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血色清晨(8)

血色清晨(8)

趙宛韻做完筆錄,問:“聽說你和舒芯曾經在資料室發生過口角。怎麽回事。”“那事得從頭說起。”雷捷說:“我去資料室查找一些資料,舒芯去取資料時,我無意看見辦公桌半開的抽屜裏露出一本英文的畫報,一時好奇就拿出來翻閱,誰知看見裏面竟然夾着一張藥物配制圖紙和一張小紙條,紙條上寫着:原圖送懷。下次如約見面。記得帶上bs-232樣本。吻你。左君。”

【雷捷正吃驚看着紙條,舒芯突然臉色蒼白地撲過來,把畫報和字條搶了過去。“好哇,舒芯,你作為資料員居然監守自盜,洩密!看我不告訴領導......”他震驚的同時,認為自己抓住了報複的把柄,故意虛張聲勢,大聲恐吓。“別別,阿捷,我們是同學,是朋友......”舒芯害怕至極,死死拉住他,語無倫次說:“左君想搞畢業設計,他想參考......”

“左君!呵呵,就是那個和你手挽手散步的公子哥吧?”雷捷一聽舒芯提到這個名字,更加火大:“他算什麽東西,不就是家裏有幾個錢嗎?你以為他會真心待你?說不定在東南亞那邊還認識了多少女人,回到這裏利用你罷了!”

“不會的,不會的,阿捷,求求你......只要你不告訴領導,我什麽都答應你。”舒芯哭得像個淚人兒,讓雷捷心軟了,答應她可以保密但有一個前提條件是必須和那個左君斷絕來往,和自己結婚,否則揭發信就會傳到領導辦公室。】

趙宛韻罵道:“行啊你,也是夠卑鄙的!”

雷捷臉色發窘,繼續說那天走出資料室時,趁機偷吻了舒芯。并約她當然在綠荷公園見面。可出乎意料,舒芯并沒有按時赴約,打電話也不通,害他在冷風中足足凍了兩個多小時,當他準備離開時,有一個陌生青年走過來向他接打火機,他正從口袋裏掏出打火機,下巴冷不丁挨了重重一拳,沒來得及還擊,就被打倒在地。恰好有幾個人走過,青年鑽進齊腰深的松樹林中跑掉不見了。

好哇,舒芯,你敢把老子當猴耍!雷捷認為是她和那個叫“左君”的混蛋設局報複,隔日下班時就怒氣沖沖闖進資料室扇了舒芯一耳光還破口辱罵,罵得很難聽,而舒芯卻什麽也沒說只是蹲在地上掩面哭泣,這時候祁婉過來找她,雷捷看見外人不便再發作只好悻悻然不了了之,他本來想第二天再去找舒芯說清楚問題,但老腰被打傷疼痛難忍,便去醫院開了病例請病假在家休養。

鄭勁松問:“你是不是去舒家要走了那幅畫。”

雷捷點點頭表示承認:“是我。我聽見舒芯遇害得消息,感到很震驚。後來又聽說你們去研究所調查,還有賊潛入舒家的事情,頓時明白一定是和bs-232有關。可能我自己也卷進來了。我平時喜歡看偵探小說,以為根據自己掌握的一點情況可以追蹤到一點蛛絲馬跡。然後來報案......從而洗清自己的嫌疑。”“所以我上午來到舒家,以索要舒芯借我書的名義,進家尋找那重要的圖紙。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我感到失望無意擡頭看見《春之晨曲》這幅畫。頓時醒悟過來案子沒有想象中那麽簡單。于是她父母說明了情況,決定帶着畫來公安局。”

“哎。怪我,全怪我。不該在發現舒芯秘密時趁機打她的主意,也沒有及時向領導報告這件事。我心裏确實在乎舒芯,她的死......我有責任。”

“雷捷同志。你能夠認識到這一點并主動來公安局說明情況,這證明你的态度還是積極的,當然我們還要進一步調查核實。”鄭勁松由衷地說:“不過有一點你腰如實回答———你最後去找舒芯那天,你,舒芯,祁婉,三個人是同時離開資料室的嗎?”“是。”雷捷一臉肯定:“我和祁婉先走出來,舒芯随後鎖上門,因為鎖當時就挂在靠門的牆上。”鄭勁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問:“你帶着油畫來這裏,是想說明什麽。”

雷捷那夾在腋下的油畫拿出來放在茶幾上,語出驚人:“這張假的,不是原來那張!”“噢?”鄭勁松和趙宛韻驚詫地睜大眼睛,雷捷德情緒有點激動:“這是被人換過德,我能肯定。”鄭勁松饒有興趣地看着那副平鋪的油畫問:“何以見得。”趙宛韻也湊過來,聽見雷捷這樣說:“這幅畫是澳洲一位著名畫家的複制品,半年前發表在市美術館的官方網站上,舒芯看了以後說很喜歡,我就陪她跑一趟市美術館辦訂購,3天後我代她去取畫,當時處于好奇心,把畫和原作作了比較,真可謂惟妙惟淩,但仔細觀察發現有一點細微差別,喏,”他邊說邊掏出手機打開浏覽器網頁,進入市美術館官網,調出原畫讓鄭勁松做對比:“原畫的橡樹上的兩只麻雀市低頭覓食的,而複制品的兩只麻雀卻是一只低頭覓食,一只擡頭歌唱,而現在這幅畫呢,完全忠于原作簡直看不出差別!”

鄭勁松蹙眉,察覺到異常:“那你的意思?”

雷捷說:“bs-232圖紙一定藏在被換走的畫框裏!”

趙宛韻擡頭問:“那根據你知道的情況,做這事的能是誰。”雷捷氣呼呼地說:“還有誰,那個叫左君的混蛋呗。”鄭勁松握住他的手說:“雷捷同志,謝謝你向我們提供了很重要的線索。回去以後,發現或回憶起什麽可疑的情況,請随時向我們報告。另外。要多多注意安全。”雷捷精神頓時又恢複起來,“沒事,下次左君再敢襲擊我,我也要讓他嘗嘗腰部受傷的滋味!!”

驅車趕往東粦市美術館的路上,趙宛韻眼睛緊緊盯着前方清淨的柏油馬路,臉上流露出抑制不住的興奮表情,對鄭勁松說:“我有一種直覺,這一回狐貍要露出尾巴了。”“哼。”鄭勁松握着方向盤,“其實早就露出尾巴了,你沒注意?”趙宛韻驚詫地噢一聲,鄭勁松交代坐在後面的李建軍回頭查查左君的底細。然後又說:“聊聊你第一次看見祁婉是什麽感覺。”“嘿,我的本家大姐!”祁順海學着老陳的口吻,搶在趙宛韻興沖沖地說話:“個子很高,很苗條,170幾吧,像一個走T臺的模特......”趙宛韻回頭吐槽說你形容女人形容得挺細致啊.......然而話音未落,兩人都突然同時想到這描述有什麽不對勁之處,愣住:“!?”鄭勁松則笑了一聲,沒有多做解釋,繼續駕車沿着柏油馬路往前奔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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