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第44章 第44章
◎烙情疤◎
胤禛無言以對, 準備好的謊言登時有口難開。
沉吟幾許,他輕嘆一口氣,用帕子輕拭她的唇角, 深情略顯落寞。
“是額娘下的蠱毒, 你是佟氏一族屬意的四福晉人選, 額娘早已知曉你對爺的重要性,想利用你讓爺屈服。”
見四爺皺着眉, 滿臉痛苦, 逸娴忍不住開口安慰四爺。
“爺別傷心,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再說, 爺還有我, 還有孩子們陪着你, 咱不稀罕她。”
四爺長嘆一口氣,竟開口向她訴說不堪往事。
“小時候, 她為陷害孝懿皇後,竟給爺下毒數次,爺知道有毒, 可還是乖乖吃下她做的點心, 只因她說,若爺吃下, 就能回到她身邊,她做的點心, 很好吃。”
“後來她又讓爺想辦法讓自己生病,只要爺生病,就能回到她身邊, 爺就去淋雨, 吃雪, 數九寒天不蓋被子,被孝懿皇後發現後,狠狠教訓了一頓。”
“每回額娘被汗阿瑪翻牌子侍寝,孝懿皇後就會不分時辰,讓爺跪在她的寝殿整宿。”
“爺吃了毒點心,也讓自己病了,可額娘卻沒有帶爺回家,一次又一次,後來也就漸漸對她失望,直到徹底絕望。”
“再後來,她有了小六,就再也沒來找過爺,小六死了,她又開始故技重施,爺明知道她在騙我,卻...”
“後來孝懿皇後死了,爺滿心歡喜回到她身邊,可,爺好像已經回不去了。明明她就在身邊,卻依舊覺得無家可歸。”
“她眼裏卻只有小十四。”
“額娘,只是小十四的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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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別說了..”
四爺第一次在她面前,說起他小時候的悲慘過往,逸娴聽得心裏堵得慌,心疼的直掉淚。
“娴兒,胤禛并非良善之輩..你別怕..”
見四爺看向她的眼神帶着小心翼翼,逸娴撲進他懷裏:“我亦非善類,彼此彼此,咱誰都別嫌棄誰。”
她嘴角綻出笑意,捧着四爺的臉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難怪他從前如此多疑薄情,無情之人,也最重情,只不過被傷透了,才會無情。
“娴兒,爺只有你和孩子們了。”
四爺呢喃一聲,回以炙吻,只吻得她發出嬌.喘連連,四爺卻離開了她的唇。
此刻他面色泛着情動的潮紅和迷離,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頰上,勾得人心中酥酥癢癢的輕顫。
她知道,她懷着身孕,四爺就算忍的再難受,都不舍得要了她。
四爺邊解開她的衣衫,邊溫聲将解蠱毒的過程對她仔細交代清楚。
甚至連什麽時辰,身上會有什麽感覺,痛楚有幾分都說的清清楚楚。
此時逸娴上身已然不着寸縷,聽四爺還在說蠱蟲在體內穿梭是何感覺,還溫聲哄着她,讓她千萬別害怕。
她鼻頭一酸,伸手就去解他的盤扣。
這男人似乎猜到她的用意,伸手攥緊她的手掌,不讓她解衣衫。
“讓我瞧瞧,若不讓我瞧,我就不治了!”逸娴哽咽威脅道。
這才見四爺慢吞吞的解開衣衫盤扣:“娴兒想看什麽,再過幾日,爺讓娴兒渾身上下看個夠,你先解毒可好?”
逸娴知道四爺在明知故問,她顫着手焦急解開四爺的衣衫盤扣,就見心口兩寸處,竟被血染紅中衣。
她紅着眼眶,又解開四爺的中衣,果然看見四爺心口之下,竟纏着染血的紗布。
“嗚嗚..你這個傻子!”逸娴撲進四爺懷裏低聲啜泣。
這男人竟傻到為她以身試蠱。
“事出意外,時間倉促,那些蠱師被帶走,一時無法立即找到新的人替代。”
“爺不能再等下去,這是最快的方法。”
逸娴帶着哭腔哼了一聲,她心中明白,四爺疑心重,他不放心的事情,一定會親力親為,尤其是她和孩子的事情。
她來不及感動,四爺就開始幫她解蠱毒。
有他在身側,她心中踏實極了,竟也沒覺得有多疼,從此之後,她和四爺身上,多了一道一模一樣的疤痕。
四爺替她包紮好傷口之後,就轉身去處理他身上的傷口。
逸娴起身繞到四爺面前,恰好撞見他心口下的疤痕,只不過這疤痕怎麽看着方方正正的,有些奇怪。
逸娴匆忙湊上前一看,登時吓了一跳。
這方方正正的疤痕,竟是镌刻她滿文名字的印章所烙印。
“爺..”她驚得伸手要去觸碰,四爺卻動作慌亂的将那傷口重新用紗布纏好。
“爺燒了情疤。”胤禛耳尖泛紅,啞着嗓子說道。
逸娴滿眼震驚,心底湧出一陣酸酸澀澀的疼,這男人..竟為了她燒情疤。
所謂燒情疤,通常是男子烙印在女人身上隐秘處的痕跡,标記占有這個女人,意味着這個女人獨屬于他。
意義大概就和情侶紋身和種草莓差不多。
四爺竟用最笨和最痛的方式,向她表白,無聲告訴她,他屬于她一個人。
“爺,快把你的私章給我,我也要烙印。”
逸娴熱淚盈眶,她覺得自己也該為四爺做些什麽。
于是伸手去四爺衣兜裏,翻找他的私人印鑒,卻被四爺拽入懷中箍緊。
“胡鬧!爺不準,莫驚着孩子!唔..”
逸娴輕輕一躍,雙腳攀着四爺的腰,吻住他的唇。
逸娴正要将舌探.入四爺的口中,卻被四爺徑直抱到床榻上。
“好好歇着。”
四爺直起身,步履倉皇,離開了屋內。
看着四爺為她情動後泛紅的耳尖和脖子,逸娴忍不住綻出笑意。
胤禛來到書房才拿起折子,蘇培盛就急急踏入書房。
“爺,萬歲爺來探望您,這會快到一所了。”
胤禛匆忙到乾西四所門口接駕。
康熙帝坐在禦攆之上,遠遠就見老四跪在地上迎接,看他的眼神愈發溫和。
四子隐忍顧大局,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孩子。
康熙帝讓梁九功将老四攙扶起身,與他一道入了書房。
書房內,毓慶宮送來的折子早就被藏好,桌案上只有抄至一半的佛經,墨痕尚未幹透。
康熙帝提筆,在老四抄寫的佛經上繼續漫不經心的寫着佛語。
胤禛則安靜的侍立在汗阿瑪身側伺候筆墨。
“胤禛吶,你若實在不喜歡那拉氏,待她誕下皇孫,你自己看着處理。”
“兒臣遵旨。”胤禛撚着徽墨的指節微微發白,垂着眼簾畢恭畢敬的說道。
汗阿瑪已然對娴兒起了殺心,讓他看着處置,就是在默許他對娴兒做任何事情,包括暗中殺了她。
他只能順着汗阿瑪的話說,不能為福晉辯解一個字。
更不能讓汗阿瑪發現他對福晉的心思。
汗瑪最忌諱皇子沉迷于溫柔鄉,更別提再出個類似獨寵董鄂妃這種荒唐至極的事情。
胤禛腦海中想起太子爺抱着心愛的侍妾哭的撕心裂肺的場景,頓時不寒而栗。對汗阿瑪愈發不敢有任何松懈之時。
“你與保誠兄弟情深,朕心甚慰。”
昨兒夜裏,保誠和胤禛兄弟間的情誼,他都看在眼裏。
保誠那孩子自幼喪母,性子孤傲,只有胤禛時常跟在保誠身邊,讓他不那麽孤獨。
此刻康熙帝心中愈發對老四覺得虧欠,又叫梁九功立即去庫房裏多取些賞賜。
父子二人難得寒暄了許久家常,康熙帝愈發滿意于老四的沉穩和凝練。
心下就越覺得對老四虧欠許多,對老四福晉就越發不滿起來。
他當下就下旨讓內務府甄選兩個侍妾格格,賜給胤禛。
于是第二日晌午,乾西四所裏多出來兩個禦賜的侍妾格格,逸娴并未動怒。
她只是為這兩個如花似玉的侍妾格格們可惜,她們這輩子注定無寵。
她落落大方的将那兩個侍妾格格,送到了四爺屋裏,讓四爺自己處理。
她則撐着油紙傘,到德妃的永和宮裏繼續聽教誨。
身後傳來略顯急促的腳步聲,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來了。
逸娴忍不住嫣然一笑,加快了腳步,身後的腳步愈發快了,只聽一陣微微的喘息聲,她的手腕被攥住。
“爺與你一道前往。”
見四爺與她并肩而行,逸娴忙往後退開半步,紫禁城裏的規矩,她是奴才,四爺是主子,奴才只能跟在主子身後。
“爺,紫禁城不比在咱自己家裏,快松手..”逸娴咬着唇,嬌嗔道。
胤禛唔了一聲,邁開長腿,向前走出幾步,逸娴不緊不慢跟在四爺身後。
這男人卻頻頻回頭看她,見四爺總是回頭看她,逸娴忍不住低頭淺笑,二人就這麽一前一後走到了永和宮裏。
德妃見這兩個瘟神造訪,登時如臨大敵。
胤禛真是愛煞那拉氏,深怕她受半點委屈,竟是一路跟着那拉氏來永和宮。
“胤禛啊,今兒本宮有些疲累,不若過個幾日再來。”
德妃故意不說明具體時間,只說過幾日,主動權還在她手中。
“那額娘早些歇息,兒子與福晉先行告退。”
這對母子在人前,仿佛一副母慈子孝歲月靜好的模樣。
德妃不愧是康熙朝的宮鬥冠軍,連對四爺的母愛,都演繹的惟妙惟肖。
被德妃下了逐客令,逸娴心中不免歡喜。
他跟在四爺身後,不知不覺間,竟走到一處僻靜的甬道上。
四爺将蘇培盛叫到跟前,不知說了些什麽,蘇培盛點點頭,就領着奴才們四散離開。
逸娴正納悶,四爺已然折腰鑽入她傘下。
四爺将手掌覆在她擎傘的手背上,逸娴只覺得手上一輕。
在旁人看來,她雖看似擎傘,實際上卻是四爺為她擎傘。
在紫禁城裏一言一行都需謹慎,着實憋屈。
二人行過一處長廊,逸娴下意識伸手去抱着四爺的腰,觸手間,皆是一片濕漉漉的衣衫。
她心下一驚,仰頭才發現四爺撐着傘傾斜于她頭頂。
他半個後背都已被春雨打濕,逸娴急的奪過四爺手裏的油紙傘,正要獨自撐傘,忽而聽見假山裏傳來幾聲啼哭。
“小十三,別跑啊,你若打贏十哥我的花将軍,這盤咬春餅就賞你了。”
“哈哈哈,快,打他,花将軍咬他!”
這聲音是九阿哥。
“嗨呀,你外祖家不愧是降奴披甲人,跑的比狗還快。”小十四的嬉笑聲傳來。
逸娴的腳步剎住,她瞧見四爺的臉色也不大好。
沒成想竟遇到九阿哥,十阿哥和十四阿哥在欺負十三阿哥胤祥。
九阿哥十阿哥的額娘身份高貴,二人年紀相仿,好的能穿一條褲子。
而十四阿哥,除了與四爺以及和四爺關系好的人玩不到一塊之外,和誰都能自來熟。
胤祥的母妃章佳氏地位低下,只不過是個沒有冊封,無名無分的庶妃。
地位類似于大戶人家的通房侍妾,并非正經的妾室,壓根沒資格撫養自己的孩子。
小十三出生沒多久,就被康熙爺送到永和宮給德妃撫養。
而他的胞妹,則被送到了翊坤宮給宜妃撫養。
自從十三阿哥胤祥來了永和宮,四爺在紫禁城裏,身後總會跟着一條小尾巴,四哥四哥的叫喚。
德妃一門心思都撲在十四阿哥身上。
就将小十三安排給四爺照料,自此。四爺和十三阿哥的關系,倒是比和親兄弟十四阿哥更為親厚。
胤禛寒着臉走到假山夾道裏,就見小十三趴在一塊嶙峋的太湖石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你們在幹什麽!”
“四哥~”
“四哥安。我們在和小十三玩游戲呢。”
九阿哥和十阿哥眼神頓時慌亂。
他們最怕小古板四哥,他才比他們大五歲,但卻像個五十歲老學究似的,兇巴巴的教訓人。
“哼。”十四阿哥滿不在乎的冷哼一聲,勒緊花将軍的狗鏈子。
“四哥,啊呀,我額娘方才派人來喊我回家用午膳了,我先走了。”
精瘦的九阿哥,拽着胖乎乎的十阿哥匆匆逃離,十四阿哥則慢悠悠牽着獵犬,跟在九哥十哥身後。
小十三還趴在大石頭上哭哭啼啼,這孩子都九歲了,卻生的極為瘦削。
見小十三滿臉都是鼻涕眼淚,逸娴心疼極了,取了帕子替他擦臉。
“嗚嗚嗚,四哥,他們欺負我,今兒我功課拿了第一,他們說我作弊,我沒有!他們搶我的餅,還讓我和狗打架,我今兒又打贏了,我超厲害的。”
小十三邊哭的抽抽搭搭,邊驕傲的拍了拍胸脯。
又?逸娴皺眉,看來小十三被欺負不是一兩天,從前四爺在紫禁城裏的時候,時常護着小十三。
如今四爺開府別居,小十三沒了保護傘,竟淪落到這種地步,德妃着實可惡,竟對小十三不管不顧。
見十三阿哥将一盤被雨水打濕的咬春餅護在懷裏,逸娴忍不住開口:“十三弟,這咬春餅被雨水泡過不能吃了,你若想吃,四嫂讓禦膳房再做一盤給你。”
“四嫂,胤祥能要盤帶烤鴨肉片兒的嗎?今兒是額娘生辰,額娘最喜歡吃烤鴨餡兒的咬春餅,可禦膳房說,額娘這個月的鴨肉配額用完了。”
逸娴默然,後宮嫔妃每個月多少月錢,吃幾斤肉,幾斤魚,能用幾匹布料,都有固定的份例。
得寵的妃子和皇子皇女,自然不拘泥于此,但無寵的低位嫔妃,皆需靠着份例過活。
“小十三,這些銀子你拿着,用銀子砸禦膳房那些人就成。”
逸娴不方便直接幹預後宮的事情,索性将身上的銀子,統統塞到小十三手裏,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
“不不不,四嫂,我在阿哥所有吃有喝,不必使銀子。”
“胤祥,聽你四嫂的!”
胤禛将小十三護在懷裏那盤被雨水泡過的咬春餅奪過,随手扔進了魚池中。
小十三吸了吸鼻子,将四嫂給的銀票塞進了袖子裏。
“對了四哥,明年我就能領些差事來辦了,我前幾日求着汗阿瑪,讓我跟在四哥身邊學辦差,汗阿瑪答應我了。”
胤祥滿眼喜色,看四哥的眼神都帶着狂熱的崇拜。
從小到大,四哥就是他的榜樣,他也想變成四哥這麽優秀的人,替汗阿瑪分憂。
“早些回去陪你額娘,明日四哥考你功課。”胤禛伸手拍了拍小十三的肩膀,将手裏的傘遞給了小十三。
他轉身又對躲在角落,伺候小十三的奴才訓斥了幾句,這才目送小十三離開。
“聽太醫說,章佳庶妃身子骨大不如前,估摸着也就這兩年的時間。”
胤禛看着小十三即便走遠了,仍是朝着他招手,有些于心不忍的說道。
“大家都瞞着胤祥,可他好像都知道,有時候他懂事的讓人心疼。”
“今後咱就多讓小十三到府裏常住,可好?”逸娴走到四爺身邊,挽着他的胳膊。
“爺早就問過他的意思,他沒答應,他放心不下他額娘,這幾年幾乎從未離開過紫禁城,除了做功課,旁的時間,都是寸步不離,陪在章佳庶妃身邊。”
逸娴默然,歷史上,庶妃章佳氏似乎死得很早,而且一生無封,一世無名無分,後來四爺登基後,才追封。
“爺,為何章佳庶妃明明誕育二女一子,康熙爺大封後宮幾回,都未見冊封章佳庶妃?”
逸娴想不通,為何康熙爺願意和章佳庶妃生這麽多孩子,卻連一個名分都不給她。
甚至還在康熙二十八年,明明下诏冊封她為嫔,卻沒有正式冊封成。
“她..與孝誠皇後容貌頗為相似!”胤禛低聲道。
逸娴只覺得犯惡心,康熙爺果然是博愛的萬睡爺。
他既覺得寵幸章佳庶妃,是對赫舍裏皇後的亵渎,又忍不住将章佳庶妃,當成赫舍裏皇後的替代品。
可憐的章佳庶妃,淪為了康熙爺對赫舍裏皇後追思的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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