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你的名字
第75章 你的名字
周墨恺歪頭想了想,對遲宴澤道:“要不我聽你的話,去找那個雲昕?”
想到禮拜一他就離開北清大了,于是,周墨恺問遲宴澤要了根煙,“澤爺,我回來的時候,這火你可得幫我生好了。”
“行。”遲宴澤答應。
等周墨恺走了,遲宴澤直接用火鉗夾了一塊木炭,去廚房的竈裏燒燃了,再拿回來,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火引燃了。
這時候,周檸琅在不遠處的涼亭裏跟幾個女生一起動手串烤串。
經過暑假,迎來大三,她現在好像開朗了一些,跟別人能笑到一起,不再是那麽膽小青澀,不知道是不是被遲宴澤開導的。
經管的劉棠悅剛好說了一個特別好笑的笑話,周檸琅聽明白了,跟她們一起笑作一團。
遲宴澤站在樹下的給她發微信,張學友的歌還唱着。
【笑什麽呢,那麽開心。】
那個講笑話的劉棠悅之前追過遲宴澤,對他攻勢很猛,能在運動場上當着所有人喊,要給他生孩子,後來經常去操場看他訓練,在他們飛行樓蹲點,給遲宴澤送各種禮物。
經過整整一學期的狂轟濫炸,遲宴澤說什麽都沒答應,她才死心了。
這事同年級的人都知道,周檸琅肯定也聽說過。
現在周檸琅跟劉棠悅坐一起,聽劉棠悅講的笑話笑得那麽開心,好像一點都不膈應對方是曾經觊觎過她男人的人。
“你們說,是不是很好笑?我們會計學的男生真的沒有一個能入眼的,還特別不自知的每天都在宿舍舉鐵,兩只胳膊舉得比我還細。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劉棠悅還在嘲笑同系的男生。
周檸琅瞧了瞧一直震動的手機,微信上,遲宴澤給她發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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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遲宴澤:【幹嘛?】
【什麽幹嘛?今天是我們約會。你有覺悟嗎?】
【今天不是一起聚餐嗎?】
【信不信老子馬上要換微信背景牆了。】
【遲宴澤,你想說什麽就說。】
【後面有山,還有瀑布,陪老子去逛逛。我先出去,在上山的岔道上等你。】
周檸琅沒回,倒是用眼角餘光看見他真的起身,一個人轉出去了。今天出來,周檸琅其實一直在觀察他,他今天來了就一直心不在焉。
他這樣的闊公子在燈紅酒綠,榮華富貴裏浸淫久了,哪裏會習慣這種清寒大學生們一起為了省錢,專門跑到窮山僻壤來搞一個燒烤小活動。
可是周檸琅就很喜歡這種小清新的氛圍,因為她的出身普通,這是她上大學以來參加過的最讓她自在惬意的一個活動。
周墨恺找的地方挺好的,可能因為他們都姓周,而且還家裏都是沒有錢的那種周。
周檸琅怕遲宴澤真的放他們濕吻的照片到朋友圈,找了個借口跟劉棠悅她們說要出去一下。
劉棠悅讓她早點回來,說馬上要開始烤了。
周檸琅回應說,好。
周檸琅走到岔路口,警惕的掃視四周,見四下無人才走到男生身邊。
他今天穿一件天藍色的短袖體恤,搭配純白的運動褲,腳踩輕便的帶運動鞋,剛理過頭發,還是碎發,但是故意理短了,顯得很精神。
筆直身形站在山頂的大太陽下,眉眼犀利,直肩勁腰,從頭到腳都是耀眼的光芒。
周檸琅今日為了配合外出活動,選了一件運動風的短袖帶領連衣裙穿,裙擺難得的有些短,到了大腿部位,一雙玉白的腿白花花的,早就晃得遲宴澤心癢。
奈何周檸琅不讓他公開他們的關系,一起出來的途中,她連個正經眼神都不給遲宴澤,從早上上山到現在,時間快要正午十二點了,遲宴澤想跟她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找到。
現在他終于成功把周墨恺支去找那個雲昕了。
“剛才你跟那些女生一起笑什麽呢?”走近了,遲宴澤不顧這裏才是農家小院剛走出來,夠手攬女生腰,輕擰了她的細腰一下。
“檸檸好軟。”遲宴澤輕咬女生耳朵,低聲說,“勾老子一上午。”
“遲宴澤,你一天不下流,是會死嗎?”周檸琅深怕被人發現,紅着臉,捶了他一拳,自己邁開步伐奔上山去,看山看水。
遲宴澤覺得周公主真的很別扭,但是好像他還挺吃這種別扭的,就像慣着她對他別扭。
遲宴澤點了根煙,夾在手裏,有一搭沒一搭的抽着,沿着她走過的路追上去,跟她保持一前一後的距離,發現陪她如此在靜谧的有鳥語花香的山道上漫步,他心裏就會很舒服很寧靜。
看見她纖瘦筆直的身影,他總聯想起自己的微信頭像,一棵倔強的小梨樹在春天開花了。
這一天,他覺得周檸琅就像那株梨樹一樣,筆直,挺拔的伫立在他眼皮底下,為他開花了。
她,便是他的小梨樹。
遲宴澤的微信頭像其實是梵高的一副浮世繪油畫。
《在春天盛開的小梨樹》
畫的主色調是黃色跟白色油彩,黃色的樹木,白色的花蕾盛開在枝桠上。
在那偌大的庭院裏,只有一顆盛開的梨樹跟一根矮矮的樹樁。
1888年,罹患重度抑郁症的梵高去到阿爾勒,在法國南部旅行,将所見所聞融入創作,重新找到了創作熱情,動筆畫了各種撼動人的作品。
《盛開的小梨樹》是其中的一副,比起他畫的鳶尾跟向日葵,小梨樹的名氣很小。
遲宴澤拿這個畫當自己的頭像,很多人沒看懂意思。
他知道周檸琅懂得,因為她閑着沒事的時候,在首城公館拼過這副油畫的拼圖。
那是在絕望之中找到光的意思。
為什麽來京北上大學,那麽多女生主動對遲宴澤告白,遲宴澤只選中了周檸琅,就是因為很多的時候,在很多的事情上,他總覺得她能恰到好處的懂他。
帶她去完西城,他們的感情變得更好了,回來後周檸琅沒之前那麽放不開了。
周一遲宴澤就要離開京北了,今天周檸琅也不給他表示表示。真是別扭又擰巴,明明都被他在夜裏弄哭那麽多次了。
此刻跟周檸琅走在四面環山,到處是樹,路邊還盛開着野花的山道上,遲宴澤靜靜的想着他跟周檸琅在北清大發生的事,說出去別人都不信,可是他們就是在一起了,還是那種遲宴澤根本不想跟周檸琅分開的在一起。
很久了,自從年少的遲宴澤從理縣飙車的山道上回到學校去上課,他都沒有産生過這種害怕失去的感覺。
上一次,這種舍不得的感覺是被他的父母逼着離開理縣,放棄賽車。
這一次,從北清大離開,跟周檸琅分別,他心裏的舍不得更多了。
兩人一前一後到了山頂的瀑布,沁涼的水從山頂落下來,嘩啦嘩啦的,終于是嚴格意義的四下無人了。
遲宴澤走到周檸琅身邊,二話不說,就攬她腰,低頭噙住她的唇,粗舌伸到她檀口裏作亂,攻城掠地般的恣橫,弄得她嬌喘連連。
發洩完後,他才沉着嗓子,問雙頰酡紅的周檸琅:“明天爺就走了。你難道沒什麽特別的話跟爺說?”
“我早就說了,好好考單飛,好好做飛行員,開飛機不是玩賽車,獲得的榮耀不一樣,你要珍惜。”周檸琅被男生近在咫尺的凝着,不止面孔,連眼睫都為他灼燙,更別提偷偷在跳動的一顆心。
她耐心的開導一個狂肆不羁的人。
他生下來就注定擁有太多東西,可是,周檸琅希望他擁有更多的光芒跟榮耀。
做空軍飛行員,會讓他身上披着的光變得更多。
只有光榮的飛在天上,才契合他這樣容不得半點陰暗的磊落個性。
聽完周檸琅的話,“就這樣?”遲宴澤不滿,“你室友都知道給周墨恺寫情書。”
周檸琅跟遲宴澤連床都上了那麽多次了,現在她該表達什麽,才符合他們之間這種已經無法終止的關系。
周檸琅其實早就給他遲宴澤過情書了,不知道他看沒看。
反正有那麽多人給他寫過。光是在北清大上學的這兩年,他宿舍裏堆的沒拆封的情書就能被周墨恺拿幾個垃圾袋裝滿了拿去扔。
沉默些許,“山清海晏,同袍同澤。”整頓好心裏的複雜情緒,周檸琅仰望着他多情的桃花眼,告訴了他八個字。
“周檸琅,給老子吟詩呢?”他一下子沒懂,他寧願聽點兒“老公,好舍不得你”,“歐巴,別走。”“哥哥,好舍不得你”這類的浮誇情話。
可是他的小梨樹說出來的卻是文绉绉的八個字。
“是你的名字。”周檸琅仰望着他瞳色極深,眸光極亮的眼睛,輕輕告訴他。
她鼓起勇氣跟他解釋,他對她來說意味着什麽。
如果沒有叫做這個名字的人,她的高三捱不過去,甘芊剛自殺的那些日子,她是想着要跟遲宴澤上一樣的大學,她才熬過來的。
現在,她不僅上了北清,還跟遲宴澤在一起了,周檸琅覺得他們的關系往後應該往這個方向走。
在那個濃霧的小縣城裏,年少懵懂的他們都曾經想要放棄,去追逐另一種別樣的人生,可是他們後來放棄了那些雜念,刻苦向上的考上了全國最好的大學,這才是對的方向,周檸琅想跟遲宴澤繼續朝對的方向走下去。
這一次,不再是她偷偷望着他,想着能跟他走上同一條路;而是周檸琅跟遲宴澤在一起齊頭并進,走在同一條路。
遲宴澤愣了一下,被女生眼眸裏盛滿的認真撼動了,她站在長滿綠油油樹木跟藤蔓的山崖邊,神情膽怯又真誠,第一次,這麽目光磊落又勇敢的望着他,說出他的名字對她的寓意。
她眼眸裏斥滿的是一種遲宴澤從來不曾從別的女生眼裏見過的喜歡。
好像她喜歡他已經很久很久了,久到他一路參與了她人生所有的喜怒哀樂,成為了她每一天活着的方向,他已經是她日常生活裏無法割舍的部分。
每個晨昏,她都靠喜歡他度過。
每個夜晚,她都借喜歡他安息。
“去了璃城好好學上機操作,遵守空軍部隊的規則,每一天都好好提高自己,等大三下學期課少了,我會來陪你。”周檸琅說出自己的決定。
她會奔向他的。
不管多遠,周檸琅會朝遲宴澤奔去。
新學期來了,他們要一起朝新的方向奔赴。
這樣才是有效的在一起。她跟他在一起,不圖得到他家裏的錢跟勢,她想要的只有跟他一起這樣帶着夢想前進。
“檸檸,真的願意來璃城陪我?”遲宴澤終于等到周公主對他允諾,他揚唇笑的弧度很大,露出皓白的牙齒,酷帥面孔被正午山頂的陽光曬得發出晶光。
山澗瀑布嘩嘩落下。已經不再炎熱的清風吹過,蕩過他渾身萦繞的光,讓周檸琅看得癡傻了。
她暗戀的少年終于長大了,要奔赴藍天了。
“嗯。”周檸琅沖遲宴澤慎重的點了一下頭。
“約好了,我們一起看山清海晏,去同袍同澤。”她認真的告訴他。
“然後我們畢業就結婚。”遲宴澤給周檸琅的諾言加了一個續。
等到畢業,她二十一歲,他二十二歲,她做醫生,他做飛行員,他們結婚生子,一生一世,一直生活在一起,每一天都用來做最有意義的事,在彼此的職業中成就你我。
山清海晏,同袍同澤。
這便是周檸琅許給他們的未來。遲宴澤欣然答應。
遲宴澤伸手,抱着周檸琅纖柔的身子入懷,發現他真的已經很喜歡她了,因為她能給他帶來人生新方向,他所有的那些放浪形骸,暴戾恣睢遇上她,就變成了山清海晏,同袍同澤。
夏天結束,秋天來臨。
好孩子被帶壞了,是遲宴澤帶周檸琅做的那些事,在喜歡的暈眩中下墜,在情。欲的快感中沉淪。
壞孩子被教好了,是周檸琅要遲宴澤改邪歸正,學有致用,成為一個方方面面都優秀的天之驕子。
“檸檸,我真的很喜歡你。”他抱着她,在杳無人煙的深山邊親她,哄她,逗她,要她答應,“我不在的時候,你在京北要乖乖的,聽我的話。”
不得不離開的前一天,遲宴澤要求周檸琅在他走後,不準參加任何的聯誼相親局,不準跟任何男生搞暧昧,要天天想他,要有最清醒的自覺,她是他遲宴澤的妞。
“你在害怕什麽?”周檸琅沒想到遲宴澤那麽不自信。
“害怕我們會分手。”遲宴澤啓唇,自嘲的輕笑,這像一個浪蕩公子哥會說的話嗎。
那是大三上學期伊始的某一天,他們在一起,瞞着年級上去參加燒烤活動的所有人,在一個不知名的山澗瀑布邊相擁跟親吻。
周檸琅的手機被雲昕打了很多遍,催她快過去,因為雲昕真的被周墨恺拒絕了,周墨恺說不喜歡她這樣的沒有特點的女生。
雲昕在電話裏哭得哇哇的止不住,說她的青春結束了,喜歡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就是把所有大好時光拿去喂了狗。
“雲昕失戀了,我要回去安慰她。”周檸琅忙着回到農家小院去安慰雲昕。
遲宴澤卻緊摟着她,把她手機搶過去,關了靜音,讓她不再被打擾,只跟他享受離別前的癡纏。
他含吮她發燒的耳廓,一次次的舔。弄,粗着喉嚨,啞着嗓子,跟她說:“再讓老子親會兒就走。”
他們在山上沒人的地方,親熱沒人看見,但是始終是光天化日,遲宴澤被周檸琅給他做的隐晦告白給攪起欲望了,想在山頂就欺負她。
難得今天穿了一次短裙擺,以往她的裙擺都太長了。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為着他要離開了,專門給他發福利。
周檸琅被他弄得臉上的妝都花了,等會兒回去,農家小院的人都會看出來。
“別弄了。”她嬌羞的不準他再弄他了。
遲宴澤偏要使壞,邪氣的手在她裙擺處卷來卷去。
“檸檸,你好軟。”他用舌尖頂着她咬緊的唇,想聽她為她叫,他就喜歡被他欺負時候的周檸琅,是最乖的,他最有自信會擁有她一生一世的世間。
這一天,遲宴澤發現自己真的喜歡周檸琅了,喜歡到沒有周檸琅就過不下去日子的那種喜歡。
于俗世之中,他終于找到了為他倔強盛開的小梨樹。
在這到處都是荒蕪的世界裏,周檸琅為遲宴澤盛開了花。
日光明亮的山頂,他探上痞氣的薄唇,在她身上落盡親吻,做肆意妄為的事,只為讓她為他盛開得更厲害。
*
周檸琅回到農家小舍,見到雲昕拿着包,哭得難以自制,準備要離開,可是山上沒有車,她來的時候坐的是遲宴澤的車。
周檸琅被她打電話催了還幾次,才從山上走下來,為了怕被人看出是跟遲宴澤出去鬼混,她專門讓他在她之後晚二十分鐘才回來。
她在院子裏安慰雲昕的時候,遲宴澤才從外面走進來,跟她交換了一下視線,很快就別開去看其他地方。
她剛才在山上聽話了,讓他親了好一會兒,現在他也聽話,不會故意鬧她。
“澤爺,你去哪裏了?”一個物理系的男生問,他是周墨恺的老鄉,叫張科,适才他幫周墨恺跟遲宴澤生的火,“你看我們都開始烤了。”
“我車胎好像被紮了,我出去瞧了瞧,烤好了嗎,給我吃一串。”遲宴澤随口撒了個謊就瞞過去了。他可不像周檸琅,對這事那麽緊張。
“好了啊,你要吃什麽?”張科問。
“羊腰子吧,補腎。晚上能來事兒。”遲宴澤手裏夾根煙,很露骨的,随口說道。
周墨恺今天安排的食材,全是肉,除了羊肉,牛肉,豬排,還有羊腰子,牛筋什麽的。
遲宴澤知道恺爺的行事作風,就是粗暴加有料,從來不整虛的。
昨天他還在宿舍裏專門請示遲宴澤今天烤燒會,要安排吃什麽呢。
遲宴澤說都行。周墨恺就照自己的喜歡安排了,然後适當給來參加活動的女生安排了點蔬菜。
“澤爺,你這樣的不需要補,再補人家那小身板在床上會受不住的。”有人借機起哄。
像遲宴澤這樣能在訓練場天天當做飛行員楷模,被教官訓到汗如雨下都不會累倦的猛男,怎麽可能還需要補腎呢。
在場那麽多女生聽完都在為這幫混不吝的男生亂開的玩笑而臉紅心跳,紛紛壓低聲音議論道:“周墨恺跟遲宴澤他們也太黃了。”
“可不是嗎,上山來烤燒烤還要吃羊腰子。”
“給我們吃的素菜安排得那麽少。”
“遲宴澤那樣的還要吃羊腰子,做他女朋友能受得住嗎?”一個女生故意怼之前倒追遲宴澤而不得的劉棠悅,“劉棠悅,這種福氣,你此生肯定是享受不到的了。”
劉棠悅咬着一串烤香菇,不服氣的怼道:“哼,是活遭罪好嗎,他那人要是脫光了,肯定沒有節制,跟個禽獸似的。”
周檸琅就坐在劉棠悅旁邊,劉棠悅不知道周檸琅就是這個活遭罪的人,她用胳膊肘拐了拐周檸琅的肩膀,要周檸琅附和,“周檸琅,你說是不是?”
“……”周檸琅被吓瘋了,她以為劉棠悅知道她跟遲宴澤剛才去山頂親熱了。
她明明只想給他親一下,結果他親了好多下。
後來雲昕催她下山,他也不讓,說還要再親一會兒,她都真的跟他生氣了,他才舍得讓她從他身邊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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