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似是故人來
“吳征,你竟然還活着!”秦鑫冷冷地對來人說道。
吳征回道:“托秦老板的福,我還不人不鬼的活着。這次,我是來取你的性命以了結我們九年前的恩怨的。”
高貴妃哀怨地瞅着秦鑫:你丫的仇家遍地呀!可別連累老娘!
“這位,呃,高人,”高貴妃望着吳征的邋遢相,搜腸刮肚想出“高人”一詞,她撇清關系道:“我與這個秦鑫委實不熟,受他連累才落到此處。您解決你的恩怨,不用管我哈!”
秦鑫看見高貴妃的谄媚樣,鄙夷地看了她一眼。
高貴妃立馬回瞪:瞅什麽瞅,掃把星!老娘都是被你連累的!
“啧,啧,啧,女人可真是無情啊!偏偏秦老板這麽多年還是不改!”吳征搖頭嘆息一聲。
秦鑫:“九年前,我端了你的老窩,九年後的今天,我依然可以滅了你。”
吳征笑道:“呵,呵,呵!我只是給了你樓裏的女子兩枚蠱,就可以攪得你這般不得安生,你還敢口出狂言!”
高貴妃問吳征:“高人蠱術師承何人?”
吳征:“我曾經救過一名苗人,他為了報答救命之恩,就教了我泥鳅蠱和石頭蠱。”
高貴妃心裏略安,她瞥見秦鑫背在後面的右手在偷偷運氣,就繼續問吳征:“秦鑫這厮當年是如何陷害高人的?”
吳征:“我本是蘆花山上一寨主。”
秦鑫:“一個小山匪頭子。”
吳征不理秦鑫,繼續說道:“我和兄弟們偶爾下山收一下財務。本來日子過得挺舒服,不想有一天,秦鑫因為他家娘子來迫害我們,三十多個兄弟,只剩下我一個人。”
秦鑫:“他們是下山攔道打劫。結果有一天,他們不開眼要打劫彩珠,被我和胡二端了老窩,這貨自己跳下山崖,誰知沒死成,可是禍害留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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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征狠狠踢了秦鑫一腳:“這裏又沒青草,要你這頭多嘴驢。信不信我先欺侮了你的女人。”
說完,吳征惡狠狠地望向高貴妃。
高貴妃立馬呼天搶地道:“高人啊,我跟秦鑫這貨沒關系,我不是他的女人呀!您大人大量,就把我當成一塊石頭,放過吧!”
秦鑫喝道:“嚎什麽嚎!他已經傷了子孫根,沒有這個能力!”
高貴妃聞言立馬閉上了嘴:難怪他聲音尖細又長成這般德行!
吳征立時惱羞成怒,從懷裏抽出匕首就向秦鑫的心口刺去。
吳征本以為勝券在握,卻不想秦鑫提氣一躍,左手握拳打在吳征右手腕的穴位上,将其手中的匕首震落,秦鑫又快速的聚集真氣在右手,一掌推在吳征的左肩窩處,震得他嘴角噙出一縷血跡。
秦鑫的功夫都是在沙場上拼死搏擊出來的,講究的就是穩,準,狠。吳征雖然功夫不如秦鑫,但是下三濫的心思多,他在最初的震驚過後,借着秦鑫向前推掌湊近自己的機會,快速從懷中抓出一包粉末揚向秦鑫。
秦鑫本能的護住自己的眼睛,向後撤離,暗自慶幸自己的眼睛沒有受到損傷。
“呵呵,這藥粉對眼睛無害,對筋骨有用。”吳征捂住自己的左肩笑道:“這粉末叫軟綿綿,可以讓人的筋骨在一個時辰內麻痹無力,是我從唐門偷來的。”
果然,秦鑫的身體軟了下來,“撲通”一下跌到地上,全身仿似沒有筋骨。
“你以為我會白白挨你一掌?我這是誘敵深入,我寧可自損八百,也要殺你一千。”吳征撿起地上的匕首,陰恻恻地說道。
“高人,既然我們今天注定要死在您的手裏,還請您滿足奴家的一個遺願。”高貴妃向吳征請求道。
“不行,從以往的來看,壞人都是死于話多,老子不上這個當。”吳征一口就回絕了,拎着匕首就走向秦鑫。
高貴妃擋在秦鑫的身前,說道:“高人,奴家接下來的請求話不多,就是求您讓我在死前使勁親親秦鑫。您不知道,我稀罕他很久了,偏偏這厮嫌棄我,不但總躲着我,還老是當衆羞辱我。馬上就要死了,奴家一定要羞辱回來,報了這個仇!”
吳征:“你不是說和他不熟嗎?”
高貴妃:“起初,奴家不是抱着一線僥幸的心理嘛?誰知道秦鑫這貨這麽不中用。既然死定了,奴家就不裝了,倒不如完成心願痛痛快快的去死。”
秦鑫對高貴妃吼道:“誰不中?不準你碰我!”
吳征見秦鑫如此氣急敗壞,心裏就覺得十分受用,于是對高貴妃說道:“你快親,親完了就送你們上路。”
高貴妃叫一聲“好來”,就撲向了秦鑫。
秦鑫瞪大眼睛盯着高貴妃,喊道:“你不要過來!你要幹什麽!”
高貴妃充耳不聞,一把撈起秦鑫,在他的瞪視下就親了上去。
秦鑫感覺自己的牙關被撬開了,一股血腥味沖進嘴裏。
秦鑫吃驚地望着高貴妃,就見高貴妃向他眨眨眼,然後繼續将她自己咬破的舌尖在秦鑫的口腔裏橫沖直撞。
秦鑫會意,咽下這些混合着高貴妃血的唾液,他發現自己麻痹的感覺在消失,他的手腳好像又能活動了。
“可以了。”吳征向前拉開高貴妃,将她甩到地上。
親信和高貴妃親了半盞茶的功夫,吳征實在是看夠了這香豔的戲碼,就舉起匕首又向秦鑫刺去。
這次吳征還是沒能如願,因為秦鑫竟然舉起雙手接住了匕首,然後一個空手接白刃,将匕首奪過來,一旋手腕,将匕首插在了吳征的心口上。
“你,竟然動了?”吳征很是遲疑。
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吳征立馬拼死提起一口氣,咬破自己的手指,把它按在秦鑫的眉心,這些動作,一氣呵成,根本就沒給秦鑫反應的時間。
“我在下邊等着,你馬上也要下來了。”說完這句話,吳征吐出一口血,帶着一個詭異的笑容倒在了地上。
秦鑫望着吳征的屍體,突然,胸口就傳來一陣悶疼,疼得他冷汗直流,支撐不住,捂着胸口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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