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章

第 20 章

你倒是讓皇上治我的罪啊?”傅長青站起身喝道,“哼!整個州央都要跟柳安反賊改姓了,況大人有閑雜時間在牢房裏與老夫争吵,不如想法扳回局面。”

“說的倒是輕巧,”姬見看自己父親沒有怪罪開始用文臣的學術發話,“傅大人也是京官中的權臣,怎麽這點破事還要擺出來說一說。除沈大人外還有誰能救我們出去,更何況奸臣相道,救與不救結果都一樣。本官說的很清楚了,告訴的就是哪些不守規矩的歪門邪道。”

是啊,在座的除謝安師這個武将哪個不是文第出生,都清楚自己幹了些什麽。沈世權利大的很,總想要扳倒沈世這個禍害,來的就是報應。

姬見:“除此之外,左相稅敬瑞就應該是謝與在座諸位,喊冤黃泉。”

姬耿:“稅大人也正是替沈大人換命,想必傅大人清楚。”

剛才還吵吵嚷嚷的人,立刻就閉了嘴。

“爹。”

“說。”

“想必喧嘩之人有些可疑啊。”

“還需要你說,哼!狼子野心。”姬耿一句話壓的很重,沈世在朝廷的內手少得可憐,只有前朝幾位權重的大人願意和沈世站在一條道路上,州央與沈世為謀的了了幾個。

父子兩一唱一和把全件事簡單的說了個大概。

薛十七就坐在原處看他們吵,全然沒發現後面的謝安師伸手,并且一把抓住薛十七的後衣領,說道:“你是太子我不該管,但是!誰允許你聽狗給你講故事的。”

薛十七乖乖的跟謝安師回到草榻上坐着,為了安慰小祖宗,留下的一塊桂花糕遞給了他。

傅長青:“州央還真是戒備松懈什麽人都敢用,馮朝叛賊當前,管教起太子。諸位就不怕日後國土落入奸人手中。”

喲呵,謝安師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向前走了幾步,指着傅長青說道:“人家沈大人都沒說什麽,你在哪裏開黃腔都沒用。”

傅長青:“我就說沈世不是個好東西。”

“是是是,傅大人二品文官當的忒沒用了吧,沈大人跟前純粹是擺設。不過俸祿沒少拿。”姬見話裏有話,擺手道,“真可憐,每次奏折上去都被批下來,無非是寫了貶沈大人公職罷了。”

“一派胡言!”傅長青聽到這件事不收得很,難怪每次的參本都被刷下來了,奏折沈世也要連橫一腳。

“哎呀,這我可沒亂說,不信你問問謝公子,沈大人批你的奏折十份裏面有八份都是一樣的內容,還敢說你冤枉嗎?不要臉。”姬見癟嘴,嫌棄。

“沒想到,沈大人打下的江山還有這樣一位奸詐小人。”況世同笑道,“真不該留着。”

“哼!州央還沒建立五年就如此慘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

“傅大人,”傅長青的話還沒說完被薛十七打斷,“如是沒有沈大人還有你的安息之所嗎?父王常常教導本宮,君王之本明是着百姓之道,按行悟道之處。若是傅大人如此行事不知道還有多少苦命百姓流落世外。”

沒想到五歲的薛十七能說出這樣的話,着實欣慰。

況世同笑道:“怕只有沈大人才能教出這等明君吧。”

不錯,平日裏沈世忙完朝廷之事,就來管教薛十七。這幾年裏沒少學知識。

三個年輕人怼一個老頭子,傅長青沒理,不再說話。

只聽見姬耿一句:“聒噪。”

全部人打發時間的打發時間,帶娃的帶娃誰也不想理誰。

爨德殿,沈世躺在床上,柳安則躺在他身邊。就算是他血流成河柳安也打算不管,半粒藥渣子都不想施舍。該死的沈世,竟然承受不住這點折磨。筋骨怕是恢複不了了,丢進牢房自生自滅?

他的側臉很像那位高貴的人物。

等沈世醒來時,四處暗,除了一縷光射在沈世臉龐,別無亮處。當他睜開眼時被陽光閃了一下。下意識的用手遮住眼睛。

不對啊!

手不是受傷了嗎?立馬坐起,看看手腳,都被包紮了腕處,不疼了也有力氣擡起了。那小子有這麽好心?

他用手扶住牆,此處不是爨德殿。

“嘶——”屁股痛,睡着的還是爨德殿的被子。昨晚?

思索片刻還是沒想到點子上,沈世也不知道他要想什麽。于是呼,倒不若不想找人問就行了。恰巧,木門開的聲音伴随着鐵鏈生,八成想到了是牢房。沈世抱着雙腿,等着那人。

“沈大人,”柳安提着盞燈走進來,“睡久了,該醒了吧。”

沈世不出聲。

“你不說話也沒關系,交出國庫的鑰匙就饒了你。”

說的倒輕巧。

“國庫鑰匙,不在我這。”沈世答道。

“你猜我信嗎?”

“信與不信在于你怎麽想,而不是問我這個外人。”

“怎麽能算是外人呢?”柳安笑了,笑的聲音有些得意忘形的感覺,“沈大人表現甚佳,只是後夜……”

“哦。”沈世覺得此事丢人現眼的,“現在我已不是州央掌權者,請回吧。”回答他,好似自己甘願走進虎穴。說完又躺了回去。

“哦?是嗎?”柳安靠近沈世,把燭火放在小桌上,在對方身邊躺了下去,“不想回答我就陪你睡。”

“随便你。”

柳安的手不老實,在沈世身上到處亂摸,沈世不管不顧,什麽都做了害怕什麽呢?安靜的閉上眼。

“大人在窟山還安插了幾位将軍吧?其中還有一位女将。”柳安環住沈世的腰,“大人好生計謀。”

“你說,你召集如此多的兵力是想告訴我什麽?大人不知道我去了窟山還是想乘機殺了我啊?”

講着講着,柳安竟然還真的睡着了?聽到平靜緩和的呼吸聲,沈世直接翻了個身把柳安推下床。只聽枯稻草的碾壓聲,柳安就這樣摔在了地上,不過柳安太困了,繼續睡着。沈世起身查看,該死的柳安睡得這麽香。沈世把掉下床的被子踢到柳安身上,不然一會醒來又要怪他不留情面。

沈世拿着燭火到處找吃的,自己到底是睡了多久,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門口被兩個牢官守着,兩人背對着牢門。門外放着一食盒。

“兩位小兄弟,這個是?”沈世指着食盒。

“沈大人已是有些時日未進食,盒中食物沈大人自便。”

“多謝了,”沈世回到床,打開食盒,不由感嘆,“真香,竟然還有酒。”

一口米飯一口菜,小酌一口酒,真心滿意。飯吃完後,沈世拿着酒壇一飲而淨。這頓飯吃的很滿足。沈世收拾好餐具,實在沒有幹淨的手絹,從柳安懷裏摸出一條,抹幹淨嘴随手丢到柳安身上,把食盒小心放在門口,再然後回床睡覺。

沈世躺床上,柳安躺地上。

“況世同你什麽意思!”傅長青暴跳如雷,“同樣是在朝京官,你竟敢獨吞千萬白銀!”

“皇帝封賞,你管不着。”

柳安在外已是警惕萬分,一只蚊子飛來都要舉兵,更何況是大喊大叫的人聲。柳安坐起,沈世還在睡,被子又回到沈世身上。

走出門。

柳安問道:“我睡了多久?”

“一個時辰。”

柳安:“飯菜已經涼了吧?”

“沈大人在您誰是已經用完餐了。”

“哦,”柳安沒想到他竟然吃了,“把酒拿出來有用處。”

柳安提着就,重量不對啊,打開一看,沈世這家夥居然喝光了,一滴不剩。怪不得睡得那麽沉。

“算了換一壺。順便叫那幫老頭子不要喧鬧。”

這酒本來是要給他療傷的,被喝了?

沈世在柳安面前只字不提朝中事讓柳安很是苦惱。

柳安自然有方法掰開沈世的嘴。

景德殿,薛正坐在窗前看書,汪玉伴在身邊。

“汪玉。”

“在。”

“現在我倒覺得宮中有個皇後,有趣的多。”薛正無聊透頂,平日還有朝可上,現在連景德殿的門都出不去,“前皇後在這裏也許我還有個好說話的人。”

“皇上,此次州央苦難,沈大人有的是法子翻身,只求皇上能見一面沈大人。”

薛正放書看着汪玉,疑道:“誰告訴你的,沈大人即使再聰明絕頂也無法了。州央換主怕是不久的事。”

“皇上您是不是忘了還有一位馮朝謝将軍在。”

謝安師能逃出去,定能挽救州央。不過似乎不一定只有一個人想到,不論是沈世還是柳安甚者是謝安師都有此想法。

謝安師正瞅着無聊沒想到柳安帶他去見了沈世,沈世竟然就在牢中并且在最裏面的暗房。現在沈世一件單衣,披頭散發坐在床上四肢的傷也被謝安師看了去。

“今日我讓你們見面是有一事。”

“柳安你莫不是想要挾我吧?”沈世早已看開,這點小事不足挂齒。

“沈大人神算,謝将軍可知馮朝見州央破敗想一舉兵力統一兩朝。”

沈世:“他知道個屁,人在牢房柳帥還想要井底之蛙見到世外樂園簡直癡人說夢。”

“對沈大人說的對,是我不知眼前情況,見諒。”

謝安師:“雖然我不知你怎麽稱呼,但是皇帝的大恩還要記得。”

“我當然記得,不然他早死了。”

沈世:“有屁快放,什麽東西?”

沈世罵他,他也接受了。柳安直說:“我想讓謝将軍擺平馮将。”

“呸!你怎麽不說讓安師替你去死啊?”沈世沒想到柳安要求如此過分,“你讓馮朝将士打自己的人,你瘋了吧!”

“不過,沈大人可以代替啊。”

“你!”

柳安真是不要臉,沈世四肢受傷,會些功夫也使不出來,他倒好随便提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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