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第40章 第40章
◎暖床◎
“他娶的并非你, 你就迫不及待給他寫信,互訴衷腸,急的字跡都淩亂不堪, 滿紙墨淚, 呵~”
“爺帶你去見他一面, 你該是歡喜的吧,為了不讓爺反悔帶你去赴宴, 那夜你谄媚讨好的樣子, 爺很想吐。”
“原來如此,你偷看我的信!”逸娴登時氣不打一處來。
這男人不但偷看她寫給納蘭的信, 甚至還自己腦補了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再說最後一次, 我沒有背叛你。”這句話她已經說厭倦了。
她知道四爺并不會相信她。
四爺的愛與恨, 同樣暴烈至死。
她嘗過了被愛,此刻開始, 她只能被迫面對他的恨。
滿腔悲憤堵在心口,她只覺得五內俱焚。眼前一黑,忍不住嘔出一口血來。
胤禛怒火攻心, 此時見那拉氏竟嘔出一口鮮血, 登時慌了神。
他下意識沖到昏厥在地的那拉氏面前,将她擁入懷中。
“傳太醫!”
直到蘇培盛将太醫請來, 他才後知後覺,這個女人已然背叛他。
寵着她, 護着她,已然成為入骨髓的記憶。
Advertisement
胤禛攥緊拳,面色怨毒, 那又如何?即便經歷剜肉剔骨之痛, 他也要與她徹底劃清界限。
.....
逸娴正半夢半醒間, 忽然一盆冷水兜頭潑下。
她被冷的直哆嗦,睜眼就見四爺身邊的藍嬷嬷,端着木盆站在她面前。
“福晉..哦,那拉氏,奴才奉四爺的命令,來請您去前院伺候。”
逸娴皺眉,低頭看了看身上藕荷色的宮女衣衫。
“那拉氏,爺說了,出了這府邸,您才是福晉。在這府邸裏,您和我們這些奴才都一樣。”
藍嬷嬷滿臉鄙夷的看向那拉氏。
天道好輪回,她的閨女因為心急勾引四阿哥,被這賤人逐出了紫禁城,回去之後就郁郁而終。
那拉氏如今落在她手裏,定讓她生不如死。
逸娴苦笑,沒想到四爺竟用這種方式羞辱她。
她顫着身子起身,朝着藍嬷嬷福了福身。
“可否給奴才一身幹爽的衣衫。”
“淬,要不再給您換一身吉服頭冠吧!”藍嬷嬷冷嘲熱諷道。
那拉氏不知為何,得罪了四阿哥,她越是往死裏整她,四爺就越高興。
逸娴深吸一口氣,用手拂了拂滿身的水。
才打開門,簌簌寒風就無孔不入,鑽進她濕透的衣袖內。
她凍得瑟瑟發抖,來到四爺前院裏。
此時四爺正在和兩個小阿哥們坐在飯桌前用膳。
孩子們見到她,就張開雙臂,咿咿呀呀的叫着額娘。
她正要去抱抱孩子們,忽而聽四爺一聲怒喝。
“狗奴才,跪下!”
正在照料小阿哥們用膳的嬷嬷們和蘇培盛,匆忙匍匐在地。
蘇培盛正要擡頭看四爺,卻又聽見四爺怒喝一聲。
“那拉氏!跪下。”
“蘇培盛,将小阿哥帶回去用膳。”
蘇培盛和嬷嬷們,戰戰兢兢的将兩個小主子帶走。
飯廳內只剩下跪在地上的逸娴,和坐在飯桌前的四爺。
四爺屋裏沒有地龍,數九寒天,逸娴抱着手臂,凍得直哆嗦,嘴唇都抑制不住顫抖。
她忍不住咳嗽起來。
咳嗽幾聲後,她死死咬着嘴唇,閉緊牙關,強迫自己不能再發出任何聲響。
四爺并未動筷子,而是端着酒壺在痛飲。
逸娴忍不住開口規勸:“四阿哥,喝酒傷身。”
可四爺卻仿佛沒聽見,竟變本加厲,一壇接一壇的灌酒。
逸娴已然沒有多餘的力氣開口說話了,此刻她渾身發冷。
跪在地上搖搖欲墜,最後眼皮都睜不開,直直墜向幽冷的青金石地面。
恍惚間,她聽見四爺焦急的喚了一聲娴兒。
她是被一陣熟悉的酸脹感驚醒的,睜眼就見四爺竟将她壓在浴池裏,對她做那事兒。
她渾身都疼得厲害,艱難擡頭,竟發現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跡。
此刻四爺正掐着她的脖子,絲毫沒有半分憐惜,她只感覺到疼。
也不知過去多久,四爺宣洩之後,就寒着臉,披衣離開。
她就像個破碎的布偶,被他從浴池裏撈出,甩在浴池邊。
逸娴身上的衣衫都被撕碎了。
此刻她渾身都是黏膩之物,她艱難起身,再次爬進浴池內,将自己清洗幹淨。
屏風上放着一套宮女衣衫,想必他早就準備好在這羞辱她。
逸娴在浴池中呆了片刻,驅散身上的寒氣,這才穿上宮女服,回到前院伺候。
四爺正在書房裏寫字,逸娴躬身走到四爺身側,被滿紙朱紅的殺字吓了一跳。
她輕嘆一口氣,仿佛看見她躺在血泊中,死不瞑目,她一陣惡寒,忍不住輕咳了幾聲。
為了避免尴尬,她只能站在一旁安靜研墨。
四爺寫了一會字,又看了許多折子,逸娴早已昏昏入睡。
直到子時,他才緩步踱到耳房沐浴。
蘇培盛見福晉跟着四爺,四爺并未阻攔,于是候在門外。
他算是看明白了,爺這是在虐自個呢,昨兒回來之時,爺一路上都抱着昏迷不醒的福晉。
方才福晉受寒昏厥,爺竟一聲不吭,抱起福晉就沖進耳房泡熱湯。
甚至為了福晉能暖起來,爺還在福晉昏厥之時,寵了福晉好幾回,直到把福晉給折騰醒。
就連欺辱福晉的藍嬷嬷,都被四爺震怒之下,密令杖斃了。
逸娴跟在四爺身後,入了耳房,她下意識替四爺寬衣解帶,直到四爺浸入浴池內,她才後知後覺,想起來她此刻的身份。
她還做着四福晉的職責,卻與四爺成為最親密的陌路人。
四爺沐浴之後,她又寸步不離,跟着四爺去瞧了瞧熟睡的小阿哥們。
緊接着又跟着四爺回到他的居所。
她正猶豫今夜該怎麽過,手腕卻被四爺攥緊,他将她甩到了床榻上。
“狗奴才,暖床!”
不待她反應過來,就覺得前襟一涼,四爺竟扯破她的衣衫,欺身而來。
密集的吻壓下,四爺忽然重重咬着她的耳垂。
她掙紮之際,忽而聽見四爺在冷笑:“納蘭煦,在床笫上也是這般待你的吧。”
逸娴面色煞白,難以置信看向四爺,可他卻依舊伸手在她身上游走,甚至用她從前最讨厭的動作欺負她。
逸娴氣得擡手就甩了他一耳光。
她拼勁全力推開四爺,沖出了屋子。
胤禛滿臉錯愕,捂着刺痛的臉頰,踉踉跄跄的追出去,就見她竟然跪在雪地中。
她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此刻只有一件殘破的褂子,衣不蔽體。
胤禛登時怒火中燒,她寧願跪在雪地裏凍死,都不願意服侍他。
很想一刀殺了她,可腦海中一想到這個念頭,一股滅頂的恐懼,竟席卷周身。
他恨自己如此下賤,竟愛上這種女人。
“滾!”
逸娴艱難起身,福了福身子,逆着風雪,回到了她自己的居所。
春嬷嬷和翠翹被軟禁在福晉院裏不得出,見福晉一身狼狽回來,登時淚眼婆娑。
“嬷嬷,我好累,讓我歇一歇。”
逸娴哽咽着,徑直倒向床榻,不省人事。
第二日一早,逸娴就被春嬷嬷叫醒,今兒要陪四爺去外頭應酬。
她面色蒼白穿上吉服,瞧着鏡中憔悴的臉,忍不住讓春嬷嬷将今日的妝容,畫的妍麗些。
四爺并未與她共乘馬車,而是選擇騎馬。
她累的趴在矮幾上,卻心煩意亂睡不着。
直到蘇培盛在馬車外喚了一句福晉,她才掀開馬車簾子,在蘇培盛的攙扶下,緩緩來到四爺身邊。
大庭廣衆之下,四爺竟然朝着她伸出掌心。
雖知道,他此時的和顏悅色,都是裝給外人看的,逸娴還是忍不住眸中含淚。
“哭什麽!別丢了爺的臉面!”
四爺冷冷的聲音傳來,逸娴垂下眼睫,不再幻想四爺對她有一絲真情實意。
她在人前竭盡全力當完美的四福晉,笑得嘴都僵了。
拖着滿身疲憊回到府邸之後,就被強制換上宮女服,來四爺跟前伺候。
她強撐着病體,來到四爺的書房,他正埋頭在一堆公文中。
他頭都不擡,只冷冷的說了句添炭,逸娴木然走到炭盆前,盯着炭盆裏燒紅的銀骨炭發呆。
最後竟鬼使神差的伸手,抓住一塊燒紅的炭火,滋啦啦的聲響萦繞在耳畔。
可掌心的痛,卻不及心中痛楚萬分之一。
恍惚間,她的虎口被人用力掰開,她似乎聽見四爺在叫她的名字。
她苦笑的搖搖頭,她又在做夢了,四爺不會再喚她娴兒了,他只會用厭惡的口氣,叫她狗奴才,讓她滾。
心中郁結,堵着一團能讓她灰飛煙滅的火,喉頭又是一陣猩甜。
她捂着心口,疼的嘔出一口血來,将炭盆內的銀骨炭,都給澆滅了幾許。
視線漸漸模糊,她看見曾經那個愛她至深,寵她入骨的四爺,正在一聲聲喚她的名字。
“胤禛...他們都欺負我..”她委屈的朝着四爺伸出雙臂,在睡夢中,他将她擁入懷中。
胤禛滿眼驚恐,驚慌失措抱着那拉氏,聲嘶力竭喚着傳太醫。
積蓄滿腔的恨意,在看見她抓住那塊燒紅的炭火,游魂似的吐出一口血之時,已然被滅頂恐懼替代。
那一瞬間,他甚至嗅到了死亡的味道,感覺到她會死在他面前。
胤禛滿眼疲憊坐在床頭,捧起她纏着紗布的手。
“郁症?”
“回四阿哥,這郁症病因乃情志不舒,氣郁失暢,及髒腑功能失衡導致,又分氣郁,血郁,痰郁等。”
“福晉昔年曾傷及肺腑,極易引發痰郁,加諸心情郁結,又添氣郁,這二郁雙管齊下,引出血郁。”
太醫滿頭冷汗,只能說的雲裏霧裏。
四福晉這是心情郁郁寡歡,甚至心存死志,他即便是華佗再世,也救不了自個不想活的人。
“需得讓福晉心情保持舒暢,身邊時刻不得離開人,否則..否則她可能會做些無意識的自戕行徑。”
“奴才再去調配些補氣血的藥來,這病症還得靠福晉自個想開才成。”
“下去吧。”
胤禛盯着她蒼白的面頰,無奈嘆氣。
逸娴蘇醒之時,就見四爺坐在她床前,垂着眼簾,不曾看她。
“不準死,皇族中人自戕是重罪,你若不想被誅九族,最好活着。”
“好,我不自戕。”逸娴啞着嗓子緩緩說道。
說話間,春嬷嬷和翠翹,忽然抱着小阿哥們入內。
二人将咿呀學語的小阿哥們放在她身側,逸娴登時喜極而泣。
她将兩個孩子抱在懷裏親個不停。
自那日起,她又回到了福晉院裏,只不過四爺再也沒踏入福晉院半步。
他想看孩子的時候,就讓蘇培盛将小阿哥們抱到他屋裏。
她甚至無需與他一道去應酬。
逸娴一整顆心都放在孩子們身上,竟覺得比從前暢快許多。
冬日午後,她與兩個兒子,在墊着厚毯子的圍欄裏玩耍。
她牽着晖兒學步,煦兒則扒拉着她的腿,嘴裏碎碎念額涅。
兩個小家夥不時被春嬷嬷和翠翹逗得咯咯笑,逸娴也忍不住發出燦笑聲。
前院二樓小軒窗處,福晉和小阿哥們的歡聲笑語,時不時傳進來。
蘇培盛瞧着四阿哥形單影只,坐在那沒完沒了的看奏折,鼻子有些發酸。
爺已然兩個月沒踏入福晉院半步,再過三日,就到除夕了。
今年的除夕,也不知該怎麽過。
蘇培盛回過神就見四爺在發呆,于是匆忙提醒四爺,深怕爺耽誤公務。
此時門房來傳話,說是納蘭明珠的嫡長孫納蘭煦遞上拜帖求見。
蘇培盛聽到這個罪魁禍首的名字,登時氣得直磨後槽牙。
若非這畜生,四阿哥和福晉也不會夫妻離心,至今都在冷戰。
“爺,納蘭煦求見。”
胤禛手裏的細羊毫筆咔嚓一聲被折斷。
“讓他進來!”胤禛滿面怒容冷笑道。
納蘭煦心情忐忑,跟着四阿哥身邊的貼身太監來到暖閣中。
他一只腳才踏入暖閣,忽而迎面襲來一陣勁風,他本想躲開,卻咬牙迎上前,生生挨了一拳。
此刻他口鼻都被打出血來,仍是卑躬屈膝的跪下,給四阿哥行禮。
“奴才納蘭煦,給四阿哥請安。”
“你若死了,爺定能安。”胤禛擡腳将跪在地上的納蘭煦踹翻在地。
他沖過去一腳踩在納蘭煦心口,居高臨下俯視這個帶給他恥辱的懦夫。
“聽五格說,四阿哥取消了福晉回家省親,又從太醫院傳出消息,說福晉病了,奴才多番打聽,才知她竟得了郁症。”
納蘭煦躺在地上,張開雙臂,絲毫不反抗。
“那日,奴才把四福晉從增城江裏救回來,她昏迷之時,一路上喚着四阿哥的名字,喚的嗓子都啞了。”
“在金陵之時,奴才在城南等了她數日,她卻沒有來。”
“四阿哥,奴才說這麽多,就是想告訴您,若她心中有我,她壓根不會留在這,被折磨到得什麽狗屁郁症,奴才定會讓她成為這天下最幸福的女子,奴才定會将天底下最好的東西,都捧到她面前,獨寵她一輩子。”
納蘭煦的語氣頓了頓,滿眼羞愧:“那日,是奴才趁人之危,情不自禁畫下那幅畫。本想龌龊的留個念想,可..”
納蘭煦話還未說完,心口處又重重挨了一腳,他疼得蜷縮成一團。
“可奴才酒醉誤事..讓人撿到那小像,奴才事後立即讓人尋遍京中尚未出閣的閨秀,終于找到了西林覺羅氏。”
“四阿哥您放心,西林覺羅氏與畫像極為相似,奴才已然在她身上留下紅痣,定不會污損四福晉的名譽。”
“一切都是因為奴才的惡念所致,求四阿哥責罰。”
納蘭煦将心底的秘密全部說出後,長舒一口氣。
自從小像失蹤後,他擔驚受怕許久,就怕被人小題大做,可等待數月之後,竟風平浪靜,卻傳來娴兒重病的消息。
他心中頓時惶恐難安,猜測定是四阿哥知曉了這件事,他想逼死娴兒。
娴兒性子善良,斷不會讓四阿哥遷怒于他,她只會傻傻的認下所有的罪行。
納蘭煦最終還是忍不住來找四阿哥。
從方才他的反應來看,四阿哥果然是盜走畫像之人,慶幸那副不堪的畫像,是落在他的手裏。
袒露心跡之後,納蘭煦頓覺如釋重負,即便此刻四阿哥的拳打腳踢,從未停下,他仍是開心的笑出聲來。
“奴才對不起四福晉。對不起...嗚嗚嗚....”
......
入夜,逸娴抱着兩個孩子入眠。
心底抑郁的情緒總壓不住,她抱着兩個孩子,凄凄嗚嗚的哭起來。
她在心裏不斷提醒自己不能哭,可眼淚總控制不住。
擔心吵醒孩子們,她起身坐到梳妝臺前,伏在梳妝臺前,低聲啜泣。
銅鏡之後的密室內,胤禛滿眼愧疚,死死咬着嘴唇,她哭得他心都碎了。
他正心如刀割,忽而聽見一陣脆響,胤禛登時吓得魂不附體,拼命推開暗門。
迎面就見她手裏拿着碎瓷片,已然戳進她的手腕裏。
“娴兒!”胤禛一個箭步沖到福晉面前,将她手裏的碎瓷片奪過。
見她雙眼迷離,魂不守舍,胤禛心中愈發不安。
他顫着雙手撫着她的臉頰,貼緊她的額頭,焦急喚着她的名字。
春嬷嬷端着夜宵入內,就見福晉一副游魂的狀态,登時吓得丢掉手裏的食盒,沖到福晉面前。
她用手拍着福晉的後心,鼻息間忽然萦繞一股若有似無的暗香。
春嬷嬷大驚失色,登時取來燭火,查看福晉耳後。
待看清楚福晉耳後,有一顆小小的将離草圖案之時,她吓得驚呼一聲。
“四阿哥!福晉可能并未生病,而是中了蠱毒!”
同類推薦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小說關鍵詞: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無彈窗,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最新章節閱讀

步步生花:穿越之霹靂皇後
師父居心叵測,讓他身敗名裂;師兄騙她感情,讓他死無全屍;
小師妹給她設下生死陷阱,就讓她生不如死!彈藥師借屍還魂,辱她者,她必辱之,害她者,她必千萬回報!
還有他,欲借她力、謀她身、奪她心,她偏要拆他臺、踹他小弟、戳他心肝脾肺腎!
什麽,要姐做皇後?行,領着千軍萬馬過了霹靂火雷陣先!
包子已死,天才重生。行走間,石榴裙下屍橫遍野!談笑中,舌燦蓮花怎敵得過步步血蓮!

醫毒雙絕:冥王的天才寵妃
拍賣盛宴上,擁有絕佳體質的少女被開出天價,人人哄搶。
陡然間,金色牢籠中的少女睜開眼,寒芒四射,懦弱不再。
她一朝穿越為神醫府人人欺淩的廢柴三小姐。
經脈俱廢,不能修煉?怕什麽,她是絕世神醫,這點傷根本不放在眼裏。
爹不疼,娘不愛,人人算計?哼,她有空間在手,靈寵無敵,小小納蘭府翻手可滅!
容顏醜陋,沒人要?眨眼恢複傾世容顏
且看她一路破除萬難,走上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