬墨跟夏恬居住的山洞最大,相當于“豪宅”了,毫無疑問,就在他們家過年。
雖然夏恬不太喜歡與除了墨跟奧娜以外的野人有過多接觸,可今天畢竟是個特殊的日子,便敞開家門敞開心胸接納他們,洞裏多加了兩張石桌,大家圍在一起,過了一個開開心心的年,只可惜沒有酒,不然定要一醉方休。
飯間有人興*起表演拿手節目,反正對夏恬來說不是唱歌就是跳舞,并不感興趣,肚子差不多八分飽了,就與奧娜走到一旁聊天。聊着、聊着,夏恬就故意将話題引到了陳天和身上,興許是心情好,奧娜不緊回憶了擄來陳天和的過程,也毫不保留地訴說了二人在一起後,陳天和待她如何、如何……翻譯過來就是,陳天和适應能力強、接受能力強,與奧娜的小日子過的挺不錯。
事實是否真如奧娜所說一般,不能只聽奧娜一人之詞,也要看看陳天和的态度。夏恬有悄悄注意過陳天和,可一晚上下來,他與野人們相處的頗為愉快,還能簡單地說兩句“野語”(野人的語言,簡稱野語。),并無半點的不快活。
夏恬真是佩服他了——适應能力和接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強大啊。
牛叉!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雙更,這是第一更。第二更在晚上,會比較晚。
PS:至于夏跟墨最終的歸宿問題,大家可以提前先給點建議,讓俺采納采納。
50深山野人(五十)
夏恬早已将會會陳天和的念頭抛開了,不想,他倒主動走過來坐到奧娜身側,伸手攬過奧娜的身子,擡眼沖她一笑,說了聲:“新好年!”
雖然不用能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來形容二人,可到底還是激動的,夏恬正要熱情地回應老鄉,不想身子就落入了墨的懷中。
原來正在觀看節目表演的墨在見到陳天和走向她們,心裏就一陣不安,就立刻跟了過來。又見他笑眯眯地同夏恬打招呼,心中的警鈴大作,像宣布所有權似的将夏恬撈進懷裏,不容窺探,尤其這個人還是她的老鄉,就更不行了。
他時時警惕自己,可千萬不要步入父親的後塵!
夏恬知道墨是誤會了,吃醋了,心裏一甜,伸手勾下他的頭顱往他唇上親了一口,小聲道:“他那麽老,我才看不上他呢。”聞言,墨仿佛聽到了花開的聲音,心裏一喜,便不再幹涉她與老鄉說話。
安撫住了墨,夏恬便把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到了接下來的談話中。陳天和自被擄說起,直到後來的生活經歷,幾乎與奧娜所言不差,也未提及“離開”二字,看來,他确實生活的不錯,似乎打算長期這樣生活下去。
即使他能吃得慣這裏的食物,可他不想家嗎?不思念父母嗎?看他年紀一大把的了,難道家裏沒有老婆孩子嗎?夏恬覺得不可思議。
夏恬還是沒忍住問了他一大堆問題。比如,你家裏有老婆孩子嗎?你父母親年紀多大了?你兄弟姐妹幾個等等,而他的回答才叫有意思。
“我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野孩子,打小就沒有父母,也沒有兄弟姐妹,更沒有老婆孩子……你有的煩惱我全沒有,如今這裏生活安穩,有吃有喝,奧娜待我也好,雖然她是野人,更談不上好看,可知冷知熱,會暖被窩,有這些足夠了……回去幹什麽呢?沒房沒車沒工作,躺着不動都要花銀子,活得還不如動物,在這裏什麽都不用想,挺好……”
夏恬算是明白了,這人活脫脫一現實逃避者,可也不能說他講的就沒有道理。。。。。。現代人生活壓力大,這一點毋庸置疑。
人各有志,夏恬自然不會傻呼呼地勸說什麽,又與他随便聊了幾句,就窩進墨的懷裏開始打呵欠了。二人的談話,墨聽懂了大半的意思,知道陳天和無意離開,更無意帶走夏恬,心情一陣輕松,低頭瞧見夏恬困了,想到偷來的煙花還未燃放,便抱起夏恬走到洞口,将她放到地上,轉身去搬來一盒煙花擺到洞前,又叫出衆人,後拿着打火石朝煙花走了過去。
除了夏恬,沒有人知道墨拿着打火石點什麽,只好奇地瞧着,接着就像變戲法似的,只聽砰地一聲,一顆焰火在空中炸開,變幻出好看的形狀,接着第二顆、第三顆等如影随形,變幻出不同的顏色及形狀,令衆人看得目瞪口呆。
墨故意只放一盒煙花,還留一盒明晚放。放完煙花,就遣散了衆人,簡單收拾一下洞內的狼籍,打來熱水與夏恬洗了,就搬來石頭堵上洞口,轉身上床躺下了。
今晚是除夕夜,不能光躺在床上什麽也不做,二人你來我往,脫光光了一陣纏綿。這次,墨采用後位式進入,更能直觀二人的結合處,撞擊的越發猛烈了。
事畢,二人累極,相互摟着很快入睡,直到大年初一的中午才起,肚子已是餓的咕咕叫,紛紛爬起來整了些吃的後又補了一覺。
年都過了,意味着春天很快就會來臨,夏恬期盼着春天的到來,又隐隐地擔心氣溫一旦回升,山上的積雪就會融化,雪水就會不斷地往下流,屆時山下就會變成一片汪洋,還能住人嗎?
不過想這麽多也是白想,墨在這裏生活了這麽久,總有辦法應付的不是。
年後沒兩天,又下了一場大雪,天氣比年前似乎更冷了,夏恬不願出門,就抱着小雪狐躲在洞裏烤火、燒飯,直到中午墨從外面回來,連飯都來不及吃,就把她拉出去了。
“什麽事呀這麽急,連飯都不吃……”夏恬嘀咕道。
墨并不言語,只是神秘一笑,拉着她走的更快了,後嫌她的腳程慢,幹脆一把扛起她,在山路上飛奔起來。夏恬只聽耳邊的風聲呼呼響,漫天的雪花落了滿頭滿臉,遮住了視線,也不知到了哪裏了,便感覺他停下了,并将自己放到了地上。
一站穩,夏恬就胡亂地抹了幾把臉,定睛一瞧,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她沒有看錯吧,可是天然露天溫泉啊,四周的景色也是相當迷人的!瞧着此處極為隐蔽,墨是怎麽探到的?
先不管他是怎麽發現此處的,須知溫泉能不能泡澡才是關鍵。可怎樣才能試出溫泉能不能使用呢?夏恬頭疼了。
夏恬先用手試了一下水溫,剛剛好,想了想,決定先拿小動物做試驗。此時她很興奮,已經不記得餓了,就同墨去捕小動物。只因運氣不好,一連幾天都沒有捕到合适的小動物,不是嫌棄這個動物贓,就是嫌棄那個動物身上有虱子,總之沒有一個動物能入她眼。
就在她準備放棄想拿手臂做實驗時,竟然無意中逮到一只小兔子。她就将小兔子按進溫泉裏洗了個澡,再抱回去看它可有不适之處。如此給小兔子洗了一個多星期的溫泉澡,并未發現它有何不适之處,總算可以放心了。
于是,在這天午後,夏恬就帶上衣服拉着墨一同去泡了一個舒舒服服的溫泉浴。期間,二人也不是純粹的泡溫泉,自然也要幹點別的,不然,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一番美景。
事畢,夏恬懶洋洋地趴在墨的懷裏,就忍不住地想,經過這麽多次的炮彈發射,怎麽肚子還是沒有動靜呢?
往後,夏恬隔兩天就會拉着墨過來泡一次溫泉,如此泡了半個多月,肌膚比以前更加好了,就連氣色也不同了,整個人容光煥發,神采奕奕。
偶爾地,夏恬還會往溫泉裏撒些花瓣進去,泡完澡出來以後,從頭到腳都是香噴噴的,一直能持續好幾天呢。她雖然更香了,可墨就變得越來越黏她,夜裏不将她折騰的求饒,絕不罷休。
時光飛逝,轉眼就過去兩個月了,氣溫開始慢慢回升,日照時間也長了一點,漸漸地就不适合去泡溫泉了,似乎已進入了初春。正如夏恬之前擔心的那樣,山上的積雪開始融化,彙集着往下流,山下一片汪洋,山洞盡數淹沒,顯然不能再住人了,意味着又要搬一次家。
這一次搬家是哪高往哪裏搬,找了兩日,終于在半山腰上找到了一個特別适合住的山洞,就連過炎熱的夏天也是沒有問題的。住處一旦落實,夏恬負責打掃衛生,墨就負責從山下搬運東西,只用掉大半天的時間,新家就整頓好了。
新家不大不小,住着舒适,只是對夏恬來說有一點不好——上下山可不方便了。不過有墨在,這點困難便不算困難了。
很快的,就正式進入春天了,萬物複蘇,百花齊放,到處都是一片生機勃勃的盎然。天氣不冷不熱,最舒服。
奧娜住的離他們不遠,會時常帶着陳天和過來竄門子,墨已經沒有了當初對陳天和的敵意,四人在一起時相處的頗為愉快。很快的,奧娜就傳來了喜訊,她懷孕了,且有兩個多月了。
夏恬一邊恭喜着他們,一邊不是滋味地想,怎麽連奧娜都懷孕了?我的肚子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夏恬不得不懷疑,不是自己的身體有問題,就是墨的身體有問題。攤上一個不孕不育病,可怎搞?別說這裏沒有條件治療,就是擱大醫院裏也很難治的好,真是郁悶了。
夏恬悶悶不樂了幾天後,決定厚顏去向奧娜求助,因為奧娜對這方面的事情懂得頗多,說不定能幫上忙。
只她剛一靠近奧娜的住處,便聽到了裏面低低的男歡女愛聲,心裏一怔,随即臉上微微一熱,向後退了兩步,轉身就跑掉了。
看來,她來的不是時候啊。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完畢!大肚婆勤快吧,吼吼吼
PS:看了親們的建議,都很好,結局我會好好考慮的。
51深山野人(五十一)
回去後,夏恬就坐在床上胡思亂想:難道是自己跟墨還不夠努力?所以肚子才會沒有動靜?可是也不對啊,墨簡直就是一夜十次郎,哦No,有時還不止,難道這樣也算不夠努力?
思來想去後,夏恬決定聽天由命!
雖是這麽想,可還是有點不甘心的,直到這一天奧娜來竄門子,見她時不時就會擡手輕撫小腹,并一臉幸福的小女人樣,夏恬的不甘心立刻化作濃烈的嫉妒,并且沒有掩飾好,免不了說話陰陽怪氣的,弄得奧娜一頭霧水,起身匆匆離去,心裏惴惴地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再露過面。
奧娜走後,夏恬不是不後悔,在這裏她就奧娜一個朋友,就這唯獨的一個朋友還被自己莫名其妙的嫉妒心給小小地得罪了,真是的。
知道孕婦口味比較重,也有意想和奧娜重新搞好關系,這天,夏恬便裝了半碗蒸臘味專門給奧娜送了過去,奧娜在驚訝之餘,态度沒變,待她和從前一樣好,夏恬安心了。老實說,她還真有擔心過奧娜待自己不如從前了,看來奧娜不僅為人善良,大大咧咧,重情重義。
通過聊天,夏恬從奧娜口中得知,這兩口子的“性”福生活甜甜蜜蜜,在奧娜懷孕前,他們不光晚上會做,白天無事可幹也會做,可以說這兩口子相當的努力。當然,奧娜懷孕後,為了小娃娃的健康,二人很少做了,若陳天和有需求的話,奧娜都會用嘴巴替他吸出來。
跟奧娜兩口子一比較,夏恬認為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要夏恬大大方方地說:“墨,我們來做*受吧!”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在男*歡*女*愛上,她喜歡被動。于是從奧娜那裏回來後,她開始在衣服上動心思了。比如,吃飯時,她會故意将衣領拉的低低的,從對面的角度看過來,赤*裸*裸的色*誘啊。再比如,鋪床時,她會故意翹起屁*股,微開雙腿,使人怎麽看怎麽想插。
面對種種“無意”的挑*逗,墨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怎能受得了,扯了“遮羞布”提槍就上。。。。。日日夜夜有福利,墨覺得這種日子快活得簡直賽過神仙。
過着賽神仙的日子很容易玩物喪志,夏恬很快就郁悶地認識到一個事實——墨似乎不愛出去捕獵了,總有各種理由留在洞裏跟自己膩歪。這樣下去,他們吃啥?
比起孩子還是填飽肚子比較重要,夏恬便收起各種引*誘手段,天一亮就起床,洗漱吃完早飯,就拉着他去捕獵,不到中午不回來。回來後,吃過午飯接着出去,即使出去捕不到獵,也比回家跟他膩歪好。反正不能得此失彼,要兩手抓兩手硬!
她的用心良苦終于起到了效果,雖然不太明顯,可起碼讓墨的注意力暫時回到了捕獵上,素了好幾日了,這回終于有葷腥吃了。她的生活水平重新提升到以前的檔次,小雪狐也跟着收益頗多。
過後幾天,他終于改邪歸正,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狀态,對此,夏恬差一點拍手跳起來,淚流滿面地想:終于可以緩口氣了,再這樣下去,身子定要被他掏空殆盡,連渣不剩。往後可不敢再随便引*誘這頭食人獸了。
令人值得欣慰的是,山上從不缺泉水,距離也不遠,洗衣提水呀什麽的十分方便,等墨去捕獵了,夏恬就端了一盆贓衣服去洗,毫無意外地看見奧娜也在,不過她洗的可不是衣服,而是紫紅飽*滿*圓潤的果子,裝了整整一大碗,看見夏恬過去,毫不吝啬地遞過去分享。
因縱*欲過度,夏恬走起路來雙腿直打顫,端着一盆輕飄飄的衣物覺得累的不行,将木盆往泉水下一放,任它接水,轉身從奧娜遞過來的碗裏挑了只大的果子,随即咬了一口,不想這果子汁水挺多的,一個沒注意,濺了滿臉都是。
夏恬也顧不上洗臉,三兩下就将果子解決掉了,一擡頭看見奧娜在笑,忽然想到自己的臉,就對着清澈的泉水照了照,悲催地發現這種果子的汁水是紫紅色的,均勻地噴在臉上就跟麻點似的,真的很像麻臉女人啊。
夏恬趕緊捧起泉水往臉上潑,洗完臉擡起頭時,竟覺一陣暈眩,差一點一頭紮進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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