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大結局(二)

丹桂飄香的時候, 杜婉詞的孩子也呱呱落地,是個女兒。太子取名為靈兒,百日的時候, 陛下就下旨封她為靈犀郡主。

而在靈犀郡主的滿月的時候, 秋闱便放榜了,毫無懸疑, 慕俞奪了解元。

杜家二老和老相公都歡天喜地。杜恒言也覺得與有榮焉。

宮裏的貴妃娘娘和淑儀娘子都送了賀禮過來。并邀請杜恒言去宮中玩。

杜恒言去宮中給貴妃娘娘見禮的時候,并沒有看到彤玉公主和阿寶, 貴妃娘娘說他們正在上課, 倒是意外地看到了沈夫子沈清薇, 杜恒言依禮喚了一聲“婕妤娘子!”

幾年未見,沈婕妤更瘦削了,面色臘黃, 眼窩深陷,雖然塗了很厚的粉,還是遮掩不住,沈婕妤扶了杜恒言起來, 連連地含笑道:“好,好!”她等了恒言三年,她終于回來了。

昔日一雙豐腴的手, 眼下青筋都看出來了,杜恒言心中微微嘆息,不知道沈夫子到了眼下,有沒有後悔當日邁出的那一步, 帝王自來薄情,何況宮中的新人一年又一年地更新。

她好像聽阿寶說過,沈婕妤的孩子生下來便沒了,這個“沒”字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被抱走了,但是宮中并沒有因為沈婕妤的生産而多一位皇子或皇女。

上座的沈貴妃端了茶,輕輕笑道:“聽說以前妹妹是夫子的時候,最喜歡恒言了,我忘記妹妹以前在書院裏教什麽了?是女畫,還是女貞?女德?”

沈夫子面色一下漲的通紅,在一旁宮女的攙扶下,勉強起身道:“臣妾身體不适,先告辭了!”

說着,帶着宮女匆匆走了,杜恒言發現,她身邊的宮女也是新的,似乎并不是以前在清桐院中伺候的女使。

楊淑妃自來沒将沈婕妤看在眼裏,略過她不提,問恒言:“這一回回來,是要在京城常住了吧?”

見杜恒言點頭,楊淑妃掩嘴笑道:“你個‘憊賴’小娘子的名號,果然名不虛傳,京城裏頭哪家的閨秀和你一樣跑那麽遠的,說是大理?你也真敢去。”

杜恒言略窘迫道:“那邊四季溫暖如春,我一直想去看看,要是淑妃娘娘和貴妃娘娘得閑了,一定也要去看看,可美了。”

楊淑儀和沈貴妃見她說的那般好,一時眼裏都流露出一絲不可察的向往和落寞。

杜恒言說完,也沉默了,宮裏的女子能出宮,便已經是極大的恩寵了,何況赴萬裏之外的大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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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寶身邊新來的兩個宮女都是你從那邊帶回來的?”沈貴妃擡了擡戴着護甲套的指甲,點着桌面,不經意地問道。

“阿寶自來喜歡新奇和熱鬧,那兩個女使在南方長大,肚子裏一車轱辘的鄉野趣聞,就是禮俗不周,還望貴妃娘娘莫怪恒言壞了規矩。”

“阿寶整天念叨着你,你回來了,她的心也能定一定了,改明兒開始,你進宮來當阿寶的夫子吧,都說你是個‘憊懶’小娘子,不過,本宮可是知道,你在清桐書院的才女名聲的。”沈貴妃望着杜恒言,笑道,眼睛卻如一潭寒冰,毫無波瀾。

杜恒言頭皮一麻,這是沈貴妃對她的警示,滿京城裏身份高貴有才氣的夫人雖然不說車可鬥量,但是一只手的數還是夠得着的,她年紀尚淺,何以能當阿寶的夫子?

杜恒言起身福禮,婉辭道:“多謝娘娘一番美意,但是,恕恒言不能應諾,一因恒言年紀尚淺,愧不敢當;二,實不瞞娘娘,恒言多年不在家,未能在長輩跟前彩衣娛親,心裏一直引以為憾,望娘娘體察。”

沈貴妃沉默了一會,“你這孩子,本宮也不過随口一提,倒吓着了你,你和林家小衙內剛回來,自然應該在府中好好孝敬老相公和杜家老夫人、老太爺,回位上坐着吧。”

等出宮的時候,杜恒言回頭望了一眼這遼闊雄偉,載着歷史滄桑的皇城,那紅色的琉璃瓦在陽光下折射着耀眼的光,它是汴京城中最矚目的建築,也是趙國最矚目的建築。

杜恒言攏了攏袖,确保剛才沈夫子塞給她的紙條還在,沈夫子已然藏送在這裏了。

而她,親手将阿寶送進了這一座囚籠。

她在出神的時候,身邊有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了她跟前,有一位女子上前來喚了她一聲:“可是林少夫人?”

杜恒言側首,便見一個宮裝麗人站在她跟前,頭上戴着七翟冠,是郡主的行頭,這城裏的郡主也就三五位,杜恒言福禮道:“見過壽陽郡主。”

她記得壽陽郡主兩年前嫁給了張憲。

壽陽郡主微微笑道:“林少夫人不必多禮,當年雖與林少夫人只遠遠地見過,但是林少夫人的名號這兩年來,卻一直如雷貫耳。”

她在良人的書房裏,發現了很多話本子的手稿,才知道原來良人便是鳳竹公子。怪道前些年秦家那癡迷話本子的小娘子,鬧死鬧活要嫁給良人。

這些手稿,大概是從六七年前開始,每一本的末尾,都寫着哪一年哪一日完稿,和“贈予恒閱”、“贈言閱”或“饋言”,三年前的那三本都是“言兒悅”。

所有新婚的想象,便在那一刻傾塌,才明白坊中所傳,張家小衙內對杜家恒言一往情深,确不是謠言。

“林少夫人,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壽陽郡主目光平靜地看着杜恒言,已經過去了兩年,所有的憤怒、悲傷都已經留在了過往時間裏。

身後的詩詩,聽到她是壽陽郡主,張家衙內的夫人的時候,心頭便敲起了鼓,輕聲道:“夫人,老夫人還在等着您呢!”

壽陽郡主挑眉,難道她表現的這麽明顯,連杜恒言的女使都覺得她有所圖?

又道:“只是想和林少夫人一起喝盞茶罷了,還請林少夫人賞光。”

杜恒言見她雖說的清淺,可是眸子裏卻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意思,笑道:“盛情難卻,郡主請。”

兩輛馬車到了孫家茶樓,杜恒言跟着壽陽郡主上了二樓天字號雅間,孫掌櫃親自來奉茶。

不一會兒,屏退了外人,壽陽郡主吹了一口茶碗上的花瓣,彎眉道:“我在夫君的書房裏,見過林少夫人的畫像,果然真人還是要美上三分。”

杜恒言一早便知道,壽陽郡主找她,怕是與張憲有關,但是沒有想到,她會以這般方式開始。

“不知郡主将畫像毀了沒有?”

壽陽郡主輕輕搖頭,她若是毀了,夫君怕是連她的面都不會見了,她哪兒敢?

杜恒言淡道:“夫婦之間,若是想赴白首之約,中間難免會有磕磕絆絆,郡主既已是張家少夫人,自然該拿出夫人的架勢,夫君的心中若有雜念,當替他切斷才是。”

再是绮思旖念,也有時過境遷的一天,杜恒言不信張憲這一輩子都走不出來!

“謝林少夫人教我!”壽陽郡主端起了茶,對着杜恒言遙遙一視。

話既說了,杜恒言便起身告辭,臨行前,壽陽郡主問杜恒言:“聽說林少夫人愛看話本子,不知道,林少夫人知不知道鳳竹公子是誰?”

杜恒言心間一悸,“郡主知道?”

壽陽郡主見杜恒言忽然亮起來的眸子,心中閃過一絲慌亂,“不,不知,所以才問林少夫人。”

杜恒言有些悵然地道:“我以為郡主認識呢!”她還想要簽名呢,她存了那麽多書。

壽陽郡主看着杜恒言離開,心間有些微微的羨慕和嫉妒,夫君為她做了那麽多,她竟然毫不知情。

杜恒言走後不過一刻鐘,張憲忽然推開了二樓的一間雅間,裏頭的壽陽郡主看着他,含羞笑道:“夫君,我剛剛在這兒見到了你的心上人。”

張憲垂眸:“夫人多慮了。”

壽陽郡主右手托着下巴,看着自家夫君笑道:“夫君也多慮了,妾身不過好奇罷了。”

見張憲轉身欲走,裏頭的壽陽郡主輕聲問道:“夫君,她過得很好,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

第二年的二月,慕俞會詩又是榜首,四月殿試的時候,由官家欽點為本科狀元。

林承彥帶着大紅花騎着白馬回來的時候,杜恒言怎麽看怎麽覺得稀罕,慕俞被她看得臉紅紅的,“阿言,我臉上是有什麽東西嗎?”

杜恒言點頭:“嗯!”

林承彥剛才不過被看的急了,随口一問,不想真有東西,忙拿了帕子去擦。

杜恒言“噗嗤”一聲笑道:“你臉上寫着‘我是個小神童!’O(∩_∩)O哈哈哈~”

她一直知道慕俞很聰明,自幼便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但是她一直知道,哪一個朝代的科舉都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啊,她先前只盼望着慕俞能中個舉人就行,等他進了殿試,她想着,她家慕俞這般好看,肯定得得個探花,沒想到,官家這般厚恩,竟賞了個狀元!

殿試過後兩個月,朝廷便為這一科考中的學子安排職務,有進翰林的,有去別的地方當縣令的,而慕俞,卻被安排進了鴻胪寺,官職為鴻胪寺少卿,領從五品俸祿。

林承彥得了任命不久,便收到陛下的密旨,讓他去丹國察看,細作報,丹國似乎正在內亂中。

林承彥回去與恒言商量,兩人第二天便動身前往丹國。

杜恒言提前給李菁寫了信,但是一直,沒有回音。

五月中旬的時候,他們到了丹國。

因為杜恒言一直沒有收到李菁的信,心裏隐隐有些不安,衆人便扮作了趙國商人的打扮,慕俞的丹語很好,倒是讓一路查看的丹國士兵深信不已。

丹國上京的北城是皇城和王族居住的地方,杜恒言曾經聽耶律阿沂提過。

丹國的氣氛很緊張,街頭一直有士兵巡邏,一看便是戒備狀态。

慕俞的意思是先不要去找耶律王爺和耶律紮顏,可以先以舊友的身份聯系耶律阿沂,耶律阿沂畢竟只是郡主,朝堂的事應該和她沒有多大的關系。

杜恒言皺眉道:“耶律阿沂因我而被趕出了趙國,她受了此等奇恥大辱,不一定會幫我們。”

林承彥點頭:“是我思慮不周。”

過了半晌,杜恒言笑道:“不,慕俞,你說的是對的,我們不能禮見耶律阿沂,但是可以旁敲她身邊的人啊!我記得耶律阿沂身邊有一個女使叫麥耳,我們可以将她引出府來。”

林承彥眉峰一動,當即吩咐林二叔去打探麥耳,半天,林二叔便帶了消息回來,“主子,打聽到了,麥耳深受耶律阿沂信任,郡主的衣飾脂粉之類的東西也是她負責采購,大概每半月便要去胭脂齋去看看有沒有從趙國來的新貨,距離上一次出來,眼看還有三天便到半月了。”

林承彥點頭:“你早些安排布置,到時直接将人綁了,我們初來丹國,不宜鬧大動靜,小心行事。”

然而,林承彥和杜恒言沒有想到的是,此次的行動,險些讓他們喪了性命,當林二叔趕着馬車将麥耳帶過來的時候,丹國的一支軍隊也跟在了他們後面。

很快包圍了杜恒言和林承彥所在的客棧,為首的将領是一個年輕人,杜恒言和林承彥都不曾見過。

裏三層外三層将客棧包圍的水洩不通,杜恒言和林承彥商量,決定不反抗,他們帶來的人實在太少,很難敵的過,另外一層,林承彥有趙國皇帝的出使文書和鴻胪寺少卿的官印。

見了丹國的小将,林承彥道:“我是趙國的鴻胪寺少卿,奉我國陛下的旨意出使丹國,因仰慕丹國民風,所以扮作商人行走在街頭。”

那小将問:“那你為何瞄準了阿沂郡主的女使。”

林承彥道:“我們與耶律阿沂郡主在趙國曾有數面之緣,此次是想順道來看望一下,但是苦于得不到通傳,是以帶了曾經随着耶律阿沂郡主去趙國的女使麥耳。”

林承彥真想着,若是耶律阿沂知道他們綁了她的女使,怕是又是一番禍事,誰知道那小将卻仰天大笑了兩聲:“趙國的奸細,竟然被本将逮到了,來人,将這客棧裏的所有趙人全部帶走!”

“且慢,不知何來奸細一說?”林承彥直覺事情不妙。

那小将輕蔑地看了林承彥一眼,“想來你還不知道,耶律阿沂背叛了丹國,勾結趙國的勾當已被皇上發現,眼下正關押在大牢呢!”

說着,不準備再與林承彥啰嗦,吩咐将人押下去。

正在這事,二樓的杜恒言忽然推門出來。

慕俞急道:“阿言,快走!”他明明安排林叁叔帶她跳窗逃走的!

杜恒言對着慕俞搖頭,轉而居高臨下地喊道:“且慢,我有你們丹國皇帝賜予的鐵劵丹書!”

客棧裏外的士兵和主客都不由一怔,趙國人怎麽會有丹國的鐵劵丹書?

那小将十分謹慎,立即讓門關了客棧的門,防止外頭的人偷窺,親自上樓接過杜恒言手中的東西,仔細辨認,“這是皇上賜予北院大王的,怎麽會在你手裏?”

杜恒言清秀的眸子微微一動,淺笑道:“因為,那是我阿耶!”

“末将叩見小主子!”那原先兇炸炸的小将,卻立即俯首跪了下來。

杜恒言和林承彥始料未及,難道,難道不是耶律麥隆他們一派勝了嗎?

這小将卻是什麽都沒說,将人帶到了北院大王的王府,杜恒言和林承彥見了耶律蒙德才知道,蕭太後病危,耶律麥隆乘機對耶律蒙德和耶律紮顏下手,但是先前蕭太後為了防止有這麽一天,給耶律蒙德求了一張鐵劵丹書。

此次,耶律蒙德自是拿不出來真的,在趙國的時候,看女兒與太子妃不和,怕日後性命堪憂,便将那鐵劵丹書留給了她。料想,趙國皇帝看到這東西,也不敢輕易處罰他的女兒。

不成想,最後,這東西在趙國沒有排上用場,反而,用在了丹國。

林承彥問:“王爺,那眼下局勢如何?”

耶律蒙德嘆道:“原本我和紮顏已然處于下風,但是,不料皇上忽然得了重病,怕是要在母後前頭走了!”

林承彥和杜恒言不由都張大了嘴巴,耶律麥隆處心積慮了這麽久,竟然,在如此關頭自己先倒了下去?

杜恒言小心翼翼地問道:“那,那阿沂呢?”她聽那小将的意思,阿沂叛國了!

“阿沂,關在了郡主府中,是我沒有教好她,自從趙國回來後,她性情大變,勾結了你們的肅王爺,此次肅王爺叛變,若不是我及早發現,阿沂已然向皇上要了兵給他。”耶律蒙德想起阿沂,便覺得對不起死去的部下。

但是因為阿沂的親生父親,耶律蒙德還是沒有要了這孩子的命,只是将她禁足在郡主府中,其他一切事宜,都按照郡主的規矩滿足她。

是以,阿言才能夠逮到出府給郡主買胭脂的麥耳。

耶律蒙德想,他對阿沂存的善心,老天爺很快便報給了他,如若不是因此,阿言亮出了鐵劵丹書,他又如何能勸服她成為名正言順的丹國郡主呢?

眼下紮顏即将繼位,阿言的身份不會再被有心之人利用,此一時,他可以給予這個流落在趙國多年的女兒,無上的尊崇和榮耀。

耶律蒙德正想着如何開口的時候,杜恒言卻敏銳地發覺阿沂似乎将自己獻給了耶律麥隆,不然耶律麥隆作為與耶律蒙德的對頭,是不可能這般輕易地相信阿沂的。

但是耶律蒙德畢竟将耶律阿沂當女兒一樣養育了十多年,杜恒言也沒有将自己的直覺問出來。

“既然你們都無事,那為什麽我給李菁的信,一直都沒有人回複?”杜恒言奇道,要不然,她也不會和慕俞這般冒險抓什麽麥耳。

“郡王妃有了身孕,害喜害得厲害,紮顏怕她動了胎氣,近來一切事宜都不讓她知曉,你的信大概也被截下了。”

耶律蒙德說完,靜靜地看着恒言:“言兒,你既是在丹國亮出了鐵劵丹書和身份,怕是就不能全身而退了。”

杜恒言一怔,和慕俞對視了一眼,慕俞上前一步問道:“王爺的意思是?”

“成為我丹國名正言順的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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