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兜頭吻
第82章 兜頭吻
被烏青告知周檸琅的相親地點後,遲宴澤心急如焚的開車過去,路上不幸遇到堵車,他焦躁難耐的随着車陣緩緩移動。
一個小時後,等他抵達如願酒吧,一張張桌子的挨個找,周檸琅的人已經跟莊靖方去看電影了。
他在酒吧裏沒找到她,立刻再打給烏青,烏青也不知道周檸琅去哪裏了。
因為周檸琅當時在電影院裏,手機信號不好,接聽不了外來來電。
于是遲宴澤像個沒頭蒼蠅一樣,在那一帶瘋狂的找她,卻遍尋不着。
她又一次的在踐踏他身為天之驕子的自尊。
素來目中無人的他從未将一個人如此寵溺。
分手是周檸琅先提的,但遲宴澤當做那不是真正的分手。
爾後,從MIT畢業後,她跟他玩消失,他找了許久都沒找到她。
因為陪任中昱回京南來看病的一個巧合,他終于跟她重逢了,他們五六年沒見了,再遇她卻一直刻意不理他。
他那天謊稱喝酒了,要她開車去接他,在路上,他讓她靠邊停車,将她摟緊了,失控的熱吻她,跟她要求了,重新開始。
他偏執的這份想要跟她複合的心思,她已經很明白了。
甚至,他用了五六年的朋友圈背景牆,她讓換下來,他也聽話的換了。
他還以為今晚用請她同事吃飯的借口,能順便能輕松的把她也叫上。吃完飯,他想好好跟她聊聊。
然而,領悟到遲宴澤有多想跟周檸琅複合以後,她做出的回應卻是跟他們醫院新引進的天才教授醫生去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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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遲宴澤自嘲的勾動嘴角,低下頭去,嘲笑自己。
有點兒寵太過了,即使她是他的周公主,遲宴澤也把她寵太過了。
等他再擡頭,他摘掉燃燒的煙,痞氣的撩了一下眼皮,眸色一暗。
靜止的對峙裏,樓道裏的燈再次滅了。
踩着高跟鞋的周檸琅轉身,想要逃開,還未踏出兩步,就被大步追她上來的遲宴澤攔腰抱起。
“遲宴澤,你幹什麽?你是瘋子嗎?”周檸琅驚叫,叫完怕吵到鄰居,又不敢繼續吼他,只能在他身上胡亂掙脫而不得。
遲宴澤将她扛在肩上,拿她的手指試入戶門的密碼。
試到了,将她扛進去,明亮眸子快速的審視一下,便知道哪裏是她的房間。
姜棠在屋裏關着門看投影,追劇,聲音開得有些大,沒留意到有人進來了。
遲宴澤把周檸琅扛進她的房間裏,把門反鎖了,然後将她抛至她每天睡的那張雙人床上。
什麽都不說,兜她頭,吻下來,往她身上亂親。
嫉妒填滿了他的心,周檸琅不是第一次這樣幹,大學時她也這麽幹過,幾年過去了,她依然這樣挑釁遲宴澤,她就是他媽的欠收拾。
“遲宴澤,你幹什麽,你幹什麽……你瘋了……”周檸琅萬分抵抗,覺得這個人不是空軍高官,是極惡土匪。
他果決的剝掉她的風衣外套,不管她說什麽,他都不回應,沉默至極,根本不想跟她浪費再多一分鐘的時間。
男人粗粝的唇落下來,噴灑着灼熱而急促的呼吸。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周檸琅清冷跟寂寞許久的皮膚上,暈出濡濕,燃起灼熱。
那股久違的舒心暧昧感讓周檸琅心裏酥癢難受。
明明時間過去那麽久了,原來再被他吻,還是如初的感受,她還是會為他害羞得不行的同時,又無比的想要被吻更多。
遲宴澤摘掉女人圓潤肩膀上搭住的一邊裙子吊帶,繼續喘着粗氣,熱吻她。
不管她如何躲避跟反抗,他繼續不跟她浪費時間的深度癡纏。
大學四年,他從來沒見過她穿紅裙子,現在她居然穿去跟別的男人約會。
時間的确過去很久了,到底是他驕傲,還是她更驕傲。
是不是誰先要求複合,就是誰輸了。
那遲宴澤來輸好了。
今夜的他發現周檸琅還是有這種本事,光是穿一條他沒見過她穿的紅裙子,就能把他傷得體無完膚,撩得熱血沸騰。
如此漂亮成熟的周檸琅,居然不再屬于他了。
怎麽可以。
周檸琅必須要還是屬于他遲宴澤的才行。
帶着這樣的認知,他吻得恣意,嫌她一直對他說着拒絕,太吵了。
他伸出大掌,緊緊扣住她四處搖晃的後腦勺,拽她的小臉到他眼皮底下,任他親吻。
粗舌使勁探進去,堵塞她驚叫的口,邪氣又霸道的勾纏。
覺得男人太過激了,“唔……”周檸琅用她小巧的貝齒咬他。
遲宴澤被咬了,反而撩得她的喉頭更深,長舌刺探的動作每一下,都透露着瘋狂的占有欲。
從璃城分手那一晚積壓的狂躁情緒如同蟄伏的休眠火山,在今夜,遲宴澤終于找到一個機會,迎來沸點,開始瘋狂的為周檸琅發起一場危險的噴發。
如今的周檸琅不再是一個稚拙青澀的小女生了,她去了很多地方,認識了很多人,做了骨科主治醫生,治療了很多的病人,接觸他們的時候參透了他們的家庭關系,懂得了很多的人情世故。
如今的周檸琅是一個妩媚的知書達理的女人了,連身上發出的香氣都比過去濃郁。
像花,像樹,像小溪,像天空,曾經他的女孩身上帶着這些天然的香氣,讓他聞到就舒服。
如今,她身上還是有這些清新的香味。
此外,還有沁他心脾的新生幽香,是媚到骨子裏的女人味。
是她離開他多年來醞釀的成長所致。
迷醉的遲宴澤緊緊掐住女人不堪盈握的柔軟腰肢,将她壓在床上吻。
發現他寬厚的手掌攀上她的裙子另一邊吊帶,感到危險的周檸琅揮手拍他後背,反抗的力道太大了,帶動了放在床頭的臺燈。
臺燈跌在地上,發出巨大聲響。
在自己的卧室裏看劇的姜棠聞聲,踱步到她房間門口,問:“檸檸,幹嘛呢?”
周檸琅當然不願意讓姜棠知道,她房間裏來了個野男人,正在對她上下其手。
她回答:“沒什麽,我端水喝……把臺燈打倒了。”
“開門,我進來看看。”姜棠不放心。
“真的沒事。”周檸琅回答,在她懸着一顆心跟姜棠說話的時候,遲宴澤正好逮到機會吻她,每一處都不放過。
周檸琅捂住唇,不發出聲音,只能任他作亂。
姜棠一直不走,隔着門板追問:“真的沒事?”
實際上,周檸琅是在幫遲宴澤做他現在癡迷做的事。
紅裙子垮下來,她白花花如最上等白瓷般細膩瑩潤的肌膚暴露在他的黑眸下,他湊唇上去,癡纏的吻。
還是跟以往在北清大上學時候一樣,他壞得不行,又痞得可以,什麽樣的地方都敢親,敢含,敢吮。
周檸琅差點就叫出來了,用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唇,深怕站在門外的姜棠聽到。
“表姐,我沒事,要先睡了。”周檸琅真的怕姜棠知道現在她跟遲宴澤現在在屋裏做什麽。
“那……好吧。有事叫我。”姜棠終于走了。
“遲宴澤,你別,別太過分……哦嗚……”周檸琅再開始反抗,已經晚了。
遲宴澤将她翻過來。
燙唇吻向她的後頸,渾濁吐息着,将鼻翼貼在她發紅發熱的耳廓,什麽都不說,不解釋,甚至不出聲哄寵了。
上大學那會兒,他會把所有哄她的情話都說得她耳朵發麻,皮膚發癢,心發酥,他才真的開始弄她。
這一瞬,再多的言辭遲宴澤都不想表達了,他知道周檸琅不會聽的。
此刻,他只想任自己心裏壓抑了多年的念想澎湃發洩。
“公主,要不要我?”他劇烈喘息着,貼着她發紅發熱的耳朵問。
周檸琅領悟到他在極力忍耐。
他已經很瘋狂了,完全失控了。
今晚,偶然得知成熟,美麗又自信的她跟她即将要上任的醫院上司相親,他想把她殺了的心都有。
找不到她,只能在她住的公寓門口苦熬着等她,一見她,就将她拽到床上。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這一刻,弓的張力已經拉到最滿,背向他的周檸琅都感受到了男人想破壞的肆意欲望。
可是,他還是要征求她的同意。
他微微使力,貼在她背後,劇烈喘息着。
那股專屬于他的熟悉又陌生的荷爾蒙氣息熏得周檸琅頭暈腦脹,四肢癱軟。
她趴在枕頭上,瑟縮在他的懷抱裏,熱淚盈眶。
她沒想到她跟他拉扯五六年之久後,結局竟然還是她淪陷在他的懷抱。
“要不要老子弄你?嗯?”得不到她的回應,忍得口幹舌燥的遲宴澤沙着喉嚨問。
周檸琅帶着哭腔回答:“不……要……”
又軟又嬌的嗔怪,令男人聽了更想瘋狂的将她撞碎。
“我明天要回京北基地了。”遲宴澤沙着喉嚨,說話聲線更粗。
他有任務,必須要歸隊了,他現在早跟以前不一樣了,他肩上有重擔,為了他的公主,他變了,變成了一個時刻需要守衛國旗飄飄的空軍戰士了。
基地召喚他的時候,他必須要即刻回去沖鋒陷陣。
他再也不是過去那個肆意浪蕩,随心所欲的豪門闊少了。
穿上軍服,他跟任何出身的戰友一樣,都是必須服從指揮的空軍飛行員。
所以,這個晚上,遲宴澤對周檸琅真的忍不了。
他想忍來着,想忍到只要通過她同事,把她叫出來跟她吃一頓飯,然後跟她好好的聊一聊就好。
結果她穿紅裙子跑去跟人相親,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從來沒為他穿過紅裙子。
今夜,膚白貌美,酥。胸翹臀的周檸琅,在主動惹火。
為她燃起熊熊心火的遲宴澤放軟聲音哄她:“我不用勁。”
“不要……”周檸琅嬌聲拒絕。
他聽明白了她的拒絕,卻故意說:“那我用勁?今晚你想你男人怎麽弄你?嗯?公主。”
“你不是我男人。唔……”周檸琅從細喉管裏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嬌。
男人熟悉她每一個煽情的呼吸,理解她每一個羞澀的反應,不厭其煩的試探着,要周檸朗再度為他喪失理智。
他在誘引她重新開始,跟他一起共沉淪。今晚,他必須要跟她要到屬于他們的重新開始。
“檸檸,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耳邊墜落他濃情的認輸的請求。
周檸朗只感暈眩,她受不了他這樣對她。
“我們再在一起。”男人啞着嗓子,說話帶着濃烈的鼻音,乞求得更偏執也更卑微了。
這是周檸琅從來沒有感受過的遲宴澤。
分開的時間裏,他到底是怎麽想着她過日子的,才會這樣惶惶不安的将她纖細的身體圈牢,巴不得将她揉碎進他的懷抱。
這樣,她就不會再跟他玩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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