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春風裏的《卡門》序曲
春風裏的《卡門》序曲
雖然知道原因,但奧瑟卡利這樣是真的欠揍。而松田陣平想揍人的時候從來沒有猶豫過。
他一拳直接打在奧瑟卡利腰上。
奧瑟卡利捂着腰,嘶了一聲,雖然小孩子力氣不足以讓他受傷,但他一時不察還是吓了一跳。
幸好松田陣平只打得到腰,不然他的臉就要遭殃了。
奧瑟卡利很少在意容貌。
他不知道父母是誰,沒有什麽“五官像誰”這種說法,再加上在組織擁有話語權根本不看相貌,他對外表的認知就是——沒有琴酒兇神惡煞,比朗姆帥得多,能像波本一樣用honey trap。
只是不知道為什麽貝爾摩德從來不邀請他調酒,明明琴酒都被邀請好多次了。
奧瑟卡利百思不得其解,就算不在意外表,他也微妙地覺得自己的尊嚴似乎被挑釁了。
基安蒂說,長得帥一點最大的好處就是容易找女人。
奧瑟卡利不需要,蘇格蘭也不會因為他長得好看而放過他。所以久而久之,他就忽略了他臉的優勢。
但基本欣賞美的眼光還是有的,比如松田陣平的臉就可以稱一聲池面。
通常情況下,越帥的人越在意自己的臉。
奧瑟卡利正打算捏松田陣平的臉,就聽見身後響起幾道聲音。
“伊川先生。”
奧瑟卡利轉過身來,沒什麽意外地看到毛利小五郎,毛利蘭和柯南站在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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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瑟卡利禮貌地點頭:“毛利小姐。”他低頭拍了拍松田陣平的肩膀,說:“小陣,和毛利小姐打招呼。”
松田陣平黑線,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吐槽這個稱呼。
沒看旁邊柯南的眼鏡都反光了嗎?
松田陣平心不甘情不願地自我介紹:“毛利小姐你好,我是伊川陣。”
奧瑟卡利解釋:“小陣是我遠方親戚的小孩,放假借住在我家,正好帶他出來玩一下。”
毛利蘭好奇:“伊川先生最近不忙嗎?”
奧瑟卡利笑道:“勞逸結合嘛,旅游票總不好浪費。”
“江戶川小朋友,我們又見面啦。”奧瑟卡利摸了摸柯南的頭,把松田陣平推過去,說,“小陣,來,認識一下新朋友,這是江戶川柯南。”
松田陣平一把年齡了不得不扯着笑裝小孩:“你好。”
江戶川柯南有些警惕地看着眼前一身黑衣服的小孩——他可是叫陣啊,他還穿黑衣服啊,他還戴了墨鏡遮擋眼睛啊。誰知道是不是那個男人也變成小孩故意接近他的?
至于發色,這年頭Tony老師大街小巷遍地都有,換一個發色很難嗎?
松田陣平沒發覺對方的警惕,在奧瑟卡利溫(威)和(脅)的注視下,不得不和柯南站在一起,努力找話題聊天。
松田陣平在警校之前都是那種冷面酷哥的人設,最讨厭鬧哄哄一團的場面。
進入警校認識了其他三個好友,也只是稍微擴大了一點社交圈,溝通能力全靠氣死鬼佬來長進。
在這種情況下,他能和柯南聊起來還真的靠柯南時高時低而此時正處于高點的情商。
“明明夏威夷就只是一個位于太平洋的海島,你沒學過地理嗎?”可是真正的一年級小學生确實沒學啊。
“啧,你別看那是一個島,其實上面是全世界第二大專業技術培訓機構所在地。”第一大當然是組織啦。
奧瑟卡利:?
哈喽,有誰能來給他解釋一下為什麽話題會跳到這地方嗎?為啥你倆聊天要聊夏威夷啊?!
所幸這段航行持續時間不長。看見月影島碼頭的時候,在場三個人全都松了口氣。
下船前,松田陣平硬拉着奧瑟卡利去洗手間。
“怎麽了?”奧瑟卡利問,他不太想進去,經過上一次米花超市的案件,他總有一點心理陰影。
松田陣平進去看了一圈,發現沒有人,可以大膽說話:“你到底為什麽要來啊,絕對不是因為浪費吧。”奧瑟卡利的借口聽聽就算了,千萬別信。
奧瑟卡利頓了頓,沒想到松田陣平直接問了,他沉吟片刻,問他:“你覺得正常情況下,組織成員沒事去參加那個所謂的儀式還參加了會留下聯系方式的抽獎的可能性多大?”
松田陣平挑眉,臉色稍微嚴肅了一點。
“我不認為他們會為了電煮鍋,保溫杯和書簽玩偶這些小禮品而暴露自己,”奧瑟卡利神色坦然,似乎那個和毛利蘭換獎品的人不是他一樣,“尤其還是皮斯科,他不缺錢,這些禮物不可能打動他,他要的就是特等獎禮物。”
“可是這也沒什麽啊,花錢就能上島。”松田陣平不理解。
奧瑟卡利說:“我調查過了,這島暫時不對外開放,我們是第一批游客,每一個人都需要留下自己的身份證明,還必須跟着領路島民。”
松田陣平瞳孔微縮,他迅速反應過來了:“但鈴木集團的獎品不需要身份證明,只需要姓名和聯系方式。”
“這票是算在鈴木集團頭上的。”奧瑟卡利說,“不必跟着島民。”
“可組織圖什麽呢?這島有什麽特別的嗎?”松田陣平實在很難理解。
奧瑟卡利猜測:“走/私/毒/品?”
松田陣平表情一僵。
“毒品有什麽特別的嗎?”平常毒品可引不得組織動手。
奧瑟卡利瞥了他一眼,似乎在懷疑松田陣平的智商:“我要知道我還來?”
他沒說的是,按照規律,公安也會摻和進來,畢竟蘇格蘭應該也在儀式上出現了,作為鋼琴師,他反而能很隐蔽地觀察到每一個人,誰也不知道他有什麽發現。
奧瑟卡利從來不敢小瞧蘇格蘭的觀察力,他能注意到很多其他人幾乎關注不到的細節,在這點上他就曾吃過苦頭了。
松田陣平微微皺眉問:“那我這身體會不會太礙事了?”
“不會,隐蔽。”奧瑟卡利篤定地說。
就像柯南在每個案發現場亂竄都沒有被警惕,每個人都樂意跟他說線索,不只是世界的偏愛,還因為很多時候大家都會下意識地忽略六七歲的小孩,以為他們什麽都不懂。
他們聊完便下了船,松田陣平轉頭掃視整船人,小聲說:“沒看到可疑的人。”
奧瑟卡利嘴角一抽:“能在下船時候就被人覺得可疑,到底是有多蠢啊。”太蠢的人也不配組織和公安一齊動手。
松田陣平翻白眼:“喂喂,我是指便衣或酒,你在想什麽呢?”
奧瑟卡利“哦”了一聲,問:“那你知道多少酒?”松田陣平被噎住了。如果有認識的組織成員,奧瑟卡利早就說出來了,哪裏需要等到現在?
不過沒有便衣嗎?奧瑟卡利微微眯眼。
陽光明媚,奧瑟卡利從背包裏翻出一頂褐色的寬檐遮陽帽,同時給松田陣平戴了個紅色的棒球帽。
松田陣平狐疑地盯着奧瑟卡利的頭頂:“我怎麽覺得這帽子有點眼熟?”
奧瑟卡利敷衍:“記憶力很不錯嘛,這不就是莎朗常戴的那款?”
松田陣平不吭聲了。
話題終結者一點也不覺得這樣不好,反而悠閑地拉着小朋友一路走走看看,像真的來郊游的。
這次出門奧瑟卡利沒帶樂器包,只是一個普通背包和一個小行李箱,裏面還是兩人的衣服。
對此奧瑟卡利理直氣壯:“這裏也沒什麽好的狙擊點,還不如直接開槍來得快。”
“出門帶槍已經很過分了,”松田陣平看着奧瑟卡利往行李箱塞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忍不住說,“別說你還帶炸彈。”
“還沒組裝呢。”
松田陣平氣笑了:“你當着警察的面說這句話真的好嗎?”
奧瑟卡利聳聳肩:“我已經很遵紀守法了。”要換成他以前,恨不得把整個島給炸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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