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英雄救美
英雄救美
靈歌尋聲找去,見一背着包裹的老人家正被兩名壯漢糾纏。
她早已經在凡間摸索了很多年,認識了很多人,在藤月和福德正神的教引下,也已經對凡間的各類場面和規矩了如指掌了。
因此,靈歌即可判斷出眼前的這老人估計是遇上了山匪打劫,于是想都沒想便沖上前去,在老人跌倒的瞬間一掌抵住他的後背。
“欺淩弱小,要不要臉?”待老人站穩之後,她才站直了身從背後走出。
伴随着話音落地,她就傻了眼,剛才在遠處看着這兩人也就比老人高大些,可當下真站到了跟前,她才發現這兩人竟如巨人一般。
靈歌瞧着這幾人略覺眼熟,同時內心不禁發出疑問:這還是人嗎?吃什麽長大的?
此時她幾乎要仰着頭看着眼前之人,即便有法術傍身,但不知為何還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原本想要調動手心的靈力,可在餘光瞥見身後之人驚恐的臉龐的那一刻,她還是放下了這個念頭。
畢竟荒郊野嶺的施展法術對付眼前之人可以,但會不會吓到身後的老翁就說不準了。
她一邊側頭對着身後面色驚恐的老人說別怕,一邊目不轉睛地盯着眼前的壯漢,本着敵不動我不動的精神,迅速思索着如何脫身。
只見兩名壯漢看着她一番交頭接耳。
“是她吧?”
“荒郊野嶺打扮的如此花枝招展,肯定沒錯。”
這悄悄話還能在大聲點嗎?靈歌正準備打斷了他們的私語,忽然後腦勺傳來悶響和疼痛。
“嘶...”她以為是那兩壯漢又來了幫手,捂着後腦去找身後的老翁時,才發現襲擊自己的正是那老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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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靈歌還沒從被偷襲的震驚裏反應過來,就見那老翁舉着棍子又來。
剛才的驚恐佝偻早已經消失,老翁此刻已經站直了身子,退掉了剛才的打扮,藏不住的滿臉陰險。
靈歌已然顧不上其他,她迅速擡起雙臂騰空而起,同時指尖的碧色靈流翻湧,對着眼前的三人就是重重一擊。
雖然她修為淺薄,但對付凡人還是綽綽有餘,那三位并排而站的時候,靈歌才看認出了他們的真面目。
“你們...是賀州城裏那幾個富戶家的?”她不禁發出疑問。
“哈哈哈!”領頭的大個子仰頭發出一陣狂笑,眼神裏帶着些猥瑣:“我們與靈歌姑娘僅有幾面之緣,姑娘就能記住我們是誰家的,果然記憶非同常人,只是不知那傳言是否也是真的呀?”
聽到這話,靈歌臉色一沉,十分警惕地攥緊了拳頭問道:“什麽傳言?”
靈歌與藤月居住的地方離賀州城最近,兩人起初常常将小院子裏種的鮮花拿去城裏賣,慢慢的也與城裏小攤、飯館、裁縫鋪子的人熟絡起來。
只是她們一直都是只帶着鮮花進城去,賣完了花買了東西又離開,誰也不知道兩人是哪裏人,住所在哪裏,是否婚嫁。
每當有人問起時,她們姐妹二人總是笑而不語搪塞過去或是轉移話題。
靈歌性格活潑又與衆多商販交好,經常主動幫助城裏的人不求回報,時間久了人們也不再追問她們二人的隐私。
可動物之間尚且有争鬥之心,更何況是人間,有時候難免人多嘴雜。
有些無所事事的閑雜人見到靈歌藤月還是會提上幾嘴,不過少有人應和罷了,她們二人也不以為然。
當下聽到幾人說的傳言,靈歌第一反應便是自己和藤月的身世,畢竟兩人這些年與城裏的百姓相處和諧,除了這個再沒別的可以被說了。
“聽說你們姐妹二人并非凡人?不知是真是假?”一人輕佻開口,說話間一邊審視着靈歌一邊低頭瞧着地上的一處裂痕。
那是剛才靈歌後退時脫手而出的一道力打出的痕跡,靈歌此時面色沉重,聽着眼前之人繼續開口。
“我瞧着你們姐妹生的養眼,起初還以為是什麽富戶人家偷跑出來的小姐,沒想到跟了你們幾次,回回到這林子就找不見人了,真是稀奇的很呢!”
這人說話時從頭到腳打量着靈歌,讓她極為不适,不過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她也能猜出個大概。
無非就是這幾人今日又跟蹤她了,并且這一回發現她不見了之後,沒有像之前一樣草草離開,而是一起做了個局等着她來救人。
“沒想到你還真上鈎了,我說你們這些非人的玩意兒,要什麽有什麽,何苦要來摻和凡人的事呢?”領頭的話裏帶着氣,從袖中抽出長劍,說着就朝靈歌來了。
“嗖”一聲,一支利箭擦臉而過,身前三人手中持着不同的兵器。
如今既然身份已經被識破,也沒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了。從前藤月不讓她在凡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世,總說人心叵測。
這些年她都不以為然,畢竟她幫助過的那些人,幾乎每個都感激涕零,也都心甘情願在她的功德簿上按指印,除了今日救助的那個臭臉修士。
直到當下與這三人針鋒相對,她才明白了藤月從前的囑咐,畢竟她記得自己并未與這城裏的富戶有什麽過節。
這三人揮着武器每一下都沖着要害而來,靈歌赤手空拳即便有法術傍身也難每一下都能躲閃。
長劍割破了靈歌裸露的手臂,那條綁在她臂上的彩繩斷了,那是藤月編的。
靈歌原本只想要全身而退就好,畢竟不傷害凡人是攢功德的前提,可鮮血染上彩繩的那一刻,她是真的生氣了。
翻湧的靈流帶起了她的裙擺,雖然修為不高,但她此刻手中眼裏都帶着狠勁兒。
靈力一掌接一掌打得眼前的三人連連後退無力還手,就在她以為自己勝券在握時,忽見剛才裝扮成老翁的那人從懷裏灑出一把黃紙,上面用朱砂畫着符。
漫天黃符落下,靈歌來不及閃躲,幾張黃符很快落在了她的四肢上。
一瞬間,灼燒感遍布全身,靈歌動不了了:“你們!”
三人用胳膊擦去嘴角被靈歌打出的血,一人對着地面啐了一口血沫子,上前掐着靈歌的臉道:“臭丫頭,還想跟我鬥?不就是花草成精嗎?狂什麽?”說着他撿起一張黃符,貼在了靈歌手臂的傷口上。
頃刻間,傷口的刺痛傳遍全身,靈歌痛得額間冷汗密布。
直到此時,她也終于才明白了,為何這三個凡人明知道她不是人會法術,還敢與她正面叫板了。
“老爺給的這符紙還真管用!處理了她,我們要發了吧。”左側的人滿臉奉承搓着手。
“不急,還有另一個,先把她綁了。”
靈歌咬着牙怒道:“放開我!”
話音剛落,一道月白色的劍氣從天而降,随後一個白色身影橫在了三人與靈歌的之間,将兩邊隔開。
靈歌看着來人下落的背影,幾乎在一瞬間就猜出是他——之前救助過的那個臭臉修士!
一瞬間,靈歌內心五味雜陳,她不知道這人是不是跟眼前這三個是一夥的。
不會真的死定了吧?靈歌內心暗暗嘆道,随即見鏡塵只是側頭看了自己一眼,便提着劍朝那三人走去,她才短暫的放下了心。
“又來一個同夥?之間怎麽沒見過?”
“難不成那個藤月其實是個男的?”
“是男的最好,這回一起收拾了!上!”說着就見三人紛紛揚起黃符朝鏡塵扔來。
可黃符漫天飛揚,符紙落在鏡塵的身上又滑落在地,他冷臉提着劍毫發無損步步逼近,随後單手舉見将劈出一道月白色靈光,眼前的三人瞬間飛出老遠。
“滾。”鏡塵周身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三人相視一眼後,連滾帶爬的連四散的武器都沒撿就跑開了。
趕走了那三人,靈歌在舒了一口氣的瞬間,見鏡塵沒有離開而是轉身看向了自己。
她默默地咽了一口水,想起了藤月之前的叮咛,結結巴巴道:“你...我之前怎麽說也救過你的,那麽高的崖你掉下來就慘了,而且就算掉下了沒事,那邊還有瘴氣的...”
眼看着鏡塵面色微冷越走越近,靈歌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沒底氣。
之後又見鏡塵擡手,她便以為自己死期到了,內心萬分後悔剛才為何要不聽藤月的話跑出來買東西,把一切想做的沒做的都在腦子裏迅速過了一遍。
随後開始閉着眼睛念叨:“我雖然是妖,但是我一生行善積德,從未害過人,我還有心願未了,可不可以放過我...”
“唰~”
仿佛有一陣風輕輕吹過,靈歌悄悄睜開了一只眼睛,見眼前的滿地黃符已經消失不見。
随後又見鏡塵白皙修長的指縫間流露出幾道靈流,繞着她周身旋轉,卷走了定在她身上的黃符。
她有些懵,但腦子還算清醒:“你...是在幫我嗎?”
鏡塵不說話,直到所有的黃符被收進掌心消失不見,才淡淡開口:“連自身都難保全,還行善積德?你到底是怎麽化成人的?”
“啊?”這一問讓靈歌一時沒反應過來:“我,我是機緣巧...”
話沒說完,鏡塵收了劍就準備離開,并沒有聽靈歌解釋如何修煉成精的打算。
“哎!嘶...”靈歌見他要走,連忙追上前去,可猶豫剛才與那三人纏鬥期間身上多出被割傷,外加黃符侵入這下才追了一步,痛感就已經襲遍全身。
聽到身後的聲音,鏡塵停下了腳步轉身看着不遠處,捂着傷口的靈歌,思慮片刻之後,最終還是朝着她走去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初見時靈歌誤把他當成凡人相救的舉動,讓原本對妖魔恨之入骨的鏡塵總是覺得靈歌有一種上不上來的親切感?對她居然沒有以往對妖魔那麽深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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