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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江魚魚被江憫行抱進了他的車子裏, 車子就停在離死胡同不遠處的地方,跟她今天開出來被撞的那輛車相隔甚近。

她坐在副駕駛上,江憫行弓着身子進來幫她系好了安全帶, 江魚魚下意識反應,伸出雙手抱住他的脖子,把臉貼在他頸間, 眼淚無聲在流,在後怕。

“身上濕了,先回公寓換身衣服。”江憫行手摸了摸江魚魚摟着他脖子的手臂,低聲說。

江魚魚慢吞吞松開了,江憫行摸了摸她的腦袋, 給她關上了車門, 走去她今天開的那輛車子旁拿了她的手機和包包丢進了他車子後排。

車子飛速駛離這片區域, 不過十分鐘便開到了江憫行公寓地庫。

江魚魚依舊被江憫行打橫抱着上了樓, 進了公寓,他把她放在二樓獨屬于她的衛生間,關上門前, 江憫行道:“洗個熱水澡, 衣服我一會拿了放在門口,我會一直在樓下。”

“好。”

花灑已經開了,浴室冒起若隐若現的水霧,江魚魚脫掉身上長裙和內衣褲, 赤腳踩進花灑裏, 她仰着臉, 沖幹淨臉上眼淚, 不一會卻又冒出新的眼淚。一場熱水澡洗了三十分鐘,她才走出淅淅瀝瀝的花灑水下。

用浴巾擦幹淨了身體, 她走去門邊,開了一條縫,門外放置了一個凳子,凳子上放着她的柔軟白裙和幹淨內衣褲。

江魚魚穿戴好,下了樓,江憫行也已經換掉了濕透的衣物,換了身新的襯衣西褲,他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放着醫藥箱,見她下樓,朝她道:“過來坐這。”

她乖乖走過去坐下,江憫行起了身,坐在了茶幾上跟江魚魚面對面,他拿起了醫藥箱的碘伏棉簽,擺掰折了,一手伸過去托着江魚魚的下巴,一手拿着棉簽在她臉頰上蹭破皮的傷口上消毒。

江憫行很仔細,俊美的面容微微附低,一雙黑眸專注地看江魚魚雪白臉蛋上一塊破了皮的地方。

江魚魚看着江憫行,看她離自己很近的面容,看他專注又小心的神态,看他漆黑的眸,聞他身上鼻間和手指上好聞的木質香,她心裏湧出一股強烈想要他抱她的欲望。

他給她的安全感過于濃烈,江魚魚強烈渴望着這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江憫行給她臉頰傷口消了毒,指尖捏起醫藥箱一個小巧的創可貼,撕開,動作仔細地給她貼好,繼而才去看她一眨不眨的眸,應該是在浴室又哭了,一雙眼睛濕潤的深紅,他大手罩住江魚魚半幹地頭發,輕輕揉了揉,問:“身上有傷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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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魚魚還仰着頭看他,手下卻掀起長裙,露出左腿膝蓋,“這裏也出血了。”

江憫行微微俯下身,臉龐就要貼住她的半邊側臉,江魚魚下意識動了下頭,将兩人臉之間幾公分的距離縮減到無,她的側臉貼到了他的側臉上。

他偏過頭來看她,江魚魚眼眸烏黑,眼神清澈,好似她剛才的動作只是無意識在做,他注視着她的眼,大手伸過去撈起她的腳踝,放在了自己腿上,繼而垂下眸,單手掰折一個碘伏棉簽,摁在她膝蓋上的傷口消毒,貼上創可貼。

他把她的腿放下,問:“現在是想回自己的公寓,還是想在這裏待着?”

江魚魚垂下眸說:“在這裏。”

她補充道:“會覺得安心。”

她又仰頭,看江憫行,“您下午有課嗎?”

“有一節課。”江憫行摸摸她雪白的臉蛋,問她:“自己呆在這裏會害怕嗎?”

江魚魚搖頭,“不會,您去上課吧,不對,您應該還沒吃飯,不然我現在去給您下碗面。”

她說着就要起身,江憫行壓下她的肩膀,說:“我去學校食堂吃點就行,你好好休息,我上完課就回來。”

江魚魚看着他說好。

江憫行回了學校,上完一節課是下午三點半,他把教材放進辦公室便拿了車鑰匙離了學校。

回到公寓,客廳沒人,家裏很安靜,江憫行将西裝外套搭在沙發扶手上,上了二樓,走到江魚魚的房間,敲了敲門,沒人應聲,他握着門把手把門推開一條縫,大床上床被淩亂,上面卻沒人,江魚魚沒在裏面。

江憫行把門關上,站在走廊上往樓下客廳看,江魚魚的手包和手機都在沙發上扔着,他從西褲掏出手機打開客廳監控回放看了眼。

視頻畫面顯示江魚魚從他離開便上了樓,之後沒再下樓。

江憫行略作思量,扭頭看向身後主卧,他的房間。

面積寬敞的卧室,落地窗簾緊閉着,昏暗不明的房間內,江憫行一眼瞧見他的床上酣睡着一個黑發淩亂的女生。

柔軟白裙跟深色床被交相輝映,更顯得她嬌憨動人。

江憫行走過去,坐在床邊,偏首看側躺着緊閉雙眸雙手擁被的江魚魚,伸手将她臉上的碎發別到耳後,極輕地用手指指背刮了刮她細膩的腮幫。

江魚魚一開始沒想睡在江憫行床上,她進了自己的房間,躺進被子裏,卻始終睡不着,渾身緊繃,床被也冰涼,一點也放松不下來,她坐起身在床上發了好長一會呆,才赤腳出了卧室進了江憫行的房間。

床被上都是江憫行身上的木質香味,她躺進去,沒一會便困倦地閉上了眼。

這一覺她睡得極長,醒來時卧室內黑到不見五指,她猛然坐起身,床榻發出輕響,繼而有腳步聲響起,朝床這邊走來。

“誰!”江魚魚宛如驚弓之鳥,精神緊繃着問了句。

床頭燈倏然亮起,暈黃的光線朦胧暈開。

“我。”江憫行那張端正俊美的臉出現在江魚魚視線中,江魚魚看着他,覺得他後背好似都有光暈,溫暖又閃耀地不容忽視,江魚魚忽然抿了唇,她覺得很不妙,她現在依舊還是有一股想讓他抱她的欲望。

可是江憫行沒抱她,只是用大手摸了摸她的頭,低聲說:“餓了嗎?還是想繼續睡?”

江魚魚搖頭,“睡飽了,有點餓。”

江憫行看了眼腕表,“奶奶剛才打來電話,說給我們留了晚飯,你今晚還想過去吃飯嗎?不想的話,我們就在這裏解決晚飯。”

江魚魚開始往床下移動,“過去吧,好幾天沒陪您演戲了,萬一讓您家人以為我跟您感情破裂了就不太好了。”

江憫行伸臂攔住她下床的動作,黑眸睨着她,問:“如果沒精力,今天可以再休息一天。”

江魚魚仰頭沖江憫行彎眸,“您別把我想的太脆弱,我睡一覺什麽都好了。”

“說真話。”

“江老師,比真金還真!”

四十分鐘左右的車程,便到了江家宅院。

江魚魚把手放進江憫行掌心裏,由他牽着進了正廳,才夜裏八點多,薛晚書還沒睡,坐在正廳裏聽戲賞雨,見她跟江憫行手牽着手進來,立即笑開,“來了,好幾天沒見你,還以為你跟憫行鬧矛盾了。”

“這幾天在收拾家裏了,整天灰頭土臉,想着不能這麽灰撲撲地來見您。”

“诶你這臉上……”薛晚書注意到江魚魚臉上的創可貼了,她關心道:“臉怎麽回事?怎麽受傷了?”

“打擾衛生時滑到了,磕到了桌角。”江魚魚看了眼江憫行,示意他不要拆穿她的謊話。

江憫行瞧她一眼,摸了摸她的耳朵旁的頭發,沒說話。

薛晚書道:“哎呀早知道我就讓家裏的阿姨過去幫你打掃,你幹嘛自己打掃,傷口大不大,疼不疼?”

“沒事,不太疼,憫行幫我上了藥已經不疼了。”

江憫行此時道:“奶奶,魚魚還沒吃飯,讓她先去吃點東西填填肚子。”

薛晚書忙道:“快去吃,阿姨一直把菜熱着呢。”

江魚魚跟江憫行進了餐廳吃了飯,江魚魚又陪着薛晚書在正廳說了會話,薛晚書就到了休息的時間回了卧室,江魚魚跟着江憫行往卧室走,長廊周遭雨勢紛雜,綠植樹葉被雨水砸的顫顫巍巍,她忍不住問:“江老師,今天這裏好冷清,怎麽就奶奶一個人?”

江憫行說:“阿瑤不喜歡雨天,吃過飯就喜歡回房間裏窩着,爸媽應該有事,宥禮在加班。”

“哦。”

江憫行扭頭看她,“怎麽?你想見誰?”

江魚魚搖頭,“沒……就是随口一問。”

進了卧室,江魚魚不用洗澡直接掀開被子上了床,大床中間還豎着放着幾個枕頭,像是楚河漢界。

江憫行進了浴室洗澡,十分鐘後,身下裹着浴巾出來,肌理分明的腹肌和結實精瘦的胸肌性感十足,他手拿着擦拭黑發的毛巾邁着兩條修長結實的長腿進了衣帽間。

再出來時,身上是一套深色的分體式家居服。

江魚魚靠着靠枕倚着床頭看江憫行又往沙發那邊走,忙道:“江老師,您睡床!”

“嗯。”江憫行應了聲,彎腰在沙發旁邊的茶幾上拿了一本書,他朝大床走,黑眸看着她,說:“我拿本書。”

“……哦。”

江憫行上了床,靠在他那一側床頭看起了書。

江魚魚沒心思玩手機,她手指在屏幕上亂滑,眼風掃着江憫行那邊,一直掃一直掃,江憫行似是察覺到,側眸看她。

江魚魚被逮住也沒心虛收回,她幹脆把手機放一邊,扭頭看向江憫行,她說:“江老師,您不好奇那兩個人是什麽人嗎?”

江憫行合上手裏正在翻看的書,他道:“你想說嗎?”

江魚魚想了想,只道:“是我姑父跟表妹,剩下的事情——”

她看着江憫行的眼,小聲說,“等哪天,我再跟您仔細地說。”

江憫行瞥她,“好。”

江魚魚又把身體正了回去,她下午睡太久,眼下一點困意都沒有,她重新撈出手機刷微博,餘光瞥見江憫行也重新看起了書。

兩人各自安靜着度過了快一個小時,江憫行合起了書,放在了床頭櫃上,他關掉了自己這側的床頭燈,低聲說:“早點睡,江魚魚。”

“江老師晚安~”

江憫行躺下睡了,江魚魚又自己玩了好一會手機,才關掉床頭燈,躺進了被子裏。

她還是沒睡意,便側躺起來,看向江憫行的方向。

窗簾遮光性太好,卧室內黑不見五指,江魚魚看不清江憫行的臉,只隐約能看見他五官起伏的輪廓,線條流暢地好似上天精雕細琢。

江魚魚想起白日裏,朦胧雨幕裏,江憫行撕開紳士的外表,宛如一頭蟄伏的野獸将欺負她的任全東揍得鮮血淋漓……她忍不住想朝江憫行那邊靠近。

但,她之前豎放着的用來防止她滾進江憫行懷裏的枕頭特別礙事。

江魚魚兩只手将枕頭都丢到床尾,然後,慢吞吞着,讓自己挪到了江憫行那一側。

離得近了,他身上懷裏的木質香讓她微微閉上了眼睛,江魚魚睜開眼,手肘撐着床被微微起身低頭看江憫行。

他呼吸平穩,已經熟睡。如此近距離看着,江魚魚隐約能看見他俊美的五官,就是這模模糊糊瞧不真切的五官引/誘着她,江魚魚鬼使神差地一點一點低下頭。

她柔軟的嘴唇就快要碰到江憫行薄唇時,江魚魚陡然醒悟,低低“啊”了一聲,猛地退回了自己那一側。

江憫行沒醒,她只是驚慌與自己的舉動。

“啊啊啊啊——”她心裏尖叫,她在做什麽啊,她是想偷親她的大學老師嗎???醒醒江魚魚,他可是江憫行,你的大學老師。

江魚魚在被子裏小幅度左右打滾,捂着臉崩潰。

但是一會,她又停了下來,側躺着,伸手隔着虛空描繪着江憫行的五官輪廓。

可是——  即便是她的大學老師又怎麽樣?恭敬、尊之重之亦或者喜……歡,都是她身為一個女性對一個有魅力能給她足夠安全感的男性可以有的感情。

而且——

江魚魚閉上眼,抛空雜念清空一切,然後令自己再次想起江憫行,他教學的那一年的畫面在她腦海裏竟然逐漸模糊,反而是這快一個月的相處,以及他在朦胧雨幕中救下她,毫不手軟地揍任全東那一幕幕清晰無比。

他從雨中抱起她的那一秒,江魚魚把他當成了一個男人,而不是斯文紳士的大學老師,她緊緊抱住他脖子的一瞬間,她甚至想,如果他可以一直一直在她身邊就好了。

江魚魚睜開眼從手指縫隙裏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她開始明白自己的心在一點點被江憫行這個人填滿,她知道,自己對江憫行的感情已經不再單純是尊敬和感激。

興許是從他在李振華面前說要保護她一輩子不受他騷擾,說不想讓她受傷害時,她的心已經開始動搖,她嫉妒起來江憫行以後要交的真女友,她羨慕江憫行以後對女友的寵愛,而今天,江憫行從任全東手下救走她之後,她可以确信,她有點……喜歡江憫行,喜歡上她的大學老師。

但邬歌說的對,他只是她曾經的大學老師,而已。

心裏紛雜的情緒逐漸明朗,江魚魚放下捂臉的手,她再次靠近江憫行,微微撐起身,低眸看江憫行模糊但俊美的臉,她低頭,将柔軟的唇輕輕地貼在了江憫行帶着些許涼意的唇角。

“唔——”

一只大手突然扣上了她的後腦勺,她嘴唇下微涼的唇瓣分開,含住了她的下嘴唇,力道不輕地吮了她。

江魚魚緩緩睜圓了眼。

江憫行醒醒醒着?!!!

看不清江憫行的臉,但她臉開始發熱,窘迫地想退,但後腦勺被一只大手緊扣着,她退不了分毫,他薄唇含住她的唇瓣緊緊吮了一口,江魚魚下意識回應了下也吃着他的上嘴唇,就這一下,江憫行氣息微沉,手壓着她的腦袋,繼續壓低,他直接伸了舌,頂開她的齒關,探進她的口腔,掃弄起了她的牙龈和上颚。

江魚魚合不上嘴,被這麽親着,她不想反抗了,反正她也喜歡跟江憫行接吻,不論是假女友時,還是她發現自己對江憫行的感情不單純時,她都喜歡。

她兩只手慢吞吞抱住了江憫行的臉,手指無意識摸起了他的耳朵,她趴在江憫行胸膛上,張着嘴任由江憫行的舌在她口中攪弄,她放任自己的行為,輕輕地一下一下地含吮着他的舌面,用自己舌勾纏江憫行的舌,她口中發出含糊的接吻嘤咛聲。

親了幾分鐘,江魚魚想喘口氣,她推了推江憫行的臉,趁他薄唇濡濕她唇角的間隙,輕輕喘氣道:“江老師,先停……一下……诶诶”

江憫行手摸着她的臉,并沒有聽她的話,他護着她的頭,翻身将她壓在他的枕頭上,寬厚的上半身覆着她,他低頭去親她的唇瓣,江魚魚緊閉着嘴,想喘口氣,但下巴摸上來一只手,用了力,她瞬間張開了嘴,江憫行附身湊近,直接伸舌堵住了她的嘴。

江魚魚想歇口氣是認真的,但是拒絕不了江憫行的接吻也是真的,她喜歡他吮吸的力度,也喜歡跟他唇瓣糾纏,所以在他薄唇和厚舌貼上來的瞬間,江魚魚主動吮吸了好幾下,唇瓣粘着,兩人交融的津液一絲不漏統統被江魚魚吞咽了。

她手臂環住江憫行的脖子,伸舌進江憫行口中,由他緊密地吮吸再松開,她喘息聲低,還要再吃他的唇瓣時,江憫行從她唇上退開,他伸臂過去開了一盞床頭燈,暈黃光線亮起來的瞬間,江魚魚臉臊紅上半身擡起把臉埋進了江憫行的頸間。

江憫行手罩着她的後腦勺,眸底幽深,他啞聲問:“剛才在做什麽?”

“嗚嗚嗚嗚嗚——”江魚魚不知道該怎麽說,她內心嗚咽着,此刻她不敢對江憫行表白,她怕江憫行對她毫無男女之情,她也怕說了之後,江憫行會讓她離開,連合約都不用履行,邬歌說的很對,她跟江憫行之間的關系是金錢合作,一方對一方動了感情是大忌。

“嗯?”

江憫行感受着她細密的呼吸拂在頸側,他嗓音越發低啞。

真話說不出口,電光火石間,她想到一個絕妙的借口,為她的偷親找的借口——

江魚魚盡量坦然地從他頸間離開,平躺在了他身下,枕着他的枕頭,她的臉因為剛才接了濕吻變得潮紅,眼睛變得濕潤,她伸手把脖子上的長發撥到一側,她不太敢看江憫行,只一眼,她便微微在枕頭上側仰了頭,将雪白纖細脆弱的脖頸袒露在江憫行的視線裏。

她咬了下紅腫的唇,說,“江老師,這裏吻痕沒了,為了讓您家人覺得我們恩愛依舊——”

江魚魚不知道自己手為什麽要動白裙的吊帶,她把吊帶往下撥,撥到手臂上,她閉上眼,像是窘,像是羞,她說:“請您在這裏再種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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