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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阡酒神情無比真摯, 難分真假。
池溪并未回應他,待他走後,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入夜後, 池溪換了一身裝束, 身着着緊身黑衣,與夜色融為一體,她按照記憶中的路線來到了驚霄殿, 躲過了守衛之後,來到了陸霖身旁的女子住所上方。
她這幾日有所聽聞,陸霖身旁的女子也叫池溪,更是與她有九分相似, 她想瞧瞧究竟是何人假扮與她帶着陸霖身旁數年。
池溪瞧瞧掀開一片屋瓦,向內瞧去,頓時一驚,屋內布局與她被囚與陸霖那座小院的住所一模一樣。
她向內看着并未瞧見有人, 于是又換了一個位置, 悄然無聲地掀開瓦片繼續向內看去。
這次她掀開的是一件浴室。
浴室內,女子嬌柔的聲音時不時發出輕笑, 那笑聲聽得池溪毛骨悚然。
連笑也與她一樣……
池溪仔細看去,那女子站在屏風之後看不清面容, 但是她很高, 至少比池溪高出一個頭。
“你們先下去吧, 我自己來就好。”那女子吩咐道。
“是。”侍女回道, 從浴室內退了出來。
那女子見他們離去後, 從屏風前走了過來, 站在浴桶前,白皙稚嫩的小手輕輕撫了撫水面, 像是在試探水溫。
随後她轉身開始褪去身上衣物。
池溪猶豫要不要繼續看下去之時,那女子從懷着拿出了兩個白色的東西放在一旁,随之一下子将上衣褪了下來,池溪定眼一瞧,那女子竟是個男子。
男扮女裝的男子!而他的胸前有一塊疤,像是劍傷所至。
池溪頓時一愣,手中瓦片發出輕微聲響,浴室內那男子眼疾手快穿好衣物之後将白色的東西塞入懷中,嬌聲問道,“誰?誰在上面?”
此時池溪早已将瓦片蓋好,從屋檐上翻身下來,四周守衛聞聲而動,池溪無處可躲,只好從窗戶上翻身進入,将劍立在那男子身上。
“別動!”池溪小聲警告道。
“溪兒姑娘,發生了何事?”屏風後有侍衛問道,“是有賊人?”
池溪立即将劍貼近他的脖頸,男子低聲說道,“無事,是一直貓突然闖進來吓我一跳,你們散了吧。”
“當真無事?”那侍衛如此問着,竟要從屏風後而來。
男子立即大聲喝道,“你在作甚?還不速速退下,莫非想看本姑娘洗澡不成?”
池溪頓時覺得他有些滑稽,甚是好笑,但也只能忍着。
侍衛聞言止住了腳步,退了下去。
“把門帶上。””男子又道。
待侍衛們關好門之後,池溪看着這名與自己面容接近相似的男子,心中已有猜測,她試探地開口問道,“宋銘?”
“溪兒,好久不見。”宋銘也不否認。
“你為何此番模樣?”池溪微微皺眉。
宋銘欲言又止,頓了片刻後才說道,“為了複仇。”
“這就是穆茜教你的法子?”池溪問道,她想起許久之前在上清宗穆茜曾與他說過,他有法子,原來就是這種法子?
宋銘點了點頭,他心中愧疚,毫無保留地将他的計劃全部告知與池溪,“我修為不如他,穆茜與我說只有這樣才能靠近他,只是這些年他行事癫狂,時而清醒時而癡瘋,一直沒能尋到機會下手,只好委曲求全待在他身邊伺機而動。”
池溪聞言不是很能理解,只是将手中的劍收了起來,“你這些年就沒想着要提升自身修為?”
“魔界靈氣匮乏,上次練丹已耗費我半生修為,我已無法提升修為,不然我也不至于淪落至此,而且我若是貿然修煉,只怕會引起陸霖懷疑。”宋銘搖頭道。
池溪聞言心中并無絲毫觸動,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只是瞧着他的臉實在是不能直視,她又問道,“你這臉還能變回去麽?”
宋銘微楞,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靈劍之上,語氣酸澀,“不能了。”
他說完又問道:“你深夜來此,是為了什麽?”
池溪沒能聽出他語氣中的酸意,只是思索着是否告知他實情,沉默着沒有回話。
“是為了陸霖麽?還是魔主?”宋銘猜測道,他上前一步說道,“無論是誰,我都能助你,只要你願意。”
池溪并不覺得他能成為自己的幫手,她搖頭道,“你且先顧好你自己。”
宋銘面色尴尬,他偏過頭,不敢在看池溪的目光,“若想殺陸霖,我可以帶你去他的住所,我知曉他房內所有機關,還有他的軟肋,只要你要挾我,就能近他的身,但得在他不清醒之時。”
宋銘說完,見池溪不為所動又繼續說道,“若想殺魔主,也得先殺陸霖,陸霖是他的走狗,他若是察覺魔主有難,定會第一時間趕到護主,我見過他許多次抛下我前去營救魔主。”
“料想我只是個冒牌貨的原因。”宋銘語氣低了幾分。
池溪猜測他這些話有幾分真假,他的橫豎都得先殺陸霖,她猛然察覺不對,“為何魔主需要他保護?”
“你的目标果然是魔主是麽?”宋銘說道。
池溪也不在隐瞞,點了點頭,“所以呢?”
“我曾見過幾次,魔主修為已大不如從前,若是沒有陸霖助他,或許我都有機會殺他。”宋銘說道,小聲呢喃道,“可是我殺他又有何用呢。”
“你是如何看出的?”池溪忽略他的呢喃問道,她先前見過魔主一面,但并未有虛弱之勢,或許是那次離的太遠的緣故?還是他再說假話。
“我在陸霖身邊多年,自然也能多次接觸到魔主,他修為一年不如一年,我偶然一探便能知曉。”宋銘說道,他嘆了口氣,“溪兒,我不會騙你。”
池溪信了七八分,沒想到今夜出行會有如此之大收獲,她心中重新商議好了計劃,便提議道,“今夜你就當從來沒見過我,我也不會對他人拆穿你的身份,可行?”
“好,若是你有需要,盡管來找我即可。”宋銘點了點頭,當池溪要走之時,他又開口說道,“對不起,我沒能尋到逐風令。”
池溪聞言,回頭對他說道,“我從未想過要那塊令牌。”說完翻窗而去。
“是沈澈,是沈澈予你的對麽?”宋銘快速來到窗邊追問道。
池溪沒有停留,飛快地移動躲過侍衛看守,回到了雅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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