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章
第 27 章
下午的射擊課,我又被鬼冢教官拎出來和降谷零較量。
看着清一色正中靶心的十環,我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身旁的降谷零。
他臉上看不出神色,但我就是知道他不開心了。
可是,我在心裏說道:零零,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不想給你面子,只是一拿到手木倉,我就想起來曾經你對我的嚴格訓練,下意識就打出了最好的狀态。
奈何你把我教的太好了!
這都是你的錯!這鍋我不背!
因為已經不是第一次拿木倉,我的木倉法還是降谷零手把手教出來的。
那麽多年下來,百分百命中率。
所以,初次握木倉的降谷零,自然又輸給了我。
看着他眼底的不服氣,我吞了吞口水,知道接下來的日子可能不太好過了。
被首席惦記上,還是自己喜歡的人,糟糕!
鬼冢教官為了不讓我驕傲,他現身說法,把曾經的神槍手拎了出來,帶到我們面前溜了溜。
從鬼冢教官嘴裏我知道了一個不一樣的毛利小五郎。
不過,也因為這節課,我明白了當初那麽驕傲的降谷零,為什麽會對毛利小五郎那麽客氣。
也是呢,如果毛利小五郎曾經沒有帥氣的一面,妃英理女士又怎麽會嫁給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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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節課被鬼冢教官科普了毛利小五郎年輕時候的優秀戰績。
在收木倉時,發現少了一枚子弓單,要看松田陣平就要冤枉,我從某個不知名的男學員臉上看到了慌張。
剛要出聲,就被鬼冢教官安排去木倉械庫還木倉支弓單藥,我走前拽着萩原研二的袖口,低聲告訴他關于那個男學員的異常。
等我歸還了木倉支弓單藥回來,看到的卻是被橫着擡出去的鬼冢教官。
我:“… …”
啥情況?
我就出去了一下子,怎麽好像錯過了很多集的樣子?
在我出去的期間,究竟發生了啥事兒?遭遇匪徒襲擊了嗎?
等身旁的女學員把把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學給我聽,我這才知道。
降谷零、諸伏景光、松田陣平、萩原研二、伊達航,進行了一次完美的配合,他們成功救下了鬼冢教官的性命。
可是,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你們既然有三分鐘的時間用來修理木倉,為什麽就不能出門跑上二樓,從根源上把繩子切開呢?
當聽到,最後是降谷零開木倉打斷了繩子,我默默的閉嘴,心道:算了,既然零零覺得這樣快,那就這樣吧~
看着降谷零開心的笑容,我知道,從此刻開始,警校五人組才算真正認同了對方。
我想上前,但我最終沒有邁出那一步,因為我總覺得自己并不是他們當中的一員。
直到,降谷零握住我的手腕,将我帶到他們中間,他們笑着将我圍住,嘻嘻哈哈的喊着:“舍舍”×5
我看着他們真心的笑容,也跟着笑了,無論如何我都會守護降谷零以及他的朋友們,也是我的朋友們的幸福笑容。
接下來的我們,就好像被無形的紅線綁定了一般,開始同進同出,連吃飯也會聚在一起嘻嘻哈哈。
晚上宿舍樓熄燈後,我再一次翻出陽臺,沿着陽臺外的牆壁,順溜的下了樓。
開玩笑,還沒有幹掉琴酒,我怎麽可能這麽輕易就放棄?
按照上次的路線,我翻出外牆,這一次,我沒有再去那個被×炸安全屋。
白天的時候,我特意調查過,确實是被炸了。
好在我去警視廳搖人,他們的緊急救援效果非常顯著,至少我沒有聽說有造成周邊居民的傷亡。
哼~
如此嚣張!
我是不會放過那個法外狂徒的!
再一次堅定了自己的決心,我通過網絡技術定位到了琴酒的手機(技術我老公教的)。
呵呵,誰曾想,這個冷酷的琴酒居然還挺念舊,幾年如一日的老爺車,還有幾年如一日的手機號碼。
這麽自信自己不會被鎖定嗎?還是說,他有絕對的自信可以反殺來找他麻煩的各路人士?
話說這麽多,其實就是感嘆下,哎呀呀,琴酒的位置又被我搞到手了。
這一次他是去執行任務了吧,因為我鎖定的信號一直在移動。
我蹲守着他的行動軌跡,等着他想對靜止的那一刻。
一邊無聊的等待着,一邊在心裏決定等警校可以外出時,一定先去二手車市場,淘一輛破皮卡車開。
說到這個,我突然想起我的那輛破皮卡,不知道在這個世界,我那輛開了幾年的破皮卡,還在不在那家二手車市場。
心裏亂七八糟的想着這些有的沒的,等琴酒終于回到米花町,停留在某個固定的位置不動的時候,我知道是我行動的時間到了。
這一次浪費了不少時間,時間緊迫!
不過,深更半夜的!這位真酒居然還熱心工作。
這個家夥幾乎用了大半夜的時間來完成任務,我只來得及趕到目的地,然後發現,這兒根本不是住宅區。
我轉身就走,不浪費時間,幹脆利落的在附近尋了一座電話亭,熟練的撥通了警視廳的電話,開始搖人。
這一次,我要讓琴酒所在的組織基地老窩被一起端掉!
沒有錯,他現在的所在地,看起來疑似黑衣組織的某個秘密基地裏。
躲在暗處,我暗搓搓的看着十幾輛警車将“基地”團團包圍。
可惜的是,琴酒還是跑了,我從定位裏看到他的信號從重重包圍裏逃了出來。
我很是糾結了幾秒鐘,因為看時間,已經接近早訓的時間,可以說,如果我去找琴酒打架,很大概率會趕不上早訓?
很遺憾的放棄了去他逃跑的必經之路上攔人的想法。
我一路奔回警校,踩着天蒙蒙亮,回到宿舍樓下,我剛吭哧吭哧的爬到三樓,就和站在陽臺上的降谷零撞了個正着。
降谷零:“… …”
我:“… …”
“你幹嘛去了?”降谷零雙手叉腰,看起來有些生氣了。
“我如果說我起早,去晨練了,你信嗎?”我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覺得我信嗎?”降谷零更加生氣了,“快點兒進來。”
“不好吧,一大清早的,我翻進你的宿舍… …”我扒着排水管,貼着牆面,猶豫道。
降谷零額頭上蹦出十字,他閉着眼睛不敢大聲吓唬她,只能咬牙切齒的說道,“… …快進來!!!”
老老實實的跳進他的陽臺,我被他一把扯進宿舍,“說吧,上哪兒去了?”
“嗯?”我歪了歪腦袋,說道,“去校外面抓壞人了!”
降谷零:“… …”
我:“… …”
看我的狀态,也不像因為徹夜不眠疲憊不堪的樣子,他也沒再說什麽。
“下次… …”降谷零不知道該說什麽,下次如何?喊上他一起?說了也是白說,他已經察覺到柳舍的不同尋常之處。
降谷零擡擡嘴皮子,我就知道他想對我說什麽,于是趕緊表決心道,
“我會注意安全的!如果我打不過會跑,而且我還會從警視廳搖人~~”
降谷零:“… …”
從降谷零的宿舍裏溜出來了,我剛要往樓梯間跑,就被隔壁宿舍的開門聲驚了一跳,擡眼看去,是諸伏景光!
我拍着胸脯,沖他比了個“噓~~~”的手勢,然後一溜煙兒跑出了三樓走廊。
諸伏景光:“… …”
他剛剛看到了什麽?
那不是舍舍嗎?
她怎麽會出現在zero的宿舍裏?
難道他們已經… …
正在天馬行空猜測着幼馴染和好友的戀情,降谷零的宿舍門再次打開了,降谷零從裏邊走出來,身上穿着早訓服。
“zero,你們… …”諸伏景光欲言又止欲言又止。
降谷零:“… …”懵逼!什麽怎麽了?
“哎,就不能等到警校畢業嗎?也就六個月… …”諸伏景光自顧自的說着,“嗯,不過六個月也确實有點兒長。”
“景,你在說什麽啊!”降谷零哭笑不得道,“我和舍舍什麽也沒發生。”
聰敏如降谷零,他已經猜到諸伏景光看到舍舍從她宿舍裏出來的畫面了,這明顯是誤會他們發生關系了。
咳咳!雖然他很想,但是,他還沒有表白!
諸伏景光一臉譴責的看着降谷零,“男人,就該敢作敢當!”
降谷零:“… …”
跑回宿舍,我不知道諸伏景光和降谷零說了些什麽。
趕緊換上早訓服,準備開始今日份兒的訓練。
接下來的幾個月,我每天晚上都會搖人找琴酒的麻煩。
這個男人煩不勝煩,但也不敢再去基地,因為他發現自己被定位了。
為此,他安排了很多次伏擊,但是都被那個可惡的女人反殺,将那些沒用的廢物一個不剩的卸掉了胳膊,送進了警視廳。
琴酒不想再給警察送人頭,于是他決定親自解決。
可惜的是,這個女人,他同樣打不過!
幾次下來,他能保證自己全須全尾不被踢進警視廳,已經是萬幸!
這是哪裏冒出來的煞星!
琴酒已經開始躺平,既然殺也殺不掉、躲也躲不了、打也打不過… …
他還能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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