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第30章 第30章
◎子嗣◎
眼見四爺又一頭紮進水中不見蹤影。
連春嬷嬷都忍不住走到福晉身邊勸說。
“福晉, 四阿哥對您的心思,奴才雖是個斷情絕愛之人,也不免動容。”
“夫妻之間, 若情投意合, 凡事不念過往, 方能攜手與共,不懼将來。”
春嬷嬷一語驚醒夢中人, 逸娴頓時渾身繃緊。
“過往..将來...”
她口中喃喃自語, 忽然想起原著中,并未出現過李金桂這個女配。
但, 李金桂卻切切實實的出現在她面前。
甚至連四爺對她的态度, 都與原著中描寫的不一樣。
她身邊的所有事物都在發生變化, 卻唯獨她自己,在既定的軌道內, 作繭自縛。
可那又如何?她不敢賭四爺的真心,他的真心可以給很多女人,最廉價, 也最無價。
事到如今, 她已然看出四爺不會輕易放過她,她能怎麽辦?只能繼續兵行險着, 以身飼虎。
她一咬牙,縱身躍下甲板。
可還未沾到水面, 就被一躍而起的四爺抱在懷中,重新回到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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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将她放在甲板上,轉身就要躍入江中繼續搜尋。
“四爺, 我們回家可好?”
逸娴抓着四爺的袖子。
四爺的腳步頓在原地, 逸娴站在他身後, 等待許久,他卻并未轉身。
良久之後,他終于嘆一口氣:“不必,你別給爺任何希望,我怕自己會忍不住,不折手段,強留下你。”
逸娴心中酸澀,這段時間,四爺氣歸氣,卻的确沒有用強權,威逼利誘她妥協。
他從始至終,要的不是四福晉,而是妻。
她疾步走到四爺面前,取下帕子,替四爺擦拭腦門上的水漬。
“那我現在就走?”
她故意裝作轉身要離開,手腕卻被四爺攥緊。
這男人還真是口是心非,逸娴忍不住陶侃:“那我走了~”
四爺忽然低聲讷讷的說了一句:“不準。”
“娴兒,你可想好了,若選擇我,死生都不能再離開爺。”
胤禛心中後怕,這種擔驚受怕,失而複得,得而複失的日子,他可能沒命再承受第二回 。
“只要爺心中有我,我定此生不負。”逸娴神情認真的說着。
可四爺聽後,卻在不悅的皺眉。
“為何僅此生?不夠!爺要永生永世!”
逸娴啞然,這男人說起情話來都如此蠻橫。
“爺與你兩心同,永生永世不負娴兒。”
逸娴莞爾,她解下禦寒的鬥篷,墊起腳尖披在四爺濕透的身上。
除了死能永恒,這世間萬物都随鬥轉星移,滄海桑田。
永遠對她來說,太過虛無缥缈,就像握不住的沙,她只能活在當下。
她已然被四爺烙印歸屬。
他的東西,寧願毀掉,也不會讓旁人染指,四爺固然不會傷她,但會毀掉她周遭的一切。
她逃得了一時,也逃不了一世。
既然在哪都是牢籠,不如囚在他身邊。
她會想盡辦法,讓四爺早些厭棄她。
遲疑之際,卻見四爺轉身又往甲板邊緣走。
“爺要去哪?”
“差兩顆,爺答應過你,會好好保存香囊。”
逸娴着急攔在四爺面前,不讓他下水。
“我再給爺做一個新的香囊,這回肯定放真相思豆。”
“不一樣!”
四爺執拗不已,作勢就要躍入江中搜尋。
“在我這。”逸娴急的直跺腳。
她攤開左手,但見手心中有兩顆幹癟的紅豆。
擔心四爺誤會她在作弄他,逸娴又弱弱解釋:“我不知爺竟數過這些豆子,甚至會去江中打撈。”
方才她鬼使神差的将兩顆豆子藏在指縫中。
她也不知為何這麽做,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之後,那兩個紅豆已然被她攥緊。
早知道他會将這些豆子如數家珍,她就不藏了。
見四爺朝她走來,逸娴尴尬的低頭看鞋面。
“還給爺。”
四爺朝她伸出手掌,逸娴頓時哭笑不得,将那兩顆豆子放在四爺手心。
只見他鄭重其事,将那些豆子擦幹淨水漬,重新裝回香囊中,挂回他的脖子。
做完這一切之後,四爺貼近她面前,俯首貼着她的額頭。
“娴兒,爺真的很累,讓爺歇一歇。”
這段時間,他思慮過重,幾乎夜夜難眠。
帶她回家,已然成為讓他強撐到如今的執念。
如今家宅已安,緊繃數月的情緒,在這一刻陡然松弛,他這才敢倒下。
逸娴與四爺貼近才發現,此刻他身上異常滾燙。
他甚至開始體力不支,整個人癱倒在她懷裏。
“爺!”
蘇培盛和幾個奴才,匆忙将昏迷不醒的四爺擡回船艙。
太醫們不住用各自湯藥,替昏迷的四爺調理身子,直到第四日傍晚,四爺才蘇醒。
逸娴聽聞四爺即将蘇醒,于是匆忙去廚房端來一碗熱粥。
他剛蘇醒,需吃些好克化的食物。
她端着粥,才走到廊下,就見四爺急匆匆從屋內沖出。
他跑的很急,跨過門檻之時,還險些被絆倒。
“爺才大病初愈,這是要着急去哪?”
逸娴盯着四爺的赤腳,焦急詢問。
她轉念一想,四爺該不會以為她又逃跑了吧,所以才如此着急追出來。
沒想到,他蘇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尋她。
鼻子一酸,她疾步走到四爺面前。
她裝作生氣的抱怨:“我在爺心裏就是寡信輕諾之人嗎?我說過不走,就不會離開爺,除非你趕我走。”
四爺盯着她的眼睛,注視許久,這才啞着嗓子開口。
“娴兒從前在情濃之時,也曾對爺海誓山盟,後來爺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想離開爺,包括說喜歡爺。”
“咳咳咳……”逸娴尴尬的幹咳幾聲。
當時她為了支開四爺,讓他安心去圍獵,的确像個渣女。
與四爺在床笫之歡時,假裝真愛,對四爺說過許多肉麻兮兮的情話。
可..他明明挺高興的,還頗為受用,這會兒倒是拿這些事情當把柄。
她正要開口怼四爺兩句,可四爺卻先開口了。
“今夜,将那些說過的話,再真心實意對給爺說一遍。”
逸娴:“……”
這個時辰已然過了晚膳的時間。
今夜,不就是現在!!
她從生理到心理,都是拒絕的,于是匆忙開口搪塞。
“可我早就忘了說過什麽話了~”
“無妨,爺都記得清清楚楚,爺一句句複述,你跟着念。”
“我不要,嘤嘤嘤~”
那些話聽,着就讓人臉紅心跳,撩撥的人情難自控,她怎麽還能說出口。
事到如今,她只能厚着臉皮用激将法。
“爺!我不喜歡做那事兒,無趣極了,就像...就像舂米和撞鐘似的,只能感覺到疼..”
她滿臉羞澀,咬着嘴唇顫聲說道。
男人最怕被人說不行,她都這麽說了,四爺該備受打擊,沒心思碰她了吧。
她偷眼看向四爺,以為會看到他面色難堪,惱羞成怒。
卻不想四爺卻伸手環緊她的腰。
他低頭貼着她耳畔,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尖。
“娴兒,是爺不好,對不起。”
他的語氣帶着溫柔缱绻,逸娴有一瞬錯愕與彷徨。
繼而湧出愧疚和心疼。
她垂着腦袋,柔聲細語回應:“其實..其實也沒那麽差。”
她不敢說實話,和四爺行床帏之事雖然不難受,但也不好受,這男人每回都直來直往,直奔主題,甚至不知先調起她的情緒。
她只能無措的迎合,他抵達最濃情之時,她并沒有與他共情巫山的快意。
四爺對她道歉之後,就仿佛失魂落魄的獨自轉身回屋。
她不敢再與四爺親近,索性回屋歇息。
....
胤禛回到屋內,就讓蘇培盛将帶來的行李,統統搬進房內。
蘇培盛見四爺焦急的翻箱倒櫃,不知在找什麽東西,于是殷勤湊上前。
“爺,您在找什麽?奴才幫您找找?”
“狗奴才,那東西哪去了?”
“那東西?”蘇培盛一頭霧水。
“藥!”
見蘇培盛那狗奴才還是一副茫然的樣子,胤禛耳尖泛紅。
“春水..”
蘇培盛頓時會意。
“哦哦哦,那藥在螺钿紋的匣子裏呢,奴才這就去拿。”
四爺口中的藥,原來是男子用的避子藥,可福晉子嗣艱難,就算用助孕要都懷不上,爺為何多此一舉。
蘇培盛滿腹狐疑,将藥瓶子取來,捧到四爺面前。
“爺,此藥需用溫水兌開服用,方可奏效。”
“藥效如何?”胤禛将那藥撚在指尖。
“爺請放心,這藥效杠杠的,服下之後,絕對不會讓女子有身孕。”
“嗯,旁的藥效?”
蘇培盛倒吸一口涼氣,虎軀一震,激動的像個在瓜田裏上蹿下跳的猹。
“這,藥如其名,定能讓女人若春水般,綿軟服貼。”
“取水。”
蘇培盛高興的應了一聲,轉身去倒了一杯茶水,放在桌案上。
忽而想起來茶水不能配藥,見四爺還在忙着翻找什麽東西,于是急急去小廚房取溫水。
胤禛将一本描金小冊子捏在手裏,他此刻情緒有些緊張,捏着小冊子的指節,都微微泛白。
他面無表情的翻開那冊子,看着那些讓人情難自持的畫面,耳尖紅的滴血。
沒過多久,他匆忙合上那畫冊,深吸一口氣,許久之後,才勉強恢複平靜。
他轉身就見桌案上,已然放着一盞琥珀色藥湯。
不疑有它,胤禛端起藥湯,仰頭一飲而盡。
等到蘇培盛端着溫開水,重新踏入四爺屋內之時,四爺已然不知去向。
蘇培盛一頭霧水,還未來得及去尋四爺,卻見翠翹紅着臉,站在門外。
“蘇公公,你快去聽房吧,千萬記得多提醒四爺莫要将福晉欺負的太狠。”
“好好好,太好了!”蘇培盛咧嘴笑得興高采烈。
小跑着趕往福晉屋門口。
才到廊下,就聽見熟悉的男女低.吟聲傳出。
房內,逸娴欲哭無淚,她總覺得自己在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四爺不但沒惱了她,還說要與她一同探讨。
她被四爺翻來覆去,用那些羞人的樣子擺弄。
也不知他到底在哪兒學來的,竟學的如此熟稔。
逸娴忍着不去回應,最後嬌媚的吟哦聲,還是忍不住從口中溢出。
她正要求饒,卻被四爺俯身炙吻,逐漸沉淪其中。
到最後,她已然不想回憶,自己整晚到底都說了什麽羞人的情話了。
這男人甚至時不時還殷切追問她此刻的感受。
直到她嬌羞的點頭,他才肯歇息,可不到半刻鐘,已然偃旗息鼓的四爺,竟然愈戰愈勇。
她已然記不清,蘇培盛到底在門外提醒幾回了。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之後,她才幽幽轉醒。
她轉頭就見四爺沉靜的睡顏,頭一回見他懶起。
她渾身酸疼,蹑手蹑腳起身。
滿地都是被撕碎的衣衫,還有,她和四爺用過的了事帕子。
她身上倒是幹淨得很,昨兒夜裏,四爺在浴桶中也鬧騰個不停。
後來她甚至已然不記得,自己到底怎麽回到塌上的。
她才挪到床邊,堪堪站起身來,忽然感覺到溫溫熱熱的東西滑落腿邊。
她臉頰登時通紅,匆忙取了矮幾上的了事帕擦拭。
腰間忽然被環緊,她啞着嗓子驚呼一聲,跌入四爺懷中。
“爺,不要了,我身上黏膩,髒得很。”
“無妨,那是爺與你的印記,不髒。”
胤禛眉眼染着笑意,腰身一挺,再次沉入。
……
蘇培盛在屋外聽見屋裏的動靜,登時驚得瞪圓眼睛。
他掐着時辰,又提醒了四爺好幾回,直到福晉說了一句餓,四爺才搖鈴喚水沐浴。
沐浴之後,逸娴手指都累的擡不起,全程讓四大爺伺候着吃飯。
二人濃情蜜意,吃過午膳之後,四爺神清氣爽去辦差事,留下逸娴累的癱在床上。
才過午膳,她已然在發愁,今夜該怎麽熬啊!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勸勸四爺克制些。
逸娴披衣起身,在春嬷嬷的攙扶下,步伐怪異的往四爺書房走。
書房內,蘇培盛和四爺正在低聲說話。
逸娴剛想敲門,忽而聽見四爺說了句昨兒的藥不錯,今兒再拿些來。
她登時剎住腳步,屏住呼吸。
就又聽蘇培盛說了一句:“爺,奴才昨兒藥還沒拿來,爺就去了福晉屋裏,奴才在外頭聽房,爺和福晉折騰的動靜那麽大,奴才覺着爺龍精虎猛,還挺高興的,可能…不需要那藥了。”
“所以奴才……哎呦,爺饒命。”
書房裏瞬間鴉雀無聲,連空氣都仿佛凝固,只聽蘇培盛低低的叫喚了一聲。
沒過一會,就見蘇培盛頂着一腦門茶湯,灰溜溜被四爺趕出書房。
蘇培盛拐到長廊處,迎面就見福晉靜悄悄站在那,登時驚得将手裏的藥瓶子,藏在袖子裏。
“拿來!”
逸娴朝着蘇培盛伸出手。
“嗚嗚嗚,福晉,這只是強身健體的丹藥。”
逸娴冷哼一聲,朝蘇培盛握了握拳頭。
“既是強身健體之用,你現在就吃一顆。”
“嗚嗚嗚,奴才一個太監,吃這東西不大合适,福晉息怒。”
蘇培盛正在賣慘,忽而手腕一痛,春嬷嬷竟然将他藏在袖中的藥瓶子奪過。
“既然你說這是強身健體的藥,那我親自嘗嘗,若有個好歹,你說爺會不會懲罰你?”
逸娴作勢就倒出一顆黑漆漆的藥丸子,遞到唇邊。
“福晉,奴才說!您可千萬別動怒,這是男子用的避子藥。”
指間的藥丸掉落在地,逸娴難以置信,盯着春嬷嬷手裏的藥瓶子。
....
胤禛忙至子時,方才拖着疲憊步伐回屋就寝。
才靠近福晉卧房,竟發現燈火依舊通明。
她纖弱的身影,倒影于窗棂之上,似乎還在做繡活。
胤禛忍不住蹙眉,腳下步伐加快,推門就見福晉披着坎肩,坐在桌前繡鞋墊。
“爺不是讓你先睡,別等爺?為何總是不聽話?”
逸娴将藥瓶子放在桌上,默不作聲看向四爺。
胤禛微微一怔,伸手去奪,逸娴卻将那藥瓶重新攥在手心裏。
“我不喜歡爺服用丹藥,是藥三分毒。”
逸娴憂心忡忡的說道。
歷史上,四爺就是因為醉心丹藥,登基十三年就撒手人寰。
沒想到他年少之時,就隐隐有喜服用丹藥的習慣。
她必須不惜一切代價,阻止四爺養成這個致命的習慣。
“你說過,不想要爺的子嗣,爺不會強迫你。”
逸娴眼角酸澀,忍不住哽咽。
“我吃避子湯即可,再說,太醫都說我恐難有孕,爺何必多此一舉?”
“你身子骨不好,不能喝寒涼之物。”
聞言,逸娴将掌心裏的藥瓶攥的愈發緊。
她記得四爺脾胃不好,也不能碰寒涼之物,難道他每日都要服這丹藥?
“爺總不可能永遠不要孩子,後院裏女人那麽多,爺不必憋着,可以讓她們為爺開枝散葉。”
“我不用親自經歷十月懷胎之苦,就能白得那麽多便宜兒子和閨女,真是好極了。”
逸娴忍不住酸溜溜的揶揄道。
“娴兒忍心爺這輩子無兒無女,無人送終?”
“爺只想要你與爺血脈相融的孩子。”
胤禛感慨萬千,他總算明白,為何當年順治爺雖已兒女成群,卻在董鄂妃誕下皇子後,立即大赦天下。
甚至下诏稱董鄂妃所出的皇子,為朕之第一子。
與摯愛之人延續血脈,焉能不想欣喜若狂?
“爺實在不必憋着自己。”
逸娴壓根不相信四爺說的甜言蜜語,他曾說過,他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
他只是想哄她開心罷了。
“別再吃藥了,我們順其自然吧,答應我,若有了孩子,爺需帶在身邊,親自照料撫養,可好”
逸娴剛才心生一計,若四爺親自撫養孩子,以他缜密和工于心計的心思,他們的孩子定不會早夭。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07-09 17:27:14~2023-07-10 20:04: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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