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大婚
大婚
七月初七,東北長白山張家,鑼鼓喧天,不管是內家還是外家,主幹街道十裏紅妝,周圍堆滿了族人。
今天可是下一代族長大婚,一切都是按族長起靈的規格辦的,能不轟動嗎?族長起靈娶親,十二歲的小族長娶的族長夫人才七歲。
張鹽墨抱着一身紅色喜服披着紅蓋頭的張啓真,把她抱到轎子裏。
“起橋,”伴随着洪亮的聲音,轎子開始走動。
紅色的轎簾上繡着紅色的的麒麟,在陽光下火紅一片,栩栩如生,一陣風吹過,只看見轎子裏坐着一小團紅色的身影。
轎子一直走到張瑞桐家門口,才慢了下來。
張啓淩掀開紅色的轎簾。
張啓真看到蓋頭伸出一只修長白皙的手,就把手放了上去。
張啓淩把小丫頭抱在懷裏,往正廳走去。
一陣鞭炮響起,張啓真吓的摟住他的脖子。
張啓淩輕輕的拍着她的背,淡淡的說:“不怕,有哥在。”
張啓真頓時放松下來。
人們看到這一幕,開始議論着,怎麽能讓小族長抱着成親呢,不合規矩,是啊,太不合規矩。
張啓淩聽到有人議論,轉過身朝人群看去,語氣冰冷的說:“敢搬弄是非者,全部拔舌。”
衆人下意識的用手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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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規矩?我張啓淩說的規矩就是規矩,我說他合理他就和合理。”張啓淩眼神淩厲的掃過人群,發色如墨,顏如冰雪,清冷俊逸,神色褪去了稚嫩,越發有族長的威嚴,氣勢淩人。
張海日看着如今的張啓淩,自從聖嬰事件被拆穿以後,張啓淩整個人越來越清冷,從骨子裏透出像長白山冰雪一樣冷冽的氣質。
眼神如刀,黑如深潭,讓人不敢直視,從前的張啓淩雖然清冷,但還是有溫度的,而如今的張啓淩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明,淡漠如水,威嚴不可侵犯。
張啓淩抱着張啓真走進正廳,中堂的左面坐着張瑞桐,張鹽墨:右邊坐着張瑞荷,鳳瑤:他們一個是族長,族長夫人,一個是父親,母親,理應如此。
剛剛外面的一幕,他們都看到了,張啓淩長大,能獨擋一面了,以後他們都不在了,他也能應付這世間最醜陋的人心。
張啓淩放下張啓真,看向海叔。
海叔都不敢看張啓淩的眼,太冷了。
“一拜天地,”海叔洪亮的聲音響起。
張啓淩牽着小真真的手,面向外面,跪下磕頭。
“二拜高堂”
二人面向四位長輩,跪下磕頭。
“夫妻對拜”
二人面對面跪着磕頭。
“禮成,送入洞房。”
張啓淩抱着小丫頭向新房走去。
這回衆人再也不敢聲張了。
夜已深去,族長院裏的熱鬧才慢慢散去。
張啓淩一身紅色的衣袍推門進來,只見屋子裏頭,披紅挂喜,到處都露着喜氣,案幾上一對龍鳳燭燃的正旺,流下滴滴答答的燭淚,桌上還擺着喜糖和合卺酒。
張啓淩進屋就看到坐在床上,蓋着紅蓋頭的張啓真。
他緩步上前,走到小丫頭面前才停下來。
“哥哥,你回來了?”張啓真聽到開門的聲音,從蓋頭下看到一雙紅色的鞋子向她走來。
張啓淩今天穿了一身紅,和平常比起來,少了一些淡漠感,多了幾分喜氣感。
“嗯。”張啓淩看着面前的小丫頭,淡淡的應着,他們成親了,以後就是生同床,死同穴,生死相随的夫妻,生生世世都休想擺脫他。
“哥,快掀蓋頭。”張啓真小手指了指蓋頭,糯糯的說:“娘說這蓋頭只能你來掀,要不然,我早都掀開了。”
張啓淩笑着掀開蓋頭,在紅燭的搖曳下,便瞧見了一張精致絕美巴掌大的臉,她的紅唇像桃花的花瓣一樣粉嫩欲滴,額間的小小的桃花印,嬌豔欲滴。
尤其是她的一雙帶着雙眼皮的丹鳳眼,清如水,亮如星,一閃一閃的,像要閃到張啓淩的心裏去,雖然她才七歲,這模樣日後長開了,一定傾國傾城。
張啓淩清冷的眼神望着她,心想太美,也是麻煩,日後可要看緊了,見她瞄桌上的點心,淡然的說:“想吃。”
張啓真點點頭,她早都想吃了,可娘交代過她今天是她和哥哥大婚的日子,要乖乖的不能調皮搗亂,她就一直忍到現在。
張啓淩把糕點拿過來,掰開一點一點的喂她。
張啓真像小雞啄米一樣,剎時可愛。
張啓淩見她不吃了問:”飽了?”
擦掉她嘴角的糕點屑,小丫頭又乖又俏,愛不釋手的摸着她柔嫩的小臉,軟乎乎的像天上的白雲似的。
張啓真拍拍小肚子說:“飽了。”
她湊到張啓淩面前,指着頭上的鳳冠:“哥哥,好重,都快把我脖子壓歪了。”
鳳冠還是按照她的頭型做的,已經夠輕了,可今天還帶了一整天,都快頂不住了。
小丫頭精致玲珑的眉眼灼灼綻放,漂亮的驚人,此時的模樣可愛極了,雪白的面頰都皺成了一團,像是只受委屈的小白兔。
張啓淩眉眼彎彎帶笑,伸手取下小丫頭的鳳冠,貼心的給她揉着發酸的脖子:“可好些?”
小丫頭拉下他的手,哥哥的指腹滿是經常練武留下的薄繭,這般摩挲下,難免有些生疼,皺着小臉嬌氣的說:“你的手上有繭子,揉的有些疼。”
張啓淩淡然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任由她的小手把玩着他的指腹,在重重紅綢裏,燈光落在她身上,朦胧的燭光一襯,越發顯得她眉眼如畫,清豔難言,像是誤墜凡間的仙子。
他忽然伸手把她抱到腿上坐着,将臉埋在她胸前。
他喜歡她柔軟清香的身體,聽得見她心髒的跳動,潮潤柔軟的呼吸聲都讓他沉迷,更能緩解心裏的疲憊,還能填滿內心深處的空虛。
小丫頭看了一眼趴在她胸口的哥哥,擡眸就看到桌子上兩個杯子和一瓶酒,記得娘說過掀了蓋頭還要喝合卺酒,輕輕的拍了哥哥的頭:“還要喝合卺酒。”
張啓淩淡淡的“嗯”了一聲,便抱着她去倒了兩杯酒,遞到小丫頭手裏,兩人的手臂交叉着喝合卺酒。
張啓真喝了一杯合卺酒,鳳眸中泛着霧氣,臉頰瞬間緋紅,酒的香氣蔓延着她的唇齒,有點暈乎乎的感覺,雙手緊緊的拽着他的衣服,生怕他跑了。
張啓淩品嘗着酒的滋味,酒液溫涼,入了唇齒,都帶着醇厚的清香,好像有點愛上這個味道了,把酒杯放到桌子上。
小丫頭臉頰緋紅,眼尾也泛着紅暈,眼睛裏蓄滿了霧氣,霧蒙蒙的,好似三四月的蒙蒙細雨。
看來是醉了。
他出去端了兩盆水進來,細心的給她擦着臉,洗着腳,一點也沒有平常的愛鬧,要是以往給她洗臉,她肯定要給他搗亂,沒想到喝點酒這麽乖,嬌憨十足,像一只乖巧呆萌的小白兔。
他淡淡的笑着,給她脫掉衣服,蓋上被子。
張啓真鑽進被窩,腦袋暈乎乎的,睜着大眼睛看着他,嗓音甜糯的像含了一顆桂花糖:“哥,你怎麽在晃?”
張啓淩看了她一眼,許是剛洗了臉的緣故,她的鬓發有些濕了,此刻濕漉漉地黏在面頰上,襯着她清豔的眉目,漂亮的近乎妖。
他淡然的眼眸閃過一絲暗光,她到底是怎麽長的,現在才幾歲,就美的勾人心魄。
他也懶的出去換水,就着她用過的水洗漱,也躺進了被窩裏,伸手将她整個人抱進懷裏,就只是這麽簡簡單單的擁抱,彼此交換着體溫。
張啓真像小貓一樣,鑽進他的懷裏,臉頰蹭着他的胸膛,小手搭在他的身上,鳳眸裏蒙着一層水霧,看着窗外的明月,白裏透黃的,像一個黃馍馍,抿了抿嘴說:“哥,你說月亮是不是和黃馍馍是一個味道,甜甜的,軟軟的?”
張啓淩瞅着懷裏的她,淡淡一笑,小丫頭還想吃月亮,瞥了一眼窗外的月亮,卻是像黃馍馍,好不好吃他就不知道了,淡淡的搖搖頭。
小丫頭不滿的哼了哼,也不說話了。
小丫頭不高興了,他輕輕的拍着她,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紅燭不停的搖曳,窗外的明月把它的光輝撒進屋內,又給屋內添上了一抹亮色。
張啓淩看着她的睡顏,白嫩的臉上滿是稚嫩,還能看見她臉上的細小絨毛,綿長均勻的呼吸聲,伴随從窗外偷偷溜進來的月光,他生出一股心安的感覺,從此以後這世上他倆就是相依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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