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番外1.2
番外1.2
11.
哪怕和簡氏有競争關系,但當面潑人董事長一臉酒還是不太好看。
俞揚自覺地從胸前口袋裏扯出方巾,遞過去以示友好。
簡卓下了這個臺階,接過方巾擦臉,還幫忙找補:“不妨事,遇水則發。”
“俞董,希望以後咱們也能合作愉快。”
俞揚笑一笑,不置可否:“您這般大度容人,合作肯定愉快。”
只不過,他确實沒有考慮合作這種事情,把人按着打才有意思。
對此,已然把親哥拉黑了簡抑表示贊同。
“你這也是一報還一報了。”簡抑說。
“我就單純氣不過,稍微有點失态。”俞揚還有些懊惱。
“不,”簡抑在電話那頭笑,“以前他慫恿他跟班潑你一身,你這算是還回來了。”
“哦,那麽久遠的事情了。”俞揚想起來,慢吞吞回應。
“是,我記憶力超好。”簡抑稍微還有點得瑟,而後忽地壓低聲音說,“我還記得你當時看我的眼神,啧啧,估計你以為我和他們是一夥的。”
“啊?”俞揚有些迷茫,“我當時什麽眼神?”
簡抑被他這反應一噎,嘟嘟囔囔道:“反正是不太好的眼神。”
Advertisement
“抱歉。”俞揚了然,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脖頸,“那什麽,我還留着你給我的外套。”
“這麽多年,都放長黴了吧。”簡抑說。
俞揚搖搖頭:“我定時都會拿出來曬一曬,改天帶過去讓你看看。”
“我看這個幹嘛?”簡抑嘴硬。
“你想不想看不重要,”俞揚比他更嘴硬,“重要的是我想拿到你家去。”
12.
“短了。”簡抑把外套披身上,撲棱蛾子似的揮動胳膊,“寬松還是挺寬松。”
俞揚在他跟前幫忙扯衣角,“怎麽說你都長了個兒。”
“你也是有心,留着件都不合身的衣服。”簡抑想起一個惡作劇,他捏着衣角把外套撐開,猛地把站他跟前的俞揚兜入懷裏。
俞揚沒掙紮,反而順從地回摟過他,“我當家居服穿,有時拿來當空調被用。”
“勤儉持家。”簡抑把他往衣服裏裹緊了些。
俞揚從外套裏探出腦袋:“嗯吶。”
13.
他們持續着聚少離多的生活。
聚到一起也只是吃吃飯,睡睡覺。
睡覺是單純的睡覺。
簡抑在把俞揚吃到嘴以後,對性.事日漸懶散不熱衷,大概是因為人已經到手,不用再采取極端手段挽留。
俞揚則仿佛是大腦關閉了性.欲這個程序,簡抑提起再慢悠悠地啓動,不提就幹脆被遺忘。
另外就是,不大張旗鼓地做.愛,但可以膩在一塊摟抱、親吻。
簡抑調侃俞揚說,他簡直靠着親吻就能存活。
“還是需要吃飯喝水睡覺的。”俞揚嚴謹地反駁。
“你這時候不應該說,為了我能存活,你得時時刻刻跟在我身邊麽?”簡抑晃一晃俞揚肩膀。
俞揚由着他晃:“那你不上課不教人表演了?”
簡抑停止了搖晃,“蠢仔。”他說。
14.
但也不是不做.愛。
如果時間合适,心情合适的話。
回南天雨聲淅瀝的下午,午覺睡得魇足,但腦子混沌地泛空,依靠着彼此的觸摸才找回一些真實。
厮混了一個下午。
仿佛和窗外不會停歇的雨聲一樣,不知疲憊地在對方身上留下“存在”的痕跡。
“晚飯吃什麽?”簡抑問。
他下床找水喝,嗓音發啞,腿發軟。
俞揚已經整個人埋在被子裏,有氣無力道:“外賣。”
“外邊好像沒下雨了。”俞揚補充說。
簡抑喝完一杯水,又另倒了一杯,繞到床那邊遞給俞揚,“或者歇一會兒了,咱們出去吃。”
“也行。”俞揚撐坐起來,雙手接過水杯時還有點打顫,“下次悠着點兒吧。”
“下次不知道什麽時候呢。”簡抑說。
“嗯。”俞揚垂眸喝完水,擡眼道,“晚上可以再來。”
簡抑彈了下他腦門,“我不是這意思。”
15.
簡抑因為反串的那個女配,得到了權威獎項最佳女配的提名。
最終沒有獲獎,但收獲了不小的關注。
奈何他已經退圈,這些關注的到來使他退圈一事又上了熱搜。
俞揚熟練地打了錢過去。
另外,“宮商角徵”那檔自制的綜藝獲了獎,參與綜藝的小年輕們和簡抑同一天上熱搜。
他們還要在圈子裏繼續奮鬥打拼,這些熱度來得很及時。
俞揚高興之餘,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氣:不用花錢壓熱搜了。
16.
說起來,那檔綜藝簡抑追完了全程,并且很用心地在某瓣寫了觀後感。
所以當他得知俞揚身為老板只看過一些片段而沒有追完全集時,“憤憤不平”地把俞揚按在床上“揍”了一頓。
俞揚身為“被揍”的一方,完全沒有被揍的自覺,全程笑到身子發軟,最後帶動了“揍人”簡抑一塊笑。
倆人在床上癱“大”字。
簡抑說:“你有時候真的很過分。”
俞揚說:“我待會兒就補,争取假期裏看完,然後......”
“還有然後?”簡抑問。
“然後要挨個誇一誇人,取得這樣的成績,總值得被誇獎。”俞揚說。
“看來我也有點過分。”簡抑說。
俞揚把手放在簡抑小腹上,笑着“嗯”了一聲。
17.
除卻學校的課程,簡抑還答應俞揚去公司,給幾個要從偶像劇轉型的年輕演員上課。
有報酬,俞老板給他開時薪。
因為簡抑退圈,他帶給公司的影帝光環遲早會消散,公司也需要一批新人扛起聲望的大梁。
“是不是有時候覺得我特沒良心?”簡抑問。
“早就商量好的事情,與良心有什麽關系?”俞揚反問,“你呢,就是容易想太多。”
“想也沒想到點子上。”簡抑自嘲地笑笑。
“不啊,你提出要給那幾個小年輕上課,就很在點子上。”俞揚說。
“我只是想額外賺點零花錢。”
“嗯嗯。”
18.
簡抑一直習慣戴單邊的耳釘,左耳。
漸漸地,右耳的耳洞長好了。
俞揚覺得有點可惜,但看到不錯的耳釘或耳環,還是會買來送他。
簡抑來者不拒,給每一對耳釘耳環貼了編號,排排放進他的櫃子裏。
“這樣就不會搞丢了。”他說。
19.
學生時代,簡抑和俞揚曾經排過一出舞臺劇,叫“孫悟空與白骨精的布丁争奪戰”。
一聽就不是什麽正經舞臺劇。
原本簡抑是想排經典的“三打白骨精”,但由于飾演白骨精的俞揚只有扮演木頭墩子的天賦,每次挨孫悟空的棒子,都是一副“無所謂快打吧我趕着投胎”的冷漠表情。
簡抑教導俞揚不成,只能從自身找問題,咬一咬牙把劇本改成了離譜的布丁争奪戰。
因為只有為了布丁,木頭墩子白骨精才會眼冒金光表情猙獰,生動活潑得像一個妖怪。
“可是這樣的劇本,藝術節的評委們不會通過。”俞揚說。
對,沒錯,他們兩個學校邊緣人準備鼓起勇氣參加校藝術節,為了他們可憐的毫無漲幅的課外活動學分。
眼下已經高二下學期,再不努力拼一把,到高三就沒有那麽多活動可以參加,到時候畢業都成問題。
“試試看吧。”簡抑說,“左右不過畢不了業。”
果然,很有自知之明的他們在節目初選時就被PASS掉,只獲得了安慰性的參與分。
藝術節在校內體育館舉辦,和他們這倆落選的邊緣人無關。
簡抑照舊到俞揚的教室裏找他,帶來了兩人份的布丁。
因着大家都去體育場看節目了,教室裏空蕩蕩,只有他們兩個閑人。
“我覺得這樣的校規就不合理,”俞揚說,“我打聽了隔壁學校,他們都是只用努力學習就好。”
“隔壁是公立學校,和我們不是一套制度。”簡抑把布丁分給俞揚一個,“快吃,免得熱化了。”
20.
布丁暫緩了畢不了業的焦慮。
俞揚很快解決掉了他這份,而後,簡抑只吃了一半的布丁被推了過來。
“吃不下,給你。”簡抑說。
“你都沒有那麽喜歡布丁,為啥要寫布丁争奪戰?”俞揚習慣性接過,一口掃了尾。
簡抑無奈:“因為你演不了三打白骨精。”
不過到底還是畢了業,藝術節閉幕後,他們倆報名成為清掃活動現場的志願者。
累是累一些,但加了不少活動分。
忙完已經是下午六點,高三在上晚自習,高一高二也都回了家。
體育場的志願者們三三兩兩地結伴離開,他們倆一前一後地爬臺階到體育場最高點的座位,看那打開的穹頂外,燒紅了的天空。
“今天好熱鬧啊,我剛看到掉地上的彩帶都裝滿幾袋子。”俞揚說。
簡抑沒有應聲,俞揚感到肩膀一沉,回眼看過去,簡抑累迷糊了,睜不開眼。
估計在家裏沒做過什麽重活,俞揚笑笑,由着他靠肩膀,沒有挪開。
燒紅的天幕一點點褪色,變為純淨的幽藍色,保安大叔的聲音從體育場另一頭傳來:“喂,那邊的同學!要關門了!”
俞揚這才肩膀一抖,驚醒了迷糊的簡抑。
“我們該走了。”俞揚說,肩膀有點麻。
“嗯。”簡抑迷迷瞪瞪地抓過他的胳膊。
他們一起跑下臺階,夜幕落下,星子升了起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