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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夏天

安靜無聲的房間裏,許微櫻躺在床上,只要回想起剛才的事兒,臉頰就止不住發燙,熱意滾滾。

許微櫻用力地眨了下眼,重重地輕吐出口氣,不自覺地捏了下指尖。她再次翻了個身,卻依舊沒有絲毫睡意。

不僅如此,她反而感覺到口渴了起來。

許微櫻輕舔了下唇瓣,她默了幾秒後,認命地又從床上爬起來。

她踩上拖鞋,起身開燈,走出卧室,去客廳喝水。

許微櫻低頭,端起涼水壺往水杯裏倒了大半杯水,她站在餐桌邊,慢吞吞地喝了幾口。然後她往廚房走去,準備洗一下水杯後,再回房間睡覺。

而當許微櫻走進廚房,在夏季晚夜裏,從窗戶外傳來了來自隔壁的淅淅瀝瀝水聲。

許微櫻眨眼,她聽着隔壁似有若無的淋浴聲。

腦海裏卻倏然地閃現出了一個念頭,開始占據她的心神。

許微櫻抿了抿唇,動作不自然地頓了下,她匆匆地把水杯沖了沖後,走出廚房,回到卧室。

重新倒再床上後,許微櫻臉頰貼着枕頭,她怔怔地輕吸了一口氣,努力平緩呼吸。

可當又想到,剛才聽見的淅瀝水聲。

許微櫻眉眼間的表情就再次不自然了起來,她輕舔了下唇角,思緒心不在焉地飄着。

畢竟,她知道,段峋過來時是已經沖過涼了。

可他回去後,卻又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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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就只能是,正在浴室裏。

解決了。

就是,不知道。

他什麽時候,可以解決完。

這一晚上,許微櫻的大腦都又麻又混亂,躺着床上時,思緒都是不停地在飄着。迷迷糊糊間,都不知道什麽時候睡着的。

翌日清晨,鬧鐘鈴聲響起,許微櫻伸手摸索地去關掉鬧鈴,睡眼惺忪地進衛生間刷牙洗臉。

而當她撥開水龍頭,聽見水聲後。瞬間,剛起床還沒完全清醒的許微櫻睫毛顫了下,昨夜的記憶,如浪潮似地再次湧現,她徹底清醒了。

許微櫻輕呼出一口氣,臉上的表情有點僵。

默了須臾,她低眼,收斂心神,開始洗漱。從衛生間出來,許微櫻回卧室換上衣服,補了一個簡單的淡妝後。她往入戶鞋櫃走去,彎腰換上鞋,并伸手扯下挂在架子上的包包後。

許微櫻輕眨了下眼,盡量控制臉上表情,平靜淡定地伸手開門,去隔壁找段峋。

只不過,卻沒想到,當房門一打開,她視野內就撞見了段峋。

只見他握着手機,正懶洋洋地站在門口等她,神色散漫地看起來和往常一樣。

許微櫻抿唇,睫毛抖了下。她輕呼吸一口氣,佯裝鎮定地和他打了聲招呼,然後關上門後,邁腳就要下樓。

段峋掀了掀眼皮,視線落她身上,瞧她不太自然的模樣。

他唇角似有若無地勾了下,伸手扯住了她背包細帶,力度不輕不重地把她往身前扯,他好笑問:“今天這麽急着下樓呢?”

許微櫻腳步頓住,她側眸看他,努力平靜道:“擔心會堵車。”

“噢。”段峋吊兒郎當地笑了下,捏了捏她指尖,拖腔帶調地重述她的話,“是擔心,會堵車啊。”

他!怎!麽!回!事!

許微櫻聽着他閑散笑的揶揄話音,莫名覺得他好欠。

她深呼吸一口氣,臉上的表情有點羞惱了。

許微櫻仰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他,沒忍住地誠懇問:“你都不害羞嗎?”

“害羞?”段峋挑眉,點漆眼眸盯她,語氣悠悠地,“你是講,昨晚上的事兒?”

聽見他直白的話語,許微櫻眼神飄忽了一瞬,慢吞吞地點了下頭。

段峋指腹摩挲下她腕骨,他眉梢輕佻,聲線又輕又不太正經地笑:

“不好意思呢,段純情一點都不純情。”

“所以,我才不會害羞呢。”

聽到這兒,許微櫻噎了一下,她瞅他,徹底無言。

段峋唇角輕揚,牽着她下樓。

兩人往停車場走去,閑散又随意地聊着天。

中途,段峋瞥許微櫻,有一搭沒一搭地揉捏了下她指尖,随口問:“怎麽沒有穿新衣服?”

許微櫻眨眼,她下意識低頭看了看今天穿的衣服,想到衣櫃裏面挂着的三條漂亮的新裙子。她眼眸彎了彎,嗓音溫吞地誠實回道:“我昨天晚上沒有洗頭發,所以就沒穿,明天穿。”

聽到這兒,段峋撩眼看她,靜了兩秒後,他唇角輕扯地低笑嗯了聲。

翌日是周三。

許微櫻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完後,她走進卧室打開衣櫃。許微櫻輕眨眼,手指輕撥了撥挂在一起的新裙子,視線落在上面。

默了默後,許微櫻記起段峋今天會去參加朋友婚禮,而她雖然不會跟着一起。但她仔細的想了下後,末了,還是決定今天穿粉色的裙子。

許微櫻眨眼,把裙子從衣架取下來,她脫掉睡衣,然後把裙子給換上。

換好衣服好,許微櫻坐在梳妝臺前,開始化妝。淡妝補好後,她再拿起眼線筆,輕輕地往眼尾處勾勒了一下。最後,她低眼,看向梳妝臺面上的眼影盤。

許微櫻想了想後,她伸手拿起來,撥開盒蓋,用小刷子輕挑起了點,往眼皮上輕刷了幾下。

這盒眼影盤,許微櫻買的時候記得商家給取得名字叫“春日甜桃”,所以色系偏粉,還帶了點細閃用來提亮。

所以許微櫻想,穿粉色裙子化的妝,塗抹點這盤眼影,應該是比較合襯吧。

許微櫻簡單的化好妝,她輕抿唇,收拾好梳妝臺面,她起身拎包出門。

段峋今天沒在門口等她,而隔壁房門是如往常一樣敞開着。

許微櫻站在房門邊,往客廳內看了看,也沒見到段峋。她眨了下眼,走進去,彎腰換上拖鞋,進了屋。

當進了客廳後,許微櫻聽見了從衛生間方向傳出來的水聲,她順着聲音,往哪兒看了一眼。

收回視線後,她就捋了下裙擺,坐在沙發上,低頭,從包包裏掏出手機刷了起來,安靜等段峋出來。

過了幾分鐘後,衛生間的方向響起開門聲。

許微櫻握着手機的指尖滞了下,她擡眼,往衛生間的方向看過去。

段峋穿了件深灰色無袖背心,拿着毛巾正随手擦着濕發。他走出來後,兩人的目光撞在了一塊兒。

段峋眼尾輕掃,點漆眼眸落她身上頓了下。

然後他走向冰箱,打開,随手拿出一瓶冰水,擰開蓋。

他喉結微滾地喝着冰水,往客廳沙發走過去,坐在許微櫻身邊。

許微櫻長睫輕眨,她偏頭看段峋,視線下挪,落在他手裏的冰水上,沒忍住地慢吞吞講:“你應該少喝點冰的。”

“前兩天。”段峋盯着她的臉,語氣懶洋洋地,“你不是也要喝。”

“……”許微櫻清潤眼眸回視他,她嗓音認真回:“我只喝了兩口,不像你,天天都喝。”

段峋低睫看她,他唇角似有若無地勾起,低笑着應了聲。

然後他目光頓住,伸手指腹輕碰了下她眼尾,吊兒郎當地好奇笑問:“這是塗了什麽,你今天,眼睛還挺閃。”

聽見他這挺好奇的話,許微櫻一噎,她舔了下唇角,莫名地有點不好意思。

靜了兩秒後,她小聲回:“塗了粉色系的眼影,就有一點珠光細閃。”

段峋點漆眼眸直勾勾地看她。

下一秒,他手指捏住許微櫻的下巴,他眉梢輕佻地垂頭,拉近彼此距離,感興趣似地再次瞧着。

兩人視線交彙。

許微櫻眨了下眼,長睫輕顫了顫,在他的注視下,她雪白漂亮的眉眼間都泛上了淺淺的粉意。

末了,她擡手沒忍住地扯了下段峋衣擺,讷讷地問:“你總盯着我看幹什麽?”

聽到這兒,段峋挑眉,她指腹輕蹭了下她下巴。

他唇角輕扯,拖腔帶凋地說:“怎麽辦,我現在好想和你,”

話音落地,他刻意停了下。蹭她下巴的手指力度卻是未停,并越發輕了幾分,宛如撩撥似地在撓她。

許微櫻眼皮動了動,感覺到了細細癢意,她清潤眼眸控訴似地盯他,“你想幹嘛?”

“想和你,”段峋低笑,他覆過來,垂頭吻上了她的唇,“接個吻。”

在這一刻,許微櫻長睫簌簌,仰頸,感受到了段峋舌尖直探入抵進來的力度。

他氣息滾燙又纏綿,毫無節制地勾着她。

雙方溫熱呼吸在交織,許微櫻肩頸有輕微的發顫。

下一秒,段峋的一只手撫摸着她的脊背,指腹蹭過她小巧的蝴蝶骨,轉而力度不輕不重地固定住她。

許微櫻呼吸停了停,感受到了唇舌被段峋吮咬的刺痛感。

她睫毛抖了下,并在他的吻咬中,大腦感覺到了微微的意亂暈眩。而在下一刻,她對上了段峋近在咫尺的漆黑眼眸。

段峋接吻,向來沒有閉眼的習慣。

吻的放縱,又肆無忌憚。

所以就連他的眼神,都宛如蠱惑人的毒藥。

帶着放浪又勾人的欲。

惹人,情不自禁的深陷和沉淪。

到了幼兒園後,許微櫻往飯堂的方向走去,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

總感覺獨屬于段峋的氣息,還未消褪,熱烈地纏繞她。

許微櫻眨了下眼,她舔舔唇瓣,擡手慢吞吞地輕揉了下發燙的耳朵尖。才低眼,繼續往飯堂走去。

進了食堂,許微櫻視線掃了一圈,沒見到黃嘉雯,她還未到。

收回視線後,她拿上餐盤,去打餐,接着找了一處靠窗的空位坐下來。

許微櫻坐在位置上,拿勺子舀了一勺皮蛋瘦肉粥,吹了吹熱氣,小口喝着。然後她掏出手機,刷了刷。

恰好這時,微信裏有信息進來。

許微櫻指尖點過去,見到是段峋發來的消息。

她眨眼,低睫看去。

段峋:【晚上我不在家,你不管餓不餓,都要吃晚飯。】

“……”許微櫻輕抿了下唇,她打字過去:【好,會吃的。】

這條信息發送後,她看着聊天框,沒忍住地又補了一條信息。

【你去參加婚禮,晚上幾點會回來?】

另一邊,段峋車停在幼兒園門口,還沒離開。他盯着聊天界面,唇角輕扯了扯,回了幾個字過去。

許微櫻小口的喝着粥,低頭看向他的信息。倏然間,她睫毛輕顫了下,只見段峋言簡意赅地回:

【要等我?】

許微櫻舔了舔唇角,她指尖按着鍵盤,輕眨了下眼,誠實打字:【嗯,等你。】

嘈雜的飯堂裏,許微櫻一邊吃着早餐,一邊和段峋聊了一會兒天。

當黃嘉雯端着餐盤走過來,她才放下了手機。

黃嘉雯坐下來後,她卻沒立馬吃飯,反而是偏頭,一直在盯着許微櫻,就沒移開視線。

“……”許微櫻握着餐勺的指尖松了松,她看黃嘉雯,茫然:“怎麽了?”

黃嘉雯盯着她,眼睛發亮回:“櫻妹,你今天穿的這條新裙子,我有點眼熟,牌子似乎刷到過!”

她饒有興致地追問:“你什麽時候買的啊?”

黃嘉雯喜歡逛街買衣服,是她的興趣愛好,所以每次許微櫻穿新衣服了,她眼尖地都能看出來。

許微櫻抿了下唇,她低頭看了看身穿的粉色裙子,嗓音溫吞地老實回:“不是我買的,對象送的。”

聽到這兒,黃嘉雯樂了,她笑眯眯道:“眼光夠好啊!”

許微櫻眉眼彎彎地笑了笑,清潤的眼眸裏笑意柔軟。

黃嘉雯瞅着她,她同樣笑個不停,打心底為許微櫻高興地講:“櫻妹,感覺你在談一場很好,很棒的戀愛。”

在黃嘉雯眼裏,她可以感受到,當許微櫻和對象在一起後,她看似和往常一樣。

但實際上,她的狀态是柔軟又明媚的,是發自內心的開心愉悅。

聞言,許微櫻長睫輕眨,她彎唇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她在和十五歲,那年的夏天。

認識的耀眼少年。

在談一場,很好,很棒的戀愛。

在飯堂吃完早餐後,許微櫻和黃嘉雯往辦公室走去。拉開辦公椅,許微櫻開電腦坐下來,就專心地投入進了工作中。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中午吃完飯,午休結束後。許微櫻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端起水杯,往飲水機哪兒走去。她接了一杯水,慢慢地喝着,然後就轉身要回辦公位。

只不過當許微櫻剛走幾步,要路過黃嘉雯的座位時,她手臂就被她給拉住了。

“……”許微櫻停下腳步,她偏頭。

視線內,卻見到黃嘉雯一臉精神的模樣,中午顯然是沒午休睡覺,她納悶:“你沒睡覺嗎?”

“沒,”黃嘉雯搖頭,“我中午玩手機呢。”

說到這兒,她視線盯着許微櫻身穿的裙子,連忙繼續說:“櫻妹,我就說你這條裙子,品牌感覺眼熟,我剛剛刷見了!”

話音落地,黃嘉雯眼睛發亮地把手機界面攤給許微櫻看。

而當她視線落在上面,剛午睡醒來還有點迷糊的許微櫻,徹底清醒過來。

她眨了下眼,輕吸氣,讷讷道:“這麽貴啊。”

段峋送的裙子禮物,許微櫻雖然不知道品牌,但明白肯定不會便宜。

畢竟她拆禮盒時,就拆了好一會兒。可她還是沒有想到,竟然會這麽貴。

“可不是。”黃嘉雯眼睛亮晶晶地點頭,她手指比劃了一個數,“這品牌的裙子,最低都這個數。我還刷到過娛樂圈女明星的私服穿搭,好幾個當紅小花都喜歡買這個牌子的裙子穿。”

許微櫻聽着黃嘉雯說的話,她低頭,抿了抿唇,指尖下意識輕撫了下裙擺。

就完全沒有預料,這一條裙子的價格,就可以抵得過她好幾個夏季買的衣服。

而段峋,卻給她買了三條。

許微櫻神色怔了怔,她端着水杯,心不在焉地回到辦公位坐下來。

她低眼,慢吞吞地喝着水,水珠滑過喉嚨,臉上的表情卻莫名透着出神。

直到,另外一張辦公位上的容姐喊了許微櫻一聲,招手示意她過去。

許微櫻回過神後,輕呼出一口氣,起身過去。

下午工作結束後。

許微櫻收拾好辦公桌面,打完下班卡,她和黃嘉雯一起下樓,離開幼兒園,往地鐵站走去。

路上兩人閑聊着,直到進了地鐵後才分開。

過了一會兒後,許微櫻到站,她爬樓梯走出地鐵站口,往蕪禾街巷走去。

而當路過“渡夏天”時,她偏頭,看了一眼,見到卷簾門已經拉上了,未營業開店。

金毛蔡和段峋一起去參加婚禮了。

許微櫻眨了下眼,收回視線後,她繼續往前走。而當想起早上段峋發來的叮囑信息,許微櫻抿了下唇角,腳步頓了下後,她轉了個方向,往超市走去,準備買點菜帶回去。

許微櫻從超市出來後,她拎着手裏的購物袋,走進蕪禾小區。

當上樓後,她眨眼看了下緊閉的房門。

莫名地,還有點不适應。

畢竟,往常段峋都會提前把房門敞開,等她回來。

今天晚上,他不在家。

許微櫻就有點,不适應。

默了幾秒後,許微櫻低眼,才慢吞吞地翻開包裏的鑰匙去開門。

打開門進去,許微櫻摘下包随手挂在架子上後,她踩着拖鞋,拎着購物袋走向客廳餐桌。

許微櫻把在超市買的東西都收撿出來後,她再從冰箱裏拿出魚丸,進廚房,簡單地煮了一個魚丸湯米粉吃。吃完飯後,許微櫻把碗筷刷幹淨。

她從廚房走出來,想到時間還很早,她就又裝了點貓糧,随手拿上鑰匙。下了樓,去找流浪貓貓。

蕪禾小區裏的流浪貓不常見,但今晚,許微櫻在它會出現的涼亭見到它了。

她輕車熟路的走過去,安靜地開始喂它。

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

而許微櫻下來時,手機在充電,她就沒帶,也就不知道幾點了。

直到流浪貓吃飽後,它懶洋洋地甩了下尾巴,跳下長椅離開。

許微櫻看着它,唇角彎了彎,才同樣起身離開,上樓回家。

開門進屋後,許微櫻進衛生間洗了洗手,又轉而回房把手機拿出來。然後倒了杯水,往沙發走去。

許微櫻張嘴慢吞吞地喝了口水,她指尖按開手機,才恍然見到時間都九點了。

不知覺間,她在樓下待了好一會兒。

許微櫻眨了下眼,接着點開微信。

就在這時,她目光停住,才看見段峋在兩個小時前,給她發了條信息過來。

段峋:【臨時要替下伴郎,稍晚一點兒,差不多十點結束回去。】

許微櫻看完消息後,她舔掉唇上的水漬,想到舉辦婚禮的酒店位置,距離蕪禾街巷大約是要二三十分鐘的車程。

所以段峋晚上到家,也就十點半左右吧。

想到這兒,許微櫻眨了下眼,她認真打字回複:【好,你快到家了,我下樓接你。】

消息發送後,段峋沒回,許微櫻猜想他應該是正在忙。就切出聊天界面,随手刷看了起了朋友圈。

而當她指尖滑了滑手機屏幕後,當看見了金毛蔡發的朋友圈後。

許微櫻手指頓了下,她眨眼點開看。

只間金毛蔡拍了一個幾秒鐘的小視頻,配文是恭喜朱俊豪結婚的祝福語。而當點開小視頻後,酒店婚禮現場熱鬧的聲音就傾洩了出來。

只不過視頻顯然是金毛蔡随手拍的,顯然就是坐在位置上,舉着手機随手一錄,所以鏡頭有點晃。

所以許微櫻看着小視頻,就也不太确定。

視頻裏一閃而過的穿黑西褲和白襯衣的高挺身影,是不是段峋。

許微櫻輕眨了下眼,她又把幾秒的小視頻看了一遍後,沒在多想地切了出來。

繼續刷了下朋友圈,并挨個點了個贊。

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

許微櫻拿着手機,看了眼時間,見到快十點十五了後。

她從沙發上起身,往門口走去,換上鞋,拿上鑰匙,許微櫻開門下樓。

夜晚蕪禾小區格外安靜,只能聽見夏季晚風吹過樹梢的簌簌聲,悠然又靜谧。

許微櫻仰頭看了下靜悄悄的晚夜後,她輕彎了下唇,往小區門口走去。

她站在門口安靜地等着,過了一會兒後,一輛出租車從遠處亮着車燈開了過來。

許微櫻眨眼看過去,她下意識地往前面走了走。而當車子停下後,她見到車門打開,段峋率先下車。

接着,他俯身,又從後駕駛車位,随手把金毛蔡給拽了出來。

段峋瞥了眼喝醉的迷迷糊糊金毛蔡,他扯了扯領帶,微啞的語氣中不耐,“我對象還在等我,別指望我送你上樓回家,你自己爬都給我爬回去。”

金毛蔡努力的站穩了身子,他揉了揉頭,嘟哝回:“不是吧,幾步路的距離,你送送我怎麽了?”

“幾步路的距離,”段峋扯唇,“你爬回去,怎麽了?”

聽到這兒,金毛蔡放棄掙紮,他無語地罵了句“狗比”後,就搖搖晃晃地往小區走去。

段峋瞥他一眼,伸手拽住他,然後朝許微櫻走去。

“……”金毛蔡喜極而泣,“阿峋,你這是願意送我上樓了?”

“你在發夢?”段峋看都沒看他,“帶你進小區後,剩下的路,你自己爬回去。”

金毛蔡:“……”

相隔着距離,另一邊的許微櫻聽不見兩人說的話,只是當看見段峋随手拽着金毛蔡,往小區門口走過來後。

許微櫻邁腳,就下意識地迎了過去。

她仰頭,對上了段峋點漆似的眼。

在婚禮現場,段峋臨時替了伴郎,就穿了黑西褲和白襯衫,并單系了條黑領帶,很正統的穿着。但現在領帶卻似被扯過,松松垮垮地系着,姿态漫不經意到慵懶。

兩人視線交彙。

許微櫻抿了下唇,她眨眼,看向暈暈乎乎的金毛蔡,溫聲問:“他看起來喝的挺醉了,還能走路嗎,要送他上樓回家麽?”

段峋撩眼看她,手指拽着金毛蔡,語氣随意,“不用送,他能走。”

金毛蔡腦子還暈乎着,沒太聽清兩人說的話,只含糊地應了句。

“……”許微櫻長睫輕顫,聽到這兒,她嗯了聲。

三人進到小區後,金毛蔡搖搖晃晃地往他住的樓棟走去。

段峋看眼他的背影,知道他能摸回家。

畢竟金毛蔡酒量并不差,而這也不是第一次,所以段峋沒什麽好擔心的。

他瞥了眼後,收回視線,低睫看向許微櫻。

下一秒,段峋伸手毫不猶豫地牽住她的手,溫熱掌心扣住她。

許微櫻唇角彎了彎,她仰頭看他,鼻尖也聞到了他身上的淡淡酒氣,她關心問:“晚上的婚禮,你酒喝的多嗎?”

段峋揉捏了下她指尖,嗓音懶散,“喝了幾杯白的,和幾杯紅的。”

聽到這兒,許微櫻睫毛顫了下,她湊過去,連忙繼續問:“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到不舒服?”

段峋配合地垂頭,盯着她:“嗯?”

許微櫻:“你有暈,還有反胃,想吐嗎?”

段峋撩眼,視線深深落她身上。

靜了兩秒後。

他肩膀微抖地低笑了聲,把她往懷裏攬,語氣吊兒郎當地:“有點暈。”

許微櫻沒有多想,她反手去握他的手腕,擡了擡,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我扶你上樓。”

段峋卸了力氣似地,懶洋洋地貼着許微櫻,任由她動作。

許微櫻眨了下眼,倒也沒感覺重,只是下意識地側頭去看他。

段峋手臂搭在許微櫻肩膀上,宛如是把她圈起來似地。然後他稍稍垂頭,有點暈似地湊過來,悠然點漆似的眼眸同樣盯着她看。

兩人的視線不輕不重的撞在一塊兒。

距離無限拉近,他清清淺淺的溫熱呼吸落在她頸側,激起細麻的癢。

許微櫻長睫顫了顫,莫名地有點口幹,她舔了下唇角,讷讷道:“你現在是能走吧。”

段峋唇角輕彎地笑:“能。”

許微櫻眨眼,慢吞吞地嗯了聲。

兩人一起上樓。

當走到門口後,許微櫻摸出鑰匙,就去開門。段峋貼着她,安靜地看着。

當許微櫻把房門打開後,她握住他手臂,就拉他一起進屋。

段峋唇角彎了彎,順從地和她一起進去。

“你坐下等一會兒。”許微櫻偏頭看向客廳餐桌上的一罐的蜂蜜,“我燒水,沖點蜂蜜水給你喝,可以解酒。”

餐桌上蜂蜜是新買的,還沒拆封。也就下午許微櫻去超市時,想到段峋去參加婚禮,在現場免不了會喝點酒,所以她才買回來的。

段峋懶散地靠着沙發,他視線直勾勾地落過去,靜了兩秒後,他嗯了聲。

許微櫻進了廚房,她用水壺接了一點水,放插桌上開始燒。然後她把蜂蜜罐的塑封給撕開,用勺子往水杯裏舀了兩勺後,就在這時,熱水也燒開了。

許微櫻沖了點熱水進蜂蜜杯,又兌了點常溫水後,她用勺子攪了攪,接着往沙發旁走去。

“……”許微櫻坐在段峋身側,她把水杯遞過去,認真道:“你喝點蜂蜜水,要是還暈,和我講。”

段峋低睫,目光落她身上,眸色深了深。

他伸手接過來,喉結滑動地喝了一口後,他放下了杯子。

許微櫻眨眼,瞅着茶幾上只喝了一口的蜂蜜水。然後她偏頭,看向身子後傾,懶散靠着沙發的段峋。

她湊過去,不太滿意地問:“你怎麽只喝了一口?”

段峋撩了撩眼皮,他舔掉唇瓣上的濕潤,歪了下腦袋,“這蜂蜜水,我喝太甜了,只喝一口行不行?”

說着話,他伸手把許微櫻往懷裏扯了扯,懶洋洋地抱住她。

許微櫻趴在段峋身上,她視線上挪,對上了他近在咫尺的利落眉眼,閑散又慵懶。

“……”許微櫻眨了眨眼,她認真思索了下段峋說的話後。她搖頭,慢吞吞地拒絕,“不行,只喝一口太少了,你至少也要喝半杯。”

話音落地,許微櫻手心撐着段峋溫熱結實的肩膀,她爬起來,再次伸手去拿茶幾上的蜂蜜水,遞過去。

許微櫻清潤眼眸看他,溫吞嗓音下意識放輕,哄人似地說:“你就喝半杯,半杯就可以了,緩一緩。”

段峋撩眼看她,聽着她說的話,他伸手捏了下許微櫻臉頰,沒忍住低笑了聲:“你哄小孩呢?”

“……”許微櫻長睫輕顫,輕抿了下唇,“那你喝嗎?”

段峋唇角似有若無地勾起,他嗯了聲,接過蜂蜜水,喉結滾動地把一杯都給喝了,随手在把空杯子放在了茶幾上。

許微櫻看了看喝空的水杯,她眼眸彎了彎。然後她自顧自地調整了下姿勢,重趴在段峋身上,盯着他看。然後她伸出手指,沒忍住地去扯了下他領帶。

段峋姿态散漫地靠着沙發,閉目養神。

當他松垮的領帶被扯了下後,他掀了掀眼皮,盯着許微櫻,擡手揉了下她後腦勺,不太正經地笑:

“你想幹嘛……這是想脫我衣服?”

“……”許微櫻眨眼,噎了下,實話實講,“我只想給你把領帶解了。”

段峋眉梢輕佻地扯唇,他懶散應了聲,任由她動作。

許微櫻指尖動了動,她認真地繼續去扯段峋的領帶,并好奇問,“怎麽突然會臨時替伴郎了?”

段峋手心力度不輕不重地按許微櫻的腰,固定住她,尾音懶洋洋地回,“有位伴郎,在現場玩的情緒太激動,就不小心崴了腳,就臨時替了下。”

許微櫻眨眼嗯了聲。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幾句婚禮上的事兒後。

許微櫻白皙指尖勾住段峋領帶,稍微用了點力度,把它給抽扯了下來。滑過他的襯衣,發出了細微的衣料摩挲聲。

許微櫻手指拎着領帶,就要把它先給放在一邊。

但就在這時,她的手腕被段峋給扣住了,并似有若無地摩挲了下,格外撓人。

許微櫻眨眼,呼吸停了停,她視線愣怔上挪,卻率先對上了段峋的衣口。

他松垮的領帶被扯下來後,白襯衣頂端的扣子不知道什麽時候也松了一顆,微露出了他的凸起鎖骨。看的不算太清晰,但卻仿佛依舊是明晃晃地勾人。

在這一刻,許微櫻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段峋就算是穿白襯衣,但他流露出的姿态,都是放浪招人的。

許微櫻愣愣地眨了下眼,她視線上挪,對上段峋的臉。

他酒勁應是隐約上來了,喉結輕滾,散漫地往後靠着。

神色雖如常,可他點漆眼底中的眸光卻格外慵倦,如濃霧霭霭的春夜。

許微櫻靜看了他幾秒,她呼吸輕了輕,腦子裏倏然地被一個念頭所占據。

她現在想要,去親段峋。

很想,去親他。

許微櫻長睫輕顫了下,她抿了下唇角。

下一秒,她沒有絲毫猶豫的仰頭湊過去,貼合地吻上了段峋的唇。

他的唇溫熱,上面有絲絲的蜂蜜甜味,許微櫻伸出舌尖,下意識地輕舔了舔,然後她就要結束這個吻。

也就在這個瞬間,段峋的呼吸沉了沉。

他擡手,用力地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完全沒有半點要結束的意思,并加深了這個吻。

許微櫻長睫顫抖,只感覺唇齒間都是段峋縱吻過來的甜味。她呼吸徹底亂套,感受到了微微的暈眩,并感覺連指尖都是酥麻的。

當一吻結束,許微櫻張唇輕輕調整着呼吸。

段峋撩眼看她,唇角輕揚。

他垂頭,埋進許微櫻頸窩,高挺鼻梁蹭了下她側頸細膩肌膚。

下一瞬,他低喘地微啞嗓音,在她耳邊,不太正經地慢條斯理響起,“剛才竟然主動親我呢。”

“怎麽着,還想把我親.硬?”

在沙發上醒了一會兒酒的段峋離開後,許微櫻踩着拖鞋,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卻依舊感覺手腳都是發麻的。她重重地輕呼出口氣,在床上翻了滾後,她擡手摸了下發熱的臉頰。

許微櫻長睫顫了顫,臉頰貼着軟枕,沒忍住地輕蹭了下。然後她伸手,拿過放在一旁的手機,準備刷一會娛樂軟件後,再睡覺。

畢竟,她現在心跳頻率還挺快,完全沒有平緩下來,就壓根都睡不着。

只不過,當許微櫻的手指點開手機屏後,她盯着界面上的日期,倏然地,眉眼間的表情恍了一下神。

許微櫻深呼吸一口氣,她低眼,指尖點開日歷,再次認真地看了看。

末了,她握着手機,心不在焉地發起了呆。

只因段峋的假期快結束了,沒有幾天了。

三天後。

當段峋的假期徹底結束,他返回消防基地後。

許微櫻雖然表現的挺平靜,但當她每天早上出門前,和下班回到家後,卻總是會無意識地恍一下神。

畢竟雖然每天微信上,兩人都會發信息聊天。

但段峋不在身邊,她還是會想念。

直到段峋每月休假回來,他牽引地緊扣住她的手。

許微櫻低眼,看向兩人相牽的手時。

她唇角彎了彎,才會感覺,對他的想念,也由他填補了回來。

而不知覺間,時間過得挺快。

榆椿漫長的夏季,落至了末尾,橙黃橘綠的秋在十一月份,迎來交替。

早晚氣溫開始大幅度下降,空氣中添了涼意。

許微櫻出行時,看向街路兩邊的綠植樹木,枝葉樹梢已浸上了淺淺的薄黃。

辦公室裏的兩位姐姐,在降溫後,她們的辦公桌位上也擺放出了養生壺,總會煲煮上潤肺止咳的梨湯和熱乎乎的姜茶,大家一起來喝。休息日,許微櫻和黃嘉雯一起去逛街時,若是走進奶茶店,也都開始改點熱飲。

榆椿市的十一月份,随着降落的氣溫,同樣在一天一天地度過。

而當邁入十二月初,許微櫻握着手機,和段峋發消息時。

她盯着聊天界面,總是抑制不住地會恍下神。

許微櫻怔愣地眨下眼,總會無可避免的想到去年的12.9號,和落得那場深秋雨。

以及倦怠的宛如能悄無聲息,融入連綿雨幕中的段峋。

許微櫻默了默,她用力地抿了下唇,握着手機的指尖無意識地加重了力度。

今年的12.9號,未落雨,但卻是個陰綿天。

天色昏沉地似調失敗的顏料,仰頭看一眼,就會感覺到壓抑。

許微櫻走出地鐵站口,加快了回家的腳步,當她上樓後,她見到了站在窗臺邊,垂眼,靜靜咬了一根煙的段峋。

當視線交彙時,段峋看着她,輕扯了下唇,接着他拿掉煙蒂,就要去掐滅。

許微櫻失神地眨下眼,在下一秒,她就撲進他的懷裏。

她緊緊地,用力地,抱擁他。

許微櫻手指抓着段峋的黑色外套,臉頰埋進他的懷裏。

她的鼻尖聞到了獨屬于段峋身上的氣息,淡淡的煙草味,以及沾染上的,似有若無的香燭氣味。

許微櫻發怔地楞了楞,她吸了下鼻子,從段峋地懷裏仰頭看向他。

她唇瓣輕動,想說些什麽,可大腦空白的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四目相對。

段峋把她往懷裏用力地按了按,眼眸深深地看她。

半晌後,他垂頭,溫柔地吻落下來,親了親她的額心。

并伴随着,他嗓音微低啞的話語,“在哄我?”

許微櫻眨了眨眼,她吸下鼻子,用力地點了下頭,“嗯。”

段峋看她,指腹把她臉頰邊的長發輕輕掖到耳後,他低聲,“會上瘾。”

“沒關系,”許微櫻抓着他的外套,她嗓音無比認真地慢慢回,“上瘾也沒關系……”

她不會離開。

在年少時,初遇見到的少年身邊。

不會和在十五歲的夏日夜晚。

祝願她“天天開心,快樂成長”的少年,分開。

所以。

她的少年,上瘾也沒關系。

這章一萬字,肥不肥!!!老婆們久等了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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