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章

第 18 章

降谷零:“... ...”

江戶川柯南:“… …”

諸伏景光:“… …”

“… …我馬上到,”降谷零說完,突然意識到自己還沒有問我的具體位置,于是補充道,“舍舍,你在哪兒?”

告訴降谷零我所在的具體位置,收起手機蹲在一邊。

等他們趕到,我這才拍了拍蹲麻的腿,抱怨道,“怎麽這麽慢——?”

怎麽赤井秀一這家夥也在?

看他們一副懷疑人生的表情,我不滿的喊道,“喂喂喂,還不趕緊把人收押走?要不我去警視廳搖人?”

反應過來的降谷零立刻指揮公安抓人,赤井秀一也想打電話給FBI幫忙,無奈被諸伏景光抓住了手腕。

收尾完畢的降谷零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幫我揉腿,“還麻嗎?”

我轉了轉眼珠子,計上心頭,幹脆的撒謊道,“特別麻!你背我!!”

于是,我第一次在公場合被降谷零背了起來。

我看到降谷零的公安下屬們,除了風見裕也,皆是一副見鬼了的表情。

“可以休假了嗎?”我趴在降谷零的背上,低聲問道,“你卧底的那個組織是不是玩兒完了?”

“差不多了吧,”降谷零實話實說道,“現在只剩下鎖定Boss的位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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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有些失望道。

不過呢,應該也快了吧,畢竟二把手都被我無意中抓到了。

當天晚上只有我回家了,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估計要連夜進行審訊。

掌握先機嘛~我懂!

第二天剛到警視廳,我就被通知前往警察廳開會。

走進電梯,一擡頭,哦豁,起了~

警視廳的高管們都在!

今天并非例行會議的日子,所以,這是要有大行動嗎?

警備部長湊到我身邊問道,“舍舍啊,你知道內幕不?”

“不知道啊…”我看了一眼警視總監和警視監,裝傻道。

他倆都是老狐貍,立刻明白這事兒估計和我家那位公安頭子有關系。

等到了指定的會議地點,我發現居然是最高級別的保密措施。

走進會議室,哦豁!

看看都有誰?

除了坐在第一排經常一起開會的會友們。

後邊兩排坐着的,全部都是熟人!

我挑了挑眉毛,悠閑自得的走到第一排放着交通部長名牌的位置。

坐下之前,我看向在我身後座位上正襟危坐的降谷零,故作驚訝的說道,

“哎呦喂,真巧啊,居然在這裏看到你,這不是我的國民好房客安室透先生嗎?”

“噗嗤~~”×N

我瞪向坐在一旁的諸伏景光和松田陣平,還有一衆被我找了很久麻煩的FBI們,“笑什麽!”

“姐姐~”坐在第三排的江戶川柯南半月眼。

“您好,柳部長,我家孩子承蒙照顧了。”在江戶川柯南(工藤新一)身邊坐着工藤優作。

“客氣客氣~”既然人家親爹願意帶孩子來歷練,我也沒意見。

“柳部長,原來你認識降谷警部啊,”警備局長突然插話道。

我看他一臉算計,眯起眼睛回答,“還好,原來您有這麽優秀的部下呢~”

“哈哈哈,”警備局長油滑的回道,“畢竟我們的戰線不同,不像柳部長如此耀眼。”

這個死老頭!

“分工不同,怎麽好說功績高低?”我們警視總監笑眯眯的怼回去。

“都是一家人,哈哈哈~~”警備局長意有所指。

我直覺要糟!

果然警視總監和警視監同時回頭瞪了我一眼。

見狀我老老實實的坐下,不再和身後的人搭話。

低下頭,在心裏碎碎念:哼,不就是我和降谷零談戀愛的事情,被警察廳的人知道了嘛~

真是面子大于天啊,看來會後我又要被喊去辦公室罰站了… …

幽怨的垂着腦袋,努力變身透明人。

這次會議果然是為了最後的剿滅行動,降谷零連夜審訊後,成功拿到了組織頭目的藏身地點。

在總指揮部等待這此行動的塵埃落定。

不知道過去多久,在我即将忍不住去找降谷零的時候,他衣衫褴褛的沖進來。

紅色的血跡與黑色的硝煙混揉在臉上,已經看不清面容,能看到的只有他雪白到發光的白色牙齒。

笑成這樣,我想他們是成功了。

他沖到我面前,想要伸手抱我,卻猶豫了一下,然後就被我勒住了脖子。

我撲在他懷裏,低聲說道,“如果你再不出現,我就去找你。”

“嗯,”降谷零低聲說道,“舍舍,接下來的路,我們一起走,好不好?”

“好。”我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我…我一會兒就打申請,我們領證。”降谷零突然收緊手臂,将我扣緊,他的嘴唇貼着我的額頭,激動的說道。

我:“… …”

啥情況?

我答應嫁給他了?

“你剛剛在求婚?”我确認道。

“嗯!”降谷零乖乖應聲。

29歲的老男人,不把将愛挂在嘴上,喜歡玩兒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猜謎游戲。

我無可奈何的想道:算啦,随他去吧~

當降谷零成為我的合法丈夫後,我親自找到黑田兵衛,拍着他的辦公桌索要假期。

只是不等我把準備好的一大車子話噴出來,黑田兵衛就點頭同意了。

“好的!”他說道。

我:“… …”

感覺一拳砸在了棉花上,我憋悶了半晌,才在黑田兵衛笑眯眯的注視中,氣哼哼的跑走。

接着,我親自跑到降谷零的辦公室,剛拍響他的辦公桌,就被他笑眯眯的遞過來一張審批通過的休假單。

我:“… …”

敢情你們都商量好了!

就瞞着我一個人!!

氣悶的轉身就走,卻被降谷零一勾手給抱了回去。

沒有把時間浪費在華麗麗的儀式上,我現在只想和降谷零在沒有任務、沒有案件的假期,好好享受難得的二人世界。

我們躲開了米花市,因為我對降谷零說,我決定米花市被詛咒了,否則也不會每天有那麽多事件。

為了不被打擾,他同意了我的僞科學論斷。

我們決定去溫泉之鄉。

然而,正當我開心的在前臺辦理入住的時候,身後響起一聲驚喜的招呼聲,“姐姐?”

我:“… …”

“… …”降谷零抽了抽嘴角,看向來人。

“安室?你小子最近跑去哪兒了!”毛利小五郎不滿的抱怨道。

我:“… …”

降谷零一臉無奈的說道,“毛利偵探,我的名字叫做降谷零,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工藤新一:“… …”

毛利小五郎:“… …”

我:“… …”

毛利小五郎曾經也是警視廳的警察,哪怕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現在猜到了降谷零的身份。

他閉嘴不在言語,毛利蘭想張嘴說着什麽,卻被工藤新一攔住了。

“啊,小夥子看起來年輕有為啊~哈哈哈~~”毛利小五郎開始仰頭大笑,試圖掩蓋之前的話題。

降谷零:“… …”

工藤新一:“… …”

“是吧~是吧~”在場的人裏邊,只有我在為毛利小五郎的誇獎開心。

“不過呢,看你們是結婚了吧?”毛利小五郎突然一臉嚴肅的警告道,

“我的名字是毛利小五郎,是一名偵探,以後如果讓我發現,你有對不住柳部長的地方,我可是不會輕饒你的!”

“... ...”降谷零噎住了,他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被自己的偶像如此威脅,盡管不能坦白自己的身份,但他鄭重的承諾道,

“我會好好對待舍舍,必不負所望。”

“降谷先生可要說到做到呦~”工藤新一接話道。

“放心好了~”降谷零眯起眼睛,笑的像個正在算計人的狡猾狐貍。

我安靜圍觀降谷零準備欺負小孩子,嗯,高中生對已經奔三的降谷零來說,依然是小孩子。

毛利蘭湊到我身邊咬耳朵道,“姐姐,他真的不是安室先生嗎?真的好像啊~”

“他是我的降谷零,一直都是。”我很認真的回答道。

“嗯!”毛利蘭目光閃亮的回答。

“好啦好啦~”毛利小五郎出聲道,他看了眼手表,“時間不早了,不要打擾別人的蜜月旅行了~”

回到房間,我問降谷零,“你是不是不喜歡工藤新一?”

“沒有啊,”降谷零轉頭看向我,伸手攬住我的肩膀,将我拉向他。

俯身在我唇上親了一下,笑眯眯的解釋道,“我還沒有感謝那孩子呢,多虧了他,舍舍還為我點了超級辣鍋。”

我:“... ...”

降谷零,你可真是一個睚眦必報的男人。

我心虛的轉動着眼珠,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臉上切換成讨好的笑容,主動湊到他唇邊親了一下,

“零零,你最後不是沒有吃嘛,明天要不要嘗一嘗?”

降谷零:“… …”

“祈禱不要遇到事件!!”我雙手合十祈禱道。

“怎麽可能這麽巧?”降谷零哭笑道。

“那可不一定,你都不知道,工藤新一那孩子是事件體質!盡管每次都被他推理解決了。”我後怕的解釋道。

“不用擔心,如果真的遇到了正好可以較量一下~”降谷零眯着眼睛說道。

我:“... ...”

呵,男人!

我知道降谷零這是不服氣了,身為曾經的警校第一,居然被一個高中生搶先拿到警視廳救世主的稱號,男人的好勝心... ...果然,男人致死是少年。

不過,難得看到降谷零這麽孩子氣的一面呢~我眯起眼睛,努力讓自己不要笑得太明顯。

随他的高興吧,工藤新一那孩子也确實欠收拾,就讓他見識下什麽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沒錯,我根本不相信降谷零會輸給工藤新一那個小鬼。

“我們去泡溫泉吧~”降谷零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道。

我的耳朵被他呼出的熱氣熏的很癢,忍不住捂住避開他的騷擾。

“我約了情侶專享的溫泉池~”降谷零笑着繼續說道。

“我發現,”我擡頭看着,很認真的說道,“你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是嘛?”降谷零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開心的承認道,“臉皮薄是沒有前途的,所以我有老婆了。”

他伸出雙臂将我整個包裹進他的懷裏,我靠在他的胸膛,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聲。

我都要被他的厚臉皮氣笑了,擡手錘他後背一下,哭笑不得的說道,“別鬧~”

降谷零蹭了蹭我的頭發,委屈巴巴的撒嬌道,“為了能申請到假期,我兩天一夜都沒好好睡覺了呢,你陪陪我呗~”

“嗯,這挺嚴重的,那我哄你睡覺好不好?”我拍着他的腰背,輕聲哄着他。

“好。”降谷零聞言,直接單手将我抱到床上。

大號男寶寶已上線,他的手攬住我,呼吸噴灑在我頭頂,又濕又癢,我伸手順了順他金色的碎發。

沒過一會兒,輕微的鼾聲就響了起來。

我:“... ...”

晚上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降谷零從側身變成平躺,灰色的眼睛微微掙開一條縫,迷迷糊糊的還帶着朦胧的睡意。

我關掉鬧鐘,輕聲哄着他,“不去溫泉了好不好,接着睡吧。”

“... ...”降谷零動作慵懶的擡起手,将掌心貼上我的後腦,微微用力将我拉向他,嘴唇相貼的那瞬間,他發出一聲嘆息,然後就是逐漸被他掌控的深吻。

等意識回籠的時候,我被降谷零控制在他和床榻之間,被汗水浸濕的臉埋在我的脖頸處,濕熱的感覺有點兒難受。

我動了動被他摁在頭頂和他十指交纏的右手,“... ...零零。”

“現在就去吧?”降谷零的聲音很沙啞,他擡起頭嘴唇貼着我的耳廓,低聲說道。

“嗯,”我答應,臉上很燙。

牽着我出門時,降谷零的手裏拿着一瓶淺咖啡色的洋酒,我注意到酒瓶上的英文名字寫着——波本。

第二天,我被打在臉上的陽光吵醒,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回到房間,身上穿着睡衣,應該是降谷零給我換的。

剛坐起身,就看見降谷零端着餐盤走進來,他笑容滿面的說道,“醒了,吃飯吧~”

“我昨天喝醉了?”我努力回憶昨天在溫泉裏發生的事情,只記得被降谷零喂着喝了很多波本。

然後就是一些難以啓齒的畫面,紅着臉羞憤道,“你這個家夥!”我抄起枕頭,想砸過去,降谷零連忙舉起餐盤求饒道,

“先吃飯,我親手做的!而且啊,明明是你抱着我不撒手的,”降谷零得意的向我炫耀道,“我怎麽說都不聽,哎,真拿你沒辦法~”

我氣的頭頂冒煙,剛要爆炸,就被降谷零湊過來親了一下嘴唇,他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回蕩,“乖啦,吃飯。”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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