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奈何吳邪比我有錢
奈何吳邪比我有錢
141,
我向齊人福沖過去,把他推到了一邊。就是這麽一瞬間,一條粘稠的黃色液體從洞頂滴落了下來,落在了木筏上。
我回頭看了一眼,還行,沒電影那麽恐怖,這液體不具備腐蝕性。那這樣的話,通關難度就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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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迅速退到了一邊。在我推開齊人福的時候,和他貼得有些近。在刺鼻的白葡萄酒之外,我竟然聞到了一絲絲香甜的氣味。這氣味我很熟悉,是相當頂級的紅茶紅牡丹。
這種茶葉香味香甜醇濃,葉片被茶水沖泡後會綻放出牡丹一樣漂亮的形狀,可謂色香味形俱全。花小妞時常會拿出這種茶葉招待我和雲姐。
奈何花小妞泡茶的技術就跟她的人品一樣,每次喝她泡的茶,都會讓人産生錯覺,覺得自己是那頭嚼牡丹的牛,該有的格調一點都品嘗不出來。心頭只餘一個念頭——難喝、想吐,但要有禮貌,忍吧。
難喝就算了,花小妞還總是問我好不好喝,味道香不香。
味道是屬于茶葉的,聞着是真香。好喝不好喝就要看泡茶人的手藝了。花小妞第一次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就神懷疑,這家夥心裏難道真沒點數嗎?總不會以為我是債務繼承人,就會對她這個債權繼承人阿谀奉承,任她指鹿為馬吧?
那不可能,當年的我可是正直的好少年,視債務如糞土!
“東西是好東西,就是被你糟蹋了。”
我當時就這麽回她了。然後我們倆正在茁壯成長的友情之樹就這麽攔腰而斷、崩盤了,再沒有發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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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問題是,我聞着這紅牡丹,怎麽就那麽像Omega的信息素呢?
難道齊人福在外面已經有相好的?所以才推拒了霍家的千金,然後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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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是這樣,那我心裏就有點不舒服了。
當然只有一丢丢,就一丢丢的不舒服。我絕不承認是在羨慕這家夥悄沒聲息地就脫單了。
單身狗只負責燒火,絕不會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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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是我說,齊人福都已經有Omega了,竟然還會發作易感期。齊人福跟他這個Omega都不太行呀。
還是說對方只是單純吊着齊人福,并不肯下決心和他互訂終身,給他标記和反向标記?
畢竟Omega想要反向标記一個Alpha,先決條件是被對方終身标記了。
我有點想多了,有點懷疑齊人福成了別人家魚塘裏的魚。畢竟齊人福是一個初中沒畢業【注】,卻有着上千個億等待繼承的富家少爺。這麽肥的抹香鯨,我要是塘主,肯定不會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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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以後再也不想喝花小妞泡的紅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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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煩躁又冒了出來。我不自覺地伸手摸了下脖子後面的腺體。在意識到在幹什麽後,我連忙撒手。好險,竟然被那一點Omega信息素勾引到差點釋放了自己的信息素去迎合。這太丢臉了,朋友之妻不可欺,這是A的道德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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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Omeg信息素的等級一定很高,快夠得上花叔的信息素等級了吧?那這太适合做海王了!連我都差點中招,何況其他不穩重的Alpha呢?怕是聞到味道都自動化身為狗,跟在後面言聽計從、予取予求。
當然,海王不是這麽好當的。Alpha的獸性從古到今始終如一。一旦翻船,海王就玩兒蛋了,鬼知道會發生什麽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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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不是說花叔是海王,有黑瞎子叔在,就是有人妄圖游進花叔的魚塘,也會被這頭善于隐藏的深海狂鯊立即咬死吐到岸上,曬成魚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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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人福走到我身邊,在看見木筏上粘稠的液體後,他臉色微微泛白,唾棄了一聲:“惡心。”
我默默地離他遠了一步。沒聞到的時候無所謂,現在注意到了,我就總覺得有紅牡丹的香味從他身上若有似無地飄過來。
聞得越多,越發覺得這個Omega不簡單,沒标記都能在齊人福身上殘留信息素這麽久,可見等級要遠高于齊人福的白葡萄酒。
我得找個機會,婉轉地告訴齊人福,讓他把老婆看牢了,最好是立刻标記掉。否則,誰也說不準就給他夜長夢多,煮熟的鴨子被別人吃了。
工業酒精配紅牡丹,應該能中和掉Omega信息素,讓它不那麽誘A犯罪。
這麽一想,這兩個人竟然是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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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不想這個事了。管他誰是塘主誰是抹香鯨呢,幹我屁事!
搞不好根本就不是Omega的信息素,而是仿品香水呢?我可不是嫉妒齊人福豔福不淺。吳邪就說過,他們年輕的時候市面上可流行過這種香水。
據說花叔就曾經用仿Alpha信息素的香水,行走江湖間忽悠了一堆愣頭青。一群缺心眼的A,個個都以為自己基了彎了,紛紛認真思考要不要為了解家當家人直接出櫃。不少人甚至找到了吳邪這裏,把他當成樹洞傾訴自己的衷腸。直到黑瞎子叔拿水潑了花叔一身,逼他洗了個澡,才真相大白。
然後就有一群Omega基了彎了,但在黑瞎子叔的“心理輔導”下,及時醒悟回頭是岸,沒能走上出櫃的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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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哉善哉,真是一件大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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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注意力強行從紅牡丹的香氣上挪走。就在此時,一只只一人高的“異形”從洞頂掉落下來,以一種極為矯健輕盈的身姿落在水面上。
這還真是神奇,它們的四肢明明細長得很,卻能支撐起身軀浮立在水面上。
我眼睛一掃,黑壓壓一片,忽然又覺得通關難度提升了。
“這其實是變種水蜘蛛吧?”齊人福一臉嫌棄地在旁邊吐槽道。
我深以為然,除了水蜘蛛,誰還能在水上保持如此飄逸俊秀的淡定身姿呢?
其實齊人福嫌棄的不止是水上的異種生物,還有另一條木筏上哇哇大叫的四個男人。
我随手甩開九曲肝腸,頂在了這四個人面前,不讓他們靠過來:“安靜點,不知道恐怖片裏哇哇叫的最先死啊?”人家水蜘蛛就是練習水上漂的時候順便盯住你,又沒沖過來攻擊,咋呼什麽勁啊!
兵法有雲,敵不叫我不囔,誰先出聲誰升天的道理,不懂?
“小吳爺,我們就是想靠張爺近點,我們害怕,這陣仗太大了。”當頭的一個Alpha哭喪着臉,眼巴巴地往張起靈那邊瞅。不過好賴沒再大聲囔囔了。到底是盜墓組織的人,膽量多少有一點。雖然就像他說的那樣,《異性大戰鐵血戰士》的場面大了點,但是在看到主心骨的情況下,還是勉強能抵抗心底的恐懼的。
但是想靠近我媽近點,這種話說出來,不是欠K嗎?
“滾!”我和吳邪異口同聲,冷冷地瞪着這四個傻叉。這也就是吳邪和張起靈在場,不然我非掐掰了他們不可!
四個人立即縮了縮腦袋,沒敢吱聲。但是也沒退回去,依舊緊緊貼着靠近我們的木筏這一頭,也不怕木筏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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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是不是有問題?”
吳邪的聲音忽然傳過來。我連忙向他們那邊看過去。就看到張起靈一直捂着口鼻,眉頭緊皺。這人很淡定的,我還從沒見過他眉頭這麽皺過。難怪吳邪會擔心他出聲詢問。
張起靈朝我們這邊看過來,但我感覺他只是捎帶掃了我一眼,倒是注意力多放了一點在齊人福身上。
然後我們就聽到張起靈說道:“氣味。”他頓了頓,又多加解釋了一句,“會誘發發情期。”
我瞬間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自然界中确實有生物天然具有一種香氛,一旦散發出來,Omega聞到很容易誘發發情期。只是想不到這些水蜘蛛也有這種誘引香氛。
偏偏這種香氛,只有Omega能聞到,Alpha和Beta的嗅覺系統是聞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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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瞥了一眼齊人福,十分蛋疼。這個Alpha竟然在張起靈說完話的第一時間,趕緊捂住了嘴巴、鼻子。
他比張起靈還誇張,兩只手都捂在了嘴巴上。真不知道他是矯情得過分還是無知得可怕。以前這個男人明明不是這樣的,好歹能端着老大哥端正持重的形象的。
真想問他一句,你是能聞到誘引香氛嗎你捂鼻子。
不過算了,大敵當前,我就當沒看到吧。
現在,八個人中只有張起靈是Omega,會真實地受到誘引香氛的影響。而他是整個隊伍唯二的戰鬥力之一。不論是作為兒子還是注定是另一個戰鬥力的團隊成員,我都要想辦法幫助張起靈。
我将“禾諾柯西”強行塞到齊人福手裏,囑咐一聲讓他別矯情,趕緊止住易感期的發作才是正事。這麽多只“水蜘蛛”真當我跟張起靈是超人呢,可以以一當百?
說完這句話,我立刻轉身重新打開了背包,從裏面翻出防毒面具。這依舊是雲姐給我準備的,說的是江湖陰險,有備無患。
事實證明,我大雲姐就沒有錯的時候,永遠都是料事如神、運籌帷幄。
我掏出防毒面具屁颠屁颠地跑到張起靈面前,将其獻給了張起靈:“您看這個,能不能擋住氣味?放心,剛開封的,我沒用過。”
張起靈一臉複雜地看了我一眼,而後收下了防毒面具。想不到,我人生裏首次孝順老媽的成就就這麽達成了,美滋滋。
我剛美上呢,誰知道張起靈竟然沒有自己戴上。張起靈朝齊人福招手,然後轉手就把防毒面具遞給了他。
我:“???”我的孝心啊!
最讓我惱火的是,齊人福這個不要臉的Alpha,竟然還有臉真的伸手去接了!
我立馬伸手抓住了防毒面具,不讓齊人福真的得手。
你說你一個Alpha怎麽能在這個時候,拿一個Omega的防毒面具呢?這已經不是占小便宜的問題了!
這就是人品問題,很嚴重,是要挨打的!
齊人福竟然不肯撒手。他用力抓住防毒面具的另一邊,咬牙切齒地沖我低聲道:“你媽送我了,快放手!”
呸,我媽送你你就能拿嗎?我媽是看你是個晚輩,朋友家的孩子,才照顧你。你一個A就沒點自覺?
“我勸你做個Alpha!松手!”我還偏就不放,我一定要把它搶回來,“這是我媽的!”誰都不能染指我送我媽的東西!
“我被标記了,沒關系。”張起靈看我們倆在這僵持,嘆了口氣,開口一旁勸說我,也想讓我放手。
那這又不是張起靈有沒有關系的問題,對不對?這裏只有他一個Omega,哪怕是長輩,齊人福作為Alpha就得放手。否則他把這個東西用了,張起靈怎麽辦?
我有點委屈,我要向花叔告狀!
“聽見沒有?趕緊聽你媽的話做個乖孩子!”齊人福竟然狐假虎威,順着張起靈的話繼續沖我咬牙。但是他力氣比我小多了,在一只手争不過我後,他幹脆兩只手一起抓住了防毒面具。
“你是Omega嗎?你是Omega我就放手!”就你齊人福有兩只手不成?我立刻也要雙手齊下。
吳邪在這時候走到我身邊,一把握住了我緊緊抓着防毒面具的手的腕部。他擡眼看着我,語調沉穩平靜,不似在生氣道:“吳上邪,你腦子別給我軸。”
我瞬間松開手,脊背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吳邪一般不會叫我全名。一旦他叫了,語氣不論是親切溫柔還是兇狠暴怒,那都是要罰我家法的前奏。
前車之鑒太多,我已經被他訓出了條件反射,只要他叫我全名,不論後面說什麽,我都會下意識地聽從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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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對吳邪認慫了。
我偏頭看着齊人福戴上了防毒面具,腦子裏不斷響着吳邪那句“腦子別軸”的話。
我渾身一哆嗦,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齊人福竟然一直在騙着我一件事。我不禁想起了當年差點被花叔忽悠彎了的Alpha、Omega,那就是一群用來襯托瞎子叔、花叔驚險唯美愛情的炮灰。
感情工業酒精真的是工業産品,紅牡丹才是齊人福的信息素。
只是這種事有必要瞞着我嗎?我就這麽不值得這位老哥信任?我可是齊人福看着長大的啊!
太不把我當弟弟了!
這虛僞的友情,遲早翻船。
還有花小妞這個臭丫頭,她怎麽能拿紅牡丹招待客人呢?難怪齊人福每次撞見她泡茶,臉色都特別的黑,調頭就走。
雲姐總是說解家是典型的豪門劇本,讓我一邊兒呆着去,看看可以,千萬不能摻和進去。
以前我聽不懂,現在我懂了。解家的人,真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喝個茶都要以物喻人充滿深意,整得跟《環環傳》似的。
這麽一說,齊人福裝A,不會真是想以性別為優勢,騙取花叔那筆龐大到我想象不能的家産繼承權吧?
也不對。饒是齊人福一直裝A,他們家的産業一直以來都是花小妞跟着花叔屁股後面學習管理。真到了那一天,就算花叔重A輕O讓齊人福繼承了解家的所有,他也幹不過花小妞啊,最多就一傀儡皇帝,權力肯定都被架空了。
所以說,齊人福為什麽要裝A?總不能是為了方便盜墓吧?
仔細一琢磨,又數這個理由最符合實際情況。紅牡丹香氣四溢,下了墓,封閉的環境下和幾個甚至十幾個Alpha一起行動,确實容易出事。
就像現在這樣。
先前吳邪讓我盯着後面那四個男的。裏面可有三個都是Alpha,确實不能讓他們靠近齊人福。
只能說,齊人福對盜墓這個極限運動,是真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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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緊了九曲肝腸,回身從包裏翻出一打口罩。從裏面抽出三個,分發給了吳邪和張起靈。
“我們兩個A需要嗎?”吳邪接過口罩,看着我問道。
“那還給我?”我說。
吳邪沒還給我,而是将口罩兩邊的伸緊帶分別打了個結,紮短了長度,然後戴了上去,遮住了口鼻。
還別說,戴上口罩的吳邪,露着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真挺萌。
有點那意思了。
難怪我媽這樣的頂級Omega,都被他哄進了門,上了戶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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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齊人福十三歲的時候因為受到吳上邪差點淹死的影響,被整自閉了。黑眼鏡沒辦法,只能帶着他離開解家,到各大名勝墓地散心,順便學習家族技藝。長期曠課下,學校給他發了肄業證。
不過他家有錢,私教請了不少,順便去德國鍍金拿了音樂之類的證書。
吳上邪跳過幾次級的原因之一,就是因為打小跟着王曉雲跑去解家蹭私教的課。人小鬼大,加上花兒爺很寵他,所以私教導師都很關照吳天天,給他添了不少小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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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贅是不可能入贅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讓你入贅。
花小妞:我媽說了,我哥出嫁,嫁妝一億。
吳上邪:不不不,國家明文規定,不能天價彩禮嫁妝!
花小妞:說什麽呢,像我們這樣的人家,彩禮一個億嫁妝一個億,那叫天價嗎?
吳上邪:我才十九歲呀,彩禮這個話題太沉重了。你們家孩子就不能裸嫁嗎?
花小妞:齊人福個敗家子,裸嫁你養得起嗎?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可別想着回娘家打秋風。
吳上邪:我不介意入贅。
花小妞:我介意。解家都是我的。
花小妞:我爸那點私房錢也都是我的。
吳上邪:……艹,這兇殘無情的豪門宅鬥!
花小妞: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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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