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奈何吳邪比我有錢
奈何吳邪比我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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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邪弟弟,它們都很欣賞你啊。幹脆你唱首象征宇宙和平的歌,說不定它們直接就放我們過去了。”
“就來首《讓我們蕩起雙槳》吧!先讓我們戴個耳塞,你包裏有吧?”
呸,有也不給你,耳聾去吧!
我在這邊護着大呼小叫的龍飛天四個家夥,奮不顧身地和異形做搏鬥;那一邊護在吳邪跟前的齊人福竟然還有空對我冷嘲熱諷,揶揄我。
這是一個好兄弟幹出來的事嗎?我決定把齊人福從友誼的小船上推下去,這輩子他都別想爬上我的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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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就很不爽這幫想要應和我歌聲的異形怪獸。現在又被齊人福嘲笑了一頓,那我就更不能放過它們了。等到我們抵達地下河底端,成功登上岸,我全身上下除了眼睛,已經全部都是異形羊的藍色血液。以至于最後我跑到哪裏,哪裏的異形羊撒腿就跑,仿佛我是異形界的閻羅王。
“你殺了多少只羊啊?”上岸後,齊人福跑到我身邊,問我。
“不多不少,一百只。”我抹了把臉,難受得要緊,只能一邊緊跟着張起靈走,一邊從包裏抽出毛巾,做簡單的清理。
“你說你殺了那麽多只羊,養羊的人會不會打死你?”齊人福思索了一下,忽然問我道。
我頓住腳,看向齊人福。而他正用“你壞菜了你知道嗎”的神情看着我。我不由得又去看向走在最前方,已經走進一個幽暗甬道的張起靈。龍飛天四人跟在我身後,立刻被我堵住了道路,不由得詢問起來。張起靈抱着吳邪,及時察覺我們沒有跟上。他轉身走了回來,用眼神疑問怎麽沒跟上。
“咳……”我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向他問清楚比較好:“你找到這兒,是有什麽事要他們幫忙嗎?還是來尋仇的?”尋仇的話就沒問題了。那要是求人幫忙的,我這殺了人家這麽多牲口,怕是不太妙。
不知道這裏的人收不收人民幣,能不能刷卡分期付款,萬一是唐朝遷移過來的,收錢只收開元通寶,那我就慘了。吳山居總共也就收了十八枚。
“你爸的藥,缺一味藥引。”張起靈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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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我擔憂地看向張起靈懷裏的吳邪,緊張地問道:“老頭子,你生病了?”
“你不是問過你幹爹我什麽時候死嗎?”吳邪給了我一個白眼。我立即頓悟,不再那麽緊張。張起靈口中的“藥”原來是治療吳邪返老還童的症狀的。這麽一說這裏的人還真不是我們一家能得罪的。
我不禁懊悔,我應該聽取齊人福的意見,和異形羊手牽手唱蕩起雙槳的,說不定養羊人看到自家的羊這麽的快活,一個開心就答應把藥給我們了。
我不由得撓了撓下巴:“要不,我就不跟着你們去了吧。萬一藥引沒求到,反而被人家扣住要求賠償牲口錢,怎麽辦?”
“所以你必須去。”張起靈說道。
“咦?”我愕然,随即明白了張起靈的意思,這是要我去負荊請罪啊。那我就又有疑問了:“您老剛才沒宰幾個呀?”
“打暈。”張起靈看了我一眼,眼角餘光似乎透着一抹笑意。
我:“……”TAT
這麽一來,就只有我殺了這裏的羊,也只有我需要向原住民負荊請罪。
我決定先洗個澡,換身衣服。就是要去負荊請罪,也不能這一身血腥地去。這不是請罪,這是上門砸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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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河邊将自己清洗幹淨,剛往腿上套之前洗幹淨還沒來得及幹的褲子,忽然鼻子就出現了問題。一股濃郁的,比我之前聞到的猛上百倍的紅牡丹的甜香味在空氣中爆裂了開來,像一顆原子彈在我腦子裏爆炸一樣,非常之震撼和轟動。
“齊人福!要命!”我忙不疊提上褲子,褲帶都來不及穿,就往回頭跑。然後就看到龍飛天和他們小團夥裏的另一個Alpha被我媽張起靈一人一腳踹飛了出來。我連忙身形一閃,這才沒被撞上。
龍飛天兩個Alpha被踹飛了出去,雙雙趴在地上,一時之間根本動彈不得,可見我媽這兩腳的力氣有多大。而我這個同樣是Alpha的親生兒子,也在張起靈的防備範圍。他直接抓住九曲肝腸就對準了我,讓我猛然剎住腳,不敢往前越雷池一步。
林病去、李愛亭,這兩個小團夥裏的beta一臉懵逼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對發生的事情都有點摸不着頭腦。
我瞥眼看坐在地上的齊人福,這家夥的狀況很不好,分明是發情期爆發了。而且看之前的反應,他肯定是沒帶抑制劑,或者抑制劑在半路上出了問題,損毀了。
“小哥,小齊這樣子不行啊。”吳邪站在齊人福跟前,查看完他的情況後,回頭擔憂對張起靈道。
張起靈雙眼緊緊盯着我,一眼不肯錯開,唯恐我趁空隙撲到齊人福身上去,強行把他标記了。
這就是小看我了。我确實受到了齊人福信息素的吸引,但是自制力還是有的,真不至于跟那兩個被踹出來的家夥一樣,像瘋狗一樣撲向發情期中的Omega。我這麽急着沖過來,純粹是擔心齊人福出問題,被人趁虛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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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起靈聽到吳邪的話,直接開口道:“選擇交給他自己。”
于是吳邪低聲詢問齊人福。我看到齊人福用力摘掉防毒面具,然後朝我這邊看過來,并且用手指指向了我。
吓,這家夥不會是想讓我幫他度過發情期吧?
我才十九歲,還沒認真考慮過有一天去标記一個Omega呢。因為吳邪,我連個正經戀愛都沒談到過,何況标記一個Omega?我做夢都沒這麽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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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人福選擇我這件事讓我很吃驚,我一直以為他把我當弟弟,結果他真在饞我身子。我不禁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再一次向他确認:“我?你确定?”
“你不樂意,就算了。”齊人福花光了全身力氣一樣,攤在了甬道的壁牆上。他對吳邪說道:“吳叔,你們給我幾天時間,我有經驗,忍過去就行了。你們急的話就先走。”
吳邪能怎麽回答他呢?也只能點點頭了。張起靈則是緊皺了眉頭,不大認同齊人福的選擇。
我也很不認同齊人福的決定。他這決定分明就是賭氣,草率得很。我小心翼翼地将九曲肝腸從張起靈手裏拿了過來,然後跟他們說道:“我這有抑制劑。”
“傻兒子,禾諾柯西沒用。”吳邪苦笑着看我,向我解釋了一句。
我當然知道易感期抑制劑沒用。我都知道齊人福是Omega了,怎麽可能再給他用Alpha的專用藥?那豈不是要送齊人福上西天?這等于謀殺了。
我認真地向他們解釋了一下:“我說的是Omega的抑制劑,好正藥業,老國貨,你值得信賴。”
聽到我說帶了發情期的抑制劑,這群人竟然紛紛用訝異的眼神看着我,仿佛這是一件多麽稀奇的事情一樣。
真是一群頭發短,見識更短的老古董。Alpha随身帶發情期抑制劑怎麽了?我都不稀得鄙視他們。
我抓了背包,蹲到了齊人福身邊。打開包我開始翻找抑制劑,順便問了他一句:“不是給你防毒面具了,怎麽還中招了?”這個敗家子,真是叫人不省心。這麽糊塗,我真不知道以前他是怎麽行走江湖的。或許我應該讓他以後有行動都叫上我,免得他再中招被垃圾占了便宜——想到這種可能性,我就心裏不舒服,不舒服極了。
齊人福的狀态很不好,他應該是想用一個白眼來回答我,但是面色潮紅、氣喘噓噓的,連這點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精疲力竭地回了一句:“沾了點血。”
我看了一下他的手,上面确實沾了不少藍色的血液。想來異形羊的血液裏也有香氛的成分,導致齊人福發情期徹底爆發。
齊人福喘了口氣,忽然很認真地向我确認道我:“你怎麽還帶着Omega的抑制劑?準備給誰用?”
“我能給誰用啊。我不是Alpha嗎?雲姐說了,像我這麽優秀的Alpha肯定有很多妖……咳,居心叵測的Omega想要用發情期來引誘我。她說标記這種事情得等我爸媽還有幹爹同意,跟Omega領了結婚證才可以做。”我一邊将零碎的東西翻出來,方便找抑制劑,一邊随口回答齊人福,“所以她一直讓我帶着抑制劑,以防中招。這回便宜你了。”
我随意地擡頭瞥了一樣齊人福,發現他臉色微微發沉。我心裏咯噔一聲,知道這個人可能誤會了。我連忙替雲姐解釋:“我們說的Omega可不是你,我們之前都以為你是Alpha來的。”
“你确定?”齊人福終于積攢出了一點力氣,翻了個白眼。
我想了想,雲姐應該……可能……大概……是不知道齊人福的真實性征吧?
我忽然不确定了。
我重新垂下眼繼續翻找。指尖終于觸摸到了抑制劑,我連忙把它掏了出來。因為是針劑,所以雲姐每次都會幫我包裹好才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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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手裏包裹嚴實的抑制劑放在了手心,不禁陷入了沉思:“這包裹的方式,看着不像是雲姐的手藝。”說實話,此刻的我有種不詳的預感。
齊人福擡頭往我手心看了過來,熟悉的打包方式瞬間讓他情緒激動了起來:“我……我妹……”
“是你妹的手藝,別激動,穩住,也許沒有碎。”我連忙安慰情緒激動的齊人福,“雲姐每次都會給我準備三支抑制劑,總不可能都被她弄碎了。”然而,想想花小妞那個手工廢,我又沒底了。
我想起了九歲那年,我親手給齊人福做了一個木船小雕刻,給他做生日禮物。花小妞看見後說幫我用彩紙包裝一下,這樣才能讓齊人福享受到拆禮物的快樂。
齊人福拆禮物的時候确實很快樂,拆開後看到裏面的一堆零碎後,就什麽快樂都沒有了。
“你……扒開它!”齊人福此時瞪着我手心裏的東西咬牙切齒,眼神煞是兇惡。我猜花小妞要是在這兒,肯定要爆發一場兄妹相殘的人倫慘劇。就像當年我說出是花小妞幫我包裝的禮物一樣。這種得到又失去的感覺,實在是太過大起大落,也難怪齊人福這麽激動、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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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拆開了包裹,過程有點複雜,想必花小妞在包裹它們的時候一定經歷了一段曲折艱辛的心路歷程,她至少換了三種手法來包裹這三支可憐的抑制劑。但是現實是很殘忍的,往往手殘黨越是認真,結果越是凄慘。
包裹拆開,三支抑制劑無一例外,都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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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齊人福:“……”
我:“要不,你就忍幾天吧?”妹妹犯錯,哥哥背鍋,不一向是解家的慣例嗎?
齊人福:“說這種話,你還是一個Alpha嗎?”
我:“我不是你的Alpha,我是你弟弟。”TAT,我才十九歲,剛成年沒多久。花叔知道了要打死你的。
齊人福:“一個臨時标記,哪那麽多廢話?”
我:“你要不是我哥,我才不跟你廢話。”我一棍子敲暈了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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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人福是真的要賴上我了。明明搞碎抑制劑的是他妹,他卻要我負責,這跟碰瓷有什麽區別?
可憐我是秀才遇上兵,有理都說不清。
我不禁擡頭看向吳邪,希望他能給我主持公道,說一說齊人福:作為一個Omega怎麽能這麽碰瓷自家弟弟呢?
我想着吳邪好賴是長輩,齊人福肯定要給吳邪面子的吧。奈何吳邪雙手插兜,只顧仰頭一臉認真地看向頂部,好像那裏真有什麽神秘圖案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吳邪壓根兒不看我這邊,不接我的求救眼神。
我:“……”我真是看錯吳邪了,他就是一個壞爸爸!
我只能轉向張起靈,希望他能施以援手。我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和吳邪異曲同工,直接側過身去倚靠在石壁上,微微垂頭。眼睛呢,反正不看我這邊,擺明了就是不管我和齊人福的事了。
我:“……”
我看錯你了張起靈,你和吳邪一樣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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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什麽父母啊?他們怕不是想賣了兒子,好抵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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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扒拉開齊人福後勁上的領子,看到了他紅豔豔,不停釋放信息素的腺體。我舔了下嘴唇。我心情有點激動,畢竟是人生頭一次的臨時标記,這可比初吻珍貴多了。萬萬沒想到,我的初标和初吻都給了齊人福的後脖子。
我張開嘴巴,犬齒開始發熱發癢。就在我低下頭準備來一口香醇的信息素的時候,齊人福突然開口,阻止了我:“等等。”
我歪頭看他細膩潮紅的側臉:“怎麽了?”我都下定決心,下口準備咬了,他怎麽能在關鍵時刻阻止我呢,難道想要反悔?
“你等會兒,讓我有個心理準備……你會标記嗎?”齊人福突然質疑我的能力。
“沒幹過,但是初中老師教過。”我回道。
“這種事初中就教了?”齊人福微微吃驚,側過臉來看我。
這我可沒法說,會刺激到他那顆初中肄業生的脆弱心的。我安慰他道:“放心吧,标記這種事,是Alpha的本能,不會給你來第二口的。”像我這麽優秀的Alpha,絕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出錯,否則,與陽-痿何異?
“行,你動作快點,我怕疼。”齊人福說道。
我側目,我覺得他這話有點矯情的嫌疑。我們這一輩的幾個孩子,最怕疼的明明是我。齊人福小時候被他爸揍得屁股開花也沒見他叫過一次,可見他是不怕疼的。
我再次張開了嘴,低頭準備給齊人福一個臨時标記。吳邪突然開口:“等會。你們年輕人怎麽這麽奔放呢,這種事是可以給人圍觀的嗎?”
我嫌棄地看向他,剛剛還擡頭不看這邊呢,現在倒說我們奔放了。再奔放能奔放過你們讓我“早産”五個月嗎?
在我和齊人福的注目下,吳邪走到了我們身後,順便将那兩個Beta一起叫走。張起靈跟着起身,走到背對我們的地方站定。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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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少,不知道怎麽的,我爸他們這麽嚴肅,搞得我突然有點害羞。”我摸了把臉,有點燙手。
齊人福:“滾你個蛋,趕緊标記趕緊結束。”齊人福兇神惡煞地說道,臉色比剛剛還要紅,跟火燒雲一樣。看來被我的話氣的不輕。
這不是你自己說要等會兒嗎?這會兒又催我趕緊辦事。真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一句都聽不得。
我一口咬了下去。口中仿佛有最頂級的紅牡丹被熱水澆燙,綻放出了花形。
紅牡丹,花中之王,國色天香。
我不禁将牙齒緩慢而堅定刺入到腺體的最深處,想要汲取更多更香醇可口的信息素,以便飽腹。齊人福發出了一聲悶哼,身體猛然緊繃起來。他低低地叫了我一聲,而後身體迅速地軟了下去,就像一段棉,被我抱在了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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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不起齊人福。我一不小心咬重了,把他終身标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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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舌尖在犬齒上舔了舔。因為咬得過深,直接破了血。血珠子像信息素凝結成的一樣,舌尖一卷,滿滿的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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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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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住嘴,還有跳得太快的心髒,起身準備溜去張起靈身邊躲起來。從發情期恢複過來的齊人福反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冷冷瞪着道:“你剛剛幹了什麽?”
“福福哥哥,弟弟錯了。我第一次給人做标記,沒經驗,真不是故意徹底标記的……”我捂臉,向齊人福深深地忏悔,甚至不惜叫出小時候對他的昵稱,希望他能原諒我的技術不精。
“你不是說這是你們Alpha的本能,不需要經驗!”齊人福質問我。
“呃……徹底标記才是我們的本能。”我吞吞吐吐。
“那你得對我負責!”齊人福對我道。
“沒問題,回頭我就讓我爸媽變賣家産,湊夠解家的彩禮最低标準。”我指天發誓。
齊人福:“最低?”
我:“總不能真把祖宅賣了吧?”
齊人福:“行,但你要先讓我咬回一口。”
我吃驚,我沒想到齊人福竟然想反标記我。但也不是不行。如果咬一口,就能免去變賣祖宅的悲涼境地,倒也十分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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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輕一點,我怕疼。”
“放心,你咬我多輕,我就咬你多輕。”
那完了。
“啊!啊!!啊!!!好疼啊!!”齊人福個王八,分明是在報複我!!!我再也不喊他福福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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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小哥,我們兒子把小花的兒子徹底标記了。”
張起靈:“黑眼鏡的兒子?”
吳邪:“嗯。”
張起靈:“……”做好被訛的心理準備吧。
吳邪:“你那些錢啊寶貝什麽的,還記得放在哪兒了嗎?”
張起靈:“……”記得是不可能記得的,只能想辦法找找了。
吳邪:“實在不行我跟小花再借一筆?”一回生兩回熟,三回四回老油條。
張起靈:“張海客或許能查到。”
吳邪:“為人父母,好難呀。”
張起靈:“……”我就是有點後悔,我就不該把孩子丢給這幫家夥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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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爺:閨女,周天演繹你都算了大半天了,算出什麽來了沒有?
王曉雲:算出來了,不太妙。我算出來咱們家的小豬要被拱了。
胖爺:好事啊。
王曉雲:我這不是怕有人哭暈在解家的廁所裏嗎。
胖爺:花小妞?不像啊。
王曉雲:齊家敗家子。
胖爺:呦,小敗家子還有這個心,那他裝什麽Alpha啊。就咱家天天能反應過來?你們年輕人吶,就愛瞎折騰。殊不知,愛而不得,方為人生真谛。
王曉雲:爸爸,不扯這些。昨天補習班留的高數題,你做好了嗎?
胖爺:快了快了,有幾道題超綱了,你讓你爹我再斟酌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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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