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落魄的古代貴公子一
第001章 落魄的古代貴公子一
白子潇低頭看着自己的手,又活動了一下骨節,感受到了身體裏充沛的力量,不由心中滿意。
如果不是手氣極差地抽中了時空管理局中最沒有人想要的渣攻模板,他想他會更滿意的。
一想起他的運氣,白子潇就忍不住嘆氣,他一個升級流爽文男主扮演者,連攻受是個啥意思都還沒太明白,就直接去各個世界扮演渣攻.....
而且還不是追妻火葬場的渣攻,是作為一個背景版或者一個炮灰,乖乖走完劇情後或無比凄慘或默默無聞地死去。
嘆氣過後,白子潇又重新振作起來,雖然說以前一直接的都是起點男主模板,但男人嘛,本性肯定是相通的,白子潇對自己的能力十分有自信。
只要按照以前在升級流爽文男頻得來的經驗來,想必這次的任務也不難。
感慨完後,白子潇擡起頭環視一眼,這是一個古色古香的小屋,而周圍都貼着大大的喜字,劣質的紅燭在一點一點燃燒,他身上穿着同樣劣質的大紅喜服。
而對面是一個蓋着紅蓋頭的人,雖然看不清臉,但根據寬闊的肩膀和露出來的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可以判斷這是一個男子。
白子潇低頭一看,他手上還握着一個紙團。
展開,上面只潦草地寫了一句話:
給我好好地折磨他,我要讓他們知道,這就是他們蕭家站錯隊的下場。
白子潇将紙團扔到燃燒的蠟燭上面,開始默默思考,到底怎樣才能折磨一個男人。
首先排除掉讓他的身體遭受到痛苦,因為按照他扮演幾千次起點男的經驗來看,身體遭受磨難,往往是飛升的第一步,到時候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往日遭受的磨難都會變成經驗值。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身體上的痛苦不足以讓他崩潰,白子潇伸出手扯開蓋在上面的紅蓋頭,然後毫不猶豫推倒了面前的男人。
他看着身下面容冷清、眼中帶着隐忍的俊秀青年,不由心中給自己點了個贊。
還有什麽比在同性的身體下承歡,更令人受到折磨的呢?
果不其然,身下的青年開始抗拒地掙紮起來,白子潇冷冷地勾起一抹笑容:“你越掙紮,我越興奮。”
在言語和行動的雙重羞辱下,俊秀的青年閉上眼睛,眼角微微發紅,長長的睫毛上,仿佛還帶着一些淚漬。
白子潇:計劃通
洞房花燭夜,燭火噼裏啪啦燃燒了一晚上。
雖說這具身體也不算很強壯,但白子潇畢竟是當過升級流爽文的男人,第二天,天還沒有亮,便早早爬起來。
新的一天,要繼續做一個合格的渣攻,繼續用言語和行動來羞辱自己的新老婆。
等到蕭弦歌睜開眼時,就看見自己的名義上的丈夫壓在自己身上,手還正好捏着自己的臉。
“來,叫一聲夫君,”白子潇說道,又一挑眉毛,“你不叫的話,就別想再起來了。”
我可真渣啊,白子潇心想,強迫一個男人叫另一個男人“夫君”,呵,這回他心中一定十分屈辱吧。
蕭弦歌只是艱難的移動了自己的手,然後指了指喉嚨,昨天夜裏做的太猛,他到現在喉嚨還是嘶啞的,根本發不出什麽音節。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過,晚上如此生猛的男人。
“那你等着,我去給你熬粥,再說一遍,在你喊我夫君之前不許起床。”
白子潇一揚下巴,然後順着腦海中的記憶,找到了家中的廚房。
自從被發配到這裏,蕭弦歌連續好幾天都喝的是清湯寡水,他看着眼前滿滿一碗熱騰騰的粥,又陷入了沉默。
“怎麽?你還不想喝?”
白子潇心中十分理解蕭弦歌的心理,畢竟喝了這個粥,他就沒有理由推脫那句“夫君”了,他心中對這個男人生起了一點憐憫之心,但很快這點憐憫之心就在看到任務面板的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個合格的快穿者就應該抛棄所有的感情,以任務為重。
“這可由不得你。”白子潇一屁股坐在床上,拿起一個勺子來,“我親自喂你喝,就算是死,你要給我咽下去。”
一個有手有腳的男人,此刻卻強迫着被另一個男人喂粥,白子潇看着垂下眼簾的蕭弦歌,似乎已經看到他眼中閃過的一絲憤恨。
蕭弦歌最後還是沒能抵擋住遞過來的粥,他已經連續好多天沒有吃過正常的食物了,他垂下眼簾,漆黑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困惑。
白子潇明明是三王爺那邊的人,為什麽對他這麽好?
蕭弦歌在一旁乖乖的一口一口喝着粥,白子潇則是在心中想着如何再次折磨他。
他拉開了以前的任務列表,一連串的雙S級別優質起點男的金色徽章閃閃發光。
白子潇作為起點男的時候,經常結婚,最起碼也有上萬回了,畢竟每一個起點男的一生,大約要結10~100次的婚。
而婚姻老手的白子潇明白,剛剛結婚的人對待自己的伴侶都有一層美好的濾鏡,在剛結婚的日子,不由自主就會美化對方。
在以前的任務中,自己明明是女主的殺親仇人,對方卻能在洞房花燭夜親口說“我愛你。”,白子潇一開始也覺得非常困惑,但起點男的劇本就是這樣寫的。
後來他才逐漸明白,深入的身體交流後,雙方對彼此會有一個極深的粉色濾鏡,甚至能夠讓一個背負血海深仇的女人愛上她的敵人,讓一個天之驕子的女人和不少同樣美貌的女人,共同分享一個丈夫。
而如果自己這個時候離開,不僅表達了自己對于蕭弦歌的厭惡,還能阻止對方因為婚姻和深入交流的濾鏡而對自己産生好感。
于是接下來一連三天,除了每天晚上和清晨,蕭弦歌幾乎都看不見白子潇的影子。
******
“哥哥,那個混帳都對你幹了什麽!?”女孩兒看着青年脖頸處和肩膀處的紅痕,又驚又怒,“這個混蛋家夥,我這就去找他拼命!”
說完就氣勢洶洶地往外走,結果卻是因為身體過于虛弱,摔了個大跟頭。
“小妹,別說話了,還是先來吃點東西吧。”蕭弦歌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跟自己的妹妹解釋,之後從屋裏拿過來一碗粥,“父親,你也進來吧。”
“這就算了,阿雅,跟我回去吧。我擔心白子潇那個家夥看到我們來,可能會更加折磨你。”一臉滄桑的中年男人悠悠嘆息。
蕭弦歌抿唇:“無妨,這幾天白子潇都不在家。而且我總覺得,他好像對我并沒有什麽敵意。”
中年男子冷冷哼了一聲,罵道;“三王爺的走狗,能是什麽好家夥?”
“就算您不想過來,那總要考慮一下阿雅吧,她才6歲啊。”蕭弦歌無奈道。
“沒.....沒事兒...哥,如果我要是給你添麻煩了,你就直接說就行。”女孩看着半碗已經涼掉的粥,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眼睛都開始發綠了。
“小雅怎麽會給哥哥添麻煩呢?”蕭弦歌将手中的粥強硬的塞進女孩的手裏,“這個窮苦地方,也不好找食物,這幾天恐怕不好過吧。”
“我們只是餓肚子而已,倒是你.....”中年男人看着自己的兒子,眼中流露出心疼,小雅不懂,但他可是懂得自家寶貝兒子身體上的痕跡代表着什麽,他們只是饑一頓飽一頓風餐露宿,而他自己的兒子,卻是硬生生被折斷了傲骨,被強行嫁給他人做妻。
蕭弦歌一看他父親的神态,就知道他想什麽,只好無奈地解釋。奈何中年男子心中,自家兒子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掩飾背後受到的折磨,好讓他安心,不由更加悲憤。
而白子潇并不知道他家小院子裏發生的事情,此刻他正在後山上溜達,還是在被人們稱為極度危險的森林深處,一副散步的悠閑樣子,仿佛這是他的後花園。
不過說是後花園也沒錯,畢竟起點男的起步都是在一片危險的森林中。
“日常任務,每晚一睡蕭弦歌完成,每天早晨逼他喊自己夫君完成。”白子潇在上面打了兩個金色的對勾,“剩下的就是支線任務,我要考慮一下如何才能更深層次地折磨和羞辱他。”
想要痛擊他的心靈深處,就要明白這個人的性格、過往、內心深處最脆弱的事情。
白子潇查看系統傳過來的背景介紹,蕭家本來是朝廷上的一個大家族,卻因為在奪嫡之戰中站錯了隊伍,被發配到了這個偏僻荒涼的小山村,而人狠心惡的三王爺,甚至将往日風光霁月的蕭家大公子,直接許配給了自己的屬下。
這個故事經歷,和自己當起點男時遇到的女主之一的故事經歷差不多,都是從家族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或大少爺,一下子掉進泥潭,風光不在。
白子潇想起那個時時刻刻黏着自己的嬌氣大小姐,腦海裏自動開始播放語音:
“兔兔這麽可愛,不要吃兔兔好不好?”
“好血腥好恐怖啊,人家不想看這麽血腥的場景。”
“這些動物好可憐啊,它們也是為了自己的生存,才對人類出手的,白哥,你就放過它們吧。”
有主意了。
白子潇掂起幾塊兒小石頭,随手一扔,幾只肥美的灰毛兔子栽倒下來。
他想出怎麽折磨蕭弦歌這位人美心善的大少爺了,他要讓對方親手剝下可愛的兔兔的皮毛,讓他直面血腥的場景,讓他生活在剝去兔子皮毛的愧疚之中,以達成對內心的深處折磨。
我可真是一位标準的渣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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