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十四封情書

第十四封情書

“過年不放假麽?”

紀維洲打了個哈欠,窩在謝微星懷裏,眼皮打架問她。

進浴室洗澡是真洗澡,膩歪了一通後,到了最後一步真要做壞事又吓得不行,謝微星嘲笑他,親親他就給他穿上衣服抱上了床榻,兩個人看着對方笑,看着窗外的煙火相擁着有一搭沒一搭聊着。

“過年休息。”

謝微星垂眼跟他四目相對,吻了吻他額頭:“好好陪陪你。”

近期忙得不可開交,在家裏呆的時間又短,Omega畫畫辛苦,是該好好陪陪了。

紀維洲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暢想着新年這段時間要去哪裏,說着說着眼皮打架困得不行擡頭看謝微星,見她閉着眼,不知道什麽時候呼吸均勻睡着了,想起這段時間她确實太忙了,吻了吻她的唇抱住她道:“晚安。”

初一這日。

按照習俗,紀維洲需要回一趟紀家給徐慧拜祭。

紀維洲稍稍拾掇了下,又跟聞奇撥了個電話報備。

正要出門謝微星電話就響了,是屈潼打來的,說是昨晚大年夜旗下的藝人趙欽在咖啡廳把洪家大少爺洪京給揍了,洪京把人給扣下了,那邊打電話要她過去交涉,不然就把趙欽給廢了。

距離電話打過來,都兩個小時了。

謝微星依依不舍擁住紀維洲,吻了下他的額頭愧疚道:“不能跟你一起回去了。”

“你去吧,公司的事情最重要。”紀維洲理解,拍拍她肩膀,道:“放心,我現在沒以前那麽好欺負了,就算舅媽舅舅,還有表哥想欺負我,也沒機會了……”

兩人交換了個吻離開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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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維洲沒考駕照,謝微星沒讓他開車,叫了輛出租車後驅車趕往屈潼說的咖啡廳。

在車上,撥通了衛斯理的電話,讓安排十二名保镖趕往相應的地方。

趙欽的演戲天賦極高,完成《複讀生》的表演後被安排到公司上武術課。

這人長相不同于娛樂圈一般的男性Alpha,寬肩窄腰,身高腿長,五官立體又堅毅,是那種演正劇的好料子,她不準備讓他往偶像路上發展,十年長約,已經在着手挑劇本,讓他接觸大制作的小配角。

沒想到這課上着上着,他都成武林高手了。

抵達咖啡廳。

她一下車,十二名保镖已經在門口等她了。

謝微星理了理呢大衣衣襟,不疾不徐踏進咖啡廳。

這會兒,趙欽被綁在椅子上,頭發亂七八糟的,唇角還有些許血跡,渾身濕漉漉的,冷得唇瓣發紫。

一名黑衣女人正往他臉上破咖啡,引得趙欽拼命掙紮,而周圍還站着十幾名保镖,坐在中央正優哉游哉喝咖啡的洪京,他手臂上還裹着厚厚的紗布,許是進公司後那一頭五顏六色的頭發變成了幹淨利落的黑色短發。

洪京一看她,将跟前一杯咖啡推了過去,笑意滿滿:“你好啊,謝小姐。”

謝微星在她一米外停下,望着渾身濕漉漉的趙欽,看他正狼狽不堪又羞愧懊惱低着頭,問:“怎麽回事?”

“他睡了我前女友,當初說要給我前女友資源,最後沒給,恰好我在咖啡廳遇到就沖上去揍他了,”趙欽也知道不是鬧脾氣的時候,一五一十交代得清清楚楚,也知道給謝微星添麻煩了,這才簽約幾個月就鬧出這種事情,別開眼道:“但是,我不後悔揍他。”

謝微星打量了下他,又問:“他們怎麽揍的你?”

“随便揍了一頓,”洪京聳了聳肩,歪着頭笑眯眯沖她道:“咖啡店嘛,有的是咖啡,我請他喝了不少。”

謝微星瞥了他一眼道:“人,我帶走了。”

“謝小姐,你輕飄飄的一句,就要把人帶走?”洪京豁然起身堵在她跟前,雙手插在褲兜裏,吊兒郎當道:“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你想怎麽樣?”

“不想怎麽樣,最近我們洪家也看上半山娛樂,而衛星投行占據了不少股份呢,不知道謝小姐能否割愛?”

常言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戈滟近期出事,她手底下的半山娛樂成了圈內人瘋狂争搶的東西,這裏面謝舒亦收購得股份不少,志在必得,洪家也觊觎半山娛樂,可惜始終棋差一着。

若是洪京不說,謝微星根本不知道這裏頭還有這事。

謝微星倏然明白他到底想做什麽:“如果我不呢?”

“那,我就得把趙欽告到警察局,”

洪京皮笑肉不笑:“你猜猜,之後會發生什麽?”

“我讨厭別人威脅我,”謝微星眯着眼笑了下,慢條斯理理了理袖口,再望向他時眼神變得凜冽又鋒利:“而且你耽誤了我重要的事情。”

洪京揚眉,有些好笑望向趙欽:“那,趙欽的死活你是不準備管了?”

趙欽緊張地望向謝微星,呼吸微窒。

其實之前他是個體戶,父母雙亡,背後根本沒靠山。

在劇組混了兩年多也沒拿到什麽角色,屈潼找上他要簽訂他時,他還猶豫了許久,是屈潼游說良久他才簽下的。簽下後才半個月就進組拍攝《複讀生》,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個臺詞較多的角色,編劇的人物刻畫立體複雜,算是他接觸的最好的一個角色了。

可是現在要是謝微星不管他,他還不知道之後洪京怎麽折磨他。

“誰說我不管了?”

謝微星摘下手套,右手拽住洪京的手臂,一膝蓋朝他肺部頂去,在他驚駭莫名下垂眼淡淡道:“我謝微星的人也敢欺負!”

趙欽一愣,眼底閃過幾絲震驚。

洪京疼得龇牙咧嘴,氣急敗壞沖手下吼道:“還愣着幹嘛!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十幾個手下一窩蜂朝謝微星沖來,謝微星帶來的手下眼疾手快沖上去,兩撥人馬頓時陷入混戰,咖啡廳的桌椅被打得亂七八糟,橫七豎八,桌上插的物品砸的砸,摔的摔,好不熱鬧。

十分鐘後。

洪京跟那群保镖蜷縮着躺在地上,挂彩不少。

謝微星找到咖啡店監控,直接把那段監控給删除了,随後在洪京跟前蹲下身,看他狼狽又憤恨的模樣道:“洪少爺,以後找茬的時候,也得看看對方好不好惹。”

洪京憤憤不平瞪她。

“游戲有游戲的規則,商場有商場的規則,不遵守規則的人,最終是要被踢出場的。”謝微星微微一笑。

洪京額頭青筋直冒:“你等着瞧!”

謝微星起身,不再搭理他,領着一群保镖徑直朝咖啡廳外走去。

讓趙欽把衣服換了,送去醫院做了全身檢查。

他斷了根肋骨,其餘是皮肉傷,修養幾日就好了。

謝微星處理完事情,給謝舒亦播了個電話。

“媽媽,半山娛樂的股份你購買了多少?”

謝舒亦皺了皺眉,沒藏着掖着:“百分之二十。”

“不管多少,能抛售就抛售,”

謝微星微微蹙眉,沒想到她那麽久對半山娛樂還沒死心。

像半山娛樂這種業內龍頭經紀公司,又是戈家的支柱性集團,估值沒幾十億是不可能的,畢竟半山娛樂裏一線演員和明星不少,不乏新生代有潛力的。

謝舒亦擰眉,不以為意道:“現在是拿下半山娛樂最好的時機,抛售不是明智之舉。”

“半山娛樂表面上繁榮,但是頭部藝人多數擁有自己工作室,真正實力派不多,多數是營銷流量堆起來的,”謝微星薄唇微抿,不疾不徐道:“現在娛樂圈風向已經變了,随随便便一件事對于這些流量而言都是致命的,只有拿得出手的作品才能保持在娛樂圈的地位,半山娛樂的兩名頂梁柱陳酒和秦柚,馬上合約就滿了,他們是絕不可能續約的……相信我,失去這兩個人,其他頭部,所謂的頂流,随便被人扒拉一下黑料就完了,半山娛樂的商業價值只會直線下降。”

謝舒亦确實看中了陳酒和秦柚,捏了捏太陽穴,有點點動搖。

“媽媽,你要是猶豫,可以去調查調查半山娛樂如今的債務狀況,戈滟一個初出茅廬的确定能把公司管好?這些年半山娛樂盤根錯節,表面上看上去光鮮亮麗,要是往深層挖,”謝微星自然知道這半山娛樂倒是暴雷的地方在那裏,可是她不能說,只能盡力勸阻:“不值得我們能花心思在上面,作為投行,我們要考慮的發展前景,半山娛樂的發展前景,差不多要到頭了。”

“那現在怎麽辦?”

“相信我,只要我們出手股份,有的是人要,我們只需要一邊隐秘的高價抛售,一邊放出消息我們手裏的股份有多少,虧的絕不是我們。”

電話挂斷。

謝舒亦沉思片刻,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謝微星變成了條小狐貍。

不過她并不貿貿然行動,讓衛斯理查了下半山娛樂的債務和評估資産依據,瞅着初一都沒法放衛斯理假期,直接給了三倍加班工資,這才放心跟親戚們打打牌喝喝茶。

下午時分。

衛斯理調查清楚,把資料用郵件的方式傳給謝舒亦。

謝舒亦看完後暗暗心驚,這半山娛樂當真什麽都敢碰,誰接手誰當冤種的程度,半山娛樂的股份确實成了燙手山芋。

她趕緊按照謝微星說的,一邊讓衛斯理放消息,一邊讓衛斯理匿名賣掉股份。

那邊在處理資産,謝微星這邊稍稍思忖了下給洪家老爺子播了個電話,先發制人:

“洪董事長,你兒子帶頭揍了我旗下的藝人,是什麽道理?”

洪家家主到底是老狐貍,一聽這話略微猜出些什麽,深知對方是什麽尿性,笑道:

“世侄女別着急,我這兒子剛剛接觸公司的事情,業務不是很熟練,有什麽地方得罪了謝小姐,別放在心上才是。”

“洪董事長,就沖她打了我手下的藝人,這半山娛樂我就是不想要,我也要拿下!”

謝微星勾唇輕笑:“不然,都以為我進圈子,是個好拿捏的軟柿子呢。”

洪家家主心驚,哪裏料到她直接撂狠話。

還沒等他說幾句,謝微星就挂斷了電話,他情緒沒什麽大起伏,只當瞧見個乳臭未幹的小毛孩,謝舒亦把人教得真沒教養,複又給洪京打電話,把他在電話裏罵了一頓!

收購半山娛樂本就不好辦,現在還跟衛星投行杠上了。

此前他們在半山娛樂上花費了不少功夫,如今絕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爸,你就是看不過!”

洪京被罵了一通,頻頻翻白眼,也有點生氣:“之前戈家的事情你敢說跟她沒關系?戈崇那些個事情爆發得那麽厲害,我不相信沒人操控!我敢說就是謝微星搞的鬼,戈滟被她搞成那樣,都要過年了戈滟還要被栽贓陷害……那可是命案啊!戈滟,戈滟這回是要坐牢了!!”

洪家家主差點沒被他氣暈過去:

“我叫你別跟戈滟來往!你把我話當耳邊風!到現在還為你那不靠譜的兄弟考慮?你馬上給我回家面壁思過!”

“爸!”

“你給我回家!”

“我TM肋骨斷了三根,還在醫院!”

衛斯理被一老一小使喚得腳不沾地,回了公司加班。

由于是初一的緣故,公司裏只剩下加班的人,一到了中午就少不得外賣員送外賣,給衛斯理送外賣的外賣員身材魁梧,眼神略微有些冰冷,把外賣遞給衛斯理時,他察覺到他手背上一道愈合的傷口,不由得擡眼。

眼神相接,他就察覺一股寒意。

“你們今天外賣單子多麽?”他随意問了下。

外賣員應道:“挺多的。”

等人離開之後,他甩頭把那種忐忑驅逐,打開餐盒吃飯,喃喃自語道:“人家送個外賣,你慌什麽?”

只是,那種眼神?

他總覺得有點滲人。

終于查完最後一份資料,他發給謝舒亦後就準備回家。

臨走前跟其他加班的同事打了招呼,腳都要跨出衛星投行大門了,又覺得不對勁生生返回,跑回頂樓打開電腦檢查電腦裏的資料,在發現沒問題後,松了口氣坐在皮椅上。

重新出了辦公室,腳下不知道是誰掉落的鉛筆。

他躬身撿了起來,放回旁邊的工位上,不經意就望見桌子下黏着個炸彈,上面還有計時器。

衛斯理:“!!”

衛斯理驚得起身,轉頭就望見外賣員從廁所出來,幾乎沒猶豫的,他直接沖了上去,還不忘記給保安處打電話,怒吼道:“抓住他!”

除卻工作人員外,幾乎沒人進公司。

那麽這些東西就只可能是外賣員放在外賣箱裏拿過來的!

外賣員奪門而出,驚慌而逃。

與此同時,謝微星回家眼見恰好中午十二點,得準備祭祖。

以前紀維洲這時候都回來跟着去祭拜,這回竟還沒回來。

謝微星給紀維洲發了信息,問他到哪裏了。

許是沒看到消息,那邊沒回複。

待用完午餐,一群人紛紛上車。

謝微星給紀維洲播了個電話,電話響了一分鐘,沒人接

就在這時,謝微星意外接到衛斯理的電話。

“小姐,不好了,公司被人安了炸彈!裝炸彈的人被保安部的人抓住了,衛星投行現在每層樓都有炸彈,我已經打電話找警察來拆彈了……”衛斯理呼吸不均報告,頗為焦頭爛額道。

謝微星心頭一跳:“先疏散人群,保護重要資料,警察來了之後就撤離,我媽媽會趕去公司處理!”

她隐隐意識到什麽,又給紀維洲播了一次電話過去,這次電話直接處于關機狀态,打不通,握着手機隐隐有種不好的預感。

洲洲使用手機的習慣良好。

他每晚會提前把手機充飽電,不開靜音,每次未接電話會重新撥回去确認有沒有重要事情。

如今衛星投行被放炸彈,洲洲絕對出事了!

“去紀楚蘭家!”

謝微星當機立斷下令。

司機望着前面幾輛車打了方向盤轉到另外一條道上。

謝微星給保安隊隊長打了電話,讓調派十個保镖跟她走,又給謝舒亦播了電話把事情簡單陳述了下。

随後,謝舒亦的車子調轉方向往公司趕。

與此同時,紀維洲被捆着躺在床上。

他昏昏沉沉醒來,望見背對着他坐在書桌前正在細心用指甲剪剪指甲的女性Alpha,通過背影他一樣就認出人來,脊背犯寒:“戈滟?!”

意識喪失前,他記得當時紀楚蘭領着他給奶奶祭拜。

紀楚蘭倒了杯茶給他喝,語重心長說起葬禮前一晚的事情頗為愧疚,聽到後面他看着紀楚蘭一張一合的嘴唇,眼皮一直打架也察覺茶水有問題,還沒跑出去眼前一黑就暈倒了。

是紀楚蘭?

她跟戈滟勾結在一起了!

戈滟聽到他聲音後,低低笑了聲:“我一直都很好奇,你到底什麽時候跟謝微星搞在一起的?”

“不關你事。”紀維洲蜷縮着,拼命嘗試坐起來。

通過窗外的光線和影子,他簡單判斷了下,現在應該是中午,房間陌生,看擺設應該是擺設,卻不算高檔酒店。

“怎麽會不關我事?”

戈滟豁然起身,一個轉身大步流星走過來掐住他脖頸,掐得紀維洲喘不過氣來,驚恐萬分看她,她眼底目露兇光,看他略顯狼狽恐慌才松懈兩分,神色冰冷道:“你本該是我的未婚夫,就因為謝微星,我現在才落得這步田地!你跟我說,不關我事?”

“全因你風流無恥,毫無法度,我才不喜歡你!”

紀維洲稍稍吸了兩口不卑不亢,說完又被她掐緊了脖子,他呼吸困難咳咳了兩聲,死死瞪着她繼續道:“就算沒有……沒有謝微星!我也會……想方設法跟你解除婚約!我打死,也不要跟你這種人結婚!”

“哈!”

戈滟眼神愈發冷峻扭曲,還包裹着一絲瘋狂,扣住了他的脖子,咬牙切齒道:“我不管,我現在只知道一件事,我要報複!謝微星把我害成這樣,我狼狽得到處跑!就算是死!我也要你們陪葬!”

“咳咳……咳咳……”

紀維洲脖頸被掐得呼吸不暢,又疼又難受,拼命掙紮着,可一點效果都沒有,臉頰因難以呼吸漲紅了:“你……你放開……我……咳咳……你……”

戈滟欣賞着他瀕死掙紮的表情,笑意濃烈。

“咳咳……放……”

紀維洲腦子缺氧,虛弱得話都說不出來,仿似溺水般窒息。

難道,他就要死在這裏?

最近好困,不知道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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