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

第 10 章

一切的歡聚都終結在這句“是我”，所有人可以說是大跌眼鏡，但卻也是合情合理。在場的每個人的心裏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但烨磊和寒林，就這樣牽着手走了，沒有留下任何一句多餘的話。

真的由衷的佩服他們的傳播能力，知道的人是同學說出來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有專業的娛記在做宣傳呢，才區區一個晚上的時間，幾乎是整個高中部都知道了寒林和烨磊在一起的消息，寒林在去學校的路上還說：“我現在都可以聽到一陣陣的凄慘的哭聲了。”

“是嗎？怎麽有一種說我是藍顏禍水的感覺呢？”

原以為兩個人只要瞞住老師那也許一切就會皆大歡喜，可是才公開幾天，寒林就将面臨她這一生的第一個大大劫。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高中部的學生中流傳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照片，而這所有的照片都是寒林和不同的男生，在一起的照片，特別是寒林和彭睿的最多，有寒林和彭睿牽手，擁抱，甚至還有一張是寒林和一個男生的吻照，但是這一張并看不出來男生是誰，但寒林的樣子卻很明顯，任誰都知道是她。當照片流出來的時候，一看就是在彭睿生日的時候照的，烨磊很确定的告訴寒林：“無論是誰，一定是在生日會上的人，所以你也不要擔心，當時我全程在場，所以，一句話就可以辟謠。”兩人一向是絕對信任，烨磊說了，寒林也自然把一切都交給了烨磊。

烨磊只是告訴了一個八卦到底的男生：“我的女朋友，應該只有我知道她每天在幹什麽吧。”一句話就說出了他們兩個人每天的形影不離，無論對方做什麽只有對方知道，也是在強烈的宣誓主權。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之後竟然又爆出了一張更勁爆的，竟然是寒林和彭睿躺在一起的照片，所有人都炸了，感覺在所有人眼裏寒林的不檢點都坐實了，各種言語，當面的背後的層出不窮，“寒林這種女的怎麽配得上烨磊”“肯定是寒林勾引的烨磊，不要臉”“這種女的本來就不知道臉是什麽東西……”

這一句句的對于寒林簡直是劈頭蓋臉的來，烨磊從不放在心上，他依然在所有人面前堅定的牽起寒林的手，寒林也以為只要他相信自己就好，也不願意去理會其他人的想法，再說清者自清，既然是謠言，總會有不攻自破的時候。可是天不遂人願，緊接着又有人爆出了一張寒林在嘔吐，而彭睿在扶着她的照片，這下可好了，“寒林一定是懷孕了”“那孩子是誰的呀？”“這不是廢話嗎，當然是彭睿的啦，不然他怎麽會照顧她”“那烨磊也太慘了，他對寒林這麽好，寒林還背叛他”“寒林這種人都不知道和多少男的上過床，孩子還不知道是誰的呢” ……

傳聞越來越過分，但是寒林一看那張照片就知道那是她腸胃炎複發去醫院的路上，而且烨磊也在旁邊只是忙着喂她喝水漱口，在她突然腿軟的時候還沒來得及扶她，一旁的彭睿才搭了一把手的。可是照片中卻沒有烨磊，這一次寒林就是百口也莫辯了。這下可好，傳聞都到了老師和校領導的耳朵裏，為了避免難堪學校還是讓班主任來談話，看到連老師也來了，原本也算是事不關己的代慧蓉也忍不下去了，她不忍心将她看到的直接告訴寒林，而是間接告訴了烨磊，希望烨磊能幫想想辦法，慧蓉很是愧疚：“烨磊，寒林這些照片好像都是夏夢給曝光的，彭睿生日那天，我看到她在用手機拍照，一開始還沒多想，但自從那張他們躺在一起的照片出來的時候，我才想起來那天我們三個在客房裏休息的時候後，我恍惚間是看到夏夢在拍寒林。”

“那你那時候怎麽不說？”烨磊似乎有一股怒氣沖上來，但想到她也有自己的苦衷也就沒發脾氣，只是想知道一下理由。

“對不起，我是考慮到夏夢和寒林會因此翻臉，而且也沒有證據啊。”

“其實我早就猜到是她，但是寒林最不希望的就是你們幾個好朋友出事兒，所以，我一直沒有對她言明，但是，這一次可能我不會再估計這樣的‘友情’了，我會和寒林說，但是，也許我還會找你幫忙，不會勉強你做你不想做的事的，放心，你能告訴我，我也代表寒林和我自己感謝你。”

“我現在才說我就已經很愧疚了，我希望你能不要傷害到夏夢好嗎，這也是寒林的心願不是嗎？”

“我明白，我會看情況處理的。”烨磊雖然一向都是很處變不驚的，但是，這一次他也許不想輕易的放過夏夢，他的手已經握得緊緊，就差馬上沖到所有人面前揭發一切，但是想到寒林的心軟讓他壓住了所有怒氣，他擡腳就去找了夏夢，與此同時，寒林也被老師叫到了辦公室，彭睿擔心也一并跟了過去，但是老師只找了寒林，彭睿也是無奈只在門外等她。

事情鬧這麽大，老師也沒有委婉試探，而是直入主題：“這段時間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寒林知道無論如何總該面對，而且烨磊也曾和她說過，只要說出一切自己所知道的真相，那老師就會查出所有的線索，真相終會大白的。

她面上毫無緊張感，反而可以說是面無表情的回答：“嗯，知道，而且我還是主角。”班主任看到這樣的寒林說不出的心酸和心疼，他是他們的老師，自然是清楚他們的品行，以他對寒林的了解，她就不是這樣的人，但是他是老師，更要對所有學生負責，所以他不得不查，只有這樣才能給她一個清白，他也只能接着問：“那你可以說說你和彭睿還有1班烨磊有什麽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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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林依然淡定，她不想把彭睿更不想把烨磊拉倒這個污濁的“池子”裏，她用堅定的語氣很肯定的說：“有關系，但那也并不是老師所想的那樣，我們從初中開始就是這個學校的同學，自然到了高中部也是老同學。”寒林的冷靜讓班主任大吃一驚，他沒想到一個高中生在這種事情面前還能條理清晰的說明一切，自然她的話也多了一份可信度，便放下了心裏為她而産生的緊張：“現在學校裏流傳着一些照片和傳言，面對這些，我想說你不要太在意，但是你現在也得告訴我一些實際情況，這樣才能讓校方有一個理由幫你辯解。”

寒林依然平靜的實話實說：“老師，這件事情其實是有三個階段，我相信現在您的手裏也已經有了大部分的照片，您不介意的話可以讓我看看嗎？”她的鎮定自若讓老師感到一絲的驚吓，感覺她并非再說自己的事。

老師也依她，将照片拿了出來。寒林将照片分成了三撥，一并放在老師面前：“老師，這是第一次發出的照片。”寒林指着她與彭睿和其他男生的擁抱牽手等等的照片，“這些照片，我不敢說都是假的，因為這些照片出自彭睿生日那天，我是應彭睿和彭睿爸爸媽媽的邀請才去的生日會，而那天有一半的時間叔叔阿姨也都在，這些照片不過是在我們打鬧或者是我要摔倒時他們扶我了一下，或者是走路時擦身而過的時候，但我卻不知道有人會把照片照成這樣，還有這一張。”寒林指着她與彭睿躺在一起的照片，“這張，看背景和我穿的衣服，應該也是在生日那天，我當時有點不舒服，就到彭睿家客房裏休息了一下，這個當時在生日會的人都知道，而且當時3班的代慧蓉還有我們班的周夏夢也和我去了同一間客房休息，但誰照的照片我就不知道了，而且現在有一種照片合成技術，這張照片仔細一看就能發現我們兩個人的照片光的敏感程度都不一樣，是很大的漏洞，這兩次的照片都是和生日會有關，所以我想應該就是當天在場的人照的，但至于這張傳言我懷孕的照片，更是無稽之談。”寒林突然有些憤怒的指着彭睿扶着正好在嘔吐的她，“這張是前斷時間我腸胃炎發作時請假去醫院時候發生的，如果我沒記錯，當天我還和老師你批了假條，老師也見了我的狀态了吧。”

“嗯。”老師也順勢點頭。

但寒林并沒有把烨磊也在現場的事實說出來：“那就對了，當時彭睿陪我去也是老師首肯的，而且這也是因為我父母都不在，而彭睿父母和我父母是好友所以聯系叔叔阿姨來照顧一下我，您才同意他送我去的，而這張照片看背景應該是在學校門前等車時候我有些撐不住了，他才扶我了一下，這應該是沒有錯的，看着朋友要倒了，難道還冷眼旁觀嗎？若您不信，彭睿就在外面，您叫他進來證實一下就知道了。”

老師被她的義正言辭完全怔住，他雖然已經完全相信面前這個有一絲絲憤怒，但卻盡量不讓自己表現出來的女孩，但校方并不會只聽她的片面之詞，他們需要的是證據，所以他也不得不開口：“寒林，老師相信你，但是你要明白校方是需要證據才能罷休的。”

寒林深深嘆了一口氣：“我明白，但是現在唯一的證據也就只能證明我沒有懷孕，其他的我也無能為力了。”

“好吧，我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那辛苦了，你先回去吧，我自會處理的。”班主任也知道，雖然寒林面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但她已經很辛苦了，不忍心再問下去。

寒林略微放松：“謝謝老師，那我回去了，但是老師，您能放我一節課的時間嗎？我想休息休息。”老師自然也是同意的“好的，去。”

“那謝謝老師了。”

寒林出辦公室時步伐顯然緩慢了許多，剛到門口，險些癱坐下去，還好一直沒離開的彭睿扶住了她，她拖着疲憊的身子：“謝謝，都要結束了，你回教室吧，我去休息休息。”彭睿的眼裏充滿了擔心：“不行，我不能放你一個人。”

“走吧，我沒事兒，我只想一個人呆着，可以嗎？”她在懇求他，他對于她只有順從：“好吧，你一定要注意啊。”寒林無力的點點頭，轉身就向樓頂走去。

在寒林見老師的時間裏，烨磊也沖去找了夏夢：“你應該知道我找你幹什麽吧？”心中已是壓不住的怒氣，夏夢理直氣壯，面上也沒有一絲愧疚：“不知道，你得說了我才知道呀。”

“你對寒林做的那些事，你以為能瞞住所有人嗎？”

周圍寒氣驟升，夏夢吓得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不知道？你也真是臉皮夠厚的呀，你說我以前怎麽就沒發現呢。”說着還用那雙寒氣逼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夏夢的眼睛，吓得夏夢不敢動一下，艱難的從嘴裏冒出一個字：“我……”

還沒等夏夢說出什麽，烨磊又冷言：“我記得我提醒過你吧，但是你到挺會得寸進尺的，寒林用真心對你，你卻恩将仇報，我真替她不值。”

夏夢嘴角微微向上揚，發出一聲冷笑：“她真心，哼，虧你說得出口，她明明知道我對你……她還背着我和你在一起，這叫真心嗎？”她漸漸提高了自己的聲音，“我讨厭她，讨厭她搶走了你，我恨她。”

“你恨她？你有什麽資格恨她，你別忘了，當初是你知道她先喜歡的我，是你先背着她向我表的白。”烨磊并不願意多看她一眼。

“哈哈哈哈，為什麽，我對你這麽好，這麽喜歡你，但你為什麽，為什麽只在乎她，為什麽！”她的眼淚幾乎是從眼睛裏湧出來。

“我看在寒林的面子上奉勸你一句，最好自己去承認一切，否則後果自負。”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夏夢在原地癱坐在了地上，呆呆地，眼淚卻止不住的流。

烨磊離開并未進教室，而是上了樓頂，寒林到樓頂時他已經在“老地方”等她。寒林見到他的瞬間，眼淚不自知的流了下了，她慢慢走到烨磊身後，用手輕輕從背後環住他：“還好有你。”合上了眼睛，就這樣靠在他溫暖的背上，他握住那雙軟弱無力的手：“你來啦。”

“嗯。”從背後傳來一個疲憊的聲音，他安慰她：“好啦，總會結束的，放心休息一下吧。”那寵溺的語氣，讓寒林那疲憊的心繼續正常的跳動。

烨磊轉過身扶她坐下，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自己也緊緊将她抱在懷裏，兩人都閉上眼，就這樣什麽都不說靜靜地坐着。這一幕被不放心寒林一直跟在她後面的彭睿看得真真切切，他也明白了，他們的默契與感情并不是誰說拆就拆的，着樣的場景讓他已經在心裏暗暗的為他們祝福“惟願他們不要再被這些無中生有傷害了。”

烨磊感覺懷裏的小東西微微動了一下，他低頭看了一眼，那可愛的小東西揉了揉眼睛，“嗯~~~”随着伸了伸懶腰，“現在幾點了呀。”

“快十一點半了。”

“哎，都睡這麽久啦，啊！對了你都沒去上課呀！”寒林終于緩了過來，才回歸正常思維。

“沒事兒，只要陪你，什麽都無所謂。”烨磊輕輕撫摸她的臉，寒林也将她的手扶在烨磊的臉上：“謝謝你，真的謝謝你在！”随着便順勢又靠回了烨磊的肩膀。

烨磊小心翼翼的開口：“寒林，我想和你說一件事……”寒林慵懶的靠在他的身上：“說吧，什麽呀？”

“我告訴你但是你不要激動，好嗎？”

寒林奇怪的擡頭：“你怎麽怪怪的呀，說吧，什麽事，我保證我不激動。”

“好吧，那我問你，你想過是這件事的背後是誰嗎？”

寒林坐直身子：“我是想過是不是那天生日會上的人，但是仔細一想，他們裏面沒有人有理由害我呀。”帶着滿臉的疑惑。

烨磊笑着用手點了點寒林的鼻子：“原來你還動了動腦子的呀，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呀。”

寒林又送一個大白眼給他：“又笑我，哎，回正題，你是不是發現什麽啦？”

烨磊突然面色沉重：“嗯，我是發現了，但是……”

“哎呀，你也別但是啦，說吧。”

“其實是……是夏夢。”

“什麽！”寒林瞬間愣住，但握着烨磊的手有明顯的顫抖，烨磊輕輕喚了一句：“寒林？”

她突然站起來：“不可能，不可能，怎麽會是她。”

烨磊看到這樣的她，把手放在她那顫抖的肩上：“我知道你不能接受，但是這是事實，你必須接受。”寒林拉着烨磊的手，拼命問他：“為什麽，她為什麽呀，你告訴我不是好嗎，好嗎，嗯？”

烨磊不忍心，但卻不得不硬着頭皮說下去：“她早就知道我們的事兒了。”

寒林一聽，瞬間平靜：“原來是這樣，原來是因為我呀，原來這都是報應啊。”

烨磊看到這樣的寒林，心就像被撕扯一般：“寒林，這不是你的錯，你不要這樣好嗎，算我求你了。”

寒林已是泣不成聲，但嘴裏還一直念叨着：“都是我的錯，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我們就不應該在一起，就不應該啊……”

烨磊聽到這句話，感覺心又被狠狠地插了千萬刀，他拼命的搖着寒林，想讓她清醒：“我求你了，不要否定我，否定我們的感情好嗎，算我求你了。”烨磊只能一遍遍得求着她。

“我們的感情傷害到了別人，還有什麽資格在一起。”她拼命推開他的手，轉身想走，可是烨磊不許，不準她離開，他一把把她拉到自己面前，無所謂她的掙紮，強硬奪過她的唇，她越推烨磊，烨磊抱得越緊，就是不允許她離開，寒林才知道一個男生的力氣可以這麽大，讓她無力反駁，她對他的強硬，她投降了，她接受了，也明白感情的事不是說讓就讓的，即使他們不在一起，夏夢也不一定能真的和烨磊在一起，這本就不是一廂情願的事。

是時候攤開一切的時候了，人的一生有太多的事情要面對，如若要躲，要避開那最終将會無路可走，進入一個更大的悲劇，就算不是悲劇，也将是一輩子留有悔恨。現在的局面不能怪誰對誰錯，若要糾錯，那就是寒林的不願傷害別人，難道善良和心軟是錯嗎？可是仔細想，說寒林善良心軟不如說她只是懦弱不敢面對，早些面對也許就不會有這些沒有必要發生的事。可是已經發生了，在後悔又有什麽用呢。

“夏夢，你為什麽會這麽讨厭我？”寒林口中的無耐，傷心與疲倦，已無力支撐她與夏夢周旋婉轉。

“我不是讨厭你，而是恨你。”她很平靜，因為她知道是瞞不住的，她也沒有刻意想瞞着他們。

“為什麽？”

“為什麽？你自己做的事你不知道嗎？”

“我做的事？我只不過是和一個自己喜歡也喜歡自己的人在一起而已，難道這是錯的嗎？”

“沒有錯嗎？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他，你也支持過我，可是呢？你依然在背後捅了我一刀，被最好朋友這樣背叛，難道不該恨嗎？”

“是，但是在你瞞着我和烨磊告白的時候，你就已經背叛我了。”

“沒錯，是我先這麽做的，但我沒有瞞你太久，最後也告訴你了呀，可是你呢，一瞞就是四年啊，整整四年，這四年我為他付出了我所有的真心，可是他呢，就是因為你，從來就沒有正眼看過我，他對我的每一個冰冷的眼神都在用刀子戳我呀！”夏夢用全身的力氣嘶吼着。

“對不起，我……”寒林哽咽，不知說什麽，再這樣的情況之下她竟然又一次心軟了。

“不不不，你不用說對不起。”這時的夏夢已是滿臉淚痕，看着她真的就要崩潰了，突然她拉起了寒林的手，還沒等寒林說什麽呢，夏夢就砰的一下就跪在地上，寒林感覺地都震了一下，寒林立馬要拉她起來，可是她一個勁的搖頭，寒林也随之跪在她的面前：“你幹什麽，快起來，快起來呀。”寒林終于也忍不住在眼淚打轉的淚水了，夏夢并沒有站起來的打算，她緊緊拉着寒林的手：“你不要說對不起，是我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但是，我求你了，求你了，把他讓給我好嗎，我真的不能沒有他呀，我求你了，你離開他吧，只有，只有你離開他，他的眼裏才會有我。”

夏夢眼裏的絕望與卑微，是寒林從未見過的：“夏夢……我……”看着這樣的夏夢，寒林最終還是說不出口，夏夢真的慌了：“你答應我好不好，我求你了。”

這一刻寒林突然累了，真的累了，她的眼裏充滿了無助，她不知道說什麽，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也沒有再說什麽，只是帶着絕望的語氣，轉身離開了這個充滿了絕望的地方，她沒有去找烨磊，她想靜靜，可是一個人靜靜的結果卻造成了又一悲劇的發生。

她似乎想清楚了什麽，她剛到烨磊面前，就抱着他，在他溫暖的懷抱中，她輕輕地說了一句：“我和她談過了，這一次讓我自己處理好嗎？我不想你在任何人面前為我證明。”烨磊突然不明白了：“為什麽？”

寒林擡眼看着他：“因為這是我和她的事，想自己解決會，這樣結束得更徹底。”她的語氣裏帶了隐隐的堅定，仿佛已經做了什麽決定，但烨磊也不再多問什麽順了她的意：“嗯，我答應你，不會說一句關于你們的事的，放心去做吧。”寒林環着他的手略微的緊了一些，将他們離的更近，烨磊總感覺她有什麽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哪裏的問題，也就沒再多說什麽，想着可能是這段時間自己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