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第70章
祭拜完後邢道天回到了霧間, 池溪并未與他一道走,而是去天策樓尋了穆杳杳,她此次出來的目的便是為此。
天策樓中, 穆杳杳抓獲的那幾名魔修, 加上魔種的研究,卻始終沒有進展,正思索之時, 池溪找到了她。
池溪随着侍女們的接引,來到了穆杳杳的密室之中,雖是密室但燈火通明,光照甚足, 除去一些驚聲尖叫之外,瞧着甚至有些溫馨。
穆杳杳施了一道法決,尖叫聲驟然消散,池溪看着他, 直接說出了次此前來的目的, “我想借你信物一用。”
“你想去魔界?同誰一起去?”穆杳杳并不驚訝,只是問道随行之人。
“我自己一人。”池溪回道。
“你一人?”穆杳杳微微皺眉, 眼中露出一絲擔憂。
“我一人足矣,目标小、不會引人察覺。”池溪回道。
穆杳杳點了點頭, 從袖中拿出一塊玉牌遞給池溪, “你入魔界之後, 将這玉牌給他們看, 自會有人接引。”
池溪點了點頭, 接過玉牌, 頓了一下她囑咐道,“此事你莫要與沈澈說。”
穆杳杳沒有應下, 只是疑惑地看着池溪。
池溪說道:“越少人知曉越好,你應當不希望看着霧間再次因為我而沒入險境吧?”
幾番猶豫之下,穆杳杳點了點頭,“我一定守口如瓶。”
她話鋒一轉又說道,“但他會猜到的。”
“就算他猜到,又不能知曉魔界結界何時會變弱,再見面或許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池溪回道。
穆杳杳嘆了口氣,再三囑咐後,仍由池溪拿着玉牌離去,她從袖中拿出傳訊珠,遲遲沒有發出訊息,過了許久,她又收了回去,繼續先前未完成之事。
池溪拿着玉牌走出了天策樓,一路向西來到了沙漠,炙熱的太陽在頭頂照曬着,她并沒有因此停歇。
腳下的細沙一深一淺,池溪在烈日之中險些迷失方向,她只好化身成魔,剎那間沙漠之中似有人再呼喚着她,在喊她歸家,她随着呼喚在沙漠之中行走,那怕黃沙漫天,她也不會迷路。
很快她随着呼喚聲來到一層薄霧之間。
池溪收好了魔氣,用靈氣護住自己擡步走了進去,灰白的霧氣籠罩着,使人目不能視。
迷霧之中傳來陣陣問聲。
“你是誰?”
“為何來此?”
“速速離去!”
“……”
池溪沒有理會,努力辨別着方向超前走着,走了一會兒,場景突變,四周灰朦一片,像是在夢中,與夢中的場景如出一轍,不同的是這次她清晰的聽見了那些聲音再說些什麽。
“魔界結界支撐不住了!”
“我們守護幾百年了,結界要破碎了。”
“他的力量不斷侵蝕結界,結界要支撐不住了……”
“不能放他們離開,要阻止他們!阻止他們步入人界!”
池溪站在黑霧之中,明白他們所說的“他們”是魔族,但她不知這些聲音的主人是誰,又是哪一方的,她問道,“你們是誰?”
“孩子,我們是你的先輩……”
“數百年前我們同力築起結界,将他們封印在此地,可惜我們要堅持不住了。”
池溪大概知曉了,她繼續問道,“是誰在侵蝕結界,我要怎麽阻止他們?”
“是他……是魔主……”
“你要幫我們……”
“幫我們……”
空靈的聲音由四面八方而來。
“如何幫你們?”池溪開口問道。
“幫……”
“獻祭!由你獻祭!加入我們,成為結界的一部分吧!”
原本空靈的聲音變得尖銳,池溪不由得皺了皺眉,她面前出現一個陣法。
“走進去,走進去加入我們,為結界貢獻出你的力量。”
“只有這樣結界才會鞏固,才能阻止他們,讓他們永遠見不到天日。”
那些聲音蠱惑着池溪,面前的陣法愈發越大,逐漸蔓延至她的腳下,仿若下一刻便要将她吸入其中。
池溪後退一步,擡頭拒絕道,“不,各位前輩,晚輩不能獻祭助你們。”
那些尖銳的聲音一頓,又突地在池溪身邊不斷放大,震耳欲聾。
池溪拔出靈劍,用力一揮,将面前的陣法擊碎,又向前一橫出一劍,聲音從四面散去,變得幽遠。
“用結界封鎖魔族,這個辦法并不長久,也絕不是萬全之策,更何況現在就已經出現了纰漏。”池溪回應道,說出了他的看法,她繼續朝前走着,那些聲音逐漸遠去。
前方出現一絲絲光亮,池溪向前走着,前方突然變得豁然開朗。
映入眼前的是一座座不見天日的黑色破敗宮殿,一團團黑氣環繞在四周,空氣中傳來炙熱又腐朽的氣息,像是掩蓋在黃沙之下的一座城。
“來者何人,非我魔界之人不可擅入。”前方有人厲聲問道。
池溪擡眼看去,出聲者是立在城門之前的一名男子,穿着打扮像是一名守衛,他面色枯黃,一臉困意。
池溪頓了頓神,走上前将手中的信物遞了上去。
守衛一瞧信物,絲毫不掩飾嫌棄之色,他一把接過敷衍一看又丢還給池溪,“魔主現在并無時間見你,你先進城随便找個地方坐坐,到時候自然會呼喚你。”
池溪點頭将信物收好,守衛将城門打開,池溪擡步走了進去,引入眼前的一條青石大道,兩邊有不少商鋪酒肆,走進去發現道路兩邊更有許多衣衫褴褛之人乞讨,不乏小孩老人,皆是面黃枯瘦,枯槁如骨。
有行人罵罵咧咧地推開一名乞讨的兒童,池溪立即上前扶住了他。
小孩道了聲謝之後,餘光打量着池溪,見她身上有着新鮮的沙塵,他小聲地問道,“姑娘,你是從外面來的嗎?”
池溪看着他炙熱的目光思索着該如何回答。
“姑娘你不要怕,我不會告訴他人,我只是想問問,你有沒有見過一個與我長的差不多大的小哥哥?”
池溪自是不怕,她打量了他一番,目光一頓,他枯瘦的面容下與逝去宴清有幾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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