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談心(補車)

第85章 談心(補車)

靠。

良寒氣血立刻上湧,呼吸都跟着亂了,路霄還在他身上點火,一邊點一邊說:“老公再硬點吧,我想要。”

良寒不出意外地頭昏了,這個時候路霄要啥給啥,還要什麽理智?他抱住路霄的腿把人托起來,被褥被拽到了一邊,擡起身去親路霄的嘴,啞聲應:“好,幹死你。”

良寒曲起膝蓋把人撐起,這個時候兩個人開始脫身上多餘的衣服,兩個人都有點按捺不住的意思,良寒飛快地問:“什麽姿勢?”路霄毫不遲疑地應:“我在上面。”

良寒提起枕頭在身後靠好,路霄則是跪坐在良寒的身上主動去倒潤滑油給自己抹,然後扶着良寒的性器小心地往裏進,他倆之前試過一次騎乘,但是當時頂得有點深,路霄沒堅持多久,良寒覺得動作不靈便也就翻身把人壓下去了,這次路霄顯然是打算好好發揮的,兩條腿打成M型,就在良寒眼皮子底下完全暴露地往下坐,良寒有些怔愣地看着路霄,路霄緊皺着眉頭,那神态很執拗,很認真,有騎乘的羞憤難當又有解鎖新姿勢的興奮。

良寒明白路霄想主導,所以也沒有多做幹預,整個過程他眼睜睜看着他把自己吃進去,動作緩慢,幾乎讓人屏息,路霄在完成最關鍵的一步後顯然松了一口

氣,單手在後面撐着良寒的膝蓋,這個姿勢進去的比較深,他嘗試着不斷往下坐,一邊輕輕擺動着腰肢找感覺,良寒靠在枕頭上,知道他準備妥當了,一手扶住路霄的肋骨,一手開始幫路霄撸,靈巧的指尖在他濕潤的馬眼上輕攏慢挑,碾了又碾。

路霄閉着眼,一邊擺腰一邊自然而然地發出呻吟聲,良寒心口滾燙地看着他,不說話,只是用目光熱烈地描摹他。路霄的腰腿很有力,下體肌肉收縮,連帶着腰臀肌肉一起動,良寒情不自禁地按着他的節奏來,在他擺腰的時候不多不少地地往上頂,看着他這樣搖,搖得兩個人的身心都要一起醉了。

路霄新漸找到了感覺,越擺夾得越緊,他驚喜地睜開眼睛,目光徑直地落在良寒的眼裏,他興奮地問:“這樣對吧?”

良寒縱容地笑了一下,在他慣性繼續往前地時候忽然握住他的腰往上斜上方頂了一下,路霄猝不及防地被颠了起來,毫無防備地又被自身重量帶着重重地坐了回去!

路霄立刻揚起脖子:“嗯!好深!”

良寒咬着一口氣舍命陪君子,沉聲:“你別停。”

路霄心領神會,還保持着剛剛前後擺動的趨勢,良寒則在擺動的間隙裏擡腰發力,用腰腹的核心把路霄頂到颠起來,只是幾下,路霄已經迅速地爽到崩遺,雙手因為良寒的雙腿需要發力、無所适從地不知何處安放,良寒立刻伸出手與他半空中十指交叩,一下一下用力地往上頂他.…

路霄舒服得直叫,到後面的節奏全部都交給了良寒,性器緊緊地貼着自己的小腹,溢出的精水就流到兩個人相貼的地方,可這個動作太消耗體力了,大概十幾下後,寒哥頻率逐漸走低,路霄貪戀剛剛爽到白光一片的感覺,用滕蓋夾他的腰:“繼續,你怎麽不動了?”

良寒在他身下喘氣,是真的累得滿頭大汗,他哭笑不得地說:“我在生病啊霄霄,你知道你有多沉嗎?”

路霄不想知道。

他俯下身去咬寒哥汗濕的喉結,打着商量:“再來十分鐘吧,我們做完這一下就不做了。”

良寒長出了一口氣,摟住路霄的腰,讓他這麽跪着把屁股稍微擡起來點,路霄乖乖聽話地把姿勢調整好,良寒摟着身上的老婆深深地運了口氣,貼着路霄的耳朵說了句:“忍着點。”然後忽然蓄力開始往上啪啪啪地頂他。

路霄猝不及防,被頂得一聳,他沒有想過這個姿勢可以這麽激烈,被良寒迅速地牢牢地按住了腰,那一舜間,路霄才清晰地感覺到什麽叫做愛做到了啪啪作響,一股電流從下腹部直蹿天靈蓋,他頭一次清漸地感覺到他底下在流水,兩個人的交合處打出連片的白沫,那種強勁的進發力直杵身體最深處,爽得路霄頭皮發麻,爽他只想大哭.

可能是這個姿勢實在是太激烈了,路霄的身體開始下意識掙紮,良寒寒有那麽幾個瞬間差點按不住他!

“別夾…別這麽夾……”

良寒掐着路霄的腰讓他聽話,路霄的盆底肌肉和小腹沒幾下已經開始劇烈地發抖了,路霄撐着床要起來,良寒按着他的後心讓他趴下去,他倆誰都不是有意做什麽動作,可就是激烈地拮抗了起來,那種底下絞緊的感覺海浪一般一股一股地湧出來,他們也不明白是發生了什麽,只感覺太激烈了,路霄受不了良寒這樣,良寒也受不了路霄這樣,只能摟着人用力地扇他大腿巴掌:“霄霄你別這樣,你再抖我就射了……”

路霄被良寒頂到支着手臂打哆嗦,額頭抵着良寒的肩膀發出混亂的聲音,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在高潮,咬着牙混亂地說:“別射,別射…我還沒到,繼續!”

良寒簡直崩潰,他大腿根已經全麻了,停下路霄不讓,繼續他又堅持不住,他抓着路霄的手在發抖,求饒說:“老婆我真的想射,我有點不行了…

路霄砸了他一拳,發出一聲帶着哭腔的呻吟:“別射你再忍忍!”

說着開始主動向後擺臀,随着良寒上頂的動作不斷地往後坐,讓他用力!

良寒簡直就是崩漬,路霄裏面熱得能把他整個吸出來,他身體不在最佳狀态根本受不了路霄這種索求,可其餘的話他已經說不出來了,因為路霄在他節奏開始變緩的時候自己撐了起來,撐着他的胸膛開始在他身上瘋狂起伏:“老公你頂到我了,用力……用力!

路霄在良寒身上一邊哭一邊叫,呻吟聲前所未有的動情。

良寒頭皮發麻,快感一被一被地堵住了他的喉嚨,他什麽都想不到了,霄霄要什麽給什麽,良寒用力地往上頂,在路霄大腿和屁股上扇巴掌,對他說葷話髒話,兩個人一個不知分寸地往下坐,一個不知分寸地往裏捅,路霄爽成了一灘泥,無所适從地激烈地在良寒身上亂抓,爽得沒有了神志,最後有那麽幾分鐘,他倆完全是憑借着動物性的本能在交合,兩個人翻來覆去地做愛,榫咬的地方泥濘不堪,白沫就順着他倆的大腿往下淌,良寒迷亂地和路霄糾纏在一起,神志不清地一邊和路霄接吻,一邊一下一下地用力上他……

路霄全身是汗,鬓角的頭發全部貼在臉上,大腿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地往下滑。

良寒氣喘籲籲地和他糾纏在一起,渾身泛着一層光滑的水膜,靈肉合一的美妙讓他們渾身激震,結束之後的幾秒鐘,兩個人只夠将将把身體分開,只夠良寒摟着路霄的脖子親了他的額頭幾下,然後兩個人齊齊暈了過去。

路霄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這半個小時的短暫昏迷他朦胧中他輕輕咳嗽一聲身體內部就跟着疼,手指一下都沒法動,等身體再次疲憊地蘇醒,路霄才發現他和寒哥連被褥都沒有蓋,身下的床單已經沒法看了,這濕一塊,那濕一塊,路霄筋疲力竭地摸了摸自己大腿屁股上已經幹涸的痕跡,感覺經歷了一次古代帝王和愛妃厮混到要精盡人亡的荒唐感。

路霄伸手摸了摸了良寒的手臂,良寒似有所感地眼皮輕輕動了動,路霄立刻想起來寒哥還在陽,慌亂地爬起來摸他的額頭:還好還好,沒有發燒……他倆真是要禁一下欲啊!這要是把寒哥真玩出什麽毛病,他怎麽跟他父母說啊。

路霄胡亂地給良寒蓋上被褥,小聲在他耳邊問:“寒哥,你身上有哪不舒服嗎?”

良寒沒有睜眼,啞聲說:“……餓了。”

路霄立刻坐起來:“那我去給你熱飯熱菜,中午的飯行嗎?還是你有什麽其他想吃的?”

良寒不想多說:“什麽都行。”

路霄匆匆下床,腳掌落地的時候險些跪下去。他身上是真的軟,他和良寒玩得過于放縱,剛剛那個過程現在回想起來都害怕,感覺再激烈一點就能死在對方身上了,也不怪良寒會餓,路霄也餓,餓得都虛了。路霄扶着牆下樓熱飯,熱到一半他又有點饞,給自己定了只椒鹽味的炸雞。高昂的配送費看得他肉痛,他一邊捂着自己的腰一邊付款。

大概半個小時,路霄在廚房聽到了樓上淋浴熱水器發動的聲音,路霄朝着樓梯走了一段路,扯着自己嘶啞的嗓子喊:“寒哥,陽了不能洗澡!”

過了一會兒樓上傳來沉靜的回應:“知道,就是沖一下。”

等良寒從樓上下來他主動穿上了了那套熊貓的毛絨睡衣,像是怕冷似的還帶着小熊貓的帽子,路霄抱着手臂看着他直樂,良寒瞥他一眼,淡定地走進廚房,在流理臺上給自己拿碗筷,路霄把熱好的菜推給他,良寒看了看,把那份金湯草魚推回去:“這個給你補點。”

路霄搖頭:“不喝,我要吃肉段。”

良寒好奇地偏了下頭,淡然地說:“你不用補的嗎?你剛剛連湯帶水的。”

路霄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的時候嘴裏那口飯差點噴出來,他扭頭看着良寒,良寒則是一臉無辜,好像剛剛開黃腔的不是他。

良寒說自己餓了,其實也不見他狼吞虎咽,端着飯碗挑剔地在黃瓜錢拌杏仁裏挑挑揀揀地找杏仁,垂着眼尾還有點潮紅,神情看起來極為驕縱,還帶着餍足倦怠的情欲痕跡。

路霄笑:“寒哥,我發現你語文真好,好會形容哦。”

良寒那雙曼妙的眼睛微微一挑,緩緩道:“嗯,你剛剛強迫我的帳我還沒跟你算。”

路霄:?

良寒一本正經地說:“下次一個一個房間,不和你一起睡了。”

路霄立刻反駁:“不好使,我們有約法三章,你不跟我睡你跟誰睡。”

良寒斯條慢理地邊吃邊問:“你知道我們是天天做嗎?”

路霄饒有興致地跟他侃:“那又怎麽了?”

良寒:“你意志不堅定。”

路霄:“哦,你意志堅定。”

良寒:“你強迫我。”

路霄笑:“就強迫你了。”

良寒:“沒有人性。”

路霄:“你拉倒,我生病的時候你沒拽着我做一宿?”

良寒:“我的心靈遭受了傷害。”

路霄簡直服了他這個勁兒,你打你的,他打他的,路霄只能被他調度回去:“那你說吧,要我怎麽補償?”

良寒淡定地避開他的手:“別碰我。”

路霄:“你開個價吧。”

良寒:“以後不跟你啪了。”

路霄睜大眼睛:“我*你再說?”

良寒不緊不慢:“你罵人,你不講素質。”

良寒傲嬌起來簡直就是離譜,路霄被他勾得心癢癢,又氣又笑:他好像已經知道自己多喜歡他了,說話都變得大膽了,恃寵而驕地渾身上下拿着股說不出的腔調——偏偏路霄就是吃這套,目光灼灼地想湊過去想和他親近。

良寒伸手推他靠近的臉:“別親我,不讓親。”

路霄摟他的腰:“能不茶嗎?再茶強吻你。”

良寒繃着嘴角笑:“你又要強迫我,我有陰影了。”

說着又把快忍不住的笑容強行收斂住,好像不想路霄看出來他是這麽的快樂。

路霄哈哈大笑,一句一句地和良寒逗悶子:“寒哥你坦白從寬,我不是你初戀嗎?你怎麽這麽會啊?是不是偷偷背着我找人了?”

良寒用眼尾掃他:“對,我找小狗了。”

路霄又是哈哈大笑:“那我錯了,你讓我哄哄。”

良寒:“不想聽,你不要招我。”

路霄:“不,我就要招你。”

說着路霄也不管良寒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反抗,放浪形骸地伸出手臂挂在他的脖子,賴皮地包圍他,跟他接吻,良寒最開始還不讓他親,跟路霄鬧了一會兒還是托住了他的腰,提着人一下一下嘬他熱情的嘴唇。

他是不知道他倆如何發展成這樣的,也沒有人告訴過他們曲折的道路後面,愛情的果實可以如此的甘美,這一路不假思索的大膽,孤注一擲的愛,毫不理智的勇敢和自由意志的沉淪,換今天愛情對他們淋漓盡致的滋潤。

那一刻,良寒忽然就懂了這世上所有的情歌,領悟了所有雙宿雙飛纏綿悱恻的愛情故事,知道了無怨無悔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感情,他和路霄只是接吻,不含任何情欲的,就可以如此的溫柔和陶醉。

嗯,如果沒有貓來搗亂他倆可能會更浪漫點。

“老虎”在廚房外面逡巡一會兒後看到流理臺上的肉忽然跳了上來,路霄手忙腳亂地去和貓搶吃的,良寒啧了一聲,被大煞了一番風景,把老虎攆出去後,路霄的手機又響了,良寒無語,沒興致了,他埋怨道:“誰這麽晚給你打電話?”

路霄乖乖說:“外賣小哥。”

良寒:???

等到路霄提着一整只炸雞進屋,良寒穿着熊貓睡衣環抱手臂地審視他:“你不嗓子疼嗎?點這個?”

路霄可憐巴巴地說:“寒哥你懂什麽叫饞嗎?饞就是我今晚不吃這個炸雞我就過不去……”

良寒:“配送費多錢?”

路霄:“13。”

良寒大喘一口氣:“這個雞25吧?”

路霄:“沒有那麽貴,有優惠券也就19.”

良寒:“然後配送費13元?”

路霄:“所以你看出我要吃它的決心了吧?”

良寒:……

可路霄并沒有吃多少,他現在狀态挺好,也不發燒了,但是嗓子一直疼,平時一整只雞吃起來不費勁,今天吃了三分之一就吃不動了,一邊吃還一邊給貓貓撕肉:“好疼,嗓子越吃越疼。”

良寒撐着顴骨看他,幫他收起來:“別吃了,吃了這麽多了。”

路霄滿眼含淚:“那是我逝去的食物,你不能這麽對我……”

良寒不理會他,給他洗了點小柿子:“嗓子疼吃這個,別吃炸雞了,明天嗓子還要不要了。”

兩個人磨磨蹭蹭地在廚房餐桌打轉,收好食物後又上樓收拾床鋪。床上才是他倆折騰出來的重災區,兩個人換床單換被褥弄了好半天才妥當,一看時間,快一點了,兩個人趕緊上床準備睡覺,但路霄睡不着,在良寒身邊各種翻來覆去,良寒伸手揉他肚子:“你是不是吃積食了?”

路霄:“我沒有,我嗓子疼,剛剛根本沒吃飽!”

良寒:……

良寒開始和他聊天,問晚上的時候安馨給他打電話都說什麽了,路霄複述了一遍,良寒追問:“阿姨不會是發現了什麽吧?”他對某些事總有些隐隐的直覺。

路霄一臉懵:“沒有吧……”

不過路霄緊接着話鋒一轉:“不過沒事兒,我感覺我爸媽知道也未必會怎麽樣。”

良寒:“怎麽說?”

路霄:“我十一歲的時候就早戀啊,當時還是被老師抓的呢,老師把我和那個女生帶到辦公室然後給我爸打電話,我當時心說完了,我爸一定會說我的,沒想到老師撥通了跟我爸說‘路先生您好,您家孩子有早戀問題’,我爸在那邊……”路霄哈哈哈地笑起來,笑夠了才繼續說:“我爸說:‘路霄早戀啊?那這是好事兒啊,說明我兒子受歡迎。’”路霄笑得前仰後合,好像現在回想才知道當年他爸的話有多麽離譜。

良寒躺在他身邊,表情複雜地看着路霄,也不知道是被安慰到了,還是酸了。

路霄看良寒不笑,只能正色了一點,對他說:“反正你別害怕,我爸媽很開明的……再說了,我也不能讓他們讨厭你啊,我幫你好好搭橋,找個合适的機會跟他們說,只要能搞定我媽,我爸那邊都好說。”

良寒看着他,輕聲說:“你爸媽感情真好。”

路霄:“那肯定啊,我爸可喜歡我媽了,我媽媽也漂亮呀,我小時候最喜歡的就是家長會,因為班裏最好看的就是我媽媽,她那個小高跟鞋在走廊裏一走,我就知道是她來了。”

路霄越說越興奮,開始跟良寒捋他爸帶着他媽和他全球旅行的那幾次,路聞烨是個挺浪漫的男人,每次工作攻堅期結束都會帶着老婆孩子出去玩,看電影、旅行、購物,有時間就陪老婆孩子。

良寒不說話,戀戀不舍地看着路霄,在聽完路霄講完後,又輕聲說:“你爸媽感情真好。”

路霄扭頭看他。

良寒淡淡地笑了,說:“我爸媽感情一點都不好。”

路霄有點無言:“其實……我爸媽也吵架的,每家多少都會有點矛盾的。”

良寒笑着搖搖頭:“我爸爸外面有人,很多年了,那邊的小孩都十幾歲了。”

路霄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良寒苦笑了一聲,好像打開的秘密太大了,他開了一個口,卻不知該如何繼續講下去。

路霄立刻轉過身來給他一個用力的擁抱,溫熱的手臂緊緊地勒住他,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只能問:“那你媽媽知道嗎?”

良寒壓着聲音:“知道啊,還是她找私家偵探查出來的,不然我哪知道這麽多?”

路霄不太明白:“那你媽媽不離婚嗎?”

良寒搖頭:“沒這麽簡單的。”過了好一陣,良寒輕聲說:“可能他倆就不該結婚。”

路霄揉搓他的手臂:“別這麽說,他們不結婚,哪裏來的你呢。”

良寒看着路霄,輕輕笑了一下,低聲說:“我九歲的時候,剛剛搬到這邊的時候,非常不喜歡回家,有次回家晚了,大概是十點吧,回家的時候整個屋子漆黑一片,沒有開一盞燈,只能看見沙發上面有一點香煙的火星。”

良寒的形容把小路說懵了:“什麽……意思?”

良寒:“我爸在沙發上抽着煙等我。”

良寒對父親從小到大最深刻的印象就是那個漆黑的晚上,他父親坐在沙發上,不開燈,抽着煙,等着他。

良寒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把這件事說給路霄聽,說完後自己也卡住了,沒有了下文。

可路霄還在關切地追問:“那然後呢?”

良寒看着路霄的臉,笑了一下:“挨打啊,還能有什麽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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