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興趣
第37章 興趣。
過了幾天溫司屹手臂的傷口在漸漸愈合, 快要好了,周清清這幾天下班了就來病房裏照看他,顯然很是用心。
雖然是被溫司屹強行叫過來的。
雖然她來了醫院也沒什麽事。
溫司屹是傷了一只手臂, 另外一只是好的,所以行動上也沒有什麽不便。
周清清每天來醫院也就是陪他吃吃飯, 看看電視, 睡睡覺——單純的睡覺,分床睡的那種。
這幾天她的工作也沒有一開始那麽忙了, 公司的資料都看得差不多, 所以也不用天天加班, 每天準時下班,一下班就被他叫到醫院照顧他, 一點自己的自由時間都沒有。可誰讓人家救了她呢。
周清清真是,敢怒不敢言。
星期六的早晨陽光明媚,溫軟的陽光透過幹淨的玻璃窗灑落進來, 落下一地的暖陽。空氣清新,偶爾從樹上傳來一聲鳥叫, 天氣很好。
溫司屹閑适地靠坐在沙發上,正在看報紙。醫院寬大的病號服穿在他身上顯得慵懶而随性。
溫暖的陽光落在他的眉骨, 和細碎的黑發融合, 竟也在這張冷欲的臉上看出一絲溫和的意味。
在這樣一個溫馨的早晨,這幅畫面本實在養眼和諧。
只是病房裏發出的其他聲音破壞了這樣美好的氣氛。
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所以周清清醒的晚了一點。她可不像溫司屹這個怪物,每天感覺不用怎麽睡覺似的, 幾乎每天都很早起床, 就算頭天晚上只睡了幾個小時也是一樣。
她不行。
她要是困急眼了脾氣特別暴躁, 失去理智的那種暴躁。周末沒有工作的話, 她也會賴一會兒的床。睡覺,是多麽美妙的一件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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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洗漱完吃早餐,拿起一個煮雞蛋在桌板上用力的敲了敲,精致的眉頭還帶着剛睡醒的起床氣,表情看上去不像是在敲雞蛋,而像是在敲某人的頭蓋骨。
餐桌那邊的動靜不小。
溫司屹平靜地看着今日財經報紙的頭版,沒擡眼。
周清清把雞蛋吃完了,又開始吃水果。介于之前的切水果風波,這次溫司屹讓人把所有的水果都洗淨切塊裝好送過來。
避免他親自動手。
只是周清清大概氣不順,叉子不小心戳到了盒子上,發出一陣刺耳的令人汗毛倒豎的摩擦聲。
溫司屹放下報紙看過去,終于淡聲問:“又怎麽了?”
發出這麽多的動靜,不用猜也知道她是故意的。
周清清咬了一口草莓,鮮紅甜甜的果肉在潔白的貝齒中被咬開,“沒什麽啊,就是好無聊啊。”
這麽美好的一個星期六,她卻要蝸居在這個無聊的病房裏,太可惜了。
而且病房裏實在沒什麽好玩的,呆久了真的呆不住。
“你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吧?”周清清睜大眼睛,試探地問。
如果好了,她可就走了啊。
這裏實在是太無聊了,浪費她的大好時光。
溫司屹慢條斯理把報紙合上,“是誰說會好好照顧我這個大恩人的?”
周清清:“……”
是,那不是那天她不知道說什麽話,又想到他是為了救她才受的這麽重的傷,沒話找話說會留下來照顧他的。
結果這句話就變成他的金牌令箭了是吧。
她忍了忍,最終還是沒有忍住,“你聽過一句話麽?”
溫司屹:“?”
周清清正色說:“久病床前無孝子。”
“……”
溫司屹太陽穴狠狠抽了抽,沒好氣地說,“周清清你再胡說八道試試。”
“這句話是這麽用的?”
她撇撇嘴。
都說了她中文不好,但意思就是這麽個意思嘛。
她不就是想生動形象地表達一下她在這病房裏呆不住了麽?
而且這裏真的很無聊啊!
還想說些什麽,忽然病房的門被人推開,陳洛淮吊兒郎當地抱着一束花進來,“溫司屹,聽說你受傷了,爺勉為其難來看看——”
話沒說完,雙眼一定,“哦喲,這位大美女好眼熟啊!”
語氣促狹,“這不是我們周——經理麽?”
一聽這語氣就沒懷好意,周清清臉一轉,完全不想理。
周清清沒理他,陳洛淮剛想說話,溫司屹便看了過來,“你有完沒完?”
收到他警告的眼神,陳洛淮讪讪地閉上了嘴,又聽到他問,
“你來幹什麽?”
陳洛淮瞪大了眼睛,“不是,你這是什麽嫌棄的語氣,我這不是聽說你住院了好心來探望一下。”
溫司屹:“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陳洛淮:“……”
無情的溫狗。
成,是他多餘了呗。
把那束鮮花放在床頭櫃,很有眼色地關上門離開。
陳洛淮像風一樣到來又像風一樣消失。
周清清倒是奇怪,“怎麽你受傷了就看見陳洛淮一個人來看你?”
人緣這麽差的麽?
那些合作商啊朋友啊這麽沒眼色,這麽好的讨好機會都不會把握,不應該啊?
“我需要清淨,沒有空接待他們。”溫司屹說。
哦了聲。
“好無聊啊!”周清清又故意開始吵,企圖讓溫司屹受不了叫她離開。
畢竟他這人最讨厭吵鬧。
“……”
溫司屹起身從衣櫃裏拿了衣服進了浴室。
周清清眼睜睜地看着他進了衛生間,沒過一會兒換了一身休閑服出來。
眼睛眨了眨,“幹什麽?”
他為什麽突然換衣服?
“你不是覺得無聊?”溫司屹轉過身,“走吧,出去走走。”
周清清眼睛一亮,立馬站了起來。
只要不待在這個無聊的病房就好。
……
溫司屹的手差不多快好了,只是不能提重物,過兩天也是要辦出院的,所以出來走走并不是問題。
住院部外面就是一個小公園,種植了許多的樹木,作為高端的私立醫院,這裏的環境顯然非常不錯。
沒過一會兒司機就到了。
上了車,溫司屹問她,“想去哪裏?”
“去……”周清清思索了一下,忽然想到一個好去處,“去電玩城吧,肯定很好玩。”
她自從工作了以後,天天忙着上班上班上班,很久沒有去過了。
溫司屹皺了皺眉,“我不覺得全是一群鬧騰小鬼的地方有什麽好玩。”
“……”周清清頓時拉下了臉。
又要問她去哪裏,又要否定她的決定。
不去了!
溫司屹轉過臉,捏了捏眉骨,對司機說,“去電玩城。”
最近的電玩城在金融中心的商場裏就有,不過二十分鐘,司機老王就把車停在了商場大門口。
下了車,周清清直奔商場三樓而去,裏面有一個很大的電玩城,游戲項目很多很全,當然,也很吵。
正如溫司屹所言,裏面有很多跟着父母過來的半大的小鬼頭,吵吵嚷嚷的,要是中了什麽項目還會大聲尖叫。有些調皮搗蛋的,還一邊尖叫一邊到處跑,聲音震耳欲聾。這個年紀的小孩子是最不好管的,就算父母讓他們不要叫,隔了一會兒又會控制不住,壓根記不住。
一陣尖利的聲浪從門口傳來,一進門溫司屹就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眉。
其實周清清也覺得吵,但是為了玩她能忍。
電玩城所有娛樂項目都要用幣,溫司屹買了整整一籃子的幣走過來可把一群小孩羨慕壞了。
看着那一籃的幣再看看自己手裏的三瓜倆棗,立馬跑了又去找父母鬧要買幣。
“玩什麽?”溫司屹對這些幼稚的游戲是沒有什麽興趣的,主要是看周清清想玩什麽。
周清清……那想玩的就太多了。
她先投幣去玩了一個速度賽車,和一群小孩子激情比賽,不過她雖然年紀大,但是很菜,玩游戲壓根玩不過這群小屁孩。
在輸給第八個小鬼時,周清清惱羞成怒,“什麽垃圾賽車,根本不受控制,不玩了!”
結果那群小鬼立馬童言無忌地嘲笑她:“分明是你菜哈哈哈哈哈哈!”
“年紀這麽大還玩不過我們,好弱啊!”
周清清:“……”
哼,說實話的小鬼最讨厭了。
轉頭就走。
結果沒過一會兒,正當周清清還在思考要玩哪個項目的時候,那群剛剛嘲笑她的小鬼又呼啦啦一窩蜂地跑過來,争先恐後地說,“姐姐不菜,姐姐最漂亮!”
周清清一擡頭,就看見溫司屹慢條斯理地走過來。
然後每個小孩子手上都有一把游戲幣。
“原來是你收買的他們!”
溫司屹輕笑了笑,“這世上沒有金錢不能解決的人,小孩子,尤其。”
就說他這個人最會收買人心了。
周清清被一群小孩大力吹捧,心情也怪好的,看到娃娃機,就決定去抓娃娃。
但是……
直到投了第五十個幣,那個三角抓還是向她示威一般搖搖晃晃地抓了一把空氣升起時,周清清簡直是大無語。
溫司屹倒是很有耐心,“再試試。”
周清清就又試了兩把,眼看一個娃娃被抓起,結果移動到一半,‘啪叽’一聲,又掉了回去。
周清清:“……”
這機器作假了,一定作假了!
“我覺得這商家太過分了,也不能調這麽松吧,根本就一個都抓不到。”
其實周清清的感覺沒錯,今天的娃娃機确實沒調好。
“抓不到,那就把這個娃娃機買下來。”溫司屹平靜地給出解決方案。
“不要。”周清清搖頭。
買下來反而不好玩了。
他真是,永遠都是資本家那一套作風。
玩到第三個項目,終于是自己比較拿手的,射擊!
老板牆上貼着好幾圈小氣球,周清清拿着槍,一發,‘啪’,氣球破了一個。再一發,又破了一個。子彈打完了,發發都中!連老板都對她露出了贊賞的表情。
周清清立馬開心地轉過頭看向溫司屹,接過他手裏的水喝了一口,“怎麽樣,我厲害吧?”
她長了一張冷豔的美人臉,濃郁的美貌具有極強的沖擊力,不笑的時候會讓人覺得只敢遠觀,不好惹。可是她開心地笑起來時,一雙狐貍眼都是彎起來的,眼眸剔透,喝了水的紅唇上濕漉漉的。
溫司屹擡手拿下貼在她臉上的一片小彩紙,唇角露出一絲淺淡的笑意,誇她,“嗯,很厲害。”
周清清聳了聳鼻子,眉眼彎彎的。
他可能不知道,這都是她平常拿他照片練出來的!
在電玩城玩了兩個多小時,周清清終于玩盡興了準備離開。
剩下沒玩的幣自然就造福了那群小鬼咯。
把他們高興的,像過年似的。
溫司屹臨時來了個電話,出去接聽。
等周清清把剩下的幣分給了幾個比較讨喜的小鬼之後,從電玩城走出來,剛想去找溫司屹,就看見幾個長得很漂亮的女生在一起小聲地說着什麽。
年紀還很輕,看上去就是大學生模樣。
推搡了兩下,其中一個黑色柔順長發,身材高挑長得最漂亮的那個女生幾步走到溫司屹身前,雖然臉有點紅,但是語氣很自信,“你好,我能要個你的聯系方式嗎?”
作為學校裏的系花,她平日裏的追求者不少,當然是對自己的美貌極具自信的。
眼前這個男人無論是從身高,長相,還是氣度,都是極品,所以她才會主動地上前找他要聯系方式。
而且她也相信自己會成功的。
正笑着期待間。
溫司屹挂了電話,轉過頭,禮貌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淡聲道:“抱歉,不方便。”
女生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了下,“不好意思打擾了。”說完便很快轉身就走。
等人離開後,溫司屹這才轉身往後看去,“你還要看戲看多久?”
周清清立即快步走上來,“我就是看你和人說話,不想打擾你嘛。”
又評價了一句:“那個女生挺漂亮的。”
該說不說,這麽漂亮的女生,連她一個女人都覺得好看,他竟然都不多看一眼。
溫司屹看着她沒心沒肺的臉,眉頭愉悅地揚起,還能若無其事的評價別的女人的長相。
薄唇抿了抿,偏過頭,冷冰冰地說,“所以呢?”
周清清:“……”
這人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啊。
像之前的楊笑怡也很漂亮,還有那個美貌豐熟的女員工,都是一等一的漂亮。可是他完全沒有一點反應。
【溫氏太子爺,不近女色,薄情寡欲。】怪不得一些小衆的八卦媒體能給出這個評價。
嘴巴刻薄,但紳士風度極為到位。
所以她才敢放心地睡在他家,也放心地醉倒在他懷裏。
其實一開始到他身邊工作的時候,她是真的一度以為他是不喜歡女人的。
主要參考依據是:連對着她這麽個大美女都能不假辭色毫不憐香惜玉地大批痛批,性取向一定有問題。
而且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多看一眼。人家往他懷裏撞他只有退開的份,好像生怕沾上他高貴的衣角一樣。
“沒有,就是感嘆一句,”
周清清忽然興致來了,笑眯眯地說:“我之前以為你對女人都沒有興趣。”
其他人估計也是這麽想的,所以他厭女的名聲才能流傳得這麽廣。
溫司屹沒接話,直接擡腿往前離開,丢下一句,“走吧。”
“……”
什麽垃圾态度!
……
反正出都出來了,他們下午又去別的地方玩了一圈,還看了一場電影。
只是這最新的電影沒有多好看,千篇一律的套路,結局她看完開頭就猜到了。走出電影院她還在和溫司屹吐槽老套。
從電影院出來時,時間已經不早了。
傍晚的深城很漂亮,絢麗的晚霞将天邊染成了橘紅色,張牙舞爪地在天空漂浮,明豔而張揚。
看到這片晚霞時周清清才意識到原來一個白天就這麽過去了。時間不知不覺過去,大概是玩的開心,她都沒有注意到過得這麽快。
溫司屹竟然也耐心地陪她玩了一整天。
司機老王已經把車從停車場開出來了,黑色的邁巴赫穩穩地停在路邊。
傍晚的時候下了一陣小雨,路面還是濕漉漉的。
老王下車替他們拉開車門,坐上車正準備要出發時,周清清的手機在這時候忽然響了起來。
是喻嘉石的來電,
“清清,等一下,我有重要的東西要給你。”
周清清愣了一下,“你在哪兒?”
“我剛剛從影院出來,看見你了。我就在大門口等你。”
“好吧。”她挂了電話拉開車門下車,“等一下,我朋友有個東西要給我。”說完便下了車,往大門口走去。
車門‘啪’地一聲關上,餘音在封閉的車內顫了顫。
司機老王往門口看了眼,深沉地說了句,“還是在清清樓下那小子。”
“他這幾天和清清聯系得很頻繁啊。”
溫司屹坐在後坐,視線沉默地看向門口站着的兩人。
原本的好心情消失不見。
周清清拿着喻嘉石給她的兩張電影主演的簽名照回來時,發現溫司屹竟然下了車,閑閑倚靠在車身上。
喻嘉石走在她身後明顯笑容頓了下。
溫司屹率先禮貌伸手,“你好,溫司屹。”
喻嘉石這才回過神趕緊伸手,“你好,我是喻嘉石。”
他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上次就是在晚宴上,他把清清帶走。
他看向周清清,故意問,“清清,這就是你那個住院的朋友?”
‘朋友’兩個字,他咬得極重。
又說,“對了清清,我們什麽時候一起去吃飯呀?”
還沒等她回答,就聽見溫司屹輕描淡寫地說,“當約一個人幾次都不成功就應該禮貌停止。”
他說話時,語氣總是淡淡的,可是卻能讓人感受到無法忽視的逼迫感。
喻嘉石:“……”
“喻先生,人要有自知之明,”溫司屹淺淺扯了扯嘴角,“你應該懂。”
兩人隔着兩米的距離,眼神交彙。
這氣氛,連周清清都覺得尴尬煎熬。
她受不住,連忙拉開車門上車,對喻嘉石說,“今天謝謝你了,再見。”
喻嘉石連忙笑了笑,“沒事。”
……
低調奢華的豪車在馬路上快速行駛。
周清清拿着兩張簽名照抿着唇沒有說話,說實話喻嘉石在電話裏神秘地說有重要的東西給她,她也不知道就是電影主演的簽名照。她其實也沒有很喜歡這兩位主演,但人家一片好意,她又不好意思拒絕。
車裏氣氛無比靜谧。
她擡頭看了看,只看到飛快掠過的燈影下溫司屹立體分明,骨相優越的側臉,漂亮的薄唇無聲抿着。
看不出有什麽表情,但就是覺得有一絲隐晦的不愉。
慢吞吞地移開視線。
不知道為什麽,她竟然會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好像她背着他幹了什麽不道德的事情似的。
明明實際上她也沒幹啥啊,他現在不就是她朋友麽?她還沒介紹說是她刻薄的前老板就已經很客氣了好不好!
而且她和喻嘉石是小學同學,見個面啥的也沒什麽吧?
想到這裏,周清清頓時就理直氣壯了起來。也不說話裝高冷。
很快,邁巴赫在醫院住院部樓下停下。
兩人乘坐電梯上了樓。
溫司屹沒說話,一路沉默。
氣氛總覺得有些怪異。
進了病房。
周清清想了想,覺得今天晚上她還是回家好了,反正他的手臂已經好的差不多,不需要她晚上留下來照顧了。
拿着包剛一轉身,就聽到溫司屹走進來,房門被關上的聲音。
心髒不自覺地漏跳了一拍。
病房裏的氣氛突然變得難以言喻的微妙。
她走到門口伸手準備開門,悶聲說:“我要回家。”
“回家?”
溫司屹握住她的手腕,“回去做什麽,在我這裏睡不好麽?”
“你已經好了,”她立馬擡頭,“我總是在你這裏睡像什麽話,孤男寡女的。”
“你不是說我對女人不感興趣?怕什麽?”
周清清:“……”
“怎麽不說了?”
溫司屹看着她仰起的臉,忽然微微俯身,捏了捏她的下巴,嗓音低緩,“周清清,你覺得我對你有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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