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章
第 21 章
睜開眼睛,我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手背上紮着吊瓶。
百年難遇!
我居然生病了?
無量天尊!
一定是我做了這麽se~se~的夢境,所以才會如此懲罰我!
我是很愛降谷零,因為他是我九個世界的老公了,和他做些什麽也是合理合法的吧~
可是,連我自己都無法容忍的是——夢裏為啥會和琴酒牽扯不清?
我居然還企圖策反他?!
還有那個的FBI,不就是那天路上碰瓷兒的那個嗎?
算了,我覺得自己一定是yu求不滿,急需和零零貼貼!
“終于醒了!”諸伏景光的聲音突然響起,我這才注意到病房的沙發裏一直躺着一個人,是親親景光。
“景光,我為啥會在醫院?”我迷迷糊糊的問道。
“你發燒了。”諸伏景光走到我身邊,伸手試了試我的額頭,松了一口氣道,“太好了,終于退燒了!”
“我還沒請假… …”我的全勤獎,終究還是泡湯了!
“算工傷,不用請假,放心吧,”諸伏景光哭笑不得的說出我最關心的話,“你的全勤獎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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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 …”我感激涕零的握住諸伏景光的手指頭,千恩萬謝道,“景,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做噩夢了嗎?”諸伏景光幫我整理了一下額頭上的碎發,一臉擔心道,“早上看你出了很多的汗,真是的,如果不舒服為什麽不和我說。”
“哦~~”我想起來昨天寫完報告後就覺得有點兒累,之前從來沒有過,應該那個時候就開始發燒了吧。
想到這裏,我下意識回避昨天生病後做的那些見鬼的夢境,特別是和降谷零貼貼的事情。
我的臉又開始發燙了… …
這個時候,諸伏景光正好給我端過來一杯水,看到我的臉,他皺起眉頭,“怎麽又紅了?是溫度又回升了嗎?”
不,不是!
我攔不住諸伏景光貼着我額頭試熱度的手,只能生無可戀的任由他擺弄溫度計給我測量體溫。
因為擔心再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境,我不敢再睡覺。
諸伏景光在醫院守了我一夜,臨近中午的時候,才被來替班的松田陣平換走。
一上午都沒想去廁所的我,居然有點兒忍不住了。
我憋屈的看着自顧自摳手機的松田陣平,對諸伏景光都不好意思開口,更別提這個松田怼怼了!
決定自救的我,側身滑下床,在我腳落地時,松田陣平居然從我旁邊伸出一只手,他握着液體,一臉無語的說道,
“能走的動嗎?”
“嗯,”松甜甜能稱之為甜甜,是因為他有時候真的很甜。
比如說現在,他就很貼心的沒有問讓我尴尬的問題,而是扶着我的手臂帶我走到洗手間門口。
挂完點滴,我就跟着松田陣平走出了醫院。
他從我手裏搶過車鑰匙,一邊拉開駕駛室的車門,一邊說道,“吃點兒啥?”
“火鍋可以不?”我坐上副駕駛,有氣無力的回答。
“做夢呢?”松田陣平怼我,“去吃拉面吧!”
我:“… …”
為啥發燒以後不能吃火鍋,反而可以吃拉面?
沒關系!拉面也可以放辣!!
可以我的美好願望破滅了,原因無他!
坐我對桌的男人,是個看起來魯莽,實則心細如發的男人。
我被他限制了各種接觸辣味的機會!
剛吃完拉面,松田陣平結完賬回來,就對我說,“跟我回一趟警視廳,處理班有任務。”
顯然他在剛剛去結賬的時候,接到了緊急電話通知。
“我在這兒等你回來吧,你直接開我的車去!”我目前的狀态有點兒差,去了也不見得幫得上忙,就決定留下來不拖後腿。
“成,那你等我回來!”松田陣平也不客氣,他直接拿着鑰匙走人。
掏出手機,挨個定位了一遍琴酒、降谷零、諸伏景光的位置,發現距離這裏都不算近。
我也沒了找別人麻煩的心思,百無聊賴的拖着下巴,開始若有若無的觀察起店裏來來往往的客人。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看來電顯示是諸伏景光,我接通電話,就聽見他在手機那邊焦急的說道,
“舍舍,你在哪兒?”
“吉岡三丁目吧,”我回答道,“和陣平一起來吃拉面,他有事開我的車先回警視廳了。”
“那棟樓上有炸×彈……”諸伏景光有些為難,此時柳舍的狀态很不好,如果讓她率先去排查炸×彈……
“交給我吧!”我毫不猶豫的接下了這個任務,心裏大概明白松田陣平為什麽急吼吼的被召回去。
想來是有人在不同的地方安裝了這個鬼東西,所以才會有諸伏景光的這一通電話。
我挂斷電話,離開拉面店,找到這棟寫字樓的安全通道向上走。
就很突然的,我意識到,這一次事件為什麽讓我莫名熟悉了,這不就是萩原研二差點兒犧牲的那次嗎?
當初對這個案×件,我沒少研究,所以也顧不得其他,一溜煙兒竄上樓,直接奔向事發樓層。
安放炸×彈的樓層,沒有變!
這個炸×彈也沒變!
隐藏着信號發射器的定時遙控雙引爆方式的炸×彈。
前幾次世界裏,松田陣平沒少按着我學習怎麽在三分鐘裏拆掉它。
所以,對于我來說,沒有問題!
大概是剛剛發燒過的緣故,我忽視了一項最重要的環節,那就是疏散人民群衆撤離。
但也是因為我動手能力很強的率先解決掉了這顆炸×彈,兇犯并沒有被驚擾,他們還在以為自己手機有足夠要挾警方的籌碼。
我将被我拆的七零八落的炸×彈丢在一邊,掏出手機撥通了諸伏景光的電話——
“景,炸×彈已經拆除了!”
諸伏景光:“… …”
不等他開口教訓我,我立刻挂斷了電話,然後給松田陣平發過去一張被我拆解的照片,于是他的電話打了過來——
松田陣平:“你怎麽敢?”
我:“我拆好了!”
松田陣平:“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
我:“… …可是,我已經拆好了!”
也許是覺得和我在電話裏吵不明白,他直接挂斷了我的電話,我就這麽坐在地上,等着他們來收拾殘局。
“你這個瘋女人!”琴酒的聲音?
我看向走廊門口,那裏居然站着一只琴酒?!
“哎呀,居然一不小心救了你!失敗!”我吐槽道。
看着一地被拆的七零八落的炸×彈殘骸,琴酒像吃了一只蒼蠅般,他咬牙切齒的說道,“誰用你救!”
我:“… …”我也真的沒有特別想要救你!
如果不是現在我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還真不好說是不是上去揍你一頓還是揍你一頓。
看我不再說話,琴酒冷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
算了,算了,我郁悶的對自己說:就當作沒有看到過這個人好了!
哪成想,我自己不願意想起來,卻偏偏有人逼着我不要忘記!
就在我和爆處組的隊員交接完炸×彈殘×骸,并且由萩原研二親自押送下樓後,一聲木倉響,驚動了在場的所有警察。
我震驚!
誰?這麽嚣張?!
這不是騎在警視廳頭上拉粑粑嗎?
突然,我想到了一個人,那個剛剛和我擦肩而過,第一次沒有對狙沒有互毆甚至沒有吵架的男人。
我腿腳麻利的奔向木倉響的地方,大約跑了五六分鐘的樣子,在一處昏暗無人的巷子裏,我看到了一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男人。
他的身下已經溢滿了獻血… …
嗯,雖然我沒有看到這個男人的正臉,但是僅僅從側臉就覺得眼熟,哦豁,這不就是那個炸×彈×犯嗎?
這是被人射殺了!
想到剛剛琴酒的态度,我打了個機靈兒,迅速閃向一邊,果然我剛剛站立的地方被打出一個弓單孔。
“這個家夥!”我無語的說道。
不過,這一次,還真的要謝謝他了。
猶記得當初将他踢進監獄之後,這個人還是越獄制造了摩天輪事件,差點兒葬送了松田陣平性命。
不是我心狠!
這個人,我永遠不會原諒他!
願他生生世世鳏寡孤獨,凄凄慘慘寂寂!
“舍舍!”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終于追了過來,不是他倆腿腳慢,而是那身防爆服太難脫了。
兩人的眼力都是萬中無一的犀利,自然看出了男人是被什麽武器射中的,同樣的,他們也看到了我腳邊的弓單孔。
他倆七手八腳的将我扯出巷子,将我藏在背影處,神色凝重的說道,“究竟是什麽人?”
“嗯,這件事兒,顧及要交待給景光了。”我沒有明說,但在場的都是聰明人,瞬間領悟了我話裏的意思。
我也是真的沒有想到,能夠在那棟樓上遇到琴酒,我更加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親自射殺了這個罪魁禍首,還是當着幾百號警察的面兒。
為什麽?
琴酒根本沒必要這麽做!
如果是對膽敢冒犯他的人施加報複,應該會有更好的方式,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
琴酒那個家夥,該不會是在感謝我吧?
背着狙擊木倉走出樓梯口,琴酒拉開保時捷的車門坐了進去,将木倉塞到車座下面。
“大哥… …”伏特加滿臉問號的看着自家大哥,心裏奇怪道:不是說今天沒有任務嗎?怎麽還需要大哥親自出手了?
先不提琴酒那邊是怎麽個心思,我這邊其實正忍不住感嘆起來這一世的開局,自打上一次死于綁×架,我再次毫不猶豫的進入輪回,結果居然來錯了時間!!
話說十五年前——
我再次睜開眼睛,看到的依舊是熟悉又陌生的車水馬龍。
我此時正站在馬路旁邊,一處樹葉繁茂的樹叢裏。
頂着樹葉從樹叢裏鑽出來,站到街邊公園的一條塑膠跑道上。
人死三魂散,我無法感應到降谷零的具體位置。
我現在唯一能夠感應到的是,他就在這裏,在這個世界。
憑着直覺,我沿着塑膠跑道向前,走了大約50米。
那裏有一處供附近居民強身健體的運動器材,東北角的位置,有八個6、7歲年紀的男孩子,正扭打做一團。
其中被其他七個孩子針對的男孩兒,有着一頭和降谷零一模一樣的金色頭發、淺巧克力色的皮膚。
他正艱難抵抗着其他七個孩子的圍毆,布滿擦傷的臉上,滿是倔強。
我忍不住大喊道,“你們在幹什麽!!”
身體下意識沖過去,将那幾個孩子隔開,我擋在金發小孩兒的面前,呵斥道,“你們父母沒有教養過你們,不能以多欺少嗎?”
七個孩子顯然是被我的突然出現,吓到了,他們瑟縮着腦袋,諾諾不敢言語。
突然,為首的那個男孩子轉身就跑,其他孩子趁機也是一哄而散。
我氣得不行,沖他們的背影怒氣沖沖的吼道,“連道歉都不會,沒有教養的孩子!”
說實話,即便他們不跑,我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在心裏默念三遍:不生氣!不生氣!不生氣!
等心情平複了,我這才轉過身,蹲下察看蜷縮在地上的金發男孩兒。
握住他纖細的手腕兒,小心翼翼的避開他胳膊上的創口,皺着眉一臉擔心的問道,“還有哪裏疼?”
我是擔心,那幾個孩子出手沒輕沒重的,傷到這孩子的髒器。
“不… 不疼!”金發男孩兒哽咽着,倔強的回答。
我心中更加憐惜,忍不住感嘆道:真是一個倔強的孩子。
不由得,聯想到降谷零和我們的兒子降谷真一,這孩子無論樣貌還是性情都和他們很像。
心頭一動,我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金發男孩兒這時才擡起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垂着的腦袋,他在看向我是,我也看到了他的面容。
瞳孔一縮,我震驚的看着面前的孩子,他比我家那個倒黴孩子長的更像降谷零,就好像複制黏貼一般的臉。
不,确切的說是降谷零縮水回到幼年時期的臉。
“我的名字,叫做降谷零!”金發男孩兒,不,現在應該稱呼降谷零,他盯着我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我僵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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