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君風揚想,自己得找個機會跟莫小七說清楚,他得下山了,剿匪任務還沒完成呢。這一天,一大早莫小七就出門了,臨走前,莫小七讓君風揚晚飯去二叔家吃。

二叔是個好客、直爽的漢子,他就一個人,吃飯也是簡單得很。剛好久安住在他那,二叔每天都會去山裏打一些野味,因為二叔高興,很久沒有跟人一起吃飯了。

加上君風揚的到來,二叔難得拿出一?子酒,要跟君風揚喝酒,談談人生理想。

君風揚不好推辭,于是你來我往,酒本來就不多,三人也很珍惜地小口喝着,直喝道亥時才散了。

君風揚并沒有多喝,他聽着蛙聲,一路慢慢往莫小七的屋子走。老遠一看,又是黑漆漆的,君風揚有點小失落,還有哀怨,這段時間她一直很忙,晚上兩人一起的時候,她叽叽喳喳地說着她這一天都幹了什麽,往往是說着說着,就睡着了,他只得幫她蓋好被子。

有時候莫小七回來得很晚,就去她自己的房間了,等到那邊沒有了動靜,君風揚才會起身,去她的房間,看她疲憊不堪的容顏,看着她眼底的青色,心疼,也無奈。這麽多人都要靠她,他要怎樣才能幫她?

此刻看着黑燈瞎火的屋子,君風揚感覺自己就像是那等着丈夫歸來的怨婦,而那個“丈夫”還不知道在哪家上竄下跳地忙着呢,“哎……”君風揚推開門,一室冷清。

回到房間,君風揚也沒點燈,直接退下衣裳,掀開被子就躺了進去。忽然,被子裏竄出一只手,猛地抓住他的手,将他整個人都往床上拖去。

“慢點,別傷着你了。”君風揚語氣裏的開心是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他小心地倒下去,怕傷着莫小七,直到感覺被子裏一股暖意傳來。君風揚心裏發出一身滿足的嘆息,都說老婆孩子熱坑頭是男人最大的心願,原來,當你回家有人給你暖床、有人等你,是這般愉悅的一件事。

“想我沒?”莫小七厚着臉皮問。

“沒工夫,跟二叔喝着酒聊着男人的話題。”

“哼,還嘴硬。”莫小七才不管他口是心非的樣子。手直接探道他的下半身,一把握住已經硬起的君老二,“還嘴硬。”

“嘶,你怎麽就知道耍流氓呢。”君風揚抓着她的手想将她的手拿開。

“我本來就是土匪啊,自古土匪流氓不分家。”莫小七一邊說,一邊跨坐在他的身上。嬸子說,月事後十來天是容易懷孕的日子。之前忙,忙着開荒,就等下山的兄弟們買回種子,就可以播種。只要好好打理那些農田,他們的下一代,一定不用做土匪。

“嘶,小流氓,你輕點。”君風揚快被她這忽然來的熱情折磨瘋了。他喜歡她的其中有一點不可否認的就是她這種敢作敢當的性格,想要了,為何不能推倒她的男人?

嗯,她的男人。這段時間君風揚也想通了,等她忙過這一陣子,他就帶她下山,他會娶她的。所以被自己的女人推倒,他不覺得羞恥,反而歡迎得很。

Advertisement

“不要,人家都好幾天沒跟你一起睡了。”莫小七啃着君風揚的唇瓣,下手的力道在君風揚的教導下增進不少,直爽得君風揚的頭皮都快炸裂了一般。

“好,今晚一定讓你累得下不了床,看你還敢不敢耍流氓。”

“啊,嘿,小爺還不信了。”

“又自稱爺是嗎?看來還沒記住教訓,爺讓你知道,什麽樣的才能叫爺。”

兩人打鬧着、嘻笑着,眉眼間都是澳情蜜意。你壓着我,我不甘心,翻身而上,壓着你。片刻,又被你反壓。

“別鬧,怪……”君風揚挺腰身在她的身上馳騁,偏偏她嘴裏喊着不行了,手還在他身上四處點火,不時掃過他的乳首,不時輕捏他的臀瓣,或者故意擠壓甬道。

“呼,妖精,我要來了。”

“嗯、嗯……”

君風揚又挺動片刻,才釋放了自己。那一刻,兩人同時攀上高峰,彼此眼裏都是對方的影子,或許狼狽了些,但絲毫不影響彼此眼裏的真摯。

已經是二月底了。這斷時間山寨上下都在開荒、灌水,只等種子一到,就能撒播了。早上,莫小七被硬生生給熱醒了,她迷糊間睜開一條縫一看,一床被子都被自己裹到身下了。身邊的君風揚只蓋着一角。

莫小七嘟囔着一翻身,連人帶被子往君風揚身上滾去,只是在碰到他的身體時候,一瞬間醒了,大驚,他怎麽這麽燙?瞌睡蟲一下子就吓跑了,莫小七趕緊起身,輕輕拍着君風揚的臉,喊着他的名字。

君風揚蹙着眉頭,半天才睜開眼睛,只覺得眼皮沉重萬分,恍惚間看到莫小七擔憂的臉,有點懵,“怎麽了?”剛想擡頭,卻發現自己的腦袋沉得不行。一下子又倒回床上,“嘶……”不但沉,還昏。

“你估計感染風寒了。都怪我,昨晚從窗戶裏翻進來的,忘記關窗戶了。”莫小七一邊自責,一邊摸着他發燙的臉,“你休息下,我這就去給你采藥。”

君風揚想阻止,大男人哪裏那麽嬌弱了?但他的眼皮實在太重了,只搖搖頭後,又迷糊着睡着了。

莫小七趕緊穿衣起床,去打了一盆涼水,用毛巾打濕蓋在他的額頭上,然後趕緊找寨裏的大夫。

寨子裏有一個老大夫,說是大夫,也就只能看個頭疼腦熱和外傷的,其他的,用他的話說,略懂。

老大夫跟着莫小七身後進了君風揚的房間,簡單的把脈後,摸着胡子看着莫小七,半晌,才道:“雖然這魚水之歡、膠漆相投乃美事,但是,當家的,多了,他也傷身啊。”

老大夫也不管莫小七的臉紅得都能滴血,依舊老神在在地道:“這是房事太頻繁、體虛、營養不良加上邪風入體造成的。幸好這是春天,山上有草藥,我給你開個方子,你去采來,三碗水熬成一碗後,端給他服下,連續五日,定大好。”說完,從自己的藥箱裏拿出紙跟筆,很小心地寫着藥方,遞給莫小七。

莫小七被老大夫說得恨不能挖個坑給自己埋了,當下老實地接過藥方,跟着老大夫出了門。

臨走前,老大夫又道:“裏面我還加了幾味藥,固本培精的。這幾日,你們還是分開睡的好。”

莫小七再次臉紅,看着老大夫晃悠悠的步伐,心裏直嚷着丢臉,太丢臉了,搞得她好像是那妖精似的,要吸幹君風揚的精氣,她只是想要個孩子而已。

當下,莫小七回屋,打算給君風揚換下毛巾。一進門,就看到君風揚戲谵的眼神,莫小七的臉騰地就熱了,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剛才大夫的話他全聽到了,被他這麽瞧着,當下只覺得渾身都燒起來了。

她不敢直視君風揚的眼睛,低着頭,垂首,将他額頭上的毛巾取下,打濕,再放在他的額頭上,全程都沒敢擡頭,更別提對上君風揚的眼睛了。

“我去采藥,你先睡會。”莫小七說完就像是身後有猛獸追過來一般,風一般的刮出門去。只撞得那門發出咿呀的響聲。

君風揚看着落荒而逃的人,終究還是笑出了聲,雖然聲音撕啞,但阻擋不住他從內心發出的開心。瞧,這丫頭還害羞了,昨晚上跟他說流氓土匪不分家的那股子野性呢?

君風揚想着想着,嘴角蓄着笑意又睡着了,臨睡前想,可不能生病,那大夫的話是在間接地說他不行啊?男人,不能不行。

莫小七沒從寨子的下山口下山,而是順着那斷崖,幾個輕躍就失去了身影。遠遠看着的久安的神情說不出的嚴肅,世子爺,您可不能再犯錯了。

等莫小七照着單子一次采夠了五日的量,回到寨子裏後,挑出當下要熬制的,其他全部放在院子裏,用簸箕裝好,放在那晾曬。

不消片刻,院子裏傳來一股子藥味,很沖。莫小七用樹葉子塞住鼻孔,一邊努力地撮火,一邊避開迎面飄來的煙,熏死人了,眼睛都給熏出了淚。

同類推薦

陰陽鬼術

陰陽鬼術

玄術分陰陽,陽為道術,陰為鬼術。
林曉峰學鬼術,抓邪祟,可卻陷入一個又一個陰謀詭計之中。
神秘的抓妖局,詭異的神農架,恐怖的昆侖山。
且看林曉峰如何斬妖魔,破陰邪!

逍遙小僵屍

逍遙小僵屍

女鬼別纏我,我是僵屍,咱們不合适!
驅魔小姐姐,你是收我,還是在泡我!
又是這魔女,哪都有你,再來打屁屁!
還有那妖女,別誘惑了,本僵屍不約!
()

陰九行

陰九行

1912年宣統帝溥儀退位,1949年新中國成立,1978年施行改革開放......
一個朝代的更疊,往少了說,幾十年,往多了說,幾百年,而某些匠人的傳承,卻少則上百年,多則上千年啊。
我将滿十八歲的時候,我師父跟我叨叨,“婊子無情,戲子無義,至于幹咱劊鬼匠人這一行的,既要無情,也要無義。”
劊鬼匠人,赤腳野醫,麻衣相爺,野江撈屍人......
這些陰九行的行當,你沒聽說,但不代表它不存在。

販妖記

販妖記

如果我告訴你這一切都是真的,你會相信嗎?
摩梭族一次離奇走婚,開啓我半輩子不平凡的人生。
千年乾坤盒,亡者不死河。
以實際發生的諸多靈異事件為素材,大量引用鮮為人知的民風民俗,向你展示不為人知的靈怪世界!

大神歪着跳

大神歪着跳

我叫黃埔華,是一名出馬弟子,人稱東北活神仙。 本人專注跳神二十年,精通查事治病,看相算命,代還陰債,打小人,抓小三。 承接各種驅邪辟鬼,招魂問米,陰宅翻新,亡靈超度等業務。 另高價回收二手怨魂厲魄,家仙野仙,量大從優,可開正規發piao! 如有意加盟本店,請點多多支持本書!

靈玉

靈玉

財迷道長新書已經在黑岩網發布,書名《午夜兇靈》:曾經我是個無神論者,從不相信世上有鬼,但是在我當了夜班保安之後,不僅見過鬼,還需要經常跟鬼打交道,甚至我的命,都被鬼掌控着……
人品保證,絕對精彩!
那天,隔壁洗浴中心的妹子來我店裏丢下了一塊玉,從此我的命就不屬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