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該死的道館
該死的道館
許景言和傅明琛這一波操作算是給了對方真正意義上家人的名分,評論區裏的cp粉一時間歡呼雀躍,激動得連手機都快要握不住了。
“救命啊!!!!我就說他們倆是真的!!!”
“甜死我了甜死我了!是誰說他們倆賣腐,給我滾出來道歉!”
“某些解能不能別聽風就是雨?事情都還沒有個真正的定論就開始造謠生事,看看,打臉了吧?”
“我去,頭一次見公開關系的,大場面!”
“男人三十一枝花,許景言是真的帥啊!!!”
“我磕的cp成真了?!!”
“我焯,大新聞啊!”
“下一步不會是公開孩子的事吧?說實話,真心有點兒期待他們倆的孩子長什麽樣。”
“孩子真是許景言生的?那個大佬居然奶中了?”
“不是吧,真結婚啦?那熱搜上那個正牌夫人又是誰?”
“一看就是營銷號蹭熱度呗,人家結婚證都發出來了。”
……
事情風向轉變得太快,許景言微博剛發出去不到十分鐘,整個評論區就已經完全從質疑、指責變成了滿滿的八卦與祝福,除了偶爾有兩聲不和的聲音,也頃刻間就被淹沒在滿屏的恭喜之中。
就連錦江集團也在兩分鐘後發了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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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江集團:恭喜@許景言 @傅明琛,祝二位百年好合,永結同心!
這一下無異于是真正地坐實了他們之間的夫夫關系,許景言看着那條微博,坐在沙發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盤着手上的檀珠。
他之前一直以為傅明琛的微博是公司在替他運營,沒想到都是傅明琛自己在發微博。
這麽一想,以前傅明琛還在追他的時候,經常會轉發有關他的各種視頻,簡直活脫脫地是他的一枚鐵杆粉絲。
那時候他還以為這只是公司的營銷,直到剛才他才發現,原來傅明琛那麽早就開始對他動感情了。
而他呢,又是什麽時候愛上的傅明琛?
恐怕也沒比傅明琛遲哪兒去,不然他怎麽會一激動就拉着傅明琛直奔民政局去結婚,甘願将自己的一生都送給傅明琛當做禮物。
如今他們終于給了對方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從此以後,全世界都将知道他們不再是營銷的cp,而是真正的夫夫,是真正的一家人。
解決完這件事,暫時算是保住了名聲。
許景言不禁感嘆,他真是死也沒能想到,自己都已經退圈了,居然還能陷入到這種輿論風波之中。
傅明琛抱着大袋零食到家的時候,許景言正在陽臺的搖椅上悠閑地曬太陽。
兩個月沒回家,家裏依然是那麽溫馨。
女兒依舊很可愛,甚至比之前加倍可愛,老婆也更帥更明豔了,比起先前稍稍憂郁的樣子,現在簡直整個人都顯得神采奕奕。
許幼清跟三角飯團一樣又抱着大鵝啃來啃去,小腳丫子抖個不停,許景言在一旁撐着腦袋眯眼睛,看見傅明琛回來了,他懶洋洋地起身,沒骨頭似的将頭垂在傅明琛肩上。
傅明琛放下零食袋,将他直接打橫抱起坐在搖椅上,許景言摟着他的脖子,擡眼望了望他。
傅明琛撚起他的發絲,輕輕揉了揉他的頭:“怎麽了?”
許景言道:“沒什麽。”
傅明琛道:“真的?”
“真的啊。”許景言将腦袋埋進他的懷裏,悶悶地說了句:“但是有點兒想你。”
傅明琛心神一晃,嘴角不自覺勾起一抹笑,他将他緊緊抱在懷裏,貼着他的耳朵低聲道了一句:“我也很想你。”
許景言道:“公司的事都處理完了?”
傅明琛淡淡一笑,疲憊地靠在椅背上,将他的身子往自己懷裏攬了攬,嘆了口氣輕聲道:“嗯,都處理完了。”
從明天開始就可以天天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了。
傅明琛捏了捏他的臉,輕皺眉頭道:“怎麽瘦了?傅迎冬又鬧你了?”
許景言搖搖頭:“沒有,她最近只喜歡她顧叔叔給她買的鴨子。”
傅明琛聞言輕笑了兩聲。
兩人閑聊了幾句,不一會兒還是聊到了今天發生的事,見許景言有幾分不順心,傅明琛擔憂地問道:“要不然這件事還是交給公司公關吧?”
許景言想了想,道:“也好,畢竟他們比我專業。”
傅明琛道:“今天的事像是故意沖着你來的,我待會兒讓楊秘書去查查。”
許景言淡聲道:“我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
傅明琛一驚,皺着眉問:“是誰?”
許景言道:“謝丘文,之前公司裏的人,後來被你開除了。”
“謝丘文……”傅明琛在腦海裏搜刮了會兒對于這種無關人物的記憶,片刻後,他才終于想起,就是那個公司裏興風作浪的制作人的侄子。
娛樂圈裏各型各色的人都有,但能像這樣嚣張到舞到總公司面前的人還真是不多見。
許景言道:“關于謝丘文的事,我想親自去解決,我總覺得他和傅鶴年有點兒關系。”
傅明琛點頭:“我前段時間去查了傅鶴年的那張電話卡,是用一個陌生人的身份證辦的,楊秘書去查這個人了,估計最遲明天晚上就能查得到這個人究竟是誰。”
結果應該十有八九是謝丘文或者是謝丘文身邊的某個人。
傅明琛平常在家裏根本沒有任何秘密,只要許景言想,就沒有他算不到的事,所以他一直在許景言面前保持絕對的真誠與信任。
不過,就算許景言不會算卦,只是個普通人,他也照樣會在他面前保持永遠的誠實。
傅明琛看了一眼許景言,摟着他的腰道:“你準備怎麽處理這件事?”
許景言像是很認真地考慮了一會兒,稍稍壞笑了一聲,低聲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傅明琛道:“這麽神秘?”
許景言道:“嗯,現在先不告訴你。”
傅明琛一笑:“好,那我就靜靜期待明天。”
——
翌日,許景言特地将許幼清托付給自己的二師弟梁傑,梁傑結婚早,家裏也有個孩子,是個女兒,比許幼清大了四歲。
梁傑這些天一直在道觀裏閑呆着,帶一個孩子是帶,帶兩個孩子也是帶,得知許景言有要事,沒辦法照顧孩子,他果斷地抱過許幼清,将照看小家夥的重任扛在了自己肩上。
許景言下山後,直接打車到了附近一個跆拳道館。
他低頭看了一眼手機,謝丘文發過來的短信當中帶着相當幾分的陰陽怪氣與虛僞,看得許景言心裏一陣不适。
謝丘文:師兄這樣的人也會有事情求我幫忙啊?玄清道館是嗎?我離那兒不遠,一會兒就到。
許景言打字回道:嗯。
他關上手機放在一旁,拿過跆拳道服穿好,将黑帶系在腰上。
一旁的兩個教練有說有笑走過來,看見許景言先是一驚,随即高興道:“館長,您怎麽有空來了?”
許景言笑着和兩人打招呼,道:“我搬到江西了。”
其中一人道:“真好啊,這樣您就能常來館裏看看了。”
許景言輕笑:“嗯,多謝你們平常幫忙打理道館。”
另一人道:“您這叫什麽話,這都是舉手之勞,不必放在心上,看您這樣子,您是要用場地嗎?那我們就先不打擾了。”
許景言一點頭:“慢走。”
那兩人離開後,許景言原地活動了一會兒筋骨。
上次打跆拳道還是他剛滿三十周歲考黑帶五段的時候,那時候的他身輕如燕拳勢如風,一轉眼,現在他都要快躺成一條懶得翻面一面焦黑的大鹹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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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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