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一波又起
秦鑫讓護衛退後十步,然後對盜拓說:“跟你走,可以;自封穴道,也可以。但不能是現在。現在我自封穴道跟你走,很有可能兩條人命都交給你!我有誠意,但不能沒有底線。”
盜拓:“那我就殺了這個女人?”
秦鑫:“你若想魚死網破,我必奉陪!”
雙方一時僵持不下。
胡二捂住胸口,勸道:“龍姑娘,你一心想為龍長老報仇,如果這個仇報錯了,你這些年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你的心裏也不會安生。”
龍芸的心裏有些猶疑,畢竟當年屠村的是梅花內衛,說不定這其中仍有隐情。
胡二見龍芸的臉色陰晴不定,知道她的心意有所波動,就繼續勸說道:“既然你已經知曉當年屠村的真相,必然也聽說過他們當中有用藥高手,那夜村裏有幻散飄散,你和秦鑫,還有村子裏的人中了幻散,否則一千三百多人不可能那般輕易的就被屠殺了!你們只要找到龍長老的屍首檢驗一番就可以證實秦鑫是不是兇手。”
現場恩多嘴雜,胡二自是不能直接将梅花內衛的名號說出來。
“既然有幻散,你為何無事?”盜拓問道。
胡二:“我的鼻梁曾經斷裂,雖然經過醫治,但是筋脈俱毀,所以,我是沒有嗅覺和味覺的。”
“啧啧啧,胡二爺好可憐!”高貴妃覺得不能嘗遍美味,真是人生的一大苦楚。
秦鑫等人立馬黑了臉,用眼神淩遲高貴妃:我們這般周旋是為了誰?你竟然還有這閑情逸致!
高貴妃見狀,立馬閉嘴,低頭,裝死。其實她明白,這些刀劍并不能要了自己的性命,心裏終究是不怕的。
盜拓和龍芸附耳輕生商量了一會兒,就扔給秦鑫一粒丸藥,說道:“既然如此,秦老板就先放我的二叔和三叔他們離去,然後你吞了這粒消功散,獨自跟我們去逍遙樓的北山。”
“此藥可容老夫看一看?只是确保藥丸不會害人性命。”一直沉默的申大夫說道。
盜拓點點頭,秦鑫将丸藥遞給申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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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大夫将丸藥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又仔細地看了看,就将它還給秦鑫,然後伸手替秦鑫整了整衣服,囑咐道:“藥丸不會傷人性命,不過你還要多加小心。”
申大夫囑咐完,拍拍秦鑫的衣袖,就領着胡二離開冰室。 盜家二爺和三爺囑咐了盜拓和龍芸幾句之後,就領着人帶着王升的屍體鑽進地道,土遁而去。
約摸着盜家人已經離開地道遠遁了,盜拓示意秦鑫服下丸藥跟他們去北山。
秦鑫對護衛吩咐道:“你們都留下好好檢查一下還有沒有地道,把它們都收拾利落了,別弄得逍遙樓跟個老鼠窩似的。”
手下低頭領命,秦鑫一仰頭将丸藥吞下,随着盜拓和龍芸一路行至北山。
雖然用劍挾持着高貴妃一路上行動不便,有礙觀瞻,但是他們還是走到了山頂的一個洞裏。這個洞乃是以前盜拓蟄伏在逍遙樓時挖的,深三丈,洞口樹木掩映,下邊有潭水輝映,而且洞裏有米糧果腹,是個藏身的好去處。
此時,秦鑫體內的藥效開始發作,只見他步伐沉重,呼吸短促,提不起半點真氣。
龍芸:“你們在這洞裏呆着,我們回南海查驗爺爺的死因,如果你真是無辜,我們自會回來救你。”
盜拓:“我們一去一回,要月餘的時間,他們恐怕會逃走,要不挑斷秦鑫的腳筋,給這個婦人點穴?”
高貴妃大喊:“你若敢如此狠辣,就等着給龍芸收屍吧!我已經給她下了蠱,不信你試她的脈搏,可是陰亢陽虛?”
盜拓為龍芸試脈,果然如此。
“你是什麽時候下的蠱?”盜拓一把将高貴妃甩到一塊石頭上。
“她和我接觸了這麽長時間,對她下蠱不是太容易了!”高貴妃撫着被石頭擦破皮,滲出血珠的手臂,繼續說:“既然你們已經打算追查當年的真相,又何必這麽急着下毒手?左右我倆已經是不會武功的廢人,想要走下這山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而且,我們問心無愧,敢坦蕩蕩地等你們回來。”
盜拓二人,心中一動,他們本不是嗜血的性子,尤其是龍芸,不願雙手沾染太多的鮮血。
“龍姑娘,須知舉頭三尺有神明!雖說你殺莫奇算是為民除害,但是終究不宜殺虐過多呀!”高貴妃觀龍芸的神色就能猜出她心裏的一二,于是開口勸誡。
這話自然也正中龍芸的靶心,于是和盜拓一加商量,就決定用兩塊大石頭将洞口堵上,以防這二人逃走,然後就相偕下山,準備動身去往南海。
見盜拓和龍芸離開,高貴妃舒了一口氣,依在洞裏的石頭上休息。
秦鑫問道:“你給龍芸下的是何蠱?”
高貴妃嗤笑一聲:“我根本就沒給她下蠱,诳他們哪!龍芸就是那小子的軟肋。”
秦鑫:“那脈相又是怎麽回事?”
高貴妃:“蠱乃至陰之物。龍芸曾經養過石頭蠱,距今不超過六月的時間,體內自然是陰亢陽虛。這小妮子還算幸運,養的蠱不算高階,時間也短,六個月身體就可以調整回來。我就是好奇,她的蠱是從何而來?”
秦鑫:“我最近也在想這個問題。這裏畢竟離着湘西甚遠,你們蠱壇又行事詭秘,不與外界交往,怎麽樓裏幾起案子都與蠱有關呢?”
“呵呵,那是因為,他們的蠱都是我給的。”從洞外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
秦鑫和高貴妃詫異地望向洞口,只見一塊大石頭被人緩緩地移開一道縫隙,然後一個人從縫隙裏鑽了進來。
只見這人佝偻着身子,細眼塌鼻,蒼白的臉上不長一點胡須。
秦鑫看清楚來人,臉色緊繃,一身蕭殺之氣。
來人卻不以為意地對秦鑫笑道:“好久不見了,秦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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