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無論身份

無論身份

這槍的來源得從他第二次被綁架說起。

不遠,就在上半年。

彼時他正躺着醫院。

因為犯了胃炎再加上吃了錦書做的飯,可憐的秦老板直接進醫院挂水了。

罪魁禍首又回去給他熬粥了,讓秦雲雁覺得自己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結果眼睛一閉一睜就徹底黑了,臉上被什麽東西給罩住了,手腳都被麻繩捆住了,能感覺到身體在晃動,像是在一輛車上。

心髒警示性地怦怦跳。

他第一時間沒有掙紮,保持原來的姿勢沒有動。

耳邊傳來交談的聲音,他們大概沒發現自己已經醒了。

“大人,咱們的人已經把威脅信息留到祭品的家門上了。為什麽不直接發給他的親人啊?”一道略帶谄媚的聲音響起。

“蠢,祭品的家人早就死沒了,你去陰司找他的家人勒索嗎?況且我們本來就不為了錢,只是一個掩飾而已。”這個聲音有點尖,讓秦雲雁想起宮鬥戲裏的太監。

谄媚的聲音又響起:“那我們的勒索信息留給誰啊大人,小的我權限太低,沒看過祭品的檔案。”

“給那個查了我們好久的姜警官。”“太監”笑了起來,尖銳的聲音刺得秦雲雁耳朵疼。

“到時候他們湊夠了錢送到我們指定的地點會發現那裏只有野草和幾泡流浪狗的騷尿等着他們,而那時我們已經将祭品獻給新皇陛下晉升成乙等了!”

秦雲雁聽了一陣,确定了現在的處境。

Advertisement

所謂祭品指的是他,他正被複皇組織的幾個小喽啰綁架,在去往他們大本營的路上。這次綁架是這幾個小喽啰自行策劃的,目的是邀功。他們意圖将這次綁架僞裝成普通的綁架案,但手段很低劣。

新皇?複皇組織找到新的傀儡皇帝了?誰這麽倒黴?

複皇組織這麽多年了還是沒放過他,并且現在還把他當做了“祭品”?還是那種有點地位的都知道的公開祭品。

祭給誰?為什麽是我?

而且問題在于當門口的勒索信被發現時他還能不能活着,而且警方需要多久的時間能發現那勒索信也是假的。

現在顧錦大概率在我家,他能否發現勒索信,能不能報警。

還是說顧錦和他們是一夥的?

秦雲雁在腦中蹦出這個念頭的時候身體抖了一下,他有些害怕地就着這個念頭繼續向下想。

如果是那樣的話顧錦可以等我已經被他們送到大本營之後再報警,等警察們查到勒索信息是垃圾信息之後我怕是已經死了。

現在這裏有幾個人?

秦雲雁又屏氣聽了一會兒,确定這車上加上他一共四人。

除去一直在說話的兩人還有一個司機。

聽他們的話來看還有其他同夥。

不知道身份但知道我家住哪裏,會是他嗎……

秦雲雁自認不是一個喜歡帶人回自己家的人,知道他家地址的也就秦雲雁,錦書,賈晴,各大購物平臺還有一個早就不相往來的趙泉。

秦雲雁不知道現在距他在醫院睡着已經過去多久了,也不知道這群人手裏有沒有熱武器。

只能假裝當個石頭聽着,試圖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他的右手上還插着輸液用的針管,預留針,估計這幫綁匪把他擄走的時候他正要換藥。

秦雲雁左手把針拔下來,兩只手指夾着伸到麻繩的扣裏當杠杠,動作輕微地解扣。

正當要解開時,他的腦袋被什麽東西抵住了。

堅硬冰冷,就算隔着面罩也能感覺到絲絲涼意。

秦雲雁知道那是槍。

“早就醒了啊?明明都當上皇子還逃,真是個不知好歹的賤人。”

秦雲雁暗自腹诽: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冰涼的槍口向下移,挑起了秦雲雁的下巴。代表的死亡的槍口正對着他的脖子。

明明是生死攸關的時刻,秦雲雁卻異常冷靜,因為他知道他們不會殺了自己的。

畢竟哪有在祭祀前死掉的人牲呢?

果然,那綁匪唠叨了一陣,将槍收了回去,麻繩也被重新綁緊。

後面一段路程綁匪也沒放過他,左一句“賤人”右一句“雜狗”,從他那早死的爹媽罵到和人上床的人。但其實也就那幾個字眼,聽得秦雲雁耳朵都起繭了。

車停了,秦雲雁估摸着按時間來說這麽短不可能到大本營,也只可能是開車累了的中間休息。

對綁匪來說是休息,對秦雲雁來說是□□折磨了。

頭皮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他整個人被拽着頭發扔下了車。

地上全是那種有些尖銳的小石子,他就這麽砸在了上面。

更疼的是那個将他扔下來的人又拽着他拖行了一段路程,彼時是夏天,空氣異常地燥熱,他不可能換上長袖。

秦雲雁咬着牙受着這一頓拖行,感覺腿腹處傳來冰冷的新鮮的痛意。

他不知道自己被拖行了多久,但知道自己最後被扔到了一塊相對平滑但更堅硬的地板上。

身後大概有個金屬桶,他砸上去時聽見了一聲空洞的回響。

接着面罩被粗暴地扯了去,刺眼的光闖進了秦雲雁的眼睛。

沒等他适應了這光,肚子上接二連三傳來絞肉似的疼痛。

他不知道這疼有多少是因為被踹,又有多少是因為胃炎。

身體下意識地縮成一團,他像只被釣上岸的蝦一樣大口地貪婪地呼吸着根本不能救贖自己的空氣。

“呸——”“太監”啐了一口,秦雲雁看清了那人的臉,像一杯沒有晾涼的白開水,沒什麽記憶點,仔細看的話又讓人覺得有些冒犯。

那人手裏拿着槍,玩似地一下一下點他的腦袋。

“你們……嘶……為什麽要綁我?”秦雲雁嘶啞着開口,謹慎地将周遭的環節都打量了一番。

這是個廢棄的倉庫,他在其中的一個房間裏,倉庫頂破了個大洞,周遭四散着要麽鏽要麽破的油漆桶。

除了面前的“太監”,門口一個打扮斯文的男子正抽着煙,聽見他的話樂呵呵地回:“當然是獻禮了,陛下的登基典禮,将你這個他曾經的敵人獻給陛下,我們必定拔得頭籌……到時候……嘿嘿……”

那人做了幾個挺胯的動作,眼神流露着淫意“要是陛下不要你,憑你這身材,這臉蛋也不浪費。扔到我們集體宿舍裏,一百一次讓人幹,準能賺個盆滿缽滿……嘻嘻……到時候老子肯定是第一個上你的人……或者把你賣給乙等的那位劉大人也不錯,劉大人最愛你這種看上去冰清玉潔寧死不從的,好折騰……”

他邊說着邊猥瑣地笑,“太監”瞥了他一眼,“斯文敗類”立即噤了聲。

“太監”冷哼一聲,輕蔑地拿他那“黑”鞋又踹了幾腳秦雲雁,踹完又蹲下細細打量秦雲雁的臉。

秦雲雁剛遭受了內傷和外傷的折磨,屬實算不上體面。但就是這份蒼白給他俊朗的臉添了份凄美,別有一番滋味。

“長得倒是不錯,媽的,當年老子要是有這張臉也能當皇子,就不用挨着戊等的氣,捧那群丙等的臭腳。”“太監”臉上的橫肉因為嫉妒擰成一團,看着惡心。

秦雲雁卻不屑地笑笑,他不太記得起自己在複皇組織的那段時間了,但他知道所謂皇子可不是這家夥想的這麽簡單。

這一笑又惹怒了“太監”,他向門口的那個“敗類”發令:“找個棍子過來。”

沒一會兒,“敗類”恭恭敬敬地雙手捧上一根鐵棍,估計是從水管上卸下來的。

“太監”拿着鐵棍朝空氣打了幾下,滿意地聽見破空聲,又得意地看秦雲雁更白了幾分的臉。

他嘲道:“現在看來不管多風光的皇子也只是條狗而已,你跪着叫我主人我就放過你。”

秦雲雁沒管他,他在思考自己一會兒解開麻繩後該怎麽逃。

從剛才被拖行的情況來看這裏是二樓,旁邊有窗戶,窗戶已經碎了,鐵框上散着一些尖銳的玻璃碎。他估了一下窗戶的寬度,跳出去沒問題。

剛才他竄成一團時已經把腳上的扣給松了,只要一掙紮就能開。

秦雲雁眼睛瞥見那“太監”把□□別在腰上,拿着鐵棍逼近。

門口的“敗類”在遛神,根本沒注意這邊。

只要“太監”一過來秦雲雁就準備起身拿手上的麻繩将鐵棍轉下來,趁其不備給肚子來一腳,可以的話再把槍搶一下。争取到的時間足夠他跳窗了。

跳完窗試試能不能把他們的車搶走,那個第三人應該在車旁邊守着,得趁他們反應過來之前奪到車。

本來躺在地上的秦雲雁暗自換了個姿勢,從上面看還是毫無防備,其實肌肉已經繃緊,就等“太監”過來。

“碰——”一聲槍響從外面傳來。

他們還有一把槍!秦雲雁一驚,推翻了跳窗搶車的打算。

“十五!什麽情況?”“太監”尖聲朝外面喊,又派“敗類”去探。

沒有得到回答,能聽見的是“噔噔噔”上樓的聲音。

緊接其後的是警笛刺耳的聲音。

“fxxk。”秦雲雁聽見“太監”口齒清晰地罵了一句,又喊了句:“十五!該死你個啞巴在搞什麽!”

“啊——”門口的“敗類”一面尖叫一面向後倒進屋子裏,他的眼睛上蒙着一層灰乎乎的糊狀物,接着那人肚子上挨了一腳,一下子被踹出去五六米。

出現在門口的是顧錦,或者說是錦書。

他就那麽幹脆利落地解決了一個人,迎着太陽灑進來的暖橘色的光,像是所有救贖文裏的主角踏着烈火而來,來救他的寶藏。

錦書的眉毛緊緊地皺在一起,抹去臉上的柔弱之感,添了滿滿的英氣。十秒鐘內從樓下上來卻沒有一點喘,兩腿開立,身體示威性地向前傾,一身淺色的居家服硬生生讓他穿出铠甲的感覺。那極具攻擊性的樣子,讓周身的空氣都萦繞了一股肅殺之氣,仿佛這裏不是廢棄的倉庫而是屍橫遍野的沙場。

他的手裏拎着一個壁上挂着灰糊的保溫桶,嘴裏小聲念叨着:“死了可就完了。”

秦雲雁承認,在錦書出現的那刻他的眼中便裝不下其他了,好像後面自己又被那個“太監”當做人質拿槍堵了太陽穴,好像那個“太監”又罵“你個老六……”,好像錦書一瞬間将手裏的保溫壺砸了“太監”臉,還拿鐵棍狠揍了一頓“太監”,讓那人一下子就安靜了。

這些都不重要……

他只知道他的英雄顫抖着抱住了自己,寬大的手掌一遍遍撫着自己的背部。

他說:“吓死我了,差點就丢了。”

他說:“沒事了,我在。”

他說:“雲雁,我帶你回家。”

跟着錦書來的交警在看到面前的情景尤其是那把槍後趕緊把刑警隊叫來了還call來一輛救護車。

任憑周遭的環境喧嚣,秦雲雁只能感覺到從錦書胸口傳來的溫熱,耳邊也只能聽見錦書均勻的呼吸聲,那呼吸聲是那麽令他安心。

他們抱了很久,還是趕來的姜一葉打斷了這份別樣的甜蜜。

秦雲雁才注意到身邊的兩個躺地下的人已經被綁走了,姜一葉讓錦書開車再把秦雲雁送醫院去,救護車上兩個病號位滿了,家屬位是警察。還有個就眼睛和腹部受傷的跟着警車走了。

姜一葉還略帶贊賞地誇了一下錦書:“一個人甩丢四輛警車,兩輛摩托,打暈三個綁匪,其中一個歹徒還帶槍,小子你挺厲害啊!珍惜最後一次開車吧,你這駕照沒了。”

錦書一邊把秦雲雁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一邊回:“沒辦法,殺了他老子工資誰付?”

回去的路上,秦雲雁坐在副駕駛位,看着前面天上向後飛移的雲,天藍色的天幕下每朵潔白的雲都是獨成一派的潇灑。

他扭頭,不到半米的距離之外,錦書一手乘着車窗一手扶着方向盤——那是他想要抓住的雲。

秦雲雁聽見自己的聲音:“我可以追你嗎?”

那人也沒有皺眉,甚至連動作都沒動:“追什麽?我不是在你旁邊嗎?”

秦雲雁知道對方會意錯了,他也不惱,忽然開始笑起來。

最開始笑得很輕,後來越笑越大聲,笑得狂又慶幸

錦書最開始疑惑,後來不知怎麽的也跟着笑,嘴角彎起一個極大的弧度。

秦雲雁感覺肚子又開始疼了才停下,停下的那一瞬間全身的疼痛湧入大腦,他這才想起身上的擦傷和挨的拳打腳踢。

大概青了吧,他不在乎地想。

餘光又瞥見那人專注于路面的眼神,秦雲雁又改了主意。

他顫抖着聲音,幾乎是帶着些哭腔地說:“錦,我疼。”

你看看我。這句話并沒有出口。

“可我沒帶糖啊,你先喝點水吧。”

車慢慢地開在無人的曠野上,四周是發黃的草,後面跟着輛警車。錦書盯着路面,一手遞給秦雲雁一個保溫杯。青藍色的保溫杯裏承着溫水,秦雲雁接過,舌尖探完溫度三兩口喝下去半杯。

起碼是溫的,喝下去能緩緩。

喝完他還笑:“這水沒毒吧。”

錦書無奈地吐了吐舌頭,也笑:“我也沒想到那西紅柿炒雞蛋會把你送進醫院啊,我來的時候本來還是熬了小米粥來的,全便宜那綁匪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秦雲雁的雞皮疙瘩就起來了:“那是西紅柿雞蛋?那飄着的都是綠色的,我以為你做的菜葉番茄湯。還有小米粥,你管那個灰色的叫小米粥???”

因為太激動他的傷又開始疼了,剛咽下去的水又湧回喉嚨,嗆得他咳嗽不止。

咳完他突然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秦雲雁語重心長地說:“為了所以可能吃你飯的人的人身安全,別做飯了,算我求你。”

錦書嘟嘴“好吧。”

忽然他一腳油門,黑色的SUV嗖一下沖了出去,錦書還降下車窗,任由風灌進來,吹亂了他那略長的頭發。

秦雲雁被突如其來的風吹得迷了眼,轉頭躲開風,這才注意到錦書的發尾有一部分被燒焦了。

他左手擡起撫摸那些焦了的頭發“怎麽回事?”

錦書沒回答他這個問題,打掉亂摸的手。只是讓秦雲雁拉開他前面的車櫃。

秦雲雁沒有遲疑但不明所以地拉開,裏面躺着把槍。

“守門口的那個人的槍,我給他奪下來的時候扔車裏了,那時候交警還沒追上來。你拿着,保護好自己。”錦書輕快地說,就好像那不是槍而是一朵正鮮豔開放的玫瑰。

秦雲雁撫摸着餘溫未去的槍體,拉來彈夾看見裏面躺着五枚子彈。

他又看向了駕駛位的人,眼前的面龐逐漸模糊最後僅剩一雙亮得要命的眼眸。

在那一刻秦雲雁腦中出現一個持續千年的誓言:無論面前的人是什麽身份,我都愛他。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