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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39章

◎奸情(修)◎

胤禛嘴角噙着笑意:“不知, 爺先将禮物拆開看看再說。”

凜冬已至,不覺間風饕雪虐,寒酥不盡。

胤禛折腰, 将痛苦凝眉咳嗽的福晉, 抱在懷中。

四爺寬厚的鬥篷将她裹緊, 逸娴将凍僵的臉頰,埋在四爺溫暖心口。

鼻息間都是他的氣息。

隔着鬥篷, 她聽見四爺溫聲說了句:“甚是喜歡, 已然入骨。”

她心頭一暖,臉頰在四爺心口蹭了蹭, 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四爺說到做到, 在屋內拆了一整夜的禮物。

她渾身酸痛, 骨頭都快被四爺給拆散架了。

她累的甚至不知道四爺何時去上朝。

直到聽見小阿哥們的哭聲,才驚醒。

此刻她已然手都擡不起來, 只能紅着臉躺着,懶懶的讓春嬷嬷和翠翹,将小阿哥們抱到她面前喂食。

吃過早膳之後, 她就在暖閣裏待着, 邊給孩子們織帽子,邊等四爺下朝回來。

天一寒, 她的咳疾必犯病,還未到秋末, 四爺就命人将暖閣和她屋裏的地龍,不分晝夜的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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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光是她屋裏用的銀骨炭, 都需耗費近萬兩紋銀。

如今她執掌中聩, 見着自己如此敗家, 有一回讓人将地龍熄了,四爺回來之後竟大發雷霆。

責罰了好幾個奴才,還氣得在書房裏過夜,她用了許多羞人的方式都哄不好。

直到有一日,她在四爺面前,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咳了些血絲,竟讓他瞬間消了氣。

為不讓四爺擔心她,自此之後,府裏的地龍就沒熄過。

此時翠翹在門外喚了聲四爺,四爺踏入暖閣之時,逸娴才織好一頂小紅氈帽。

見四爺靠近,她将手裏的竹針放下,起身走到他面前。

她踮起腳尖摘下他的帽子,又替她解下腰間革帶和蟒袍。

“在做什麽?”

胤禛搓了搓發僵的手,又在掌心呼出幾口熱氣暖手。

這才伸手扶着她的後腰,将她帶入懷中貼緊。

“閑來無事,給孩子們織帽子。”

逸娴女紅技藝一般,故而做的氈帽,并未有過多繁複的花樣。

胤禛伸手将一頂極簡的紅色小帽子捏在手裏。

這帽子大小甚至比他的拳頭大不了多少。

他将小帽子放在了腦門上:“爺的呢?”

逸娴捂着嘴角輕笑出聲,這男人還真是個醋壇子,連親兒子的醋都吃。

但凡她給孩子們做衣衫鞋襪,他定要纏着她,讓她必須做一件一樣的。

逸娴早猜到他會問,轉身從針線籃裏,取出昨兒就織好的小紅帽,扣在了四爺的腦袋上。

她擡頭看了看戴着小紅帽的四爺,登時沒忍住噗呲一下,笑出聲來。

他禁欲系的俊臉,頂着一頂奪人眼球的小紅帽,顯得有些荒腔走板。

“笑什麽?爺喜歡。”

此時春嬷嬷領着幾個老嬷嬷,抱着兩個小阿哥來找福晉。

“福晉,小阿哥們吃飽了。”

她咳疾難愈,因為時常要服藥,只能忍痛将孩子們交給乳母哺乳。

但她不允許孩子們和乳母過多接觸,她覺得膈應。

所以他們一吃飽,就會被立即抱到她身邊照料。

她忍痛将這個決定告訴四爺之時,這男人臉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她氣得擰住了他的耳朵。

胤禛随手将另外兩頂小紅帽扣在小阿哥們頭上。

許是知道頭上的小紅帽很滑稽,二阿哥小手一陣亂抓,就吐着泡泡,将小紅帽攥在手裏把玩。

大阿哥倒是個沉得住氣的,只揪了揪小紅帽,竟用與四爺極為酷似的鳳眼,委屈巴巴的看向額娘,把她的心都看化了。

四爺将兩個小阿哥一左一右抱在懷中,朝門外喚了一聲。

“蘇培盛,擡進來。”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蘇培盛領着幾個擡着紅漆大木箱的大力太監,踏入房內。

七八個半人高些的大木箱子放在她面前,暖閣都快被堆滿了。

“打開看看。”

逸娴好奇走到木箱子前,打開箱子一瞧,箱中竟裝滿了一張張毛色鮮亮的火狐皮。

她抿唇,又跺着腳對四爺撒嬌:“爺,我喜歡白狐皮子。”

“福晉您別急,都有都有。”

蘇培盛笑逐顏開,将她左腳邊的箱子打開,箱子內裝滿了白狐皮料。

“我要墨狐..”她話還沒說完,蘇培盛忽然又打開了她右腳邊紅木箱,赫然是一箱子墨狐皮。

蘇培盛緊接着又把其餘的箱子都打開。

各色貂皮,羊皮,甚至還有虎豹熊皮,鱷魚皮,水獺皮和猞猁皮,應有盡有。

甚至連木蘭秋狝沒有的皮料,四爺都搜羅全了。

逸娴咬唇不語,四爺把她想說的後話,全都給堵死了。

“我想吃壩上的沙棘果。”逸娴沒轍了,只能胡謅了一個理由。

“哎呦福晉,那沙棘果能酸倒後槽牙,您..哎呀,福晉可要請太醫來瞧瞧?莫不是懷了身子?”

蘇培盛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眼睛都在泛光。

他眼神看向四爺,卻見四爺毫不猶豫的搖頭:“不會。”

他情濃之時,回回都克制着,沒宣洩于內,壓根不可能讓她受孕。

“蘇培盛,立即派人去壩上搬幾棵沙棘樹來!”

逸娴癟嘴,她在心裏盤算着,必須要想個好借口,讓四爺去木蘭秋狝。

四爺似乎不想再談論木蘭秋狝的問題,他抱着兩個小阿哥,到暖榻上逗樂。

已經五個多月的孩子們,已然能坐的穩穩當當。

逸娴瞧着一大二小,三個小紅帽圍坐在暖炕上,開心的玩撥浪鼓和小布偶,心中說不出的舒暢。

她忙轉身去小廚房,看看午膳準備的如何。

繞到長廊之時,翠翹忽然氣喘籲籲的跑到她面前。

“福晉,五格大人派人來問話,明日納蘭公子的婚宴,您可否會露臉?”

“什麽?納蘭成婚這麽大的事情,怎麽沒提前說一聲?”

翠翹拍着心口,把氣兒喘勻:“月初之時,喜帖就已送到四爺手裏了。”

逸娴心裏咯噔一下,四爺壓根就沒和她提過這件事。

他對納蘭素來有敵意。

她若在此時找四爺對質,他定會惱羞成怒,若做出什麽破壞納蘭大婚之事,該如何是好,還是別去招惹他為好。

逸娴想了想,就疾步走到書房,親自給納蘭修書一封,以她咳疾未愈,小阿哥們離不開她這個額娘為由,婉拒赴宴。

思索片刻,她又在信中祝賀他尋到心愛女子,并言簡意赅,感謝他之前在增城和金陵城的救命之恩。

擔心四爺随時會尋來,打翻醋壇子,逸娴落筆有些許淩亂,甚至墨汁兒暈了幾滴在信紙上。

翠翹拿了福晉的書信,如從前那般,将用火漆密封的書信,交到門房手裏。

那門房并未派人将書信送出,而是第一時間,悄悄将信送到了蘇培盛手中。

書房內,蘇培盛偷眼瞧見四阿哥打開福晉親筆寫給納蘭煦的書信,面色愈發陰沉,登時縮了縮脖子。

福晉發出的任何書信,爺素來都會提前檢視。

上回福晉寫給好姐妹的書信,爺看了之後,臉上的笑容挂了一整日。

福晉到底給納蘭煦寫了些什麽?為何今日,爺的面色難看的吓人。

“蘇培盛,讓福晉準備,明兒爺帶她去明珠府參加婚宴。”

蘇培盛福了福身,剛想問福晉這封信該如何處理,卻見四爺已讓将信點燃,丢進了炭盆裏。

明日要去明珠府赴宴的消息傳來之時,逸娴有一瞬錯愕,心中不免愧疚,她竟覺得四爺故意扣下納蘭的喜帖。

原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心中有愧,當夜四爺回來之後,愈發賣力的彌補他。

只不過今夜四爺仿佛不大高興,她越是主動,他越發冷淡,最後竟說了句乏了,轉身就睡了。

逸娴沒忍住咳嗽了幾聲,他忽然又轉過臉來,将她摟緊入懷中。

他不主動說,逸娴也不敢問,她打着哈欠,伸手抱着四爺的腰,窩在他懷裏沉沉入睡。

第二日一早,春嬷嬷就來伺候她梳妝打扮。

“嬷嬷,你去找蘇培盛打聽打聽,四爺這幾日,是不是遇到什麽事兒了?”

“奴才一會悄悄去打聽打聽。”春嬷嬷應了一句,将沉重的冠子戴在福晉的細頸上。

逸娴穿着厚重的吉服,在春嬷嬷的攙扶下,來到朱輪馬車前。

掀開朱輪馬車,四爺竟然沒在車內。

“福晉,爺一早就去戶部辦差了,晚些時候,爺會在明珠府門前與您彙合。”

蘇培盛攙着福晉入了馬車內。

四爺是個工作狂,逸娴并未多想,就獨自前往明珠府。

她起得過早,趁着間隙,在馬車內依着車廂小憩。

昏昏沉沉間,聽見蘇培盛在馬車外頭喊了一句四爺。

逸娴掀開馬車簾子,就見四爺端坐在馬背上,也不知在明珠府門前等了多久。

他今兒穿着一身石青色的吉服,肩上覆着一層薄雪。

見她下了馬車,四爺翻身躍下馬背,徑直朝她伸出手掌。

逸娴将掌心放在四爺手裏,被他握緊,她另外一只手取了帕子,将四爺肩上的薄雪拂開。

明珠素來低調內斂,特意将他們夫妻二人請到了一處別致的花廳內。

逸娴遠遠的就看見大阿哥和大福晉夫妻二人,端坐在主座上。

大福晉煞是親昵的朝着她招了招手:“四弟,四弟妹,快來這坐。”

逸娴跟着四爺,坐到了主桌,陪坐的還有幾名皇室的旁支。

一對新人行過禮後,就由明珠夫婦親自領着,來給貴客敬酒。

納蘭煦穿着喜服,牽着妻子的手入內。

見納蘭煦朝她望過來,逸娴落落大方的朝他微微颔首。

卻聽坐在對面的大福晉嘀咕了一句真像。

她循着大福晉的眼神望去,目光落在新婦臉上。

她登時驚得打翻了手邊的酒盞。

新娘子的眉眼,竟與她有幾分神似。

她有些惶恐不安,偷眼看向坐在一旁的四爺,他面色并無過多的表情,只沉默的端起酒盞一飲而盡。

一對璧人來到桌前敬酒,大福晉冷不丁開口誇贊:“哎呀,新娘子眉眼生的好,和四福晉倒是有幾分相似,大抵有福之相皆如此,你快沾沾四福晉的祥瑞之氣,說不定也能懷上祥瑞啊~”

那新娘子一雙潋滟桃花眼,朝她看過來,畢恭畢敬的福了福身子。

逸娴心中莫名慌亂,繃着身子,鼓足勇氣将指尖探向四爺垂落在側的手掌。

才觸及到一絲暖意,他竟忽然将手背到身後。

她唇角的笑意僵了僵,四爺生氣了。

此時大阿哥也發現氣氛有些尴尬,忙推了推碎嘴的福晉,大福晉尬笑兩聲,端起酒盞掩飾尴尬。

逸娴心不在焉的坐在那,直到春嬷嬷在她耳畔提醒該回之時,她才回過神來。

四爺已然不見蹤影。

逸娴匆忙起身,腳下一踉跄,險些沒站穩。

她急急來到馬車邊,就見四爺已然端坐于馬背上。

她咬着唇,踏上馬車,四爺則騎馬和馬車并行。

行至一處喧鬧之地,耳畔忽而傳來幾句閑聊。

“整個四九城都傳遍了,聽說明珠家的嫡孫兒和孫媳婦在成婚前就已暗通款曲,明珠家的嫡孫,竟随身攜帶了一副旖旎小像。”

馬車忽然停下,逸娴正要好奇的掀開馬車簾子,但接下來聽見的話,卻讓她頓覺如遭雷擊。

“啧啧,聽拾到之人說,那畫像極為私密,甚至能瞧見畫中女子,左肋骨下黃豆大的朱砂痣。”

“嘿嘿嘿,那不是沒穿衣衫,你就吹牛吧。”

逸娴死死攥着馬車簾子,已然沒了掀開簾子看四爺的勇氣。

納蘭..他竟趁着增城救她那一回,趁着她昏迷之時,畫下讓她難堪的小像。

她顫着手,隔着布料掐着左肋,她肋下的确有一顆朱砂痣。

她又想起納蘭成婚如此倉促,定是知道被人窺見他的秘密,為了亡羊補牢,平息謠言。

所以他才着急找了個與她相似的女子,對應畫中人。

此時逸娴頭疼欲裂,她又羞又怒,正不知該如何與四爺解釋的時候,就聽一聲重重的馬鞭聲乍然響起。

就聽蘇培盛喚了一句爺,馬蹄聲漸遠,四爺走了,逸娴蜷縮在馬車內,泣不成聲。

她被外男畫下那種見不得人的畫像,等同于失貞。

從未想過,傷她最深之人,竟然會是納蘭。

可她若将責任都推到納蘭身上,四爺定會将納蘭千刀萬剮。

納蘭三番四次冒險救她,對她如兄如父,她不能看着他死于非命。

她痛苦的揉着眉心,一時間陷入兩難抉擇。

逸娴回到府邸之後,就忐忑難安的坐在房內,她想等四爺回來,向他好好解釋一番。

可直等到天亮,四爺都沒回來。

早膳之後,蘇培盛行色匆匆趕來,說要收拾四爺的日常之物。

他近來忙于公務,要回乾西四所裏,住些時日。

逸娴心尖鈍痛,四爺甚至不想回家。

心中郁結,她忍不住咳了幾聲:“我也許久沒進宮給太後請安了,一會我與你一道入宮。”

蘇培盛垂着腦袋,低低的應了一聲遵命。

她讓武格格和劉格格二人,幫忙料理府邸事務,又将春嬷嬷和翠翹,留下來照料兩個小阿哥。

晚膳都沒胃口吃,她就催着蘇培盛趕快入宮。

她一路上心急如焚來到乾西四所,疾步沖向四爺前院。

推開門就被一陣熏人的酒味嗆的直咳嗽。

四爺正端着酒壇子,坐在書桌旁,似乎正在低頭看着什麽東西。

見她來了,他甚至連頭都沒擡一下。

逸娴心中愈發難安,急忙走到桌前,等到看清楚四爺方才究竟在看何物之時,她只覺得無地自容。

四爺竟在看一副讓人羞于啓齒的小像。

但見畫中女子睡顏恬靜,玉體橫陳,不着寸縷,正側躺于竹榻之上。

逸娴絕望閉眼,不忍再看,畫中人,的确是她。

“呵呵呵..”

四爺忽然苦澀的笑出聲來。

“爺竟活成了笑話。”

逸娴淚目,四爺看她的眼神,又回到了初見時的淡漠無情。

“滾!”四爺朝她厲聲呵斥,只聽砰的一聲,四爺将酒壇子狠狠砸在她腳邊。

“我沒有背叛爺,我心中只有你,爺不信我...”

逸娴只覺得渾身的力氣,在這一瞬都被抽走,她絕望跌坐在地。

“呵,爺信過,如今不敢再信!”胤禛怒目而視,眸中泛着猩紅。

“好。”逸娴哽咽道。

此刻她終于意識到,不論她做什麽,都無法扭轉惡毒女配的命運。

冥冥之中,總在她抓住希望之時,讓她陷入更大的絕望。

“四阿哥,您可還記得曾經答應過我,若我想走,全憑我意,孩子是您的親生骨肉,若不信,您想滴血驗親也可。”

他會是個好阿瑪,孩子們跟着他,比跟着命運悲慘的她強。

嘴角綻出凄楚笑意,至少,她改變了孩子們的命運。

至于她自己,她真的累了,明知她的結局凄慘,卻還是徒勞的拼命活下去。

如今連四爺對她的愛都丢了,她已然沒有念想,再去反抗命運。

如今,她只想孑然一人,離開這是非之地。

“烏拉那拉氏!”只能四爺怒喝一聲。

她的脖子被四爺扼住,她甚至能看到四爺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她心如死灰,不想反抗和掙紮,只垂下雙臂,笑中帶淚,無言看着四爺。

“你休想和納蘭煦雙宿雙栖,你就算死,也要死在爺手裏!”

她被四爺狠狠摔在了地上,後背一陣劇痛,眼前一陣眩暈,她只覺得喉頭湧出一股猩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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