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六封情書

第六封情書

吵嚷噓聲讓戈滟興致更為高昂,她惡劣地扣着紀維洲纖細的脖子摁到沙發靠背上,單膝跪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看他,在昏惑光線下看到他似小動物般驚慌失措的眼神,愈發得意。

“做錯了事,就該接受懲罰!”

“戈滟!你放手!”

脖子被卡住喉管氣道,這讓紀維洲呼吸困難,沒幾秒就憋紅了臉。

他慌張掙紮着,活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拼命又無助拍打着她的手臂,眼角餘光絕望觑着四周的男男女女呼救:“救……咳咳……救命……”

這胡亂拍打,一下子扇到戈滟的臉。

戈滟被扇得偏了偏頭,她眼底的肆意逐漸被惡意、憤怒替代。

在衆人議論紛紛的當口狠狠扇了紀維洲一耳光,見他吓得瞪着眼瑟瑟發抖,一動不敢動,一字一頓懷着無比的惡意,伸手沖旁邊的人命令道:“酒!”

這輩子她都沒被人扇過耳光,也沒丢過這種臉。

不好好教訓教訓他,她就不姓戈!

一直看好戲的洪京勾唇,慢條斯理倒了杯啤酒。

他撕掉一顆膠囊般大小的藥液滴在裏面,拿着玻璃杯随意晃動了下遞給戈滟。

紀維洲臉頰還在火辣辣的疼,觑見戈滟接過那杯酒,心底竄出股不好的預感,瞪着她:“你要做什麽?”

“做什麽?”戈滟看他瑟瑟發抖,活像一朵純白的桔梗被扔進下水道般,讓她竄起股難以言喻的破壞欲,“你在外面跟別人糾纏不清,讓我顏面盡失,也該讓你嘗嘗懲罰的滋味。”

紀維洲還沒來得及說什麽,那杯啤酒就直直朝他灌了過來。

Advertisement

他搖着頭拼命掙紮,熟料戈滟直接讓兩名Alpha把他給摁住,戈滟死死扣着他下巴硬生生逼着他喝了,在混亂掙紮下他臉上和衣服上到處沾滿了啤酒。

待灌完啤酒,桎梏着他的alpha才松手退到一邊。

紀維洲呼吸粗重,像一條死魚般蜷縮在沙發上,迷離着眼模糊望着不遠處的人群,恐懼和無助無限放大,搖搖晃晃,他最終實現在茶幾上的玻璃酒杯停下。

不知道他們在酒裏面下了什麽,但一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怎麽辦?怎麽辦?

“嘟嘟嘟。”

電話聲從褲兜裏響了起來。

紀維洲費勁從褲兜裏抽出手機,還沒去瞧是誰,就被戈滟抽走扔進一杯酒裏。

“嘟嘟嘟。”

電話響了一聲後,徹底黑屏。

“本來還想今晚就你跟我,”

戈滟歪着頭,脫掉豹紋毛衣随意一扔,望着紀維洲斜唇一笑道:“現在看來,有人在,看着你被我搞,似乎更有意思。”

洪京抿了口啤酒,跟顧淼對視了眼。

這種離經叛道的事情對他們這個圈子而言算不得什麽,可當衆這麽搞屬實出乎他們預料。

似乎,更刺激了。

紀維洲順着聲源處朝戈滟望去,看她解紐扣,一股絕望攥着他的神經,幾近窒息。

而他後頸腺體泛着股灼燒熱意,皮膚像着火般渴盼着脫掉毛衣,呼吸粗重得不成樣子,無比渴望着Alpha的信息素安撫,那藥有催導Omega發熱的效果在。

糟了!

戈滟粗暴的扯掉紀維洲的皮帶,一把脫掉他褲子。

正在她去扯他毛衣時,“砰——”的一聲,她腦袋被狠狠砸了下。

黏膩的血液順着她額頭滾落。

地面是四散的玻璃碎片,正發出框框當當的聲音。

紀維洲抓了個酒瓶,砸爛戈滟腦袋,死死抓着碎酒瓶蹲在沙發上。

他咬着後槽牙緊張盯着她,眼角餘光瞥了眼朝他靠攏半步的衆人,呼吸不穩緊張威脅道:“你們不要過來!”

“賤人!”

戈滟摸了一把血液,徹底被惹惱了,瞧他那點弱不禁風又要吓唬人的姿态嘲諷道:“吓唬誰?!”

誘導劑的藥效強勢。

他死撐着也撐不過一分鐘。

“你們再過來,”

紀維洲拿酒瓶尖銳的碎玻璃對準後頸腺體,望着這群人,幾乎是低吼着道:“我就刺壞腺體!我看你們到時候怎麽跟我爸媽交代!”

沒人會救他。

藥效如果真的上來,這裏alpha那麽多,肯定要造成大混亂,到時候他會……他不敢想,已經決定要毀掉腺體。

衆人覺得這出好戲似乎更好看了。

“我倒要看你到底敢不敢?”

戈滟輕蔑不屑朝前走了一步。

紀維洲握着碎酒瓶渾身顫抖。

看她朝前靠近幾欲窒息,他悲憤痛苦的眼淚滾落下來。

戈滟又朝前走了一步,笑意更濃。

紀維洲身體熾烈滾燙,拼命壓制着着發熱期的痛苦,額頭冒着細細密密的汗,不斷朝後退縮。

身後是沙發,他根本退無可退。

沒有一個人會救他。

一顆心卻跌入谷底,冷得似跌入地獄般,窒息看着她靠近,眼眶大顆大顆淚水滾落着。

他沒想到一個人的惡意竟能抵達這種地步。

也沒想到他要面臨的是這樣一個并不把他當做人看待的野獸。

“給我。”

戈滟走到他跟前伸手去拿碎酒瓶。

紀維洲在她伸手的瞬間,閉着眼握着酒瓶狠狠朝腺體刺去。

就在這時。

包廂“砰——”的一聲破開。

衆人只見穿着黑色大衣的短發女性alpha踩着嘈雜的音樂進來。

她五官線條溫潤如玉,一雙漆黑的眼暗含着凜冽冷峻。

一股令人窒息的氣場和壓迫感撲面而來。

謝微星一眼就望見燈紅酒綠下的紀維洲,她脫掉外套疾步朝他走去。

此刻Omega模樣狼狽,褲子都不見了。

他似乎對她出現十分震驚,正吸着鼻子眼眶紅紅看她,還不知道受了多大委屈。

戈滟是初次正式見謝微星。

短暫訝異後像什麽事情也沒發生過似的,見她朝她走來,笑着沖她伸手:“你好,我是戈滟,你應該……”

謝微星一個眼神都沒給她,越過她把外套裹在紀維洲身上。

紀維洲在劇烈的聲響下朝門口望去,頓住了手裏的動作。

那一刻,仿佛是在昏暗絕望中撕開了光亮。

他恍恍惚惚的,直到身體裹上溫熱的外套,看清楚謝微星的臉,嗅到那股淺淡的清酒味,他徹底尋回安全感。

手裏的碎酒瓶被她抽走扔掉,他所有拼命集聚的理智和力量像卸調了般,身體軟得像一灘水般靠在沙發上,暈乎乎喚着她的名字:“微、微星……”

“等我一下。”

謝微星右手捧着他的臉,嗅到他身上異于尋常的信息素味道,她眼底閃過幾絲翻湧的冷意:“很快就好。”

紀維洲肌膚裏似乎像火燒着般,迷迷糊糊的:“嗯……”

“戈小姐,恐怕你需要向我解釋解釋現在的情形。”

謝微星讓紀維洲躺在沙發上休息。

她觑了眼泡在啤酒裏的手機,解開袖口,眉色淡淡望向臉色難看的戈滟。

不知道怎的,戈滟總覺得那眼神過分危險。

她摸了摸還在流血的額頭,又覺得謝微星對她造不成多大威脅。

要知道謝家能養出紀維洲這樣懦弱的小可憐。

謝微星又能厲害到哪裏去?

她對她無視她的行為不悅道:“謝小姐,我跟洲洲是未婚夫妻,我們不過是在玩兒游戲……”

“是麽?”謝微星眯了眯眼睛。

戈滟輕嗤,掃了眼四周的黑壓壓的一群朋友,“洲洲是我的,我想怎麽對他就怎麽對他,我只是提前那麽一點點,讓他熟悉熟悉……你作為他的……”

還沒等她說完。

謝微星抓起一個酒瓶動作迅捷朝她腦袋上砸去。

戈滟措手不及。

另一邊腦袋也砸出了黏膩的血液,汩汩汩往下掉。

下一秒。

謝微星揪住她衣領,在她驚慌失措中渾身散發着令人膽寒的清酒味信息素,眼神冷得似堅冰般盯着她,陰沉沉的。

一秒不到。

包廂裏洶湧沸騰着又刺激又窒息的高階信息素。

滿包廂的Alpha和Omega頃刻間經受不住刺激跪倒在地,一種極高的精神控制像鐵絲般鑽進他們脆弱的神經,這種痛苦滿眼及每個細胞。

高階Alpha!怎麽會?

靠!戈滟碰到硬茬子了!

“她對紀維洲,做了些什麽?”

謝微星冷眼看着瞪眼窒息的戈滟,薄唇輕啓問。

戈滟額頭冒着細細密密的冷汗,神經仿佛被攥得緊緊的。

她再沒了方才嚣張的氣焰,心底泛着一陣陣膽寒,也漸漸意識到好像惹了不該惹的人。

蜷縮在地上痛苦翻滾的人們呻.吟着。

沒人敢随随便便背叛戈滟。

“不說?”

謝微星歪着頭,眼底寒意更濃,抓着戈滟的頭發疾步朝牆壁走去。

她狠狠把戈滟腦袋往牆壁上砸。

“嘭!”

戈滟被砸得眼冒金星,滿腦袋血液往下流淌。

顧淼觑見謝微星臉色的偏執陰鸷,意識到這恐怕是比戈滟還瘋的人。

再不說恐怕要出大事,她當機立斷忙道:“戈滟給他下了藥……還扇了他耳光……”

謝微星揪着戈滟衣領看着她似一條撈出魚缸櫃的魚般,困難呼吸着,眼神濃稠得似墨般:“還有呢?”

戈滟眼角餘光觑見她眼神,脊背泛起一股寒意,可那種精神侵入令她無法逃離。

現在的她就像砧板上的肉,半點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媽的!

之前沒說謝微星這麽狠!

也沒人跟她說,謝微星對紀維洲這麽維護!

“她掐了紀維洲脖子……要當着我們的面侵犯他……”實在受不了的另外一名Omega出了聲。

這話一出。

戈滟徹底陷入絕望,驚恐望向謝微星。

謝微星一把拽過她的手,揪着她後領把人摁在牆壁上,聽到“侵犯”兩個字她眼神愈發凜冽,直接把她的手給折斷,聽到她凄厲的叫聲把人翻了過來扇了她兩耳光。

“啪啪”兩聲。

戈滟被扇得唇角流血,又麻又疼。

還沒等她喘口氣,謝微星扣住她的脖頸,一字一頓道:“我都舍不得欺負他,你算什麽?敢這麽羞辱他?”

戈滟喉管被卡住,呼吸困難,一張臉憋成豬肝色:“咳咳!咳咳!”

她想喊救命。

可掙紮着四肢,像一只在大象腳下可笑掙紮的螞蟻,無力感令她愈發窒息。

沒法呼吸了,瘋了!

謝微星是個瘋子!

“未婚妻而已,也配!”

謝微星眯着眼望進那雙恐懼不安的眼,動用最隐秘的精神力徹底侵入戈滟的精神底層,在看到她曈昽瞪着瑟縮了下,伴随着她瑟縮顫抖着身子,這才适時松手。

以後,她在看到她只會恐懼,瘋癫。

戈滟的精神底層像炸開了一顆炸彈般,靠着牆壁緩緩滑落在地面,渾身瑟瑟發抖。

或跪着或蜷縮在地上的衆人。

恨不得謝微星這瘟神趕緊離開。

太瘋狂了!

這種精神入侵簡直是毒藥,維持一秒都讓他們想發瘋。

謝微星轉身将昏昏沉沉的紀維洲橫抱起來,看了眼剛才一五一十交代的顧淼:“解藥呢?”

Omega身上的薄荷味比方才更為濃烈了些。

她在嗅到時腦子有瞬間的暈眩,是高階Omega的信息素,要是不趕緊解決,恐怕會引起alpha混亂。

要是她沒來,紀維洲為了避免混亂,确實只有刺傷腺體這一條路。

顧淼被她眼神看得瑟縮了下,顫抖道:“下的藥是……是誘導劑,誘導Omega發情,需要……需要打強效抑制劑……”

謝微星微微蹙眉,差距懷裏的Omega小腦袋正拼命往她懷裏鑽。

她不敢耽擱。

想起來時樓上似乎是酒店,她疾步繞過走廊朝樓上走,樓上果然是一家酒店。

匆忙開了一間房,乘電梯上樓,懷裏的Omega雙臂挂在她脖子上,唇瓣似有若無劃過她脖頸。

溫熱的呼吸一下下撫過她的脖子,她喉嚨滾動了一下。

她抱住他的手愈發緊了,垂眼見他迷離着眼,臉頰酡紅,面若桃花,唇瓣近在咫尺。

太近了。

紀維洲後頸腺體熾烈得吓人,瘋狂渴望着被咬,渾身燥熱難耐,渴望着什麽将他緊緊擁住,無比的親密和溫熱的安撫。

這一刻他的理智和感性蕩然無存,看着距離過近的Alpha,鬼使神差朝前一湊,吻住了她的唇。

冰冰涼涼的。

軟軟的,好舒服。

謝微星望着他緊閉的眼睛,唇瓣軟軟糯糯的,身體瞬間僵硬,眼底閃過幾分無措。

彌漫着的薄荷味悄悄侵染着她。

冷硬克制又緊繃的防線在那松懈一瞬,她心髒砰砰直跳,怔怔看着懷裏的Omega黏人又青澀的吻着她。

“叮——”

電梯門開了。

謝微星神思回籠。

她朝後一推,結束了這個迷亂的吻。

她閉了閉眼睛讓自己冷靜下來,懷裏的Omega胡亂蹭着她的脖頸,嗓音低低沉沉又軟軟糯糯喚着她的名字。

紀維洲這時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進了房間,謝微星在玄關放下紀維洲關門。

紀維洲腳一落地,身上的外套掉落在地上,露出一雙修長白皙的腿。

他雙臂挂在她脖子上,雙腿夾着她的腰黏糊糊蹭她脖領。

謝微星把人橫抱着人往浴室走,擡手打開冷水噴灑。

沒想到小兔子發情期是這樣的。

冰冷的水淅淅瀝瀝灑落。

空調的溫度還在春日裏,當水淋濕他們的衣襟。

紀維洲意識漸漸恢複清醒。

他沒什麽力氣趴在她懷裏,像只八爪魚似的挂在謝微星懷裏。

這一刻當真又羞恥又無措。

身體裏的燥熱稍稍削減,可後頸腺體始終燙得不行,懊惱得恨不得買塊豆腐撞死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那個藥。”

藥效上來之後他幹了什麽?

他親謝微星了!他……親了謝微星。

謝微星頭發也濕淋淋的,輕聲應道:“嗯。”

“我……”

紀維洲喉嚨發酸,發熱期令他對謝微星的愛意與渴望無限放大,腦子裏對alpha竄起前有未有的占有欲,可是他還有點點理智,她不讓他叫名字的。

他慌忙別開眼,提醒道:“我我有交女朋友,你不要亂想。”

謝微星漆黑的眼愈發深沉,眼底閃過幾絲難以察覺的疑惑和嫉妒。

幾乎沒多想的,她扣住他下巴迫使他跟她對視問:“女朋友?什麽時候?”

“是封盼,就……最近确定關系的。”

紀維洲眸光閃爍了下,有點緊張看她。

Alpha好像在生氣。

可是她生氣也不是因為吃醋。

可能也就是……他沒第一時間告訴她,畢竟她一直把他當弟弟。

謝微星深深看了他十幾秒。

倏而神色淡淡道:“那個藥還需要臨時标記。”

“嗯。”

紀維洲用喉嚨應了聲,心髒有點發緊,不知道她怎麽突然從女友的事情上拐到臨時标記,“我……我熬一下就好了……我不喜歡Alpha幫我臨時标記。”

“我可以幫你。”

謝微星坦坦蕩蕩看他。

紀維洲耳邊嗡嗡嗡響,一瞬間腦海裏仿似炸開了焰火,心髒跳得厲害:“可是……”

謝微星關掉噴頭,冰冷的水頃刻間消失。

還沒等紀維洲做好心理準備,他就被她放在洗手臺上,Alpha脫掉他濕淋淋的毛衣,“撕拉”一聲粗暴撕爛了他的襯衫,低頭咬住了他後頸腺體。

“微、微星……”

紀維洲有點被她吓到,當後頸疼痛感竄起,他腰一酸抱住她肩膀,疼得眼淚大顆大顆滾落。

疼,好疼……

謝微星是故意的。

她咬得用力,眼神略含幾絲兇意往他腺體裏注入信息素。

交往了,小兔子都有女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紀維洲額頭冒着細細密密的汗,滾燙灼熾的皮膚變得畏寒,他意識模糊軟倒在謝微星懷裏,眼角還挂着淚。

臨時标記,都那麽疼麽?

為什麽要咬那麽多下?不是只咬一下就可以了麽?

同類推薦

陰陽鬼術

陰陽鬼術

玄術分陰陽,陽為道術,陰為鬼術。
林曉峰學鬼術,抓邪祟,可卻陷入一個又一個陰謀詭計之中。
神秘的抓妖局,詭異的神農架,恐怖的昆侖山。
且看林曉峰如何斬妖魔,破陰邪!

逍遙小僵屍

逍遙小僵屍

女鬼別纏我,我是僵屍,咱們不合适!
驅魔小姐姐,你是收我,還是在泡我!
又是這魔女,哪都有你,再來打屁屁!
還有那妖女,別誘惑了,本僵屍不約!
()

陰九行

陰九行

1912年宣統帝溥儀退位,1949年新中國成立,1978年施行改革開放......
一個朝代的更疊,往少了說,幾十年,往多了說,幾百年,而某些匠人的傳承,卻少則上百年,多則上千年啊。
我将滿十八歲的時候,我師父跟我叨叨,“婊子無情,戲子無義,至于幹咱劊鬼匠人這一行的,既要無情,也要無義。”
劊鬼匠人,赤腳野醫,麻衣相爺,野江撈屍人......
這些陰九行的行當,你沒聽說,但不代表它不存在。

靈玉

靈玉

財迷道長新書已經在黑岩網發布,書名《午夜兇靈》:曾經我是個無神論者,從不相信世上有鬼,但是在我當了夜班保安之後,不僅見過鬼,還需要經常跟鬼打交道,甚至我的命,都被鬼掌控着……
人品保證,絕對精彩!
那天,隔壁洗浴中心的妹子來我店裏丢下了一塊玉,從此我的命就不屬于我了……

摸金天師

摸金天師

原名《活人回避》
一件古董将我推上一條亡命之路,從此為了活下去我變成了一個和陰人行屍打交道的走陰人。
三年尋龍,十年點穴,游走陰陽,專事鬼神。
走着走着,也就掙紮到了今天。

大神歪着跳

大神歪着跳

我叫黃埔華,是一名出馬弟子,人稱東北活神仙。 本人專注跳神二十年,精通查事治病,看相算命,代還陰債,打小人,抓小三。 承接各種驅邪辟鬼,招魂問米,陰宅翻新,亡靈超度等業務。 另高價回收二手怨魂厲魄,家仙野仙,量大從優,可開正規發piao! 如有意加盟本店,請點多多支持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