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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爺的臉在熱乎乎的姜湯下一點點紅潤起來,魔尊覺得自己應該是厭煩這個麻煩精小廢物的,但是每當看見他那張臉時卻又無法狠下心。

小廢物和阿绾像嗎?

他将殿內的燭火調暗了一點,坐在床邊細細端詳着小少爺——

這個小廢物好像總是小心翼翼的樣子,軟綿綿的一團誰都可以欺負似的,此刻身體的高熱使他不由自主的向魔尊放在他臉龐的手掌上靠過去,待貼上他的手掌以後,眷戀地蹭了蹭。

魔尊收攏手掌,無意識地把玩着他臉頰上的嫩肉。

不像。小廢物和阿绾一點都不像。

一個生來就背負着無數光環,被衆人捧在掌心,阿绾是被寵慣了的,是那種特別慵懶嬌俏的男孩子,看着就讓人忍不住心生歡喜。

小廢物卻總是戰戰兢兢的,他的眼神藏不住事兒,哪怕看到中意的東西也不敢去争取,實在是想要了就怯怯地開口問一句,那些沒什麽稀罕的玩意兒卻被他如獲至寶地捧在手心,太容易滿足了。

魔尊不禁想到昨晚的焰火下,少年殷紅的唇和雪白的牙,以及笑起來的時候似彎彎月牙的眼睛。

掌心驀地傳來濕濡的觸感,魔尊回過神,看見少年迷茫地微張着眼,伸出一小截舌尖舔了舔他的手。

小少爺的神智好似清醒了一些,又好似仍然糊塗着。

他只知道自己好熱,而眼前恰好有冰涼的東西,喉嚨深處像是燒起了一團火,那火來勢洶洶,有一股徑直把人燒成灰燼的架勢。小少爺的手指扒開身上的衣物,露出白皙瘦弱的胸膛。

他自動地沿着那只冰涼的手掌往上攀,像一條柔軟的蔓,密不透風地纏住了魔尊。

小少爺越靠越近,魔尊伸手罩住他大半張臉,只餘下一雙煙霧蒙蒙的眼。

魔尊心裏怒火中燒,一部分是被荒擅作主張給氣的,另一部分是随着欲火給燒上來的。小少爺被捂住了口鼻,出不了氣,便哀哀地呻吟,像小狗嗚咽般,魔尊的眼神又暗了幾分,手掌放下來搭在他腰上。

許是魔尊的目光太攝人,小少爺沒敢太近,只挂了半個身子在他腿上,輕擺着腰,陌生的情欲在身體裏尋找出處,粉紅的性器頂端都溢出液體來。

送到嘴邊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魔尊被他這副又怯又淫蕩的樣子撩得火起,單臂托住他的後腰,稍一用力,就将小少爺放平在床榻上,薄薄的寝衣淩亂地鋪陳在雪白的肉體之上。

魔尊的手虛虛罩在小少爺的脖頸上,一寸寸收緊,“我是誰?”

小少爺沒有掙紮,完全信任的模樣,“嗚嗚嗚.......念瑾難受.....”

滾燙的淚沿着眼角落下去,魔尊松了手勁,低聲誘哄:“哪裏難受?”

另一只手順着他的肋骨一根根滑下去,摸到沒有毛發幹淨的莖身,小少爺短促尖銳的叫了一聲,不自主地挺腰。

喉間的窒息感讓小少爺說不出話來,魔尊也不為難他,實則是不想問難自己,小廢物這副樣子着實可口,比那些妖媚的狐族又多了一分清純的誘惑。

手指刮過鈴口,又竄下去揉弄陰囊,沒幾下這個小廢物就洩了出來。

乳白色的液體流到後穴去,魔尊将人擺成跪姿,塌腰翹臀的模樣。

小少爺的手臂沒有力氣,臉貼着床,反而更高地翹起了臀部,任由兩瓣臀被魔尊粗暴的掰開,露出中間那個紅粉色的小孔。手指進出着給他擴張,小少爺覺得不适,膝行着往前爬了幾步,又被魔尊箍着腰往後帶。

魔尊并沒有多少耐心,他的眼神陰鸷而複雜,瞳孔中抑制不住的出現嗜血的顏色,“我是誰?”他又問了一遍。

小少爺被動地承受着兩根手指,腸肉敏感又脆弱,他迷迷糊糊的往後看,聲音發抖:“大魔頭,我好難受....”

魔尊分開腿跪在他身後,手掌滑過小少爺光滑的後背,停留在他飽滿的臀上,暴虐的揉弄着可憐的臀瓣,直到上面浮現出清白的指印也不罷休。他将自己早已腫脹不堪性器抵在那翕動的穴口,沾着他和小少爺的體液,在邊緣磨蹭,“再說一遍我是誰?”

小少爺用手臂撐起身子,腰塌成美妙的弧度——

“大魔頭——”

強壯的野獸自叢林裏發起進攻,毫不猶豫地撞進獵物最柔軟的肉裏去。

小少爺被頂得失了聲,幾乎是麻了片刻才覺出痛來,“痛啊....嗚嗚好痛.....”

魔尊同樣也不好受,那張小嘴箍得他差點守不住,甫一進去腸肉就争先恐後地裹上來,又滑又緊。他頓了片刻,将小少爺抱起來靠在自己身上,完全掌握着他頂弄。

“嗯啊......慢點...慢....”小少爺受不住如此的兇猛強悍的進攻,前端的性器在這樣的刺激下又顫巍巍地立起來,猙獰的性器連連抽插,恥毛将白嫩的臀磨得發紅,小少爺抽泣着往上躲,但敵不過腰間的大力,一次次被按着往下撞。

太過強烈的快感讓他射精以後竟然哆哆嗦嗦地射出了一股尿液。後面的腸肉不斷絞緊,魔尊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近乎低吼的問:“我是誰?”

“大魔頭....”小少爺艱難地發聲。

魔尊不去看他的臉,他不敢直視那雙眼睛,他無法将小少爺當成某個影子,只是純粹的不想看見他眼中完全信任和依賴的神色,他的手指不斷收緊,少年人的頸骨咔咔作響,只要再用力一點,他就可以擰斷這脆弱的頸骨——

在眩暈的窒息中,小少爺同魔尊一起攀上高潮。

兩人身上都汗水淋漓的,這會兒熱勁褪了,汗水變得冰冷,小少爺本就在病中,閉着眼打了個哆嗦,魔尊松開他的脖子,随手一揚,小少爺便軟軟地倒下去。

魔尊站在床邊,看着他精液斑駁的背和一身交錯的紅痕,最終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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