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作業,包治百病
第13章 作業,包治百病。
七歲那年, 謝驚鴻父親過世。"
令她記憶深刻的是,那天她跟小夥伴們玩到很晚才回家。
早晨的時候爸爸交代她要完成布置的計算作業和寫字作業,不然就沒有小蛋糕吃。那些作業當然不如跟小夥伴們掏鳥窩、爬樹、捉迷藏來得有意思, 等她掐着點回家匆匆拿出計算題速度極快寫答案。"
在她寫得正着急時,家裏突然開始進進出出很多人。
認識的, 不認識的, 幫忙開火做飯, 她惴惴不安, 那些人說着什麽都不用她做,作業也不用寫了。"
她想着有那麽多人撐腰, 可以跟爸爸耍賴,最終還是能吃到小蛋糕,不過總是不安,覺得他們看她的眼神眼底透着異樣。"
她迷茫又惶惑揣測發生了什麽。
沒人告訴她, 好像她作為孩子沒有第一時間知道全部真相的權利。"
可她明明該是這個事件的主體者,卻硬生生被他們邊緣化,那些長輩們所謂的保護,并非代表事情沒發生過。
作為家人。
她渴望得到知情權, 而不是被蒙在鼓裏, 被當成個被同情的傻子。"
現在的紀然,也一樣。
他絕不願意成為整個事情的邊緣人物, 在旋渦中心卻又被硬生生排除在外。"
紀眠薄唇緊緊抿着,看着紀然欲言又止。
這些年,她跟然然相依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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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歸辛苦, 操心歸操心, 卻每天都感到幸福和希望。"
她當然考慮過告訴紀然,可相應的她将要面對可能失去他的風險。
她根本無法接受失去紀然。
更何況, 現在這學期面臨高考,她不希望然然分心應付這種事情。"
紀然并不傻,稍稍推敲了下,再回想起今日入室搶劫卻沒離開,反而慢悠悠看電視的歹徒。
“那個人……”紀然心底一個不好的想法冒頭,眼底震驚望着紀眠,遲疑問:“是我父親?”
“說吧,孩子們也長大了,與其讓他們胡亂猜測,不如你親口說。”
謝置難得聽到謝驚鴻說了幾句能聽的,也覺得有理,輕嘆了口氣道:“他們,都十八歲了。”
往後還不知道池南會幹什麽。
若是紀眠和紀然都沒溝通好,被趁虛而入就不好了。
紀然咬着唇瓣,望向謝置,那揣測仿佛定了型,腳下仿佛陷入深淵般泛起濃重的失望與欣喜。
他堪堪回想起今日那人坐在沙發上嗑瓜子看電視的情形,邋裏邋遢、形容憔悴得像個流浪漢,怎麽看都難以想象跟紀眠站在一起的樣子。
在漫長的童年裏,他對父親這個角色印象是模糊的。
紀眠每次提起丈夫,總說他前往其他星球打蟲族去了,要很久很久才回來。
紀然想念爸爸的時候就會問她,爸爸什麽時候才回來,為什麽去了那麽久都不打電話回來。
一般這種時候,紀眠都會編造些理由。
幼兒園裏的同學很愛拿爸爸媽媽攀比,說爸爸媽媽給他買了什麽。
說到紀然時,就取消紀然沒爸爸,嘲笑他,沒人跟他玩兒,他也不愛跟他們玩兒。
紀然念一年級,轉了三所學校。
城北區實驗小學,南游小學,東鄱湖小學,班上的新同學都愛拿他沒爸爸的事來嘲笑他,說他媽媽不久就要給他找新爸爸,對他會不好什麽的,或者因為他沒爸爸動不動就欺負他,弄斷他的鉛筆,踩他的作業本。
那時候的紀然還很愛哭。
他還不明白,這個社會上Omega單獨撫養孩子多麽困難,作為單親家庭沒有Alpha支撐對外界難以形成威懾。
紀然第一次在城北區實驗小學,跟說他沒爸爸的小男生打架。
兩個人撕咬在一起,對方把他手臂咬破了血,他把對方手掌給咬破了皮。
紀眠得到消息趕到學校,把醫藥費付給對方。
班主任的意思是批評兩人打架,讓兩孩子互相道歉,不了了之。
紀眠卻拒絕讓紀然道歉。
她非常直接道:“是你兒子先說我兒子,出口傷人就不算傷人了?今天我兒子反抗難道有錯?被欺負了還不能反抗?”
紀眠态度很強硬,那家長最終讓小男生跟紀然道歉。
但紀眠也意識到這學校環境不适合他,又換了一所。
在南游小學和東鄱湖小學,多少都是出現挨欺負、沒朋友、打架這種情況。
眼見上了二年級,紀眠又把他轉到了新學校,開學第一日就因為斯斯文文遭謝驚鴻欺負了。
紀眠首日就在考慮轉學。
不過新同學沒興趣去八卦他有沒有爸爸,在二年級紛紛都被老師壓着好好念書,再加上謝驚鴻捉弄歸捉弄他,但凡有人敢欺負他,肯定先沖上去幫他報仇,他也有屬于自己的小世界了。
對于紀然來說,謝驚鴻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朋友。
然後是刑臻、程耀、宋枝枝……第二個、第三個……
至于他父親的事,問着問着也就不問了。
随着年齡逐漸長大,他也明白去其他星球打蟲族是什麽意思。
或許是爸爸從小沒陪伴過他幾日,他也并不十分失落,覺得有紀眠在就好了。
可是。
現在他死掉的、從不出現的爸爸……突然冒出來了。
這讓他心情十分複雜。
“媽媽?”紀然小心翼翼望向垂着眼情緒低落的紀眠,試探性喚了一聲。
紀眠擡眼時眼神鋒利幾分,斬釘截鐵道:“是,他是你爸爸,但是我不希望你認他,我希望你離他遠遠的。”
“他是。”
紀然喃喃自語,腦海裏全是紀眠說得那句“他是你爸爸”,這讓他困惑又茫然。
他有些激動得差點站起來,旁邊謝驚鴻硬生生扯住他手臂,才讓他勉強坐在椅子上,無數疑惑像海嘯般鋪天蓋地而來,忍不住問:“那他為什麽沒跟我們生活在一起?你跟他是離婚了麽?他現在為什麽出現在這裏?”
說不失望是假的。
在他的想象中,爸爸像蓋世英雄,是像偶像MOMO那樣肆意灑脫、又無所不能的人。
紀然腦子亂亂的,搞不懂為什麽紀眠從小到大要騙他,讓他因為沒爸爸而糾結痛苦那麽久。
紀眠望見他無比渴望真相的眼神,沉默了下,沒再藏着掖着:
“我們,沒離婚,但他這次出現,我一定會跟他辦離婚。”
“至于他為什麽出現在這裏,我不知道,但是他出現絕對沒有好事。”
紀然那些稍稍激動的情緒,像退潮的海水,濕漉漉的,“那你為什麽要跟他離婚?”
“我和你都不适合跟他一起生活,他那樣的人……”紀眠語調含着幾絲尖銳,正想要說什麽,抿了抿唇吸了口氣将喉嚨裏的話咽了下去,吐了口濁氣道:“總之,你不要跟他接觸,好好念書考上大學,所有事情媽媽都會處理好,你就當,他從來沒出現過就好了。”
紀然滿腹疑問,最終什麽也沒問,乖乖“嗯”了一聲,低着頭沉默了下道:“我知道了。”
按紀眠的反應和語調,她和池南關系很糟糕。
紀眠并不想多說,他再多問,似乎也不太好。
謝驚鴻蹙眉,紀眠阿姨沒把該說的說完。
用完餐後。
紀然和謝驚鴻系着圍裙在廚房洗碗。
紀然低着頭默默洗碗,憂心忡忡,反反複複回想今日闖入家裏的男人,心情漸漸煩躁起來。
謝驚鴻瞧他模樣,清洗完一只碗,用屁股撞了撞他的臀部,打趣到:“怎麽?還在想你爸爸?”
“嗯。”紀然情緒低落,也沒心情還擊,心底像一滴墨汁暈染開,沉默片刻才道:“謝驚鴻,我今天都沒仔細看,你有仔細看麽?你覺得他怎麽樣?”
謝驚鴻毫不客氣道:“醜。”
紀然幽幽怨怨朝她望去。
“真的醜!”
謝驚鴻啧啧了聲,洗着碗觑着他眼神也沒客氣點評:“你呢,是完全繼承了你媽媽的容貌,至于你爸,真是要力氣沒力氣,要氣勢沒氣勢,是個Alpha卻給人一種小家子氣的感覺,不過這個人到了警察局就挺會裝,特別是那雙眼睛……規規矩矩的,就像個良好市民。”
紀然:“……”
得了,沒天沒法聊了。
謝驚鴻見他喪裏喪氣:“是你問的,我可沒說假話。”
紀然稍稍緩解了下爸爸形象徹底崩塌的心情,踟蹰了片刻,不怕死問:“驚鴻,你會想你媽媽麽?”
謝驚鴻洗碗的手頓了下,無所謂聳了聳肩把碗放到碗櫃裏去,坦坦蕩蕩道:“偶爾會,不過多數時候想到她都埋怨她得很,我每次都在想,這種人,怎麽就是我媽媽?我爸怎麽會看上這種人?貪財又虛榮,推卸責任,只顧自己……想她?想她給我買個大house,想她給我們學校捐個籃球場打籃球,想她給我錢買輛摩托車……”
紀然噗嗤一笑:“你可真敢想。”
謝驚鴻嘆了口氣:“那不然呢?”
兩人又烏七八糟聊了聊。
最後,謝驚鴻揉揉他腦袋說:“紀然,無論你現在對那個人什麽感覺,你跟着感覺走就好了,不用壓抑自己。”
紀然微微征了怔,問:“可我媽媽讨厭呢?”
“你是你,她是她,你要根據你的感受去看待他,”
謝驚鴻笑了下,又不正經道:“就算是錯的,也沒有關系,你總會找到最适合你跟他的距離和位置。”
紀然一掃愁容,點頭道:“嗯!”
洗完碗筷在紀然房間寫作業,謝驚鴻今天喊了紀然好幾聲爸爸,被紀然占了大便宜耿耿于懷,寫作業時又提要抱着寫作業這事兒,紀然直接威脅她再鬧就喊紀眠,謝驚鴻還是不爽。
紀然幹脆些把床上那只兔子玩偶塞到他懷裏,“諾,抱着它,你就當抱着我行了吧,送你了。”
“就這?”謝驚鴻嫌棄。
紀然跨了跨臉,伸手要搶兔子:“這兔子是我拿來天天抱着睡覺的,你不要就算了。”
謝驚鴻打掉他的手,勉為其難收下,抱在懷裏寫作業。
稍稍一嗅,上面還沾染着淺淡的奶糖味,十分舒服的味道。
寫完作業,各回各家。
謝驚鴻進浴室寫了個澡,出來就看到床上堆着一一大堆高中的參考書和練習冊,基本上是用過的。
床邊的一本《十年高考八年模拟》上貼着張字條。
——今晚你就抱着我的書睡吧。
謝驚鴻:“……”
難怪不給她被子,合着早想好把這對垃圾扔她床上!
易感期時間過得似乎格外漫長。
謝驚鴻勉強靠着跟紀然換衣服艱難度日,多數時候恨不得跟紀然黏在一起,晚上抱着兔子熬夜學習,睡覺就鑽進書堆裏。
老張隔了兩日又找她去辦公室談話,表情嚴肅得吓人。
“謝驚鴻,你這兩天是不是隔三差五就跟紀然換衣服穿?”
“是,老師。”
“你跟他到底在玩兒什麽游戲?”
“老師,我們沒玩兒游戲。”
“你确定你不是跟他談戀愛?”
“老師,我們真沒有。”
“我不管你們有沒有,在學校就算是玩鬧也不該隔三差五換衣服穿,還有你上課的時候別時不時眼睛就盯着紀然看,傳紙條打擾紀然,要是紀然沒考上青藤,你負責麽?”
“可是老師,我控制不住自己。”
“你控制不住也要控制!你也多想想你,你分數上科技大學确實綽綽有餘,可是你不能在最後這段時間掉鏈子啊。”M
“好的,老師。”
“去吧。”
“老師,紀然怕你兇他,你就別找他來辦公室了吧。”
“……”
老張腦仁疼,把謝驚鴻攆走了。
他沒叫紀然,惆悵之餘在學校頂樓抽煙。
還沒抽兩口,就沒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悍然信息素砸得腦門疼,渾身酸軟的扶着牆軟到在地上,腦門冒着細細密密的汗,一陣陣心悸。
然後,走了幾步抓罪魁禍首。
就見嘴裏口口聲聲說沒談戀愛的謝驚鴻,把他的乖乖學生紀然摁在牆上,從後面低頭咬他脖子。
紀然幫謝驚鴻度這段時間,最不熟練的業務就是臨時标記。
謝驚鴻易感期信息素逸散時機不準,來的時候又急又兇,這回是上課謝驚鴻就察覺腺體發燙趕緊請假上廁所出來了,路過紀然時塞了字條,紀然也趕緊出來。
兩人像之前解決的那樣,直接教學樓樓頂臨時标記。
哪知道紀然一上樓就聞到龍舌蘭信息素,謝驚鴻把門一關,将人摁在牆壁上,難耐又痛苦的單手摟住他的腰,他驚得回頭看她。
盡管臨時标記過好幾次,但紀然每次都一驚一乍的。
不為別的,真的疼疼的,很難受。
四目相對。
謝驚鴻拼命壓着理智松開他的腰,眼睛猩紅粗喘着氣說:“你別看我。”
“哦……哦。”紀然忙轉過頭去,拉開拉鏈,也沒掙紮,扯開領口T恤露出後頸腺體,臉頰有點發紅硬邦邦說:“那個……你快點。”
謝驚鴻幾不可聞“嗯”了聲。
她伸手将T恤領口拉得更開些,低頭張嘴咬破了他的腺體,眯着眼朝裏注入信息素。
其實她很煩躁他身上無論怎麽侵染,都難以沾上她的信息素,就好像本來應該屬于她的東西,卻始終沒法打上她的标簽,特別是最近每次臨時标記完,紀然還拿了信息素清除噴霧,往身上一噴,好不容易沾上些許的龍舌蘭味道就徹底消散了。
謝驚鴻不可抑制的注入更多信息素。
“疼……你輕點兒……”紀然額頭冒汗,後頸腺體刺痛感極強,渾身酥麻雙腿發軟,咬着唇慌道:“我沒力氣了,要倒了,你抱我一下。”
謝驚鴻從後面摟住他的腰,咬得更兇了。
紀然聞到比此前更為激烈的信息素,腦子霧蒙蒙的,雙眼迷離。
三分鐘後。
謝驚鴻逸散的信息素逐漸得以控制,紀然撐着牆壁緩緩恢複理智。
他低頭望望那雙緊緊環在腰間的手,還沒等拍掉就聽到不遠處傳來熟悉又冷飕飕的聲音。
“這就是你們老混在一起的原因?”
謝驚鴻:“!!!”
紀然:“!!!”
兩人齊刷刷朝聲源處望去,對視一眼,雙雙在對方眼底瞧見驚恐,立馬像被燙到般拉開距離。
靠!老張怎麽在這兒?
他到底看到多少?
老張瞅瞅謝驚鴻,再瞅瞅紀然,黑着臉盯着謝驚鴻問:“易感期了?”
謝驚鴻幹咳了聲,聳了聳肩道:“嗯,易感期了。”
“實話實說,到底怎麽回事?”老張皺着眉頭問。
紀然撓了撓頭,這才把謝驚鴻病的事情一五一十娓娓道來,并且表示度過這三個月應該就沒什麽問題了。
老張看看紀然,又看看謝驚鴻:“既然如此,老師決定給你些助力。”
紀然:“??”
謝驚鴻:“??”
老張道:“易感期的alpha精力過剩,我辦公室還有幾套高考試卷,送給你了。”
謝驚鴻:“啊?!”
紀然:“我呢?!”
老張拍拍他肩膀,語重心長道:“你不需要。”
謝驚鴻瞪眼反駁:“那為什麽我需要?”
老張正色道:“作業,包治百病。”
謝驚鴻當時就無語了。
又說了幾句。
老張就讓他兩回去上課了。
紀然和謝驚鴻蹬蹬蹬下樓。
下樓時謝驚鴻嗅到他身上殘留的龍舌蘭味道,Omega忘了清理信息素了,這讓她心情奇異的高興起來。
下午放學的時候。
來了個不速之客。
謝驚鴻和紀然剛出校門,就被一輛锃亮的小轎車攔住,池南下車小跑到紀然跟前,親切喚了聲“然然”。
這消失幾日的人再次出現,與上次的邋裏邋遢、不修邊幅不同,這回池南渾身上下拾掇得幹幹淨淨,頭發不再像一團亂麻,修建得當,甚至抹上了發膠,着筆挺西裝,戴着表,站得筆直,與那天挨揍的人判若兩人。
謝驚鴻和紀然沒認出人,繞來他就要走。
“然然,我是你爸爸。”池南笑容可掬又喊了一聲,略微遲疑道:“你媽媽沒跟你說麽?”
謝驚鴻和紀然雙雙頓住腳。
紀然看了他一眼,這回不像上次那樣囫囵吞棗,是細細打量了下,覺得好像也沒謝驚鴻形容得那麽醜,開門見山道:“我媽媽讓我別跟你說話,你別來找我。”
謝驚鴻抱着胸挑眉,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然然,我知道我以前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媽媽讨厭我也是正常的,”池南一臉忏悔模樣,滿是期盼道:“我費勁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們,不奢望你媽媽一下子就接受我。可是然然,你是我的孩子,難道你真的不認爸爸?”
紀然薄唇微抿,躲開那雙熾熱又渴盼的眼,不吭聲。
他抓着自行車,好不容易平靜的心情又像燒了滾水般沸騰起來。
謝驚鴻眯了眯眼睛,不說話。
于她而言,池南這種沒盡過半分父親責任,貿貿然出來認兒子的,她可半點好感也無。
“然然,你和你朋友都餓了吧,我請你吃點東西好不好?”
池南見紀然抗拒模樣并不氣餒,提議道:“就一次,好不好?”
紀然看了他一眼,騎上自行車沒再搭理他,踩着腳踏板朝前走,沖謝驚鴻道:“我們走吧。”
謝驚鴻挑眉,騎着自行車跟了上去。
讓謝驚鴻沒料到的是,這才是池南展開攻勢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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