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賈韌——新的轉機

完成了來找無家的事情，賈韌還有一件事需要去做。之前，賈家的商隊受到了襲擊，他們賈家得到消息，便派人來到麗都，求見麗皇，希望麗皇派人剿滅山賊，但一直沒有得到回音。這次，賈韌來麗都的另一個目的就是面見麗皇。

不過，在此之前，他需要确認一下之前在路上看到的那個人是不是宣明。但是，麗都也不小，就他一個人，想要找人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不過，無巧不成書，就在賈韌在路上漫無目的思考時，他一撇眼，就看見了蒼冥暄走進一家客棧。他也就跟了進去。

“我們還真是有緣，又見面了。”賈韌向蒼冥暄打招呼。這也同時打斷了蒼冥暄的思考。

“你是……”蒼冥暄有些茫然地看着現在站在他面前的人。似乎有些眼熟，是在哪裏見過。只是最近事情太多了，他有些記不清了。

“賈韌。那日你想要出海，卻苦于沒有船，是我們賈家載了你一程。”賈韌也知道，像他們這樣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未必會被對方記住。因此他也沒有過多地計較蒼冥暄忘了他的這件事。

“哦。”聽了賈韌的解釋，蒼冥暄有點印象了，這個人不就是賈家的總管嘛，“是賈家大總管啊。上次的事是因我而起，沒有給你們賈家造成什麽重大的損失吧？”

“宣兄真是客氣了，我們并沒有收到什麽大的損失。”正說着，賈韌突然上下地打量着蒼冥暄，“倒是宣兄你……”

“哦。當時我落入海中，差點喪命。不過也是我福大命大，不僅沒有喪命，還将我要找的人找到了。”想起闖煉獄的經歷，蒼冥暄微微一笑。‘雖然現在想起來還是有些後怕，不過好在事情已經過去了，明玉也救出來了。只是明玉現在明玉在幹什麽呢？’想到這裏，蒼冥暄收斂了笑容，不經有些擔心，‘明玉獨自一人身處敵國，不知是否安好？’

聽到蒼冥暄的話，賈韌不再提及那天的情況：“宣兄，你沒事就好。對了，不知此次宣兄來到麗都是為何事？”

“這……”顯然，蒼冥暄在考慮賈韌到底值不值得相信。不過，他們只有一面之緣，無論如何，他也不可能就這樣告訴賈韌事情的真相。

賈韌也是知道自己這樣直接詢問是很唐突的，他補充道：“前幾日，我在雪國見到了一個女子，說是認識你。”

“她叫什麽名字？”蒼冥暄隐隐猜到了什麽。

“她說她叫明玉。”賈韌一邊說，一遍牢牢注意着蒼冥暄的臉色。他見到蒼冥暄在自己說出‘明玉’這兩個字的時候，眼神有一閃而過的光芒。雖然蒼冥暄表現地不明顯，但賈韌還是驗證了他的猜想。不過，問還是要問的：“不知宣兄可認識她？”

蒼冥暄沒有辯解他們的關系，而是直接承認了：“對，我确實認識她。是她叫你來的？”

“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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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短暫的沉默之後，蒼冥暄似乎是被‘明玉’這個名字動搖了，他經過一番思索，決定不再向賈韌隐瞞什麽。‘這個人既然是明玉找來的，我何不賭一回，說不定他可以幫我。’

蒼冥暄率先開口：“既然你認識明玉，我也就不向你隐瞞了。這裏人多口雜，我們進去說。”說着，蒼冥暄就帶賈韌進了他在客棧的房間。

關上房門，蒼冥暄開始對賈韌娓娓道來：“其實我的真名叫做蒼冥暄，是明國的三皇子。這次，我來麗都的目的是……”

了解到了整事情的經過，賈韌沉思了一會兒。雖然信息量有點大，不過也不是什麽難以接受的事情。畢竟原先他就覺得宣明不一般了。

又是一段沉默。蒼冥暄知道事情有點多，賈韌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些事，于是蒼冥暄也沒有說話。

“我能幫你。”賈韌的話很突兀，“但是我也有條件。”

“你要怎麽幫我？”蒼冥暄疑惑。

“其實我來麗都主要不是為了找你的，我有兩個目的。其中有一件事就是面見麗皇。”

“面見麗皇？”蒼冥暄不由自主地重複了賈韌的話，他在思考賈韌的目的。

“對，面見麗皇。”賈韌有強調了一遍，“其實在與你分開的時間裏，我已經成為了賈家的家主。我們賈家在麗國邊境的一輛車隊被山賊給劫了，我們曾派人來向麗皇讨個說法，但那人竟一去不回。于是我就自己來了。”

“所以你要面見麗皇，是為了讓他出兵滅山賊？”

“是，正好，我也可以一并幫你引薦。”

“可是，要是麗皇不願意見你怎麽辦？”

“我現在是賈家家主。”賈韌重複了一遍他之前的話，“賈家是天下第一商賈之家，各個皇族雖然不喜我們賈家，但也不敢将我這個賈家家主堂而皇之地拒之門外。”這話，賈韌說得十分有信心。

“好。那麽就來說說你幫我的條件吧。”蒼冥暄可沒有忘記，賈韌幫他是要條件的。

“我只要你的一個承諾。”

“什麽承諾？”

“我只要你答應我，在你有生之年，只要賈家有難，幫襯一把就行。”說這話的時候，賈韌的眼裏閃着金光。

“不行。”蒼冥暄回答地很堅決，“你要我幫襯賈家，一次？兩次？還是次次？你可別忘了，我也是皇族，你們賈家也會我想要削弱的。”

“那行，你我各退一步如何？”

“你想怎麽退？”

“你只要承諾我，若是将來有朝一日，你能一統天下并登上皇位，你就要保我們賈家百年的平安。如何？”

聽到賈韌的條件，蒼冥暄笑了：“你怎麽知道我将來一定能一統天下？”

“直覺吧。”賈韌聳了聳肩，“放心，既然我将賈家的命運壓在你的身上，我們賈家定會竭盡所能助你登位。如何？這交易對你來說可是很劃算的。”

“嗯。是很劃算，我同意了。”蒼冥暄很是爽快地同意了賈韌的話。當然，他的心裏自是已經轉了很多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