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不要熬夜趕作業!
不要熬夜趕作業!
回到家的鄭霄海對媽媽又多了幾分崇拜。
因為楊女士裝上的東西都派上了用場。
比如去體育館的路上太曬,鄭霄海就撐起了那把遮陽傘,得到了衆人的肯定。
比如打完籃球——雖然鄭霄海只是一直在拍球和嘗試投籃——大家覺得口渴,鄭霄海就拿出了五升的清涼解渴的檸檬茶,再一次得到了衆人的誇獎。
在比如大家玩得有些晚了,手機快沒電了,鄭霄海就獻出了充滿電的充電寶,又一次得到了衆人的欣賞。
最後等大家解散了,天也慢慢暗了下來,等鄭霄海和白炳年下了公交車,蚊子也從黑暗潮濕的角落裏飛了出來,圍着兩個人“嗡嗡嗡”地飛。
鄭霄海從包裏摸出花露水,給白炳年的露着的小腿和手臂噴上,直接讓白炳年笑了出來。
“你不會是第一次跟同齡人出來玩吧?”白炳年揉了揉疑似要向機器貓發展的鄭霄海的腦袋,好笑之餘不免有些心疼。
鄭霄海還沒想明白自己是怎麽暴露的,就被白炳年搶走了手裏的花露水,細細噴了自己一身。
“哪個男高中生出門的時候會記得帶這麽多東西啊,你媽媽幫你準備的包?”白炳年幫他把花露水放進了背上的包裏。
鄭霄海點點頭,同時還有些不知所措。會不會,被嘲笑之類的。
“很可愛。”白炳年輕輕拍了拍他的頭,“下次出門也要拜托你跟阿姨取取經了。”
還有下次!鄭霄海用力點了點,走路的步子輕快得都要飛起來了。
兩人笑着道了別,結束了愉快的一次出游。
“媽!我回來了!”鄭霄海飛快得脫了鞋子要給楊女士一個大大的擁抱。
Advertisement
楊女士端着菜出來,招呼道:“趕緊的,吃完飯去寫作業,明天就周一了,你的作業還一點都沒動過。”
鄭霄海伸着手僵在原地。
對啊,還有作業。
楊女士布好菜就匆匆往外趕。
“媽,你去哪啊?”鄭霄海叫住了在玄關換鞋的楊女士。
“媽媽去跟張阿姨吃大餐,記得要洗碗啊。再見。”楊女士說着就關上了門,留下了鄭霄海和眼前的一盤炒豆角面面相觑。
有肉有菜。很豐盛的一餐。
鄭霄海進廚房裝飯,不多不少,剛好一碗。
哇哦,媽媽真棒。
鄭霄海決定給爸爸發個消息讓他小心一點那個叫張雨妍的女人,指不定她就是他兒子的後媽。
大戰作業怪大戰到淩晨一點,鄭霄海差點上錯了公交車,離學校遠去,幸好在他排隊的時候被白炳年攔下了。
“你去哪啊?這是501不是510!”白炳年抓着看起來有些萎靡的鄭霄海,輕輕晃了晃,問道:“你怎麽了?”
鄭霄海連說話都覺得艱難:“作業,太多了。”
“你這周末兩天一點都沒做嗎?”白炳年難以置信道,不過随即又想起周五晚上他再聽自己說八卦,周六晚上又跑到他家裏來耍酒瘋,一下就确定了他确實兩天沒做一點。
過于豐富的周末生活狠狠壓榨了作業時間,鄭霄海第一次體驗到了熬夜補六科作業的煩惱,倒在白炳年懷裏奄奄一息。
白炳年幾乎是半抱半拖着把人放到了教室座位上,又急急地趕在上課鈴響前回了教室。
因為班裏的小苗苗們的萎靡率太高了,所以上一周的鄭霄海在數學老師眼裏可謂是鶴立雞群。
而今天,數學老師悲傷的發現好不容易來了一只的鶴也泯滅于雞群之中了。
這可不行。
“鄭霄海同學?可以起來為大家一起理一理這題的思路嗎?”數學老師和藹地拍了拍鄭霄海的背。
鄭霄海一個激靈,直接原地彈起,迷迷瞪瞪着眼,迷茫地望向數學老師。
邊上的同桌悄摸摸地也坐直了起來,仿佛嘴邊的水漬不是他剛剛睡太熟流下的痕跡。
數學老師也不想太過分,貼心道:“屏幕上的第一題。”
鄭霄海依然迷糊着,順着老師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早晨的太陽斜斜地照在屏幕上,數學老師怕遮住了小同學的視線,還特地将題目念了出來。
鄭霄海一動不動地站着。
數學老師還在等着鄭霄海思考出答案,就聽見鄭霄海的同桌發出了抑制不住的笑聲。
數學老師自然是問他在笑什麽,他沒心沒肺地笑得更加快活,數學老師仔細聽了一會才分辨出來是:老師,他睡着了。
哇哦,小同學居然是難得一見的站着也能睡的類型。
課後,數學老師請終于清醒了一些的鄭霄海去了一趟辦公室。
整個大課間同學們都在為鄭霄海提心吊膽着。
五分鐘。十分鐘。二十分鐘……甚至等到第三節的音樂課上完了,鄭霄海依然沒有回來。
大家忍不住開始胡亂猜測。
鑒于數學老師平日裏的和藹可親,其實大家想到的最過分的只到了被罰站在辦公室中央,有路過的老師都來問一句為什麽被罰站。
在第四節開始之前,鄭霄海終于抱了一摞的練習卷回來了。
他的同桌緊張道:“數學作業不是已經布置了嗎?”
鄭霄海抱着卷子坐回座位上,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他問我昨天晚上為什麽那麽晚睡。”
“然後呢?”大家好奇道。因為他們實在想不到是怎麽樣的回答才能白嫖這麽多卷子回來。
“路過的劉競……”鄭霄海忍不住吸了吸鼻涕,“他跟數學老師說我昨晚找到了一本數學練習冊,特別好,特別對我胃口,我一個沒注意,直接刷題刷到了淩晨。”
“然後數學老師被你對數學那似火的熱情深深感動到了,把自己珍藏的數學卷子送給你了?”同桌大膽猜測道。
鄭霄海難過地補充了一句:“讓我現場做了一張,還特地囑咐每天做兩張就好了。”
“哇!”同學們一致感嘆了數學老師的貼心,安慰地在他背上拍了拍,回到座位上準備上課了。
又到了吃午飯的時間,白炳年照舊邀請了劉競,往日積極得仿佛暗戀白炳年的劉競今天頭搖得飛快,匆匆抓上一般都去校外吃飯的前桌,飛快地跑走了。
白炳年奇怪了一會兒,又開心起來。正好,可以跟鄭霄海聊一聊熬夜趕作業的感覺。
氣勢沖沖地鄭霄海趕來,四處找劉競,甚至連垃圾桶都打開看了看。
“怎麽可能在哪裏啊,他跟別人出去吃飯了,你找他幹嘛?”白炳年隐隐發覺劉競逃跑跟鄭霄海有關,但實在想不出有什麽關聯,畢竟他們的教室都不在同一層。
“走!我們出去找他!今天要是不讓他分擔一半卷子,我絕對不會罷休的!”鄭霄海說着就拉着白炳年往外面跑。
聽了緣由的白炳年笑着幫着鄭霄海找了一家又一家店,在他要跑出這條街之前攔住了他:“再找就沒時間吃飯了,反正他下午總要來上課的,我們先吃飯吧?”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