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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宴會結束時, 葉秘書進來,遞了件東西給傅老爺子。
“今天收了小朋友的禮物,我很喜歡, ”老爺子含笑道,“這是爺爺之前為你準備的見面禮, 希望你也可以喜歡。”
他說着,将手裏的盒子遞給簡夏。
那是一支雕镂着精致花紋的紅木木盒, 不算大, 窄窄的,比巴掌略長一些。
簡夏還是學生, 第一反應那裏面應該是支筆。
可盒子這麽精致貴重,看上去像是有些年頭的物件兒, 他心底猶豫, 一時沒敢伸出手去。
倒是旁邊傅聰皇上不急太監急地在桌子下面連踢了簡夏幾腳,示意他趕緊接過來。
簡夏:……,本能地, 他偏頭去看傅寒筠。
“給你你就接着。”傅寒筠笑意清淺, 沖老爺子手裏的盒子揚了揚眉。
簡夏這才禮貌地伸手接過來:“謝謝爺爺。”
“什麽呀?”傅聰好奇地探過頭來。
簡夏其實也有點好奇,但他沒說話, 先擡眸看了傅老爺子一眼。
“想看就看。”傅老爺子呵呵笑道。
“可以看,可以看, ”傅聰興奮道, “簡夏,快打開來看看。”
簡夏笑着, 又看了傅寒筠一眼, 才擡手将盒子的金屬卡扣按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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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噠一聲,盒蓋彈跳起來。
盒子內部鋪着紅紅的絲絨, 絲絨上躺着一套鑰匙。
鑰匙環上懸着标簽:玫瑰園16棟。
“哇。”傅聰最先反應過來,“爺爺送了你一套玫瑰園的別墅,還是樓王的位置。”
玫瑰園和傅寒筠現在居住的桂湖花園一樣,都是傅家開發的別墅區。
只是桂湖花園年代久遠一點,占據市中心的絕佳位置,而玫瑰園則是前幾年剛剛竣工。
夏天的時候簡夏和林輕從旁邊路過過,獨棟和疊拼參差,鐵藝欄杆幾乎爬成了薔薇花牆,整個園區花木扶疏的,特別漂亮。
傅家做房地産,主打高端別墅的開發,在行業內是出了名的。
即便同地段同配置的房子,賣價也比其他開發商高上不少。
但即便如此,也仍然是供不應求。
一是因為傅家的建築質量過硬,從不偷工減料,口碑早就發酵。
二則是,傅家有自己的物業,房産和後續的服務是一個完整的系統,業主住進去從來都沒有後顧之憂。
“太貴重了。”簡夏的手不覺收緊了些,忙要将盒子還回去。
“确實太過貴重了。”簡巍也說,心頭滿是疑雲。
傅老爺子是知道實情的啊,怎麽還對夏夏這麽好?他多少也是有點看不懂了。
這一次,就連絲毫不知內情的蔣芳容也立刻起身附和。
即便不知道簡夏去傅家的真實原因,但她也知道,他們家現在還能全身而退,沒有負債累累,沒有官司纏身,甚至包括她自身的健康……
其實都是托賴于傅寒筠的援手。
作為母親,她欣慰于簡夏能找到傅寒筠這樣的伴侶。
但同樣是作為母親,她也深知婚姻中需要平衡。
畢竟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如果簡家只知道伸手的話,她擔心會拖累簡夏。
桌上立刻熱鬧了起來,謙讓聲此起彼伏,林靜雅眼熱地撇了撇嘴。
“這是給孫媳的。”老爺子擺擺手,“将來小聰找了對象也是有的。”
蔣芳容聞言,不覺猶豫着看了簡夏一眼,可簡巍是知道內情的,心想,那怎麽能一樣?
簡夏和傅寒筠的關系,怎麽能和傅聰與自己未來對象的關系相提并論?
“我知道您老疼愛夏夏。”他仍是堅持,“但這件禮物對他來說,确實是太貴重了。”
“爸。”傅寒筠起身,叫得簡巍愣了一下。
“爺爺給的,就收着吧。”他說,眼睛裏的笑意莫名讓人安心,說完又擡手握了簡夏的手腕,将那個木盒從他手裏取出來,裝進了他的背包裏。
“就當是一部分的聘禮吧。”他說。
簡夏:“……”一部分?
“這……”
簡巍見狀,也不好繼續堅持,他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心事重重地坐了下來。
簡巍的車子之前已經被債主拉走了,離開時,傅寒筠安排了酒店的車子送他們回去。
上車前,蔣芳容将簡夏拉到一邊說了幾句悄悄話。
“老爺子看重小筠,所以也連帶看重你,”蔣芳容小聲說,“所以你也得懂事兒,有時間就去看看老人家,陪小筠回去吃頓飯什麽的。”
“我知道。”簡夏笑着說。
這次飯吃的雖然也有波折,但作為經過生死,又沉迷抄經的蔣芳容來說并不覺的突兀。
畢竟,他們簡家和傅家比就那點蚊子腿的東西還會有糾葛,別說傅家這樣的高門大戶了。
“但是以後,他家裏其他人說什麽不好聽的你也別放在心上,”蔣芳容叮囑,“多想想小筠的好。”
“知道啦。”簡夏笑道,“也要多想想自己的身體,為別人氣壞了自己不值得。”
蔣芳容被他逗得笑了起來,在他肩頭輕輕拍了一下才舍得離開。
剛一上車,又收到了簡巍的信息。
“這個房子回頭你找機會還是還給小筠。”
“好。”簡夏回了一個字過去,忍不住摸了下身側的背包。
木質長盒隔着布料硬硬地硌在他的掌心裏,簡夏偏頭看了傅寒筠一眼。
晚上傅寒筠陪老爺子喝了兩杯,此刻正閉目養神。
似乎察覺到他的目光,他的眼睫微微一擡。
“叔叔和阿姨什麽時候搬回去?”他問。
“下個月初,”簡夏說話的時候靠他近了一些,打量他的神色,“這邊有不少東西要收拾,而且下個月初要複查,結束之後他們就回去。”
之前在網上定的軟裝已經齊了,前幾天鄰居大叔就根據他的要求擺放一新,還發了照片過來。
整潔明亮,又幹淨溫馨,蔣芳容很喜歡。
“有沒有考慮……”傅寒筠看了一眼他的背包,“讓他們去玫瑰園居住?”
簡夏愣了下。
“爺爺不是聽說我爸媽要回鄉下才特意給我這套房子的吧?”簡夏越想越有可能。
“那倒不是。”傅寒筠笑了下,“爺爺其實早就準備好了。”
“是我,”他又說,“是我覺得你和父母感情這麽好,還是住在市區見面更方便一點。”
“那倒不用。”簡夏笑了下,想起玫瑰園已經交付使用近兩年,老爺子還留着這套房子的話,只能說明确實是為傅寒筠的另一半準備的。
他不自覺又碰了碰背包裏的木盒,為自己鸠占鵲巢略感慚愧。
“我媽媽确實是想過一過田園生活,”他說,“而且,我剛為我爸定了輛車,再過幾天就可以提了,以後來市區也很方便。”
洪流尾款下來的第一時間,他就為他父親定了輛新車。
以前做生意,簡巍一直開的奔馳,但現在經過這麽多波折後再回村裏生活,夫妻兩人覺得越低調越好,就定了一輛十幾萬的大衆。
簡夏也确實不是推脫,蔣芳容的确是想回去,也只有回去,才能真正避開一些一直盯在他們身上的目光。
傅寒筠安靜了片刻,過了好一會兒才“嗯”了一聲。
又說:“今天的事情謝謝你。”
“嗯?”簡夏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謝謝你這麽回護我。”傅寒筠說。
“不護你護誰?”簡夏笑了,“只要我們還在一起,我肯定會無條件站在你這邊的。”
“是嗎?”傅寒筠看向他,漆黑的眼眸亮得驚人。
簡夏立刻認真點頭:“當然。”
路燈投進來的光芒飛速流轉,傅寒筠笑了起來,那笑容格外漂亮,像是發自內心地高興。
簡夏不覺愣了一下。
他本以為這該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因為傅寒筠其實也一直在維護着他。
可傅寒筠竟這麽高興,好像很滿足,又很幸福的樣子。
在簡夏心裏,傅寒筠這種站在金字塔頂的人,見得廣經得多,擁有着大部分人畢生想都不敢想的財富。
應該是很難滿足的才對。
因為他們的眼界高,胃口也早已被養到極為刁鑽。
可傅寒筠卻很不一樣,好像比普通人還容易滿足。
這讓簡夏不自覺想起了餐桌上的情形。
他和傅聰都有父母在身側陪伴,唯有傅寒筠是一個人……
是從小到大很少被人維護嗎?
莫名地,他心裏就酸了起來。
“你和傅聰的關系還挺好的?”他輕聲道,帶着點試探。
其實他看出來了,也就是老爺子在場,傅聰的母親才顧忌着臉面。
但就算這樣,她也沒少陰陽怪氣。
那麽,如果老爺子不在呢?
甚至再延伸一步的話,現在的傅寒筠至少已經成人,且事業有成,又得老爺子看重……
那麽他小時候根本沒有自保能力的時候呢?
簡夏自己也有這樣的親人,但是,以前他父親撐着簡家,他的叔叔嬸嬸對他面上至少還是好的,也就是出事兒後才原形畢露。
而且,他已經成年,還有父母在身邊,也尚且有段時間接受不了這樣的落差。
何況是傅寒筠呢?
幾歲的孩子就失去父母,生活在這樣的高門大戶裏,不知道吃了多少暗虧,又受了多少白眼……
就算老爺子再維護又能怎樣呢?
那麽大一個傅氏,就算老爺子是超人,又能分出多少時間來給傅寒筠呢?
如果說以前,簡夏想要在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上努力來回報對方,是為了報答傅寒筠的恩情,那麽現在,他第一次發自內心地心疼憐惜起傅寒筠來。
如果不是傅寒筠說話,他甚至要十分陰暗地開始懷疑,傅寒筠之前是不是被人下過毒才導致現在身虛體弱,又無法查出病因來。
“還好,”傅寒筠笑了一下,垂眼看着他,“小時候他媽從他外婆那邊的遠親中為他請了個保姆,對方對他不太好,他就願意跟在我身後,找我為他出氣。”
“可你也是個孩子啊?”簡夏疑惑地道。
“那個阿姨怕我。”傅寒筠對他眨了眨眼睛。
簡夏:……
大概他的樣子有點呆,傅寒筠垂眼看他片刻,最後還是沒忍住,擡手在他頭上揉了一把,笑了起來。
“你其實是想問我和我叔叔嬸嬸的關系吧?”他說。
被人看穿了,簡夏只得點了點頭。
“不想說也沒關系的。”他說。
“沒什麽不好說的,”傅寒筠沉吟片刻,随後道,“更小的時候我不太記得了,但我父母去世前應該還是很好的。”
他說着偏頭看向簡夏:“外界都知道我父母是車禍去世的,不過,其中的內情卻沒有人知道。”
還有內情?
簡夏的眼睛張大了,全神貫注地看住了他。
“那年我才五歲,還在讀幼兒園。”傅寒筠說,語氣很平靜。
不知道是在反複的痛苦後早已麻木還是格外會隐藏自己的情緒。
“當時我父母要出差去國外談一個很重要的合作項目,但是那天的天氣很不好,他們在機場等了許久後還是等來了停飛的消息。”傅寒筠說,“所以他們兩人将機票改簽到了第二天。”
到這裏還沒有什麽問題。
“其實他們可以不用回來的,機場附近就有自己家的酒店,但是他們惦記我,所以即便風雨很大,他們還是開車趕了回來。”傅寒筠的嗓音很低,有點沙啞,“就是回來的路上,發生了意外。”
車廂裏一片安靜。
“其實離家已經很近了。”傅寒筠說。
明明聲音還是平靜,可簡夏卻莫名感覺到了悲傷。
他覺得自己的心髒像被什麽沉重的東西壓住了一般,有些透不過氣,又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片刻的沉默後,他擡手握住了傅寒筠的手。
用行動無聲地安慰他。
“這些外面人都知道。”傅寒筠擡眼看他,好一會兒才說,“但其實那天,本不該是他們去的。”
“啊?”簡夏驚訝地看向他,手指不自覺握緊了些。
“本來是我叔叔負責的項目,但是前一天晚上他在酒吧喝了一夜,要出發時還是爛醉如泥……,”傅寒筠的喉結滾了滾,深邃的眉目間終于現出一縷難以言說的苦痛與憤怒來,“所以我父母是為他收拾爛攤子才……”
他沒能說下去,可簡夏卻明白了。
因為傅庭卿的不作為,所以傅寒筠失去了自己的父母。
“難道他們不應該對你更好才對嗎?”簡夏似懂非懂,無法理解。
“因為爺爺原來看重我父親,現在看重我。”傅寒筠淡聲說。
車廂裏再次安靜了下來。
“傅寒筠,你別怕,”簡夏難以遏制自己心裏的難過與生氣,因此十分認真地再次強調,“以後只要我在你身邊,就一定會護着你。”
傅寒筠看向他,半晌笑了下:“那你要在我身邊久一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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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筠先洗澡,簡夏為他吹幹頭發後,才進了浴室。
他晚上還想磨磨本子,所以洗澡也十分匆忙。
出來時,傅寒筠正懶懶地靠在床頭,看他進浴室前放在書桌上的劇本。
“怎麽還不睡?”簡夏湊過去,見傅寒筠看的正是下午自己和葉雯老師對的那部分。
“有什麽想法嗎?”簡夏眼睛一亮,爬上床去,和傅寒筠排排坐着,偏頭去看劇本。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可簡夏身上的味道卻和自己很不一樣,溫溫軟軟的,像是帶着甜。
随着動作,他睡褲褲腿往上卷了卷,一截雪白的小腿若有似無地貼在了傅寒筠的小腿上。
隔着睡褲,傅寒筠能感覺到,簡夏的小腿也是柔軟的。
溫溫的,像水一樣。
“沒想法嗎?”簡夏問。
他吹頭發也馬虎,發梢還半濕着,襯的眼睛像鹿一樣清澈。
“有一點。”傅寒筠強迫自己将視線重新移到劇本上。
“那說來聽聽。”簡夏立刻認真了起來,又靠近他一點。
一瞬間,傅寒筠覺得,自己整個世界好像都是簡夏的氣息了。
他捏着劇本的手指緊了緊,片刻後才輕輕點了點劇本上劉明瑛的名字。
“你認為劉明瑛對齊溪是什麽樣的感情?”他問,“又或者齊溪對劉明瑛是什麽感情?”
“齊溪肯定是愛自己的媽媽的,不然他不會那麽多年過去,還再次回來,想要重新修複母子間的關系。”簡夏蹙眉,認真分析着人物情感,“但劉明瑛……”
他抿了抿唇:“她恨齊溪。”
一個母親怎麽能這麽痛恨自己的孩子呢?
簡夏無法理解這種感情。
“還有嗎?”傅寒筠問。
“齊溪也懼怕自己的媽媽。”簡夏說,“害怕一直受到來自于自己最愛的人的傷害。”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這一部分呢?”傅寒筠往後翻了兩頁。
那是齊溪對抗劉明瑛的戲份,吊兒郎當,用劉明瑛最厭惡的姿态和語氣,展現着他最不堪的一面。
簡夏沒有說話。
“其實你的表演沒有很大的問題,”傅寒筠說,“如果當時拍你們這組的換了齊春和,說不定就過了,不過鐘選對情感很敏銳,所以他才覺得你的表演不對。”
簡夏點了點頭,和傅寒筠頭抵着頭看劇本。
“你有沒有想過,劉明瑛為什麽這麽恨齊溪?”
“因為他父親為他殺了人,判了死刑。”
“幼時的齊溪被男人猥.亵,齊父知曉後前去理論,失手打死對方,因此被判死刑,”傅寒筠說,“所以,你認為劉明瑛是因為這樣才恨齊溪?”
簡夏的神色嚴肅極了,好半天沒有發聲。
“是因為他長大後喜歡的依然還是男人。”傅寒筠嘆息了一聲,“所以他母親才會這麽恨他。”
好像有一點極遙遠的光點在腦海中模糊着亮了起來,簡夏覺得有什麽東西就要通了。
“所以齊溪對他母親除了‘愛’之外,還有愧悔與內疚,除此之外,”簡夏抿了抿唇,看向傅寒筠,“還有更多的痛苦與不甘。”
他本就是受害者。
他的性取向是天生的。
在這一切事情中,他本該是無辜的。
可最後所有的枷鎖與痛苦,卻全部都落在了他頭上。
命運對他不公,他不甘!
卻又不得不隐忍着低頭。
……
傅寒筠含笑點頭,将劇本在掌心裏卷起來放在枕側。
随即,他擡手輕輕碰了碰簡夏的衣袖。
“今天可以不用熬夜了吧?”他笑,“一起睡?”
簡夏還興奮着呢,伸手想去夠自己的劇本,卻一下沒撐穩,不小心整個人都摔進了傅寒筠懷裏。
傅寒筠的浴袍被壓的敞開了一線,露出一痕結實流暢的肌肉來,簡夏能聽到他的心跳聲,咚咚咚地敲在耳畔,有些快。
不自覺地,簡夏覺得自己的心跳追着耳畔的聲音,慢慢變得同步了起來。
他耳尖滾燙,聽頭頂傅寒筠很輕地笑了一聲。
“簡夏,”他問,聲音低低的,“你是想用這種方式來表示感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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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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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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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