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一切都沒那麽容易

一切都沒那麽容易

晚上南珂回到家裏,和媽媽正看着電視聊着天,紀允存發來了視頻。南珂有點詫異,這麽突然,還在心裏盤算着他那邊時間現在大約是幾點。

“在幹嘛?”他問。

“在家裏,和媽媽一起看電視。”

“哦,最近是不是挺累的?爸爸說稅務審計輪番去你們那邊。”

“對,自從當上這個總裁,沒有一天是不忙不累的。”她笑着,和他說話也放松了幾分,媽媽看着他們聊天在一旁會心一笑。

“也要勞逸結合,該出去玩就出去玩,該出去吃飯就出去吃飯,別累着自己。”

“嗯,今天下午事情不多,我晚上還去吃日料自助了,現在還是很撐的。”

“和…甜北一起?”

“不是,是和一個設計師,他幫了我大忙,熬了幾個通宵今天敲定了,我就想着犒勞犒勞他。”

對面的允存聽她不設防的回答,突然變得放松起來,“看來你是一個善于收買人心的管理者啊。”

“差不多吧。”她笑着,還時不時地看着電視,搞笑之處跟着笑了起來。

“行,你快看吧,我要寫東西了。”

“好,拜拜。”

“拜拜。”

挂了電話,南珂又跟着電視節目哈哈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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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那個設計師,不會又是晁希吧。”媽媽試探着。

南珂無奈,“媽,你是不是看上晁希了,怎麽這麽敏感,最近一直在問他。”

“臭孩子,我是怕你看上他。”

南珂翻了個白眼,“不是他,行了吧,快看電視,多逗”,然後繼續大笑。媽媽看她這個沒心沒肺的樣子,也不繼續追問了。

而在地球另一邊的允存,還是忍不住再次翻看起媽媽不久前發來的那幾張圖。

原來下午南珂和晁希吃飯的時候,被允存媽媽的老閨蜜拍了下來,“這不是你的兒媳婦南珂嗎?在和一個帥小夥吃飯,有說有笑的。”

允存媽媽随後轉發給了允存,她們母子倆當然是相信南珂的,她一定是和朋友一起吃個飯而已,否則怎麽會如此明目張膽,還調侃着那位閨蜜真是多管閑事。

允存也這麽覺得,可心裏還是疙疙瘩瘩的,他放大圖片裏南珂的表情,她笑得那麽開心,那麽釋懷,是和自己在一起時沒有的,這讓他心裏不是滋味,即使那天他們訂婚,是他們人生裏最重要的時刻之一。

可是轉念一想,那時的她即将喪父,又有什麽快樂能抵得住那種悲傷呢,自己應該為她現在消化掉不痛快感到開心才對,可他的愛很狹隘,他還是不想她對別的男人笑。

只是很快他的狹隘就被她的坦蕩回答打消了,他應該對她放心,更應該的是加快學業結束的速度才對,在她忙碌無助的時候是自己陪伴的缺失,他想着必須把這樣的危機感和緊迫感壓縮到最短的時間裏。

南珂今晚心情不錯,本打算早點睡的,結果被甜北的電話給驚醒。

“南珂,我好像快生了,你能過來嗎?”甜北聲音有點虛弱。

“啊?你在哪?”她一下子被吓醒了。

“我和邢子雲吵架了,我回我自己家了,別跟他說,我恨透他了,我要和他離婚,你快來吧。”

“好好好,你等我,我馬上到。”

南珂立馬穿上衣服往外跑,在慌亂之際,她發給晁希一個短信,“睡了嗎?”

沒想到他秒回道,“沒呢。”

接着她又發了條語音,“穿好衣服等我,幫我個忙,甜北要生了。”

“好!”他回道。

南珂開着車在漆黑的大馬路上飛速馳騁,她的胳膊有點抖,嘴裏不停的念着晁希,在這樣的時候,他就像是她的主心骨,有他在一定可以,甜北一定會沒事的。

整個商業街道都安靜了,晁希穿着簡單的T恤等在路邊,全然不是共進晚餐時的精致模樣。

他看她坐在駕駛室緊張的模樣,“你下來,我開,甜北住哪?”

于是南珂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坐立難安,一個勁兒地做着深呼吸。她又打給甜北,那邊過了好一會兒才接起來。

“還好嗎甜北,快到了,最多十分鐘。”

“好,我羊水破了,陣痛,但是應該沒問題。”

“那你開着電話,我們聊着……”

“先挂了,我要打給我爸媽了,讓他們回國。”

“好。”

“別緊張,南珂,甜北沒問題的,你冷靜些,或許本來就沒什麽事。”晁希把油門踩到最底,還在不停地安慰着她。

南珂看着晁希鎮定自若的模樣,心裏難以言說的感覺。

“怎麽就這樣了呢,他們今晚到底怎麽了,突然要離婚這麽嚴重了,甜北也還有半個多月才到預産期,我們還計劃着周末一起去給寶寶選小衣服的……”南珂自言自語着,流下了眼淚,“她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想到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家裏無人可靠,我就難受……”

晁希的右手離開方向盤,握着南珂的手,“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

在他們的手碰觸之際,南珂頓覺那股強烈而溫柔的磅礴力量從他的周身注入到自己的精神中,簡直快要把她一直壓抑的情感铠甲給擊穿了。他不舍她再流淚,不管因為什麽,他只想保護她。

南珂看他一路單手飛速,眉頭微微緊鎖,無論多麽危急的時刻他總是有絕佳的控場能力,這給她一股莫名力量。

把車停好,南珂快速飛奔上去,甜北家裏的密碼她是知道的,可她的手指都要不停使喚了。

“是多少?我來按。”晁希沒見過南珂這麽緊張過,足見甜北在她心中的地位。

南珂本想讓開位置給他,沒成想他直接環過她專注于密碼區,她就半蹲在那裏,在他的T恤和她的馬尾輕輕摩擦之時,心跳加速了一拍。

進門後,南珂把屋子裏的燈都打開,跑進甜北的房間,她正坐在地上,一只手扶着肚子,整個人毫無精神的癱倒在床邊,表情痛苦,地上有一灘水。

“甜北,你還好嗎?”

“你終于來了,南珂。”甜北像個孩子似的哭了出來,臉上瞬間梨花帶雨的。

看到甜北這麽無力的樣子,那一瞬間南珂竟想到了好多曾經甜北光輝耀眼的時刻,她本來就應該是磊落飒爽萬衆矚目的,怎麽會落得如此的下場。

“走吧,我們去醫院。”南珂擦了擦她的淚。

“嗯,把那一包都拿上,我随時準備的待産包。”

緊接着晁希二話不說抱起了甜北,他雖然看起來瘦,卻極有力量,甜北穩穩地靠在他的懷裏。

這個時候甜北還不忘花癡,“謝謝你晁希,你好帥。”她沒想到在一個陌生男人懷裏,還感受到許久不見的安全感,怪不得感情一向寡淡的南珂都會為他徹夜難眠。

這也才把南珂逗笑,“都什麽時候了,還帥不帥的。”

“甜北,堅持下,一定沒問題的。”他鼓勵道,甜北點點頭趴在了他肩頭。

一路小心翼翼地,直到把甜北小心安置在後座上,南珂抱着她,三人一行又開始了在馬路上的疾馳,他們都好久沒見過這麽晚的滿江市了,這座沒有夜生活的城市在此刻寂靜無聲。

“甜北,你要是今天生了,這麽大的事,最好還是要告訴你公婆他們。”南珂有意避開了邢子雲。

“不用了,有你就夠了,我本想打120的,一想到醫生定會通知他們我就想算了。他們頂多也是來看熱鬧的,沒人真心對我好,我和爸媽也說了,他們已經買上了最近一班的機票,這個婚我也是離定了。”甜北說話斷斷續續的,能看出陣痛越來越嚴重。

“好,那聽你的,不開心的別想了,想想等寶寶出生,我就是幹媽了,以後我們三個一起玩。”南珂把她的手握緊了些,不敢再問她發生了什麽。

“南珂,有你真好。”她的聲音變得極為虛弱。

到了醫院,醫生和護士們很快把甜北圍了起來,南珂在門外等待,晁希則跑上跑下辦着手續。等忙完後晁希坐在排椅上,看南珂焦急地轉來轉去,便又去給她買了些水和飲料。

過了不知多久,醫生出來和南珂說了一下,“孕婦的一切體征正常,沒有合并症,可以順産”,她這才把心懸着的心放了下來,十分鐘之前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南珂一回頭,看着近在咫尺的晁希,她忍不住抱住了他,小聲抽泣了起來,這一刻她太需要一個溫暖有力的肩膀了。

晁希也抱住了她,這個擁抱或許無關愛情,也并非來自于她感謝的饋贈,他們互相給予安慰和治愈,在南珂的哭聲中他深深感受到了她的無助,他懂她,她其實不比甜北好半分。

孩子在淩晨三點整降生了,是個六斤多重的女孩兒,一切都很順利,沒有折騰媽媽,南珂和晁希一直守在門外,終于等來了這個好消息。

甜北看着孩子幹淨可愛,再次淚流滿面,但這不是委屈的流眼淚,而是天大的委屈在毫發無損的寶寶面前都不是事兒了。

南珂回頭看到晁希也在看着寶寶,眼神溫柔。

“別哭了,産後流淚對視力不好。”南珂給她用紙巾蘸着眼淚。

“好,不哭,應該開心才對,今天我們都升級了。”甜北好像一下子成熟了。

“南珂,白天你有時間,幫我找個好點的律師吧。”

南珂點點頭,“好,都聽你的。”她想或許明天她會冷靜下來,為了孩子重新審視她和丈夫的關系。

“晁希,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裏照顧甜北就可以了。”

“你們這裏沒有個男人不行,如果覺得我不方便,我就去外邊的長椅上躺會,有需要随時叫我好嗎?或者需要什麽我現在就去買,不管怎樣至少要等甜北爸媽過來才行,這個時候就不要把我當外人了。”晁希眼神真誠懇切。

兩人聽到這番話都暖暖的,晁希平時和光同塵的,一到關鍵時刻想事做事極有分寸,南珂也不再拒絕,就按他說的做。

天也漸漸要亮了,甜北依舊毫無睡意,兩個人聊了會天,看着寶寶睡得寧寧的模樣愛不釋手,又商量起孩子的名字。

“就叫周西西吧?”甜北摸着寶寶的小臉。

“你确定不是開玩笑的?咱三個一南一北一西?”

“我本來就想好了,生男孩就叫東東,生女孩就叫西西,現在我生了西西,東東就交給你了。”

“你是甜北,我是南珂,西西是不是太直接了?要不叫……要不叫……”南珂一時也不知道該選個什麽字比較好。

“要不叫朝西算了。”甜北話落噗嗤笑了出來。

“你別瞎鬧。”南珂站起身把窗簾拉開點,外邊有點朦朦亮的意思。

“今天也多虧了晁希,其實在這之前,我是堅決站在你爸媽那邊的,安安穩穩的和紀允存過一輩子就好,可是我就擔心你走上我的老路。我開始自我懷疑,曾經那個人也是我認為的兩全其美的愛人,竟然會……”她嘆口氣,“晁希真的是個特別暖特別好的人,難怪你喜歡他,要是能和他在一起,這輩子也值了。”

南珂示意她小點聲,“你該不會支持我和晁希吧。”

“我支持的是你內心的決定,如果決定人生按照父母給的劇本下去,就好好過,收起鋒芒,要麽就盡早離開。”

南珂看她口風大變,這麽快就反水了,越來越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麽。

“你跟我說,邢子雲他到底怎麽了?你說清楚,我也好幫你。”

“其實一整個孕期的産檢,他就陪過我一次,平時就好像沒事兒人一樣,該喝酒喝酒,該玩玩,這些其實我都能忍。今天晚上我去上孕期瑜伽課,他去接我,我一上車就聞到一股很豔俗的香水味,副駕駛的座椅上還有一根長長的紅色的卷發,我質問他,他堅決不承認,我要看他手機他也不讓,我就打了他一巴掌下了車,結果他真就自己一個人開車走了,把我留在大馬路上,後來我打了個車回了家,一路上一直哭,結果回到家就開始肚子痛了,我才發現羊水破了。”

南珂心疼的握着甜北的手,“那你真的做好打算了嗎?單親媽媽一個人很不容易的。”

“這不是還有你這個幹媽嘛。我已經想好了,只要先離婚告別他們家,我就重獲自由了,我跟他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我現在每天都過得很痛苦。至于将來,船到橋頭自然直,再說我又不是那種會在一棵樹上吊死的人,現在離婚單親都很普遍,只是委屈了我女兒了。”甜北說完看看女兒,有些心疼,她才剛剛出生,就要面臨這樣的現實。

在這深更半夜,在這還是二字開頭的年紀,守着這突然多了的小人兒,聽甜北做着一輩子的打算,人啊,窮其一生究竟追尋的到底是什麽。

“好,我和你一起撫養,把西西當作自己的孩子,我堅決地和你站在一條戰線上。”

門被敲響了,是晁希,他提了幾個袋子,“我去買了些早餐,想着甜北應該是累了,吃點清淡的的補充□□力,我剛聽你們說,西西?是寶寶的名字嗎?”

“怎麽樣?不錯吧?”甜北笑着。

“不錯是真的不錯,只是我的小名也叫希希,我聽着有點怪怪的。”晁希笑了,南珂也笑了。

“多好,這就是緣分啊,晁希,當我寶寶的幹爸好不好?”甜北耿直邀請,全然當做看不見南珂的擠眉弄眼。

“好啊,那我豈不是得準備個大紅包。”晁希看着南珂,想着她是幹媽,自己是幹爸,這會不會也是另一種天假其便。

“南珂,西西她幹媽,你同意嗎?”甜北有意問。

“你是孩子的媽媽,你說了算。”南珂有些不好意思。

“以後我就和南珂一起帶着寶寶去看你的演出,我就說那個最帥的是你幹爸,我得多有面子啊。”

南珂和晁希相視而笑,默認應允了下來,他們都沉浸在在甜北的美好暢想中。

甜北父母是第二天深夜才到來的,直接從機場來了醫院,風塵仆仆的。他們和邢子雲一家在醫院大廳打了個照面,或許是甜北父母通知的,交給他們的時候女兒還是幸幸福福的,這會兒竟一個人在醫院把孩子都生了下來,又怎麽能輕饒他們。

甜北爸爸把來龍去脈揪着邢子雲了解了個清楚,氣不打一出來,當即就給了他一巴掌,邢子雲爸媽也不敢說什麽,的确是他們理虧在先。

邢子雲一到病房看到虛弱的甜北和身邊睡着正香的女兒,便涕淚縱橫地跪在甜北面前,只是一開口更讓她極為惱火。

“對不起甜北,我都把不該留的删幹淨了,以後我再也不出去喝酒了,和那些狐朋狗友都斷交,以後我們一家三口就安心的過日子,好不好,你就不要再生我的氣了。”

甜北把頭撇到一邊去,“爸媽,你們把他擡走吧,實在是影響我的心情。”

“甜北,你也不能這麽說,畢竟子雲是孩子的爸爸,有什麽矛盾和誤會我們坐下來把話說清楚,咱還是一家人。”甜北婆婆一改往日威風凜凜的模樣變得做小伏低。

“是啊甜北,你是我們邢家明媒正娶的媳婦,有什麽委屈爸媽會給你做主。你們倆還年輕,一輩子還很長,不要因為一點小事就這麽斷了啊。”甜北公公說着又給了邢子雲一腳。

甜北爸媽在一旁無奈數落着,多年的恩情也将毀之一旦。

南珂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就拉着晁希離開了。他們在樓間散着步,深夜的醫院很安靜,擡頭一望感覺和天上的星星似乎離得很近,月亮也很大。

在這裏每天都會有生老病死生離死別的事情發生,南珂也難免觸景生情,畢竟幾個月前就是在這裏和爸爸告別,怎麽一來醫院就會有不幸發生。

“想什麽呢南珂。”晁希看她默不作聲地看着天上。

“我在想我爸爸,他就是在這家醫院去世的,這才多久,我又來了。”

“我想你的爸爸看到你現在能很好的掌管企業,還能維護好家人和朋友,你這麽優秀,他在天上一定是很欣慰的。”晁希這麽說着,也想起了自己的爸爸。“你說你的爸爸和我的爸爸會不會在天上相遇,正一起看着我們呢。”

他一句話就戳中了南珂,她有些驚訝,他接着說,“我聽我媽說,其實他們早就認識,我媽媽和你媽媽在生我們前還是同事來的,你說巧不巧,如果命運在曾經的某年某月稍稍改寫,現在會不會完全不一樣。”

他眼裏閃着光,動情地看着她,那是他近在咫尺的心上人。只是她沒想到原來這一切他早也知道,如果命運改寫,有沒有可能訂婚的是他們兩人,她順着他的話越想越大膽。

“南珂,其實我……”

南珂似乎是知道他想說什麽,便打斷了他的話,“要不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裏就好了,你最近那麽辛苦,我還無情剝奪了你的休息時間。”她試圖隐藏情緒,可是忘了眼睛會說話。

即使彼此惺惺相惜,即使相互心知肚明,可她依舊不敢越雷池半步。那時候他們都還殘存理智,因為不敢設想前方等待他們的是愉滿天堂還是萬丈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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