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和好
和好
在車上,聞越溪還在想離開前,岑骞的眼神。
那恨不得吃了她,把她抽筋剝皮的眼神,讓她害怕的縮起腦袋。她很委屈,明明是他父親逼着他們分手,為什麽要這樣看她,他似乎還對她有着某種的不滿。
想不通的聞越溪也不會自尋煩惱,她話已經說出去了,就等着岑骞來找她了。
她到家後,剛坐下正要歇息一會兒,聞越溪就收到了短信。
看了岑骞的信息後,她就不能理解了。
“他這是什麽意思,是讓我當成這事沒發生過嗎?”她笑笑,發生過的事豈是說沒有就沒有,更何況他父母那邊……
岑骞回家後,就把自己關在屋內。放空思緒,獨自待一會兒看時間,确定聞越溪就到家後,給她發了消息。
很忐忑,期待她的回複,又害怕恐懼得到自己不願意接受的答案。他就這樣矛盾糾結,不安。
過去十分鐘,還是沒等到聞越溪的回複,他開始急了。
聞越溪晾着岑骞,岑骞就越急,直接就一個電話過去。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卻無人說話。
“喂,我是岑骞!”岑骞還是有點別扭。
“嗯,我知道是你,有事嗎”聞越溪扣着自己的手指,慢慢悠悠,她越是這樣,就越讓岑骞急。
“我爸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們不必管他,不要把他當回事。”他把自己一直憋在心裏的話一口氣說完,輕松不少。
聞越溪在想什麽,他其實也猜不到。
“你爸的話?什麽?”聞越溪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你爸說得其實也挺對,我們确實不般配,我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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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還沒說完,岑骞聲音拔高,情緒很激動。
“你別想擺脫我,別想和我分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不同意。”
說完後,直接挂斷電話,發洩自己所有情緒後,心裏覺得舒服後了。他可又開始後悔了,他這樣不管不顧,他會不會惹怒聞越溪,讓她更生氣。
本來就因為他父親的話,已經讓兩人之間有了隔閡,現在怕是加深不少。
岑骞整個春節都窩在家裏,哪裏都沒有去,就連他父母雙方的親戚都沒多瞧一眼
岑家雖然是頂尖富豪,可一些商業應酬和家族之間舉辦的宴會,也是要去參加,可他全都拒絕了。
岑父對岑骞違背自己的意願很不滿,還曾敲打警告他,都被岑骞給無視了。
而很快就要開學了,聞越溪也回到學校了,由于身邊并沒有岑骞的陪伴,她遭到很多人的嘲諷。其中就包括她的室友們“善意”地問候。
同在一個寝室,難免會有摩擦,更何況他們是看不慣聞越溪奢侈,高傲的嘴臉,而聞越溪也不是那種為了別人而委曲求全,一旦惹急了她,她就會直接怼回去。
他們看不慣聞越溪的主要原因在于岑骞,如今岑骞都離聞越溪遠去了,他們也樂得看笑話。
聞越溪一進去,他們也不忘陰陽怪氣。
“喲,一個人?看來是和岑骞分手了,也是,岑骞怎麽看得上你這麽一個狐貍精。如今,他這算是迷途知返了。”
“狐貍精的迷惑時間是有限的的,現在時間過了就會醒悟了。”
“被玩了後抛棄,還真是可憐,啧啧啧。”
……
他們擋在聞越溪的面前,試圖想要從她臉上看到悲傷,痛苦,憤怒。
然而看了許久後,什麽都沒有,他們不免有些失望。
聞越溪開口道:“好狗不擋道,讓開。”
他們不讓,聞越溪也不客氣,一個電話就把宿管阿姨叫過來了。
宿管是了解他們的恩怨,知道緣由後,狠狠訓斥了其他人,讓他們注意分寸,不要太過分。
盡管不情願,他們也只能認栽,并且不敢對聞越溪說什麽。他們是敢怒不敢言,就在那兒狠狠瞪着聞越溪,聞越溪視若無睹。
室長走過來,對聞越溪道。
“實踐課的作業,你打算和誰一個小組?”
“實踐課?”聞越溪一個學渣,哪裏會關注這些事,更別提什麽實踐課作業。
室長見她不解,只好解釋道。
“你需要自己做,我們這次不會幫你了。”以前他們和聞越溪同一組,聞越溪什麽做,不論是查資料,還是講PPT,她都不會做,他們對她頗為不滿。
聞越溪根本就不會為此苦惱,她有的是辦法。
“嗯,好,我知道,謝謝。”然後便不再言語。
其他幾人分別和室長交換一下眼神,他們根本就不認為聞越溪一個人能完成那個大的量,而且開學後就必須要交,如果交不了,就沒有學分。下一年就要補休。
聞越溪對這個勞什子的作業根本不當回事,她有的是外援來幫助自己。
岑骞也回到學校好幾日,這幾日他一直都在關注聞越溪,和她制造有意無意地偶遇,他想要的其實也很簡單,不過是看看她,和她說說話。
可惜效果并不好,聞越溪是看見她了,可不僅沒說話,反而是看見他的目光就避之不及,就好像他是什麽洪水猛獸,避之不及。
這讓他很有挫敗感。
要說這事最讓人高興還是賀琦等人,他們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盼到兩人分手鬧矛盾了,在他們看來就是岑骞知道聞越溪的真實面目,從而跟她分手。他們想過岑骞是被聞越溪甩了,不,還未算是分手,準确來說兩人是冷戰了。
處于冷戰中的岑骞是郁郁寡歡,看誰都覺得不順眼,為了讓岑骞徹底忘掉聞越溪。賀琦等合計,把他騙到酒吧,讓他好好開心開心,最好忘掉聞越溪那個女人。
他們是這樣想的,可現實卻是。
他們坐在距離岑骞不遠處的桌子上觀察岑骞,從進來後,他就一副生人勿擾的樣子,吓走了不少躍躍欲試想要搭讪的女人。
他們也極為不解,很困惑。
“這裏這麽多美女,他竟然一個都看不上眼,阿骞是怎麽回事?他就那麽喜歡聞越溪,眼裏只有她的存在。”
賀琦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向都死心眼,他既然喜歡聞越溪,肯定是不會輕易放手。”
正說這話,他們就看見一位前凹後翹,身材火辣的美女朝岑骞去了,她在岑骞的面前停下來,彎下腰審視這個醉酒的男人。
從他進來起,他就注意到他的存在,挺拔身姿,高貴氣質,帥氣俊朗的面容,哪個女人看了後,不會心動,她也不例外。她的小姐妹們屢次前來搭讪,全都失敗了。
眼前的男人面容硬朗,穿着一件黑色襯衫,上面兩顆扣子未扣上,露出性感迷人的鎖骨和喉結。
被這樣的極品男人注視,她的心如小鹿一般怦怦亂跳。
“帥哥,我能坐你旁邊嗎?”她微吐紅唇,擺出自認為最完美,讓男人無法拒絕的魅惑的笑容。
她就不信,還有人能抵擋住她的魅力。
然而,她失望了,眼前臉色酡紅,明顯有醉意的男人,遲鈍地擡起頭,快速地瞄了他一眼後繼續專注于手中的酒杯。
她氣急敗壞,很是不甘心,就要去抓他的胳膊。還未碰到手,就被一道大力給推開了。
賀琦道:“他既然對你不感興趣,就不要倒貼了,身為女生,這樣很掉價。”
他雖然在一旁看戲,不想插手,可岑骞的事他分得輕重,岑骞明顯對這個女人不悅,他也不會讓她繼續糾纏岑骞。
女人趕走後,他們轉身沒看見岑骞。
“岑骞人呢?他去哪兒了?”
“剛才不是還在這,怎麽就不見了。”
“他不會跑了吧。”
“可他不是喝醉了?這能去哪兒……”
說着就要到處找人。
被岑骞阻止了。
“我覺得不用。”
“為什麽?”
岑骞在賀琦他們出現趕人女人後,他就拿着手機出了酒吧,在路邊攔了一輛車。
車上,他看着聞越溪的消息,看了好幾遍,每看一會兒就要傻笑好久。司機大叔都以為他哪裏不正常。
“小夥子,你怎麽了?”
岑骞:“沒事,我很好。”
說着又拿出手機看聞越溪發的消息。
消息的大致內容是,聞越溪最近要交作業,可她什麽都沒做,看了後更還是不會做。她就想到岑骞,讓岑骞過來幫她做作業,她在學校圖書館。
兩人從上次那事後,就一直在冷戰,誰都不肯先低頭。聞越溪算是給了彼此一個臺階下,岑骞要是接受,他們就會和好。
對此,岑骞自然是很樂意,他屢次都想先開口,可礙于男人的尊嚴,都低不下這個頭。
岑骞到了學校後,直奔圖書館,聞越溪正在上網查資料。他到了門口,下意識放輕腳步,屏住呼吸。
聞越溪看見他,朝着他招招手。
“你來得正好,我這裏有不懂的地方,幫我看看是什麽問題。”
岑骞幫她看問題,兩人的專業雖然存在差距,可實踐作業都大同小異,他利用自己所會的知識給聞越溪講解。
常言到,認真的男人最帥,那麽博學多廣的男人最讓人崇拜。
聞越溪聽着岑骞講,眼神逐漸發生變化,盛滿了星星。
“怎麽樣,聽懂了嗎?”
岑骞講完後,還問她。聞越溪沒反映,可看他專注熱切的眼神,讓岑骞無奈中帶着小竊喜。
“溪溪,還有什麽不懂的地方,我幫你解答。”
聞越溪眨着眼睛,崇拜道:“你真厲害。”
岑骞害羞了,臉發燙。
“一般般。”
聞越溪開始得寸進尺,提出自己的要求。
“你幫我把作業做了吧,我不會做。”她委屈巴巴,可憐地看岑骞。
“幫你做?”岑骞大驚失色,一臉拒絕。
“求求你了,好不好。”聞越溪拽着他的手,跟他撒嬌。岑骞有些難以拒絕,畢竟對方是聞越溪,他唯一動心的女孩。
“不,不行,我不能幫你做,不過我可以指導你。”岑骞很艱難地拒絕,他感覺在她面前,自己的底線一退再退。
聞越溪當然不滿意這個答案,她就是無理取鬧,她要的就是他的偏愛。
“這點小事都不幫我,還說喜歡我,我看你就是騙人。說得真沒錯,男人這張嘴,就是騙人的鬼,永遠不要相信。”
她也開始跟岑骞鬧脾氣了,發起火了。
“你不願幫我,那就趕快離開這,不要耽誤我的時間,我還要忙。”她把電腦和其他資料,拿到旁邊的桌子上。
岑骞看着她這劃清界限的舉動,無奈得很,他覺得在聞越溪面前,根本就沒什麽原則可講,一切皆随着對方的态度和想法而改變。
而他似乎也沒打算采取任何行動,而是甘之如始。
他走到聞越溪面前,主動牽着她冰涼的手,幫她暖手,雙手搭在她的兩個肩膀上,聞越溪明顯不大情願,都不看他。
“好,我答應你,我幫你做,你在旁邊看着我做。”
他能怎麽辦,他認命了,在聞越溪面前,一切都以她的喜怒為準,只要能夠讓她開心,做這些本身也不算什麽。
聞越溪可開心,嘴角的弧度很大,臉上的肌肉随着她微笑表情而顫抖。
“還是你對我好。”這次她是主動牽着岑骞的手。
岑骞握緊她的手:“上次我父親的話,你應該不生氣了吧,都這麽久了。”
他不提這事還好,提了後聞越溪的臉變得難看。
“你好意思說,你說你父親都是溫和好說話的人,讓我不要緊張。阿姨人倒是不錯,可是叔叔他。”說起這事,聞越溪也變得惆悵起來。
“我覺得這肯定是一個問題,你父親不同意我們在一起,那我們以後肯定是不能結婚。難道我們要談一輩子戀愛?我才不要,誰知道你多久就會厭煩我,娶你門當戶對的女人。而我被你抛棄,還耽誤了青春。”
這終究是他們要面對的問題,她是在逼着他做出抉擇。
“我……”岑骞也難以回答,他父親态度超出他的預期。
他本以為父親即使不同意,也不會幹涉他們的事,但他萬萬沒想,父親直接勒令他和聞越溪分手,從而導致了和聞越溪的矛盾,冷戰這麽多久。
“我會努力說服他的,你放心好了。”他也只能這樣說。
聞越溪并不滿意。
“如果他們一直不同意,那就拖着嗎?”直逼靈魂的考驗,讓岑骞無法回避。
“不會,他們要是不同意,我還是會和在一起。”此時此刻,岑骞堅定自己的态度,他絕對不會做出讓自己後悔的态度。
聞越溪還故意調皮地眨眼:“要是他們因為生氣和你斷絕關系,不認你,你還會這樣做嗎?”
身為岑家的繼承人,以後不僅會擁有岑家,還會擁有一般人奮鬥幾輩子都無法得到的東西。
這麽大的誘惑,試問有幾個人能夠拒絕。不說別人,聞越溪覺得自己都會猶豫。
岑骞擁着他:“你最重要。”
聞越溪被哄得心花怒放,嘴邊的笑都遮不住,有時候女生就是這麽容易被滿足。
她回抱岑骞,聽着他心跳聲,格外覺得滿足。
突然她皺眉,捂着口鼻,用手當扇想要趕走這刺鼻的味道。
“你去酒吧了,身上還有酒味。”她剛才就聞到了,還以為是錯覺。現在近距離接觸,這味道更濃郁。
岑骞也心虛,別扭地說出實情。
“是,喝了一點,和朋友們一起去。”他沒喝多少,不過是裝醉趕走試圖來煩他的人。
岑骞的朋友,聞越溪追了解的是賀琦,不過她跟這人關系不大好,是互相看不順眼。賀琦對她不滿,覺得她不是好人,岑骞被她欺騙,她對賀琦同樣沒好感。
聞越溪緊盯着岑骞,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微表情,她也有自己的想法。
“溪溪,你別這麽看我,有話可以直接說嘛?”
聞越溪用力地捏着他的胳膊,像是發洩自己的不滿。
“下次你要去酒吧也可以,不過我也要跟着去。”
女朋友關心自己,岑骞也不會不識趣地拒絕,他點頭。
“好,我以後去酒吧一定帶你去。”
聞越溪滿意了,這下露出笑容。
岑骞在給聞越溪查資料,做作業,聞越溪就在旁邊看着。一會兒還好,可随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聞越溪眼皮打架,打起瞌睡。最終直接倒在岑骞身上,開始睡覺了。
岑骞拿她沒辦法,讓她枕在自己的懷裏,一只手敲擊鍵盤打字,另外一只手則拍打聞越溪的後悔,就像是父母哄小孩睡覺。
聞越溪倒是睡得舒服,可哭了岑骞,他僵硬着身子,不敢随意亂動,就連大腿都麻木,失去知覺。
她睡醒後,精神飽滿,看着完成好的作業,心情好極了,什麽煩惱都沒了,瞬間就覺得太美好了。
這可苦了岑骞,他花費幾個小時給聞越溪做作業,還免費給聞越溪當了人形枕頭。他腦子不清楚,耷拉着腦袋,全身精疲力竭。
聞越溪合上電腦,拉着岑骞的手。
“完成,搞定了。親愛的,你太棒了。”說着就去親親岑骞的下巴,岑骞則摸摸她毛絨絨的腦袋。
“別鬧了,我要歇息一會兒。”
聞越溪:“你堅持一下,我帶你去歇息一會兒,這兒睡着容易感冒。”
此時到了初春,可氣溫還沒上來,乍暖還寒時最容易着涼。
“去哪兒?我就眯一會兒眼,你別鬧我。”
這段時間,他沒歇息好,他一直想着和聞越溪的事。聞越溪在他身邊,他才能安穩地入水。
聞越溪貼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岑骞眼睛一亮,立刻打起精神,拉着她往外面走。
他們去酒店,開了一間房。一男一女,還是男女朋友,他們能做什麽,大概就猜得到。
岑骞很困,可他一點都不想睡。
聞越溪戳戳他的胳膊:“你先歇息養會精神,有事等你醒了再說。”
說着就打開電腦,進入忙碌之中。
有她在身邊,岑骞怎麽能睡得着?他就這樣看着女孩的身影,癡迷不已,怎麽都看不夠。
聞越溪能感受到這道熾熱視線,她忽視得徹底。
在不知不覺中,他還是睡着了。
均勻的呼吸聲,聞越溪走過去,撫摸着他的面容,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然後發出去。
賀琦,你越看不慣我,我就越是和岑骞親密,看你奈何如何?
幾乎是沒過多久,岑骞也看到這張照片,他氣得把手機砸到玻璃桌面,玻璃差點裂開。
“賀琦,你怎麽了?”身旁的人對他的行為不理解。
“你們看看就知道了。”說着把手機給他們看。
“這是阿骞和她女朋友嗎?”
他們有的人沒見過聞越溪。
“阿骞和女朋友和好了,這不是好事嗎?你為什麽生氣……”他們不理解。
“原來阿骞剛才急匆匆離開,是去見女朋友了。”
……
賀琦深呼吸道。
“這個女人不是簡單角色,本以為阿骞和她分了就分了,沒想到這又和好了,她到底給阿骞灌了什麽迷魂湯,為什麽?”他很不能理解。
“這是他們的事,你還是別管了。”
“他們的事你還是別插手,這與你無關。”
他們沒說聞越溪如何,反過來勸他。
岑骞醒來後,對上就是聞越溪溫柔的眸子。
“醒了,剛好我點了外賣也到了。”
岑骞捧着聞越溪的臉,像是撫摸着珍寶一樣,溫柔地撫摸她五官。
“我這段日子一直在想你,想這樣感受你的存在。”
聞越溪笑了,推着他:“去洗澡,你身上好臭。”
“好。”
岑骞去洗澡,很快就出來,他緊緊抱着這個自己深愛的女孩,像是要融入身體一樣。
聞越溪累得一根手指頭都擡不起,岑骞還在溫柔地吻着她。
“別鬧。”
吃飽喝足的岑骞精力充沛,折騰起聞越溪來是絲毫不留情,聞越溪都快散架了。
天微微亮,聞越溪就醒了,起來就和岑骞一起回學校。
在兩人和好後膩歪幾天後,就出了意外。
聞越溪剛出校門口,就被兩個黑色西裝的男人攔住了去路。
她想繞開他們,他們還是攔着她。
“聞小姐,我們老板請你過去一趟,麻煩你跟我們走。”
聞越溪不樂意也不想跟他們走。
“你們老板是誰,我認識嗎?”說着在兜裏打電話出去。
“您去了就知道,您放心,不會為難您。”
聞越溪不會傻到相信他們的話,遇到危險的是自己,她不可能會乖乖跟他們走,遇到情況就麻煩了。
正當她思考要如何脫身時候,兩人交換眼神後,出其不備,抓着她的兩只胳膊,拽上車。
聞越溪想掙紮,都無法撼動分毫。
“你,你們到底是什麽?”
當她看到聞父時,臉上的表情繃不住了,轉身就要離去。
聞父倒是不慌不忙,開口道:“聞小姐是看見我就心虛,是沒那麽膽量嗎?”
激将法,明晃晃的就是在激聞越溪。
聞越溪腳步頓住,轉身回來,和聞父面面對。
“沒膽量,叔叔,您這可是開玩笑。您背着岑骞和我見過,沒膽量的是你,你顧忌父子親情,害怕岑骞跟您翻臉。所以你在害怕。”
她沒軟肋,自然就沒顧忌,而聞父有軟肋,就有顧忌。
聞父繃着的臉開始龜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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