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章
第 12 章
中午一起吃飯的時候,若不是萩原研二提醒,我差點兒忘記明天就是情人節。
我回到辦公室就開始計劃着晚上的行動,拿出緝拿罪犯的架勢來制定行動方案。
本次行動的主題定為《如何避開降谷零制作本命巧克力》
我設計了好幾條分散降谷零注意力的觸發條件,結果晚上回到家,一條都沒有用上,他今晚根本沒打算把注意力放到別的上面。
我欲哭無淚的被他抗進卧室,感覺他今天有點兒興奮過頭了。
總之,我的計劃遭遇到了地獄級別的阻礙。
降谷零終于停下折騰我之後,又死死抱着我不放手。
我睡眼朦胧的強撐着,努力不讓自己在他之前入睡。好不容易熬到他發出微弱的鼾聲,我又開始發愁,該如何扯開他的手臂,又不會驚醒他。
費了老大勁兒,我才貓着腰溜出卧室。
我是不擅長做飯的,我更加不擅長的是做甜點,巧克力嘛~
将下班路過便利店買好的可可液塊兒放到容器裏,隔熱水融化。
我喜歡吃純度80%的黑巧,降谷零喜歡吃純度在60%-70%之間的黑巧。
心裏默念着純度比,我小心的用廚房秤量着克數。
因為害怕吵醒降谷零,不敢用打蛋器,只能選擇手動攪拌。
等巧克力液終于呈現出教程上說的那種絲滑,我的手臂都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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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将巧克力液倒進模具,嘿嘿嘿,我得意的笑着,嘴裏自言自語道,“這也不難嘛~~”
我坐在廚房凳上,托着下巴,等着巧克力固化。結果等着等着,我就開始犯困,頭一點一點,差一點兒撞上石臺,我是被額頭溫熱的觸感吵醒的。
我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眼前自己鼻尖兒擦着的石臺,反應遲鈍的愣了幾秒鐘後,這才猛地擡起頭。
降谷零無奈的說道,“慢一點兒,別再閃着脖子。”
我瞪着站在我身後的降谷零,他垂着眼睛,眼裏帶着細碎的光芒,他笑着,很溫柔的說道,“你...在做什麽?”
我看着他不說話,你一個公安頭子,現場痕跡這麽明顯,你會不知道我在幹嘛嗎?
他的眼睛往模具裏飄,臉上是滿含期待的笑意,“是在給我做本命巧克力嘛?”
算了!
行動方案大失敗!
想到明天他又要奔波在紅黑兩方,變數太多,我生怕他吃不上我辛苦制作的本命巧克力,連忙問道,“現在幾點?”
“三點。”降谷零大概猜到我想說什麽,樂呵呵的回答。
于是我笑着湊到他跟前說,“你要不要嘗一嘗?”
降谷零不太高興,他瞪着我手中的模具。
我歪了歪頭,明白過來,趕緊将它端到一邊兒,用我買好的包裝盒将它們打包好,至于那個包裝盒配的飄帶,樣式系起來有點兒費手,我不太會!
于是,幹脆用了華夏的手法,打了個平安結,等一切搞定,我再次把它遞給降谷零,“這樣,滿意了吧?”
這期間降谷零一直緊緊盯着我,直到我把包裝的特別漂亮的本命巧克力遞過去,他才笑顏如花的雙手接過。
降谷零很有儀式感的,打開我剛剛包裝的盒子,拿起正中間那塊兒(我剛剛背對着他時,在那塊兒巧克力上面用可可粉撒了一個心形),他目光一閃,眼裏流過一抹流光。
沒有絲毫猶豫,他将那塊兒巧克力整個兒放進嘴裏。我看着他嘴唇上黑黑的可可粉,忍俊不禁。
降谷零吃了一大塊兒,然後又是一大塊兒,我有點兒擔心他今天晚上撐到,結果他只是笑眯眯看着我,慢慢的咀嚼着... ...
我看着他将整合巧克力都吃完,被可可粉畫成了黑色唇妝,我笑了... ...然後又心酸的垂下頭,忍不住想哭... ...
我低下頭,說了一聲,“笨蛋”可是,這個笨蛋,我好喜歡啊~
“你做的巧克力,我全部都吃完了。”降谷零湊到我跟前,笑容滿面的說道,“很好吃哦~”
我主動靠在他的胸口,手扶住他的脖頸,額頭抵着他的肩膀,就這麽靜靜的待着。降谷零呆了幾秒,将我抱緊,他在我耳邊低聲說道,“一切都會好的。”
“... ...嗯”我低聲回答。
第二天,我下樓上班,正好遇見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掏出義理巧克力遞給他們,“正好,既然碰到了,就現在給你們好了。”
“哈哈,我還以為今天收不到你的義理巧克力了呢,”萩原研二嘲笑我,“昨天明明都忘記了,哎呀呀,可多虧我的提醒呢,要不然某人可就要失望了。”
“閉嘴!!”我惱羞成怒。
“研二你還是祈禱今天能收到本命巧克力吧?”松田陣平無情吐槽。
“陣平還不是和我一樣?”萩原研二不服氣。
“那可不一定哦,”我伸手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一臉感嘆道,“陣平好歹有個值得期待的目标,而你是唯一一個無根浮萍了,努力吧~”
說罷,我得意洋洋的下樓,轉腳拐進陽光甜品屋,将義理巧克力交給正在店裏忙活動諸伏景光,“喏,這是你的喲~”
“啊,真的收到了,”諸伏景光溫溫柔柔的繼續爆料,“昨天他可是擔心了好久,生怕你忘記今天是什麽日子呢?”
啊!破案了,我說他昨天怎麽那樣!
是擔心我不給他本命巧克力嗎?
哼~
我傲嬌的和諸伏景光告辭,開着我的皮卡車去警視廳上班。
行車路上我看到一輛和我同款不同色的皮卡,我原本對這位車主的品味是認同的,結果,我看到了什麽?
他居然敢違章停車!
我立刻打方向盤,靠邊停車後,拿着罰單走到那輛皮卡車前,當着駕駛位上坐着的車主面兒,給他的擋風玻璃拍了一張罰單。
眼見車裏的男人挑了挑眉毛,有些陰郁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詫,他動了動嘴唇,剛想開口,就被我打斷——
“先生,你違章停車了,去交通隊交罰款吧。”
男人:“... ...”
“請出示下你的駕駛證。”我依法辦事,向他出示了我的證件後說道。
男人,不,我現在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做赤井秀一:“... ...”
我看了眼他的駕駛證,然後将它還給他後,繼續說道,“鑒于你是旅游簽證,請盡快去交通隊辦理手續。”
說完我朝他敬了個禮,然後大踏步走回車子,打了個方向,我繼續朝警視廳駛去。
只是,赤井秀一這個名字... ...我是不是在哪兒裏聽到過?
“啊,想起來了!”剛走進警視廳大樓,我就想到赤井秀一這個名字,究竟是在哪兒聽到過了。
不就是上次降谷零提到過的那個同樣在組織卧底、追殺過暴露的諸伏景光的FBI搜查官嗎?
他來霓虹幹什麽?
我立刻掏出手機,把剛剛見到赤井秀一的事情告訴降谷零,如何處理,他決定!
歷時七年,在這個情人節,伊達航終于和他的未婚妻定下了婚期。
萩原研二開心的開始攢局,他将電話打給我的時候,我正苦逼的趕着報告。
“歪?研二啥事兒?”我悶悶不樂的問道。
“班長要結婚了,今晚上小聚一下,怎麽樣?有空沒?”萩原研二興奮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
“我盡量,”我苦着臉實話實話,“這份報告拖太久了,今天要是叫不上,警視監又該叫我去他辦公室罰站了。”
“我說,你就不能解決完一個案子,就立刻補上報告嗎?”松田陣平無情吐槽。
“陣平,你最近是變身吐槽帝了嗎?”我不滿的回嘴,“我這不是忙的顧不上嗎?明明是交通部的,卻還得趕刑事部的報告。”
“那怪誰,”松田陣平的聲音裏從手機擠出來,“還不是你老撞上這種事兒,勸你趕緊去神社拜拜,你這都成事件體質了!”
“哼,不聊了,我待定好了,”我癟嘴,“不過我建議,你們吃火鍋哈,我深信,聯絡感情最好的食物就是火鍋,沒有什麽事情是一頓火鍋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頓火鍋!
”
“我覺得可以呀,”諸伏景光的聲音也出現了,我懷疑萩原研二在免提我們的通話,不過沒關系,這樣更方便,“我有聽說過,是華夏的傳統美食,特別适合家庭聚餐、朋友聚餐。”
“那就這樣,舍舍你先忙吧,”萩原研二總算體貼的開口挂斷了電話。
我怨念的繼續敲字,嘟囔着,“我也想吃火鍋!”
然後不等我敲完這一行字,電話又進來了,我有些煩躁的接通,電話那邊傳來毛利蘭的聲音——
“舍舍姐,打擾你了。”
“小蘭呀?”我很奇怪她會主動打給我,“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不是我上趕子找事件,而是他們找我一般都是因為遇到了麻煩。
“啊?不是,我是想問問新一的事情,”毛利蘭趕緊解釋道,“他那天說去查案子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我不放心。”
“那,小蘭要報警嗎?”我試探着問道,“或者聯系過新一的父母嗎?”
我覺得人不見了,首先應該聯系他的父母吧,這才是正常反應才對吧?
“哦!對哦!”毛利仿佛被提醒了什麽,聲音裏終于重新染上了活力,“對了,舍舍姐,您對柯南怎麽看?”
“你是說柯南啊?”我笑了,實話實說道,“一個有些過分自信,還特別喜歡裝大人的小鬼頭。”
“小蘭姐姐!!”電話那邊傳來江戶川柯南的尖叫聲,他喘着粗氣,顯然是一路狂奔過,“小蘭姐姐,你在和誰打電話啊哈哈哈哈… …”
“… …”毛利蘭沉默了。
我:“... ...”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麽,讓毛利蘭對江戶川柯南産生了懷疑。
其實我覺得不懷疑才奇怪吧,他倆可是青梅竹馬,從幼稚園就玩兒在一起了,毛利蘭怎麽可能不清楚工藤新一小時候的模樣。
就很神奇,這孩子現在才開始懷疑。
江戶川柯南=工藤新一
這個等式,在我看來,對于毛利是很容易畫出的等式。
也許是江戶川柯南的求生欲作祟,他在電話那邊亮出小奶音,聲音似乎就在毛利蘭身邊,“小蘭姐姐,我想吃蛋糕!你給我買蛋糕嘛~~”
我:“… …”
工藤新一不愧是你,居然用這種撒嬌耍賴的手段,和降谷零一樣狡猾!
難道說,擅長推理的人,都會點亮這個技能?我摸着下巴猜測。
最終毛利蘭還是被死皮賴臉的工藤新一騙走,挂斷電話後,就很突然的,我對降谷零産生了一米米的遷怒。
我撥通了諸伏景光的電話,不爽的說道,“景光,我覺得零零喜歡吃辣鍋!超級辣的辣鍋哦!!~”
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
發生了什麽事?剛剛不還好好的嗎?怎麽就一會兒功夫,就對降谷零有這麽大怨氣了?
我将剛剛江戶川柯南的表演一五一十學給諸伏景光聽,我憤恨的吐槽,“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工藤新一,你真的是一個罪孽深重的男人(劃掉)是少年。
諸伏景光默默為自家幼馴染點蠟。
“那麽,舍舍呢,今天晚上會回家吃飯嗎?”諸伏景光溫柔說道。
“不知道,等我寫完報告,我盡量趕回去。”我怨念的說完,挂斷電話後我想了想還是很不爽,就給降谷零發了一條短信——
柳舍:【不理你了】
降谷零:【???】
剛采購完食材回到甜品屋的降谷零看向諸伏景光,滿腦門子問號的開口道,“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舍舍生氣了?”
諸伏景光将剛剛柳舍的電話告訴他,最後總結發言道,“你被遷怒了。”
松田陣平挑起眉頭,“沒想到啊,那個小子這麽有手段。”
“等毛利小姐知道真相後,”萩原研二幸災樂禍道,“他會死的很慘!”
降谷零:“... ...”
降谷零剛剛一回來就被這幾個冤種朋友支使着去采買食材,在超市時又接到他們打來的電話說舍舍想吃火鍋,他就又買了一堆吃火鍋的食材。
這次剛進家,就被諸伏景光點蠟,說舍舍給他定了超級辣鍋。
罪魁禍首是誰?是那個很勇的少年——工藤新一!
在心裏記了一筆的降谷零放下手中的袋子,對他們說,“我去警視廳接舍舍,你們不用等我們了。”
“哎?這可是為班長撺的局,你們敢單獨行動?”萩原研二故意奚落降谷零。
降谷零白了他一眼,“我現在的身份,本來就不應該參加,你們玩兒吧,以後有的是機會。”
坐上馬自達,降谷零松了一口氣,他不用吃那個超級辣鍋了,可是該怎麽平息舍舍的遷怒呢?他怨念的在心裏又記了工藤新一一筆。
我敲完報告,過了一遍沒啥問題,就發了郵件,然後打印了一份,準備送去搜查一課。結果剛起身,就看到降谷零推門走進來。
我:“... ...”
“舍舍,”降谷零讨好的笑着,“我來接你回家。”
“交通部沒人攔你是吧?”我沒好氣兒的瞪他。
降谷零直接抱住我哄道,“我給你帶了夜宵,是我親手做的呢~”
我:“... ...”
可惡,被他逃過一劫!
下次一定要讓他感受下超級辣鍋的滋味!
其實沒有那麽生氣,只是想看降谷零吃癟的我,很快就将這件事抛到了腦後。
“啊,想起來了!”剛走進警視廳大樓,我就想到赤井秀一這個名字,究竟是在哪兒聽到過了。
不就是上次降谷零提到過的那個同樣在組織卧底、追殺過暴露的諸伏景光的FBI搜查官嗎?
他來霓虹幹什麽?
我立刻掏出手機,把剛剛見到赤井秀一的事情告訴降谷零,如何處理,他決定!
歷時七年,在這個情人節,伊達航終于和他的未婚妻定下了婚期。
萩原研二開心的開始攢局,他将電話打給我的時候,我正苦逼的趕着報告。
“歪?研二啥事兒?”我悶悶不樂的問道。
“班長要結婚了,今晚上小聚一下,怎麽樣?有空沒?”萩原研二興奮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
“我盡量,”我苦着臉實話實話,“這份報告拖太久了,今天要是叫不上,警視監又該叫我去他辦公室罰站了。”
“我說,你就不能解決完一個案子,就立刻補上報告嗎?”松田陣平無情吐槽。
“陣平,你最近是變身吐槽帝了嗎?”我不滿的回嘴,“我這不是忙的顧不上嗎?明明是交通部的,卻還得趕刑事部的報告。”
“那怪誰,”松田陣平的聲音裏從手機擠出來,“還不是你老撞上這種事兒,勸你趕緊去神社拜拜,你這都成事件體質了!”
“哼,不聊了,我待定好了,”我癟嘴,“不過我建議,你們吃火鍋哈,我深信,聯絡感情最好的食物就是火鍋,沒有什麽事情是一頓火鍋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頓火鍋!
”
“我覺得可以呀,”諸伏景光的聲音也出現了,我懷疑萩原研二在免提我們的通話,不過沒關系,這樣更方便,“我有聽說過,是華夏的傳統美食,特別适合家庭聚餐、朋友聚餐。”
“那就這樣,舍舍你先忙吧,”萩原研二總算體貼的開口挂斷了電話。
我怨念的繼續敲字,嘟囔着,“我也想吃火鍋!”
然後不等我敲完這一行字,電話又進來了,我有些煩躁的接通,電話那邊傳來毛利蘭的聲音——
“舍舍姐,打擾你了。”
“小蘭呀?”我很奇怪她會主動打給我,“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不是我上趕子找事件,而是他們找我一般都是因為遇到了麻煩。
“啊?不是,我是想問問新一的事情,”毛利蘭趕緊解釋道,“他那天說去查案子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我不放心。”
“那,小蘭要報警嗎?”我試探着問道,“或者聯系過新一的父母嗎?”
我覺得人不見了,首先應該聯系他的父母吧,這才是正常反應才對吧?
“哦!對哦!”毛利仿佛被提醒了什麽,聲音裏終于重新染上了活力,“對了,舍舍姐,您對柯南怎麽看?”
“你是說柯南啊?”我笑了,實話實說道,“一個有些過分自信,還特別喜歡裝大人的小鬼頭。”
“小蘭姐姐!!”電話那邊傳來江戶川柯南的尖叫聲,他喘着粗氣,顯然是一路狂奔過,“小蘭姐姐,你在和誰打電話啊哈哈哈哈… …”
“… …”毛利蘭沉默了。
我:“... ...”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麽,讓毛利蘭對江戶川柯南産生了懷疑。
其實我覺得不懷疑才奇怪吧,他倆可是青梅竹馬,從幼稚園就玩兒在一起了,毛利蘭怎麽可能不清楚工藤新一小時候的模樣。
就很神奇,這孩子現在才開始懷疑。
江戶川柯南=工藤新一
這個等式,在我看來,對于毛利是很容易畫出的等式。
也許是江戶川柯南的求生欲作祟,他在電話那邊亮出小奶音,聲音似乎就在毛利蘭身邊,“小蘭姐姐,我想吃蛋糕!你給我買蛋糕嘛~~”
我:“… …”
工藤新一不愧是你,居然用這種撒嬌耍賴的手段,和降谷零一樣狡猾!
難道說,擅長推理的人,都會點亮這個技能?我摸着下巴猜測。
最終毛利蘭還是被死皮賴臉的工藤新一騙走,挂斷電話後,就很突然的,我對降谷零産生了一米米的遷怒。
我撥通了諸伏景光的電話,不爽的說道,“景光,我覺得零零喜歡吃辣鍋!超級辣的辣鍋哦!!~”
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
發生了什麽事?剛剛不還好好的嗎?怎麽就一會兒功夫,就對降谷零有這麽大怨氣了?
我将剛剛江戶川柯南的表演一五一十學給諸伏景光聽,我憤恨的吐槽,“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工藤新一,你真的是一個罪孽深重的男人(劃掉)是少年。
諸伏景光默默為自家幼馴染點蠟。
“那麽,舍舍呢,今天晚上會回家吃飯嗎?”諸伏景光溫柔說道。
“不知道,等我寫完報告,我盡量趕回去。”我怨念的說完,挂斷電話後我想了想還是很不爽,就給降谷零發了一條短信——
柳舍:【不理你了】
降谷零:【???】
剛采購完食材回到甜品屋的降谷零看向諸伏景光,滿腦門子問號的開口道,“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舍舍生氣了?”
諸伏景光将剛剛柳舍的電話告訴他,最後總結發言道,“你被遷怒了。”
松田陣平挑起眉頭,“沒想到啊,那個小子這麽有手段。”
“等毛利小姐知道真相後,”萩原研二幸災樂禍道,“他會死的很慘!”
降谷零:“... ...”
降谷零剛剛一回來就被這幾個冤種朋友支使着去采買食材,在超市時又接到他們打來的電話說舍舍想吃火鍋,他就又買了一堆吃火鍋的食材。
這次剛進家,就被諸伏景光點蠟,說舍舍給他定了超級辣鍋。
罪魁禍首是誰?是那個很勇的少年——工藤新一!
在心裏記了一筆的降谷零放下手中的袋子,對他們說,“我去警視廳接舍舍,你們不用等我們了。”
“哎?這可是為班長撺的局,你們敢單獨行動?”萩原研二故意奚落降谷零。
降谷零白了他一眼,“我現在的身份,本來就不應該參加,你們玩兒吧,以後有的是機會。”
坐上馬自達,降谷零松了一口氣,他不用吃那個超級辣鍋了,可是該怎麽平息舍舍的遷怒呢?他怨念的在心裏又記了工藤新一一筆。
我敲完報告,過了一遍沒啥問題,就發了郵件,然後打印了一份,準備送去搜查一課。結果剛起身,就看到降谷零推門走進來。
我:“... ...”
“舍舍,”降谷零讨好的笑着,“我來接你回家。”
“交通部沒人攔你是吧?”我沒好氣兒的瞪他。
降谷零直接抱住我哄道,“我給你帶了夜宵,是我親手做的呢~”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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